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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寿!反派嫁我为妻了(穿越重生)——香菇脆肉丸

时间:2024-08-03 12:28:09  作者:香菇脆肉丸
  “什么人?”
  “自称是三皇子……”
  萧承谦?苏徐行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来,但总归不是坏事就是,于是心下一定就吩咐阿冬将人领去正厅喝茶,自己随后就来。
  阿冬将气喘匀了,又接着说:“还有二皇子,他们还带着一个姑娘,二皇子说她是沈家小姐,仰慕公子才华,这才跟着一起来的。”
  苏徐行闻言只觉得麻烦得很,但客人既然都来了他也不能将人赶走,只好嘱咐阿冬好生招待。
  等转身见赵峋还坐在书房里悠闲地品茶,苏徐行眉心一跳,算是知道那股不好的预感哪来的了。
  “你要回去吗?”苏徐行试探着问道。
  赵峋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看向苏徐行,微笑:“夫君来了客人,我作为襄王府里的正经夫人,另一个主子,怎么着也得去见见客吧,不然旁人岂不是以为我见不得人?”
  这也是赵峋赖在这儿的缘由,别以为他没看见,当日宴会,那对苏徐行这位刚祈福回宫的襄王爷感兴趣的目光不要太多!他若是不跟在一旁盯着,谁知道哪位就要成为襄王妃了!
  苏徐行:“……”
  他就知道这家伙一定会跟着凑热闹!
  “那宫中怎么办?你得回去吧,不然别人会起疑的。”
  赵峋:“有我的影子暗卫在,不会出事。”
  见这个理由行不通,苏徐行又道:“他们都认识你,你去了岂不是会暴……哎?”
  赵峋似乎料到了苏徐行的想法,在他发问的时候就已经将人皮面具贴上了脸,整理一番之后再抬头,妖冶的容颜顿时只剩下清丽,像变了个人一般。
  “你若还担心……”赵峋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吃下此药,不出半刻便会全身长满红疹,到时候谁能认出我?”
  说完,赵峋立刻就要抬头去服药,吓得苏徐行一个箭步上前,直接将瓶子抢了过来:“疯了吧!”
  苏徐行狠狠地瞪了赵峋一眼,可后者不仅不害怕,还低低地笑出了声。
  “笑屁。”苏徐行又翻了个白眼。
  却见赵峋不赞同地摇摇头:“莫要这般贬损自己。”
  苏徐行:“……”
  淦!
  苏徐行突然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赵峋见状也跟着竖起了中指:“此乃何意?”
  苏徐行笑:“意为和善。”
  赵峋半信半疑地看着苏徐行,但见他一脸藏不住的笑意,明亮的眼中满是狡黠,如何不明白这并不是一个“和善”的手势?
  但他挑挑眉,没有戳破:“那我日后便用这个手势打招呼吧。”
  苏徐行憋笑:“行啊!”
  等日后赵谨谋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一定会傻眼!
  就这样,两人一个一路偷笑,一个一路看着对方笑,就这么慢悠悠地晃到了正厅。
  还未进门,就听萧承乾的声音传来:“四皇弟姗姗来迟,我当是不想见我们,原来是有佳人在怀啊!”
  说着,他暧昧的眼神在苏徐行和赵峋之间来回转。心下却嗤笑,这苏琰当真有趣,娶了个小倌男妻还当成宝,这么明目张胆地带在身旁,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好男风?毕竟为国祈福的四皇子一直居于寺庙,自然还未成婚,更不会娶男妻了。
  萧承谦显然也是这样想的,他皱眉看向带着面纱的赵峋,意有所指地问向苏徐行:“皇弟,你身后这位是……”
  由苏徐行介绍,只要他撇清关系,谁也不能多嘴说些什么。
  哪知苏徐行看了眼赵峋,大咧咧回道:“哦,岭儿啊……”
  “是我的心上人。”
  此话一出,不光几位来客震惊,便是赵峋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苏徐行会这样直白地介绍他,甚至将他放在“心上人”的位置上。
  一瞬间,赵峋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的眼神,柔得似水。
  萧承谦闻言面色凝重,好男风……那可就与那个位置无缘了!好就算了还直接承认!怎得这么糊涂!
  萧承乾也愣了一瞬,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四皇弟果真是个爽快人!”
  好男风?如此没有威胁的人萧承乾拉拢起来更没有压力了。
  一旁的姑娘一直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们。
  一时间,厅内众人心思各异。
  正在这时,阿冬火烧屁股一般从门外跑了过来,一并跑进来的还有萧承乾他们的随从。
  个个面色凝重。
  苏徐行见状心猛地一沉,直觉不好。
  事实也果然如此。
  阿冬在他耳边轻声说的是“少爷!不好了!城西一名学子写了认罪书,自杀了!”
  认罪?自杀?
  苏徐行眼皮直跳,这该死的秋闱“意外”合着在这等他呢!
 
 
第109章 
  学子自杀,还是在众人翘首以盼的秋闱放榜后不久,才刚刚减弱一些关注度的“秋闱”顿时又成了上琼百姓津津乐道的谈资,而“学子自杀”这件事也像旋风一般席卷了整个上琼城。
  苏徐行脑仁发疼,萧承乾和萧承谦同样面色难看,前者是因为有沈家资助的学子参加考试,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就怕此次秋闱的成绩作罢,多生事端。而萧承谦……他看了眼一脸凝重的苏徐行,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怕身为主考官的他讨不到好。
  但不管怎样,此事干系重大,萧承乾为了避嫌,纵然心中再焦急,也只能先行回宫。萧承谦想陪同苏徐行一起,但被对方拒绝了。
  “这事儿是祸不是福,你别跟着淌混水了。”萧承谦的关心不似作为,苏徐行自然也不想将对方拉下水。
  谢绝了对方,送走人后苏徐行急急忙忙地就就要出门。
  一直在旁的赵峋突然开口:“墨霄。”
  一道黑影闪过,只见墨霄出现在院中,恭敬地抱拳:“主上。”
  赵峋沉声:“跟着公子,务必护他周全。”
  苏徐行也不推辞,冲赵峋点点头:“那我先去了。”
  马车缓缓驶离襄王府,墨霄驾车,马车行驶得又快又稳。
  苏徐行望着车窗外的街景,恨不得下一秒就到了城西。
  其实准确来说,“死人”这事儿自有上琼官员负责,不用他上赶着过去,事情也不是发生在考试期间,赖不到他这个名不副实的主考官头上,但直觉告诉苏徐行,他得去!
  一路上阿冬将传来的消息细细地说与苏徐行听。
  这名自杀的学子就是上琼人士,住在城西。家中贫寒,父母早亡,如今只剩一个亲妹妹,妹妹日日做活计供他读书,洗衣、绣花什么都干。学子也立志出人头地好让妹妹嫁得更好,余生有依靠。
  本来算是一个兄妹相扶的感人故事,可事件却突然发生了急转弯。就在今日,那名学子突然写下一封认罪书,然后于屋中烧炭自杀了。
  目前得到的信息就是这些,那名学子的认罪书写得是什么,又为何自杀还没有消息,阿冬也不清楚,只知道这事儿跟秋闱有关。
  苏徐行面色沉重,认什么罪为什么认罪都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跟科举舞弊扯上关系,自古都是要血流成河,死一片的。
  就是不知道这事儿,会不会把他也算进去。
  马车咯吱咯吱地摇晃着,听得苏徐行心烦意乱。
  快到城西时,围观的百姓都被拦在巷子之外,看着持刀的官差,一个个哪怕怕得要命也仍旧踮着脚张望,时不时交头接耳,可见这事已经传得满城风雨。
  马车再向前就进不去了。苏徐行在不远处下车,墨霄跟阿冬将他护在身后,三人往巷子里走去。
  “来者何人!”巷子口,一名官差突然拔刀拦住了苏徐行。
  阿冬见状将令牌举起来,斥道:“大胆!襄王的路你也敢拦着!”
  那官差见是刚回宫的王爷,忙点头哈腰地将人请了进去。
  苏徐行沉默地往里走,只见破旧的院落前,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姑娘正双目呆滞地盯着地面,一身旧补丁,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处理这件事的官员是琼內史,专门负责上琼的各种案件、事务。见苏徐行过来,他忙上前迎接:“不知王爷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王爷赎罪。”
  苏徐行哪有心情跟他寒暄,摆摆手:“到底怎么回事儿?”
  琼內史知道苏徐行是秋闱的主考官,这事儿跟他也有关系,只压低音量说了一句:“回王爷,此案干系重大。”
  剩下的却不再说。
  苏徐行不喜欢他藏着掖着,于是冷下脸:“琼內史说就是,你今日不说,本王迟早也知晓。”
  “还是琼內史见本王刚回琼都,觉得本王不配知晓?”
  一句话吓得琼內史冷汗直流,这上琼一板砖下去十个皇亲国戚,他小小琼内史算个屁。见苏徐行生气了,他忙躬身答道:“王爷说笑了。”
  苏徐行见状哼了声:“说吧,若是因为你将案情说与本王而得圣上怪罪,本王自会与圣上分说,一力承担。”
  琼內史听他都这么说了,还有什么好藏着的?
  “这学子名叫黄书远,说来也是倒霉,是人家拿钱让他替写文章……”
  琼內史扫了眼四周,接着道:“可这文章有问题。”
  苏徐行拧眉:“有问题?”
  琼內史脸上浮现一丝尴尬:“此次秋闱,得了解元的那位学子,文章是黄书远写的!”
  “一派胡言!”
  苏徐行闻言猛地大声呵斥,吓得琼內史脖子一缩,一个字也不敢说了。
  苏徐行脸色铁青,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科举舞弊。
  若是此事当真,那就不仅仅是解元找人写文章作弊,还涉及考题泄漏,而考题……都是主考官出的!只是苏徐行担了主考官的名头,题目是其他考官出的,考试前才交到他手上。
  这中间经过的手可就多了。
  “你细细地说一遍。”苏徐行又道。
  琼內史这才将了解到的事情完整说了一遍。
  原来这黄书远本也是要参加此次秋闱的,但他考试前几天染了风寒,且病得极重,最终只能放弃考试。
  到这他其实也就与秋闱没关系了。
  可就在考试前两天,有人找上门来,给钱让他帮忙写一篇文章,理由用得是应付书院先生检查。不疑有他,加上无缘秋闱,心中郁闷,黄书远就将这篇题目当成考试对待,用尽所学洋洋洒洒写了许多。写完后便是黄书远自己都觉得这篇文章是他这么多年写得最好的,于是来人走后,他又完完整整默了一遍。
  待黄书远病好之后已经放榜,他心中遗憾就跑去酒楼买醉,哪知听到一众中榜的学子在酒楼讨论考试,而得了解元的那位,文章赫然与他替写的那篇一模一样!
  黄书远深受打击,回家之后就一蹶不振。买醉好几日后,他深感不能再这样下去,身为读书人得有自己的气节!于是他将事情原委全部陈述在纸上,接着趁妹妹外出在屋中烧炭自杀,企图用这样惨烈的方式撕开科举舞弊大案的一角,让黑暗暴露在阳光下!
  “事情便是这样。”琼內史小心翼翼地说完,“若不是他妹妹回来得及时,只怕人已经没了。”
  苏徐行一愣:“你是说人还没死?!”
  琼內史点头:“还没。”
  苏徐行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差点咆哮:“你怎么不早说?!人呢?!”
  琼內史摸摸鼻子,心想你也没问啊,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在屋里,请了郎中在看。”
  苏徐行急忙就要往里走:“我去看看。”
  “哎哎哎王爷请留步!”琼內史赶忙拦住他,“王爷,此事与秋闱有关,您作为主考官,现在是不能见他的,一切得由皇上定夺!”
  “您就当体恤下官,别让下官为难。”琼內史期期艾艾的,就差给他跪下了。
  苏徐行也不想节外生枝,只能点点头,将焦躁都压进了心里。
  正在这时,院落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背着药箱的老郎中哆哆嗦嗦地走出来,“啪唧”往地上一跪。
  苏徐行暗叫不好。
  果然,那郎中下一秒就磕头哭喊:“大人饶命!草民医术浅薄未将人救回来,还请大人赎罪。”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极为暗哑的嘶吼声在几人身后响起,苏徐行转头去看,正是一开始见到的那位姑娘,一边嘶哑着嗓子一边貌若疯癫地要往门里冲,她力气极大,几个官差拉着都拉不回她。
  琼內史见状皱眉:“黄书琴!人死节哀,你莫要阻碍本官办差。更何况襄王爷在此,岂是你能冲撞的?”
  这话刺耳,苏徐行忍不住喝道:“放开她!”
  几个官差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放了手,黄书琴像一阵风般卷向了门口。
  苏徐行嗓音低沉:“若想你兄长死得不明不白,你便进去吧!”
  此话一出,黄书琴瞬间停下脚步,她转头看向苏徐行,突然冲过来。身旁几人都要拔刀以待,苏徐行抬手止住。就见黄书琴冲到苏徐行跟前,扑通跪下,清秀的脸上满是泪痕,她双手胡乱地比划着,口中“啊啊”半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竟是一个哑巴。
  苏徐行心头一酸,连忙上前将人扶起来。
  “你会不会写字?”苏徐行轻声问道,生怕吓到对方。
  黄书琴愣了一下,摇头,晶莹的泪珠也跟着头颅的摆动甩了出去。
  一旁的琼內史不知道苏徐行为何要搭理这个小姑娘,但正事在前,他也只能上前打断:“王爷,下官还要将此事禀告给皇上,您看?”
  “那黄书远的尸体怎么办?”苏徐行冷声问。
  琼內史:“黄书远参与舞弊,乃是戴罪之声,自然要打入大牢听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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