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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严公公正要去扶,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抓住了苏徐行的胳膊,低沉的嗓音袭来:“小心。”
  二人同时抬头,只见这扶着苏徐行的不是赵峋又是谁?大殿灯光昏暗,越发显得一身红衣的他犹如鬼魅,苏徐行一下子就看呆了。
  真好看啊——这么好看的人,嘿嘿,是他老婆!
  赵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今日宴会,满堂的青年才俊,他若不收拾一番让他人抢了风头得了苏徐行青眼怎么办?只是,现下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
  于是正当苏徐行要露出痴笑,赵峋瞥了他一眼,忽然小声发问:“襄王为何如此厌恶我?”
  厌恶?苏徐行眨眨眼,这说得哪里话,他疯狂舔颜都来不及……呢,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苏徐行神色一凝,慌忙将心中情绪压了下去,然后淡声回应:“二王子说笑了,你我无冤无仇,我怎么会厌恶你?”
  说着,抽回自己的胳膊:“只是你长得比较丑,我看不习惯。”
  一旁的严公公:“……”
  您这还不如承认就是厌恶来得不伤人呢。
  赵峋本是下意识伸手扶他,见他只知道呆望着自己便出言提醒,哪曾想苏徐行会这么直白地来这一句?长得比较丑,不习惯?赵峋心中嗤笑,明白他是在报白日里的“假山之仇”,也不点破,但面上装作一副受伤的模样,好像真的被苏徐行的话打击到了似的。
  严公公见他这般,心中不忍,正要出言安慰一下,无意间瞥到赵峋右手虎口上的牙印,惊道:“二王子的手怎得受伤了?”
  赵峋看了眼手,望着苏徐行的眼中满是玩味儿,但语气平淡:“被狗咬了。”
  “哼——畜生就是畜生,二王子……额……”严公公本欲说些好听的客套一下,却不想话才出来半截就感觉到周身气温一降,背后发凉,这剩下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苏徐行被一句“狗咬的”气得咬牙,但见严公公说话后赵峋目光瞬间凌厉,连忙打起圆场:“严公公,我这头实在疼,不然先带我去休息吧?”
  “欸!”严公公忙不迭地应道,等出了大殿还在嘀咕,这也没起风啊方才怎么回事?
  几个小太监拎着灯笼在前头照明,等到了成华宫,就见院中站着一个负手而立的身影,回过头来,正是萧承谦。
  苏徐行那点零星的醉意一瞬间全醒了,他一个激灵站直身子,冲萧承谦笑道:“三皇子怎么在这儿?”
  萧承谦未说话,严公公笑着接道:“这成华宫原本就是三皇子少时的住所,今日宴会迟,三皇子也没回府,皇上便让您到这三皇子这儿来住了。”
  萧承谦点头,看着苏徐行的目光还是那样复杂:“父皇派人通知我,叫我好生照顾你,我便在此等你了。”
  苏徐行“哦”了一声点点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毕竟对面这人是《夺位》的男主,是天命之子,可……男主的得力下属现在大部分都在自己手下,他面对对方时总有点心虚,好像抢了他东西似的。另外就是,两人的长相有些相似,他隐隐约约有个猜测,却又不知道该如何验证。
  二人都未再说话,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严公公瞅瞅萧承谦又看看苏徐行,率先打破宁静:“三皇子,那襄王就拜托您了!奴才还要回御前伺候,就先告退了!”
  萧承谦颔首:“退下吧。”
  等严公公带着小太监们离开,这偌大的院子里顿时只剩下苏徐行和萧承谦两个人。
  四目相对,眼中都有化不开的疑虑。
  萧承谦最先移开视线,他将目光转向院中一角,忽然开口:“你知道那是什么嘛?”
  苏徐行循声望过去:“竹子。”
  萧承谦点头:“此乃湘妃竹。”
  湘,苏徐行一惊,忙转过头来看向对方。萧承谦目光幽深,语气中带着无法抑制的颤动:“她是怎样的人?”
