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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穿越重生)——景十一月

时间:2024-08-09 09:56:40  作者:景十一月
  沈星河的拇指搓了搓衣角上的污垢,他并不太清楚,未来,他还会被他需要着吗。
  等他真正的投身军营离开了这,那他呢?
  是不是下一步就该在寒窑附近挖野菜去了?
  沈星河从马车上下去,正午的暖阳照得他有些刺眼。
  老莫见他来了,连忙出来相迎:“沈老弟,您快看看吧,这好几家的百姓给您送来了不少东西,说是感谢您收留地道。之恩呢。”
  沈星河跟着老莫进了铺子,见铺子里堆放着不少的米面粮食绸缎好几篮子鸡蛋。
  沈星河看看后院关着的木门板,谢清遥大概就在院子里。
  可他没出来。
  老莫还在跟他唠叨这都是谁家送来的。
  沈星河站着发了一会儿楞,又来了几个附近的商户,手里拿着铺子里的东西,塞给沈星河,非让他收下。
  沈星河跟他们寒暄了两句,回头,木门板还是关着的。
  良久之后,直至商户们走了,沈星河这才推开门板去后院。
  望向院子,他愣住了。
  谢清遥正在院中编轮椅。
  编轮椅?
  小将军在他木匠铺子里编轮椅?
  谢清遥一身素衣,斯文安静的坐在小木凳上,手里的动作顿住,抬眼望着他。
  四目相接,几乎是一种本能的,沈星河想起了那一天,他在上面的那一天,骑烈马的那一天。
  心里像是被什么猝不及防的电了一下。
  沈星河心虚的移开了目光,将门关上,问他:“你怎么没睡觉呢?在这编这个干什么?”
  谢清遥抬眼望着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愣了一愣,才回过神来:“我还不困。”
  他坐在凳子上,直直的望着他。
  沈星河走过去,坐在了他的旁边。
  两个人都没说话,沈星河抬手挠挠头,动作大了些,本就已经有些松散的发髻落了一缕发。
  谢清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埋头编轮椅。
  “老马呢?”他问。
  谢清遥:“我派人去接了,他们路远,暂且回不来。”
  “哦。”沈星河应了一声。
  他轻声问他:“你腿真的好了吗?”
  “嗯,好了。”他说。
  沉默,诡异的沉默。
  院子里的气氛感觉很怪。
  没有久别胜新婚的欢喜和激动,只有诡异的沉默。
  沈星河抿了抿唇,道:“那什么.......”
  谢清遥停驻了手里的动作,安静的看着他。
  沈星河继续说:“我......我想回家看看,你回吗?还是,你一会要去方文道那边?还是.......在这.......编轮椅?”
  谢清遥挪开目光,垂脸继续编轮椅:“我编