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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奴欺主(玄幻灵异)——无韵诗

时间:2024-08-04 14:40:50  作者:无韵诗
  不过回头一想,自己有了皇后和太子撑腰,又何惧薛其钢?到时候只怕薛其钢也得对自己唯命是从。
  想到这里,薛文博心里的恐惧又被强烈功利心给压下去了。
  袁氏的谋划堪称天衣无缝,她在顺天门布下重重机关,天罗地网,只待叶长洲踏入这必死之局:城门之上,数十名弓箭手隐匿于无形;城门之下,两侧藏兵洞内,数百精锐之士手持长枪战刀,静默如林;而叶长洲身后,则是王钊两千人马,彻底堵住叶长洲的退路。
  无论是远攻之箭矢如雨,还是近战之刀光剑影,只要叶长洲踏入顺天门,便断无生还可能,此乃必死之局,无解之围。
  城墙之巅的左方,李震岳的尸身被赫然高悬,如一抹不屈的孤影被凛冽寒风肆意撕扯。他破败的身躯在寒风中摇曳,衣衫褴褛,残破的衣袂翻飞,悲凉中透着不屈。
  叶伯崇急匆匆从楼梯上来,一脸焦急对袁氏道:“母后,不好了,王钊派人来报,常慕远夫妇居然绕道取南和十六汇合了!他和十六本就臭味相投,若是十六混在他队伍里进宫,我们动不动手?”
  袁氏苍老的眼眸微微眯起,冷哼一声道:“十六果然奸诈,有那帮辅国大臣的御令天符还不放心,居然还想借助庆安国的力量。”
  “母后,怎么办?”叶伯崇在袁氏身后低声问道,“有常慕远夫妇在场,我们只怕不能动手。”
  “慌什么!”袁氏责备地看了他一眼,教训道,“本宫教过你多少次,遇事不要慌张。”
  她转头又看着城下开阔地带,脑子里幻想着叶长洲到达此处后被乱箭射死的场景,双眼满含杀气:“他想借常慕远这棵大树乘凉,本宫偏不如他意!”他转身唤道,“来人!去把曹氏那贱人和十九给本宫带到城楼上来!”
  “诺!”侍卫领命而去。
 
 
第259章 变故陡然生
  叶伯崇顿时心安,咧嘴一笑:“还是母后有手段!有曹氏母子在手,不惧常慕远和叶文月轻举妄动。”
  袁氏心里装着大事,无暇理会他,只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问道:“他们到何处了?”
  “刚进坞原城,再过半个时辰就能到顺天门。”叶伯崇道。
  “好。吩咐下去,所有将士严阵以待,听本宫命令行事。”袁氏道。
  薛其钢、左思勤,以及叶政廷精心挑选的数位辅国重臣,引领着朝中一众要员,步伐匆匆直奔顺天门。未至城门,众人已遥遥望见城楼左侧那刺目的一幕——李震岳的遗体赫然悬挂,触目惊心。
  此景一出,众人皆骇然失色。左思勤更是心如刀绞,悲痛欲绝,他失声呼喊着“李兄”,哀恸地“扑通”重重跪倒在地,泪水如泉涌般倾泻而出,其哀之状,令人动容。
  与李震岳交情笃深的朝臣们亦是悲愤交加,纷纷跪地痛哭,哀号之声此起彼伏,响彻云霄。更有甚者一边捶打着胸膛,一边声嘶力竭地咒骂着那狠心的凶手,场面悲怆而激愤。
  薛其钢凝视着李震岳那双仍不瞑目的眼,心中五味杂陈,一股沉重的阴霾瞬间笼罩心头:薛文博那孽子,此番竟是闯下了如此滔天大祸!他脸色骤变,阴沉得仿佛能滴下水来,眼眸中闪烁着令人心悸的寒意,心道此次若是能度过这劫难,一定要那逆子给死去的人偿命!
  紧随其后的孙振武,强忍泪水愤愤不平地控诉道:“李将军一生忠肝义胆,为大盛王朝立下不朽功勋,今朝却遭此横祸,悬尸示众,如此肱股之臣都能被随意侮辱,将来我大盛臣子岂不是人人自危?!这是我大盛天威之辱,皇法之耻!天理何在,公道何存!”
