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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这样想着,苏徐行立刻起身回到赵峋身旁,咬牙将人背到自己身上,再扒了几个尸体腰带将人与自己绑在一起,连带着他们的剑和匕首,他也一起绑上身了。
  使劲拽了拽,确保不会将赵峋摔下去,苏徐行这才满意地停下动作。
  赵峋比他高大不少,苏徐行站起身时双腿直打颤,但这是他们唯一的机会,苏徐行咬牙,额上青筋暴起,却还是一步一顿地向那门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走得坚定。
  他们一定要活!
 
 
第92章 
  苏徐行背着赵峋一步一步走上台阶,只是每走一步,他都要停下休息一会儿,等到达了最高的那一阶时,他已经汗如雨下。
  苏徐行深吸几口气,又缓缓吐出,努力抚平急促的呼吸,以及心中的惶恐不安。
  他不知道在门的那一边会有什么,是等待他们自投罗网的敌人,还是逃离此地的生机?
  苏徐行不知道,他只知道,不论出去还是留下,最坏的结果就是死,但横竖都是死,出去好歹还有生存的机会。
  心跳还在“砰砰砰”地极速跳动着,苏徐行却没有再管,他一手托住身后的赵峋,另一只手则将赵峋送给他的那把匕首牢牢握在手中,以防不测。
  虽然真遇上不测两人也只有待宰的份,但总归还是要搏一搏的。
  又深吸一口气,苏徐行一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收回匕首,将拖在脚边的长剑解下,随即朝着漆黑的门那边用力一扔,只听“哐当”一声,长剑砸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但仅有这一声,再无其他声音传来。
  也没有什么动静。
  既没有破空而来的机关箭矢,也没有从暗处袭来的敌人。
  苏徐行心下稍定一些,却也不敢放松警惕,他重新握紧匕首,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别怕!大不了就是一死!
  人生自古谁无死!
  做好心理建设,苏徐行这才颤颤巍巍地抬脚,向漆黑的门那边走去。
  像是有感应似的,待苏徐行跨过了门,他身后传来“咚”的一声,那打开的石门立刻就关上了。
  没有了拍卖间里的光线照亮,苏徐行眼前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但他站在原地并不敢出声,就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生怕惹到什么东西注意到他。
  良久,等眼睛适应了黑暗,苏徐行眨眨眼,这才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只见他正身处一间破旧的屋子内,屋子不大,左右两边都是墙壁,正对着他的是一扇木门,木门两边的窗户被黑布遮挡,这才使得屋内一片漆黑,但依旧有光线透过门缝挤进来,这才给了苏徐行看清屋内的机会。
  苏徐行转头扫视了一番,就见在墙角处堆着成捆的木柴,除此之外,就是他扔出的那把长剑,正静静地躺在离他脚步不远处,然后是一些在黑暗中无法分辨的杂物。
  这里竟然是一间柴房?
  苏徐行惊讶了,但见暂时没有危险,他放心不少,背着赵峋又往前走了一步,这才回头看向那扇石门。
  石门已经完美地隐入墙壁之中,连一丝缝隙都未留下,若不是苏徐行刚才从那里出来,他也不敢相信这间柴房里居然还藏着如此大的秘密。
  所以……苏徐行慢慢蹲下身子,捡起长剑当作拐杖支撑,一边又沉思,这是哪儿?南疆?还是其他地方?
  但没有时间给他思考,这里还是那个“宝品阁”的势力范围,多待一刻就多一分危险。
  只是,不知道这间柴房外面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们,会不会还有危险。
  休息了片刻缓过了劲儿,苏徐行又重新背着赵峋站直身子。
  背得越久越累,苏徐行觉得自己身上像背了一座山那般沉重,但他刻意不去想自己打颤的双腿,只死死咬着牙关,尽量放轻动作,一步一缓、一步一顿地挪到了门口。
  只几步,便花费了他近全身的力气,苏徐行浑身酸痛,不知道第几次唾弃起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他缓缓抵着墙壁将重量都压上去,借着这顷刻的功夫恢复力气,与此同时,他伸出一只手,动作极轻地掀开了蒙着窗户的黑布,只漏出一点儿缝,接着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
  手指捅破窗户纸,露出一个极小的洞眼,苏徐行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地转过头,从那洞眼看出去。
  却没有想象中的阴森可怖的场景,只见他目光所及之地只有一片空旷,除了正中的一口水井和右边的一排矮房,什么也没有。
  苏徐行微愕,但很快就恢复镇定。
  既然他所处之地是柴房,外面又有水井,苏徐行猜测这里恐怕是个后院,就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后院,是哪户人家还是哪家店铺?在这里又有多少人呢?有没有发现他们?