  这个“她”指的是谁不言而喻。苏徐行默然,他没有想到竟然这么快就在萧承谦的口中得到了答案,良久,他才开口:“每个人眼中的她都不一样。”
  苏徐行又看向那片竹子,“有人说她温柔小意,有人说她英姿飒爽,有人说她活泼天真……”
  萧承谦却忽然打断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望着有些激动的萧承谦,苏徐行愣了一下,是了,楚湘本就是上琼人氏,从前还是宁柔县主,想要打听她的生平,萧承谦只会比自己更方便,也了解得更多。既然不想听那个,那要知道的便是……
  苏徐行抬头,想到楚湘,心中慢慢荡漾起温情:“在我记忆中,她慈爱、温暖,却又好像满腹心事……”
  他眼中渐渐染上怀念,盯着湘妃竹的眼神有依赖也有悲痛,好似透过竹子在看人。他说得絮絮叨叨的,想到哪说到哪,萧承谦随着他的描述,手慢慢攥紧,眼底也慢慢变红。
  从他生来,人人都说他生母低贱,能得君王临幸并成功生下皇子已经用尽了福分,这才早早撒手人寰。萧承谦起初也这样认为,他没有见过母亲,纵使她出身低微,可她拼命生下了自己,他是感恩的。他在这偌大的皇宫里像个透明人一般长大成人,虽然不得父皇喜爱,虽然其他皇子都爱欺负他,可他毕竟是母亲用命换来的不是?能好好活着他就知足了。可一次偶遇,贵妃指着他的眼睛骂他是贱种,骂他是贱货生的儿子,骂他的母亲水性杨花……向来默默无闻的萧承谦头一次张口反驳人,反驳的还是宫中最受宠的、嚣张跋扈的贵妃。
  那时的萧承谦还不算太大,却也硬气回道:“我母亲不是贱货,是她拼了命才生下我!她也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她是父皇的人!纵使我母亲出身低微,贵妃娘娘也不能这样污蔑她!”
  萧承谦第一次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为自己的“大胆”而紧张,却不后悔。因为他在维护自己的母亲,身为人子,他觉得自己做得对!
  可贵妃是怎么说的?
  萧承谦永远都记得她那充满嘲笑的声音:“呵呵——你真以为你娘是什么清白宫女?不,她只不过是一个珠胎暗结之后又择人另嫁的贱妇!在你如此维护她的时候,不知道你娘是不是在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嗯?”
  萧承谦不知道贵妃是什么时候走的,他却在那儿站了整整一夜,回宫后就大病一场,身体痊愈之后他便暗中打探情况,而得到的结果让他震惊,久久都不能相信。他居然不是宫女的儿子!他是从前的宁柔县主的儿子!这本该是无人知晓的秘密,但贵妃为了刺激他特意将消息送到了他手上。事实证明,贵妃这招虽然简单却着实好用,萧承谦不仅对“母亲”一词产生怀疑,更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既然母亲没死,为何不要他,还将他送回了皇宫?是因为厌恶他吗?
  而直到苏徐行的身世曝光,萧承谦就更怀疑自己了,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双生子,为何偏偏送了自己回来?在母亲身边……又是怎样的感觉?
  萧承谦说不清自己是恨还是什么,直到他今日见到了苏徐行,对方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庞让他心中一颤,他迫切地想知道母亲平时是怎样对待苏琰的,那样的话,好似留下的那个人如果是他便也会得到这样的对待。
  见萧承谦沉默不语,眼中却渐渐泛红,苏徐行将思绪从回忆中拉出来,轻声说道:“不是因为是你才将你送回来,而是恰巧将你送了回来。”
  “再说……”苏徐行忽然双手抱胸,“你好歹也是皇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知道我在临江过得什么日子吗?”
  萧承谦抬头看他,半晌点了点头。在他想不通为何将自己送了回来的时候,苏琰是不是也在想为什么不将他送回来?毕竟苏琰在临江经历的那些事是他耳闻之后也胆战心惊的程度。
  从这方面来说,又好像是母亲在保护他,有皇子的身份在,他已经好过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了。
  见萧承谦虽然沉默不语,但脸上并没有愤恨之类的表情,苏徐行挑挑眉,随即大步向室内走去:“夜深了,该睡觉了。”
  男主不愧是男主,形象还是比较伟光正的,就是目前看来没有那么聪明,不然在看书的时候苏徐行也不会觉得他走爽文的路线让赵谨谋降智下线很不爽,毕竟两者智谋不在一个层面。萧承谦最后能拿下皇位,基本就是靠小弟、女人帮忙,机缘占了大头。
  就很一种臆想,实力不够、运气来凑。
  不过……苏徐行心虚地摸摸鼻子,他自己好像也有点这味儿。
  这趟皇宫之行并非没有收获,他现在算是知道了,楚家的势力为何不归属于他就归属于萧承谦,只是……隐隐约约的,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想不通就不硬想,他现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应付。
  秋闱近在眼前,他一没有任何资历,二不熟悉流程,就这样跑去当主考官,恐怕不仅要被同僚排挤还会被学子痛骂。
  直觉告诉苏徐行,这事儿恐怕有问题,而他是个靶子。
 
 
第108章 
  然而一转眼秋闱都已经结束了,苏徐行料想中的意外都没有发生。
  一众官员不仅对苏徐行在上琼做秋闱主考官一事没有异议,在考试期间也没有弄出任何幺蛾子。
  不过苏徐行虽然参与了秋闱,从出题到评卷、录取的各个环节他都在,但他开口的次数少之又少,由他作主的事情更是一个没有,与其说是主考官,更不如说他是一个吉祥物,用来表示琼帝对本次秋闱的重视,也给苏徐行一个让履历增色的机会。
  苏徐行对此当然没有不满,他虽然继承了“苏琰”的记忆,但对四书五经着实不通,哪有那个能耐去给秀才们出题、评卷?安心当一个背景板他求之不得。
  就这样安稳度过了几日,苏徐行开始怀疑自己先前的猜测,难道真是他多虑了?琼帝这是在给他“补偿”吗?