  此言一出,人群中爆发出更为强烈的共鸣,一声“为李将军报仇”的怒吼响彻云霄,如同惊雷般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群臣的情绪瞬间被点燃至沸点,李震岳的悲惨遭遇如同一面镜子,映照出他们内心深处对自己老去结局的恐惧。他们怒不可遏,不仅因为对李震岳的同情和悲痛,更是因为意识到,若不严惩此等暴行,自己将来的下场亦可能同样凄惨。
  群情变得异常激愤,他们疾步向城门下进发,心中似有火烧,誓要为李震岳将军讨回公道,让凶手受到应有的惩罚,以此捍卫大盛的尊严与正义,同时也为自己、为所有忠诚于国的臣子,筑一道保障之墙。
  “母后!不好了,你看!”城楼上,叶伯崇目睹愤怒如潮的大臣们汹涌而来,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寒意,不由自主地退避两步,面色凝重。
  袁氏目光一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冷冽而决绝:“区区朝臣,岂能撼动我分毫?即便他们胆敢与本宫为敌,也不过是自寻死路!”她猛然提高音量,厉声喝道,“侍卫何在?速将这些擅闯禁宫的叛逆之徒一网打尽!”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城楼下的侍卫们迅速响应,手持长枪,如同铁壁铜墙般将群臣紧紧包围,寒光闪烁的枪尖直指那些手无寸铁的朝臣,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群臣之中多是文弱书生,虽有满腔义愤,却对眼前的武力束手无策。他们脸色苍白,恐惧又无助,尽管哭骂未歇,却只能颤抖着站在原地,不敢轻举妄动。
  千钧一发之际,薛其钢一把抓住左思勤,坚实的身躯为身后的文臣筑起一道防线,低声对左思勤说:“左太傅,此时愤怒已无法改变现状。我们的策略虽受挫,但责任重大。个人生死事小,若不能确保十六殿下安全入宫,我们即便牺牲,亦难辞其咎,更无颜面对李震岳在天之灵。”
  左思勤乍见李震岳遗体,悲愤交加,一时情绪失控,幸得薛其钢之言如当头棒喝,使他迅速恢复理智。他强忍悲痛,迅速抹去泪水,转身面向身后的群臣,声音虽带哽咽却坚定:“诸位同僚乃我大盛之基石,值此国难之际,更需保持冷静。我等首要之务,乃保全自身,方能图谋为李将军雪恨,不负陛下重托!”
  左思勤威望素著,一言既出,群臣皆静默无声,即便被侍卫重重包围,也不再言语,只是默默拭泪,凝重又悲壮。
  城楼上,袁氏居高临下,冷眼旁观,语带嘲讽:“尔等此举,意欲何为?莫非欲行逼宫之实?”言罢,她目光如炬,直刺薛其钢,语气森然,“煜王,你竟敢领头作乱?”
  此时,薛文博恰好与薛其钢目光交汇,仅那一刹那的对视,薛文博便被薛其钢眼中那不容忽视的凛冽杀意吓得魂飞魄散,急忙侧身躲入城墙阴影之中,避开他父王那能穿透人心的目光,双腿颤抖,冷汗涔涔。
  薛其钢对逆子投以短暂一瞥,随即收回目光,转而正视袁氏,神色冷静而坚定。他缓缓开口,声音洪亮,杀气尽敛,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臣薛其钢,遵陛下圣命而来,绝无反意。望皇后娘娘明鉴,切勿阻挠朝廷正事!”
  “哦?”袁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满是不屑与戏谑,她缓缓扫视着楼下的一切,“所谓的‘圣命’,竟是这般模样?”
  薛其钢与左思勤交换一个眼神,后者随即上前一步,从袖中郑重其事地取出圣旨,声音虽显苍老却异常清晰有力:“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叶伯崇,因行事鲁莽,德行有失,自即日起,废除其太子之位,由辅国大臣依据国法,另行择选贤能皇子以承大统。此令既出,万民皆应遵从,违抗者,依李震岳所持御令天符,严惩不贷,格杀勿论!”