  为什么那“宝品阁”的人都不见了,就剩那些侍卫留下阻挡他们?其他人呢?
  无数问题涌上心头,苏徐行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外面有没有人他不知道,但留在这里也不安全,而且身后还有一个失血过重的赵峋,苏徐行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好像无论怎么选都是死路一条。
  但,不去做只等死也是不行的。
  既然没再见到那些南疆人和拍卖会的面具男,是不是说明他们已经撤了呢?但为了杀人灭口才留了侍卫下来截杀他们?
  若是如此,只怕他们也是惹了麻烦,这才匆匆离开。
  福至心灵,苏徐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或许……他们还在柏州城中,最不济也还是在大琼范围,而不是被拐到了南疆,所以那些人才逃得这样干脆。
  越想越可能,苏徐行忽然眼神亮了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说得通为什么这些人这么快都消失不见,只留下侍卫,而截杀他们的侍卫又为什么都留在了石门后的暗道里,因为他们不敢在外面大肆杀他们引起注意!也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
  但……
  想着,苏徐行猛地眉心一跳,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若那些人不敢暴露“宝品阁”,却又出了自己和赵峋这个茬子,只怕这个地方定然也会被他们放弃,而最好最快的方式便是……
  鼻尖隐隐传来一丝烧焦的味道,苏徐行心头一沉,暗叫不好,竟然被他猜中了!
  再顾不上身体的酸痛,苏徐行撑着墙壁,猛地站直身子,接着扶好身后的赵峋,他即刻伸手去拉柴房的大门。
  顾不上思考外面的危险,先逃为上!苏徐行只觉得疲累的身体在这紧急的情况之下又充满了力气。
  然而大门纹丝不动,只有锁链砸在门的“哐当”声。
  柴房竟然被锁上了!
  苏徐行一窒,这些人竟然是连自己人也不放过,打算把他们全都烧死在里面!
  烧焦的味道愈发浓烈,苏徐行忙又扒着窗户去看,这次他不再小心翼翼,而是将黑布一把挑开,再定睛去看。
  没了黑布遮挡,视线变得开阔,只见不远处有冲天的火光,浓烟滚滚,在苏徐行观察的片刻里,那火龙已经烧塌了一栋小楼,正沿着旁边的矮房向着他们的方向袭来。
  不好!
  苏徐行瞳孔一阵瑟缩,没空管其他,忙挪回门口开始拉扯大门。
  但是无用。
  苏徐行面色越发凝重,难道他们就要葬身在此了吗?
  一股绝望之感向苏徐行涌来,他一个踉跄后退一步,却被什么东西绊倒,整个人就要向后倒去。
  千钧一发之际,苏徐行想到自己背上的赵峋,猛地扭了下身子,两人齐齐栽倒在了地上。
  还好……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苏徐行额上全是冷汗,他却心有余悸地想,还好,还好没砸到赵峋身上,他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了,再被自己砸一下当次肉垫,也不知道有没有命活。
  正在他胡思乱想间,只听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接着是一道诧异至极的嗓音:“苏琰?”
  苏琰,不是夫君。
  苏徐行顷刻间就明白了,身后的赵峋似乎脑子清醒了。
  “是我。”苏徐行哑着嗓子开口。
  既然人已经醒了,逃走就更方便了,他慌忙去解绑着两人的腰带,却始终不敢去看身后人。
  他怕自己在已然动心的当下,发现赵峋对自己并未有“岭儿”那般看重,那他该如何自处,他的感情又该何去何从?
  却听赵峋接着道:“该死的,那个人亲了你哪里?”
  语气中满是愤怒与狠戾。
  苏徐行一愣:“谁?”
  “就是被砍得面目全非的那个东西。”赵峋咬牙,“蠢货,竟然不将此人碎尸万段,愚蠢!”
  赵峋在身后自顾自地念叨着,苏徐行分辨了一会儿才勉强将“那个东西”和欲侵犯他的那个男人对上,那么……蠢货呢?
  苏徐行有些不可置信地问道:“你说得蠢货……不会是指‘岭儿’吧?”
  “岭儿?”赵峋闻言一愣,随即冷笑,“什么狗屁名字,也配得上本王?果然是个蠢货!”
  苏徐行傻眼了,没记错的话“岭儿”是赵峋记忆错乱后对他自己的认知吧?所以他现在是在骂自己?