  “从前上琼的秋闱都是谁做主考官?”
  苏徐行那日只在宫中住了一夜,第二日就随严公公来了琼帝赐给他的襄王府大宅。
  五进的大院子,苏徐行和阿冬、秦律己、墨霄四人住着,后面又添了不少家丁丫鬟,也只不过填满了一个前院的主院并几个偏僻一些的小院子。
  现在苏徐行就坐在自己院子的书房里,对面坐着一身红衣的赵峋。
  不等赵峋回答,苏徐行又道:“你近日怎得这般爱穿红衣?”
  赵峋闻言一顿,随即眼波流转,轻笑道:“只不过觉得这颜色讨喜罢了。”
  那日大婚,揭开盖头后苏徐行望着他的眼神赵峋记忆深刻,那样明晃晃的惊艳与欣喜,赵峋猜想他该是喜欢他穿红衣的?
  “每次秋闱的主考官都在变,但不变的是……”赵峋接上方才的话题,突然看向苏徐行。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道:“沈太傅的门生。”
  沈太傅沈邈乃先帝老师,历经三朝,是大琼有名的大儒,光大琼最好的书院——上琼书院的院长他就担任了二十余年,期间门生无数,受他恩惠者更不知凡几,一提起沈太傅,那是天下文人都趋之若鹜的泰斗,是桃李满天下的帝师,无人不佩服,无人不敬仰。
  若不然,琼帝也不会在还是锦安王爷之时特意求娶沈太傅之女——沈文茵为正妃,也就是如今的中宫皇后。
  可以说,沈太傅为萧祈钰的成功登基增添了极大的助力。
  只是作为清流世家,加上沈太傅清风傲骨的为人,沈家不该参与当年的夺嫡才对,所以坊间都传闻是因为皇后爱惨了当年的锦安王爷,在沈家以命相逼这才让沈太傅拉下老脸去求锦安王爷,而锦安王爷既不愿拂了太傅的面子又为了顾全沈文茵的名声,才声称是自己特意求娶。
  等锦安王爷成为琼帝,为回报皇后的痴心以及沈家的帮助这才将更多的机会给予太傅门生,所以每次秋闱的主考官才会都是沈邈的学生。
  听起来是一个帝王家难得有情的感人故事,但想起宴会上见到的皇后,苏徐行对这个故事保持怀疑态度,那样冷清的一个人,冷眼看着贵妃频频向琼帝撒娇、卖乖,面上无波无澜,会是爱琼帝爱到以死相逼的痴情女子吗?
  显然赵峋也跟他想得一样,对这个故事嗤之以鼻:“狗皇帝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罢了,别再说这些了。”赵峋抬眸,盯着苏徐行,“你后来在滇南发生了什么还未与我细说,那个什么穆忧可还日日缠着你?”
  听到穆忧的名字,苏徐行一愣,对方决绝的背影仿佛就在眼前。自那日灯水节摊牌之后苏徐行未再见过他,哪怕是他在城主府与穆恒对峙时,穆忧也没有再出现过。
  对于这个少年,苏徐行是将他当作朋友的,只是……
  苏徐行脸上的失落十分明显,赵峋见状不由得眯起眼,放在桌下的手也悄然攥紧。
  “怎么?”他压下心中不断涌起的嫉妒与酸涩,反问道,“舍不得他,还念着他?”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苏徐行莫名:“我念着他干嘛?”
  “念着他掐我脖子差点把我掐死?”苏徐行翻了个白眼,正要端起茶杯喝一口,却被赵峋猛地攥住手腕,一把就拉近了距离。
  苏徐行惊得瞪大了眼,只见眼前的赵峋面若冰霜,声音森冷:“他掐你?”
  说这话时,赵峋眼底渐红,看起来与从前毒发时有些相像,苏徐行皱眉,忙按住他的手掌,担忧道:“你的毒不是误打误撞解了吗?怎么还会这样失控?”
  赵峋看着他放在自己手上的双手,感受到来自苏徐行的关心与信任,理智渐渐回笼。眼底红色褪去,赵峋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苏徐行的脸颊,轻笑回答:“没有大碍,毒已经解了,你放心。”
  “当真?”苏徐行还是拧着眉,显然不相信他说的话。
  赵峋点头,还要说些什么,只见阿冬急匆匆地从门外赶了过来。
  “少爷!”
  见阿冬火急火燎的,苏徐行心头一跳,急忙起身迎上去:“什么事儿?”
  阿冬撑着膝盖,气喘吁吁:“有人……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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