  圣旨内容响彻云霄,然而,除了在场的群臣躬身聆听外,四周的侍卫与城楼上的袁氏等人竟无一人屈膝行礼,气氛一时变得异常微妙。
  左思勤念毕,场内一片寂静,唯有袁氏那充满疯狂与绝望的笑声打破了沉默:“哈哈哈哈哈……好一个冠冕堂皇!你们这群人,心比蛇蝎,难道就不怕死后遭报应吗?!”她的笑声中夹杂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恶毒的诅咒。
  笑声骤停,袁氏的脸色迅速恢复冷静,她背手而立,目光如炬,对着城楼下的群臣怒斥道:“此乃彻头彻尾的矫诏!你们这群盲目跟风的愚者,忠奸不分,枉费陛下对你们的栽培与信任!陛下病重之际,贼子偷偷欲毁我大盛根基,你们非但不思护主,反而助纣为虐!我倒要问问你们,究竟是谁给你们如此胆量,竟敢背叛陛下,背叛大盛?!”
  她一顿颠倒黑白的怒骂,似当真痛心疾首,指着群臣厉声骂道:“今日你们速速离去,本宫不治你们被人蒙蔽之罪,若是还敢黑白不分跟着薛其钢和左思勤逼宫造反,本宫定让你们有来无回!”
  她一番慷慨陈词,犹如狂风骤雨,确实让部分意志不坚的大臣心生动摇。左思勤见状,毫不畏惧地踏前一步,即便面对侍卫森严的枪阵,他的声音依旧铿锵有力:“皇后娘娘,请勿混淆视听!臣手中所执确为陛下亲笔诏书,字字句句,皆是圣意,岂容置疑!大殿下虽有勇力,却缺乏治国之才,若强行立为国君,实乃大盛之不幸。娘娘您念及旧情,欲保其位,却未思此举将置大盛于何等危境!娘娘,您这是溺爱而非真爱,终将害他,亦毁国基!”
  他言辞激切,继续道:“若娘娘真心为殿下考量,当顺应圣意,让殿下于封地安享富贵,远离朝堂纷争,岂不更胜那高处不胜寒的帝王之位?殿下在封地,既能保全自身,又能为大盛贡献才智,何乐而不为?”
  城楼上,叶伯崇闻言,怒不可遏,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颤抖着手,指着左思勤,怒斥之声几乎破音:“你……你这老贼,孤誓要诛你九族!”然而,这一幕非但未能震慑群臣,反而让左思勤对他“有勇无谋”之论更显贴切。
  袁氏见状,心中暗恨叶伯崇不争气,生怕他再失言,连忙将他护于身后,同时以冷笑回应左思勤:“哼,好一个忠君爱国的说辞!大盛之主,血脉尊贵,岂容尔等微末之臣置喙?太子之才,陛下自有明断,非尔等所能揣度!尔等今日之举,实乃以下犯上,大不敬之罪!本宫倒要问问,这天下,自古以来便是叶家天下,何时轮到姓左的指手画脚?!”
  言毕,她猛然一挥手,怒喝之声如雷鸣般炸响:“侍卫听令,即刻将这些逆贼一网打尽,胆敢反抗者,格杀勿论!”她威势磅礴,瞬间压过了所有喧嚣。
  随着她的一声令下,侍卫们如同猛虎下山,迅速向群臣扑去。面对这些身经百战的武夫,手无寸铁的文臣们显得如此脆弱,有的衣袖被长枪划破,有的则被铁臂牢牢锁住,场面瞬间失控,混乱不堪。群臣们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便被一一制服,尽管有些老臣即便被按倒在地,仍愤怒地咆哮、怒骂,却终究无法改变被俘的命运。
  薛其钢见状,心中大骇。此刻孤立无援,既没有军队可用,连那至关重要的御令天符也极有可能已落入袁氏之手。他只能迅速行动,一手紧握左思勤,一手拉着孙振武,在侍卫的缝隙中左突右冲,利用自己魁梧的身躯硬生生地撞开阻挡的侍卫,带着两人奋力向场外突围。
  “给本宫全力拦截,绝不能让他们逃脱!”袁氏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狠厉,再次高声下令。侍卫们闻言,更加疯狂地追击。
  薛其钢凭借超凡的体力,拉着两个弱不禁风的文臣却还是疾驰如风,瞬间便套离开这混乱的场地,朝着顺天门反方向疾驰而去。
  “母后,快看那边!”叶伯崇的声音中满是惊恐,手指颤抖地指向远方,“是十六和常慕远的人!”