  许是苏徐行的沉默太明显,赵峋咳嗽一声,缓和了嗓音:“你将我同他分开看即可。”
  但说出口的话却有些僵硬。
  苏徐行顿时明白,赵峋这是不愿意承认跟在自己身后喊“夫君”,会脸红会羞涩的“岭儿”是他,哪怕是因为中毒记忆错乱了也不行。
  没想到赵峋还有如此蛮不讲理的一面,苏徐行无奈地摇摇头,只能回道:“也行。”
  “失火了?”赵峋突然使劲嗅了嗅。
  苏徐行猛地回神,忙将情况说给赵峋听。
  腰带绑得时候没注意,解开倒颇费了一番功夫。待松开之后,只见赵峋撑着满是鲜血的身子站起来,脚尖一挑,握住长剑。
  “咳咳,让开。”赵峋示意苏徐行退后,自己则运功出剑,只见长剑飞舞,那并不厚重的木门刹那便在苏徐行面前支离破碎。
  此刻火势已经燃到了近前,门外是咆哮的火龙,灼人的热浪不断向他们袭来。
  苏徐行忙起身,他一边捡起匕首揣入怀中,一边嘱咐赵峋:“咱们赶紧走。”
  抬头,却见方才还挥舞长剑的人已经倒在门口,火苗正跳跃着扑向他的衣摆。苏徐行见状骇得面无血色,忙扑上去将火苗扑灭,又将人往屋子里拉了拉。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烈火已经包裹住了柴房的门窗,两人唯一的逃脱机会就这么转瞬即逝。
  苏徐行焦急,却也只能安慰自己冷静,他将赵峋拽着,两人躲到了空无一物的一个角落。
  火势很大,门口已经烧掉了一半,滚滚浓烟飘进来,苏徐行只能尽力捂住两人的口鼻。
  但,烧到他们是迟早的事。
  苏徐行心下一片冰冷,难道他们今日就要交代于此了吗?
  在他晕过去的前一刻,只听一阵脚步声传来,同时还有一道略有些耳熟的嗓音:“人就在里面。”
  有些奇怪的口音,好像是那个穆忧?
  别啊……若是被抓去再拍卖一次,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是苏徐行昏倒前最后的想法。
 
 
第93章 
  “小诗仙只卖良宵夜,价高者得!”带着面具的男人声音冰冷无情,活生生的人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件货物。
  而台下的众人也同样疯狂,在面具男说完后一个个争先恐后地露出“色欲熏心”的面孔,双目赤红、眼神龌龊,全然没有为人的廉耻。
  “我要!我要!”
  “给我!我出最高的价!”
  “……”
  看着他们状若疯癫的举动,苏徐行内心涌起一股恶心之感,让他直反胃,拳头也攥得紧紧的。
  终于,在一个肥头大耳、面目丑陋还色眯眯地盯着他的男人凑过来时,苏徐行再也忍不住,用尽全身力气将右掌挥了出去。
  “啪”的一声,十分响亮的耳光,清脆、刺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尤为突兀。
  眼前的“景象”被苏徐行一巴掌打散,面具男和那些面目狰狞的人顷刻间都消失不见了,只有手掌心传来的酸麻让苏徐行浑身一怔,“唰”的一下,他猛地睁开了眼。
  就见一张顶着鲜红巴掌印的脸正垂在他的上方,脸的主人面色不太好,一双看着他的眼好像要喷火,仿佛下一秒就要把他掐死似的。
  苏徐行眨眨眼,还没反应过来。
  “小、诗、仙!”对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听到这带着古怪口音的嗓音,苏徐行一个激灵,人瞬间就清醒了。
  眼前这被他甩了一巴掌的并不是梦中那个色眯眯的男人,而是他先前见过的——
  “穆忧?”苏徐行开口,语气有些不可置信。
  穆忧脸颊生疼,不用看他也知道左边脸定然肿得老高,但见苏徐行居然还记得他的名字,他心中的火气莫名就消了一些,不过到底是心中有怒气,出口的话也就不怎么好听。
  “怎么?很失望?希望是成岩?他昨晚没满足你吗?”穆忧嘲讽一笑。
  成岩?
  还在打量周边环境的苏徐行闻言皱了皱眉,成岩……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成岩是谁?”想着,他便问出口。
  穆忧见他并没有在意自己话中的讥讽,不由得一噎,见状瞪了他一眼,才没好气道:“就是昨晚拍下你的那个男人!”
  一说到昨晚,苏徐行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
  穆忧见他瞬间变了脸色,又开始幸灾乐祸了:“你知道成岩是谁吗?”
  苏徐行看他,面色平静:“谁?”
  穆忧扯扯嘴角:“你们大琼的镇南副将军兼当今国舅爷的——义子!”
  “不过,听说名义上是义子,实则是亲儿子,啧啧……你们大琼人怎么这么乱啊……”
  穆忧还在八卦,苏徐行却没有心思听下去。
  镇南副将军,苏徐行没记错的话,那便是成啸,其父是成垣。而成垣是曾经的镇北副将,与他外祖楚冀在琼北时是并肩作战、共击北域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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