  袁氏闻言,迅速抬头望向远方,只见一支由庆安国精锐侍卫引领的庞大队伍,护送着一辆普通马车,正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赶来,即将与薛其钢等人会合。
  薛其钢正在狂奔,突然见到大队人马赶来,心中一凛,迅速判断出那是叶长洲与常慕远的联合队伍。他更加紧地拉着左思勤和孙振武,朝着那队人马狂奔而去,同时高声疾呼:“昭亲王殿下,危险!有埋伏,速速撤离!”
  可是此刻撤退已经来不及了,紧接着叶长洲和庆安国人的队伍之后,王钊便带着他的两千人马紧随其后,将叶长洲的退路给堵住了。
  叶长洲与常慕远的侍卫们闻声而动,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将薛其钢三人团团围住,手中的兵器瞬间出鞘,直指那些紧追不舍的敌人。双方迅速形成对峙之势,追兵们因忌惮对方的气势,一时之间竟不敢轻易发起攻击。
  叶长洲四人匆匆走出马车,眼前的景象令他们震惊不已:李震岳的遗体悬挂在城门之上,城楼上布满了蓄势待发的弓箭手,而城门前则是严阵以待的侍卫队伍。
  叶长洲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心中最担心情况终于还是发生了。他很快稳定心神,大声发号施令:“所有侍卫听令,全力保护煜王与太傅!”
  随着叶长洲的命令下达,侍卫们如同潮水般向前推进,硬生生地将袁氏的追兵逼退数步,场面一时之间剑拔弩张。
  城楼上,袁氏面对此景却并未表现出丝毫慌乱,反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高举令旗,厉声喝道:“王钊何在?速速率部堵住他们的退路!今日,本宫誓要在这顺天门下,将这群逆贼一网打尽!”
  王钊这一路受尽叶长洲和常慕远的气,正窝着一肚子火,听闻皇后的命令,瞬间似一剂猛药注入心头,他立即来了精神,持刀高声应命:“末将领命!”随即,他身后的两千精兵仿佛被激活了一般,迅速变换阵型,如同铜墙铁壁般将叶长洲等人的退路牢牢封死。
  眼见猎物已步入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袁氏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松懈,但她的谨慎并未因此有丝毫减退。她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高声命令道:“来人,速速将曹氏贼妇与逆子十九押解至此!”
  话音未落,数名侍卫便如鬼魅般出现,押解着衣衫褴褛、遍体鳞伤的曹氏与叶明志自楼梯缓缓而上。两人的惨状显而易见,显然已遭受严酷的折磨。
  袁氏目光如刀,冷冷扫过二人,随后冷声吩咐:“将他们牢牢束缚,带至城楼前沿,让所有人看到他们的下场!”
  “诺!”侍卫们应声而动,迅速以粗大的绳索将曹氏与叶明志五花大绑,粗暴地推至城楼边缘。那数丈高的落差,足以让任何人心生畏惧,叶明志更是吓得涕泪横流,哭喊着呼唤母妃,声音中满是绝望。
  曹氏虽同样惊恐万分,但在见到人群中叶文月兄妹与常慕远的身影时,她的眼神中竟闪过一丝坚定。她强忍着恐惧,努力挺直腰板,对着叶明志大声说道:“皇儿莫怕,母妃与你同在!记住,宁可玉碎,不为瓦全!你的十六皇兄与皇姐,定会为我们讨回公道!”
  袁氏听闻此言,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挥手示意侍卫将二人的嘴堵上,以免他们继续扰乱人心。随后,她转身面向城楼下的众人,盯着人群中的常慕远与叶文月,挑衅般地高声道:“庆安国的诸位,请抬头看看,这便是你们所挂念的亲人!他们的命运如何,皆在本宫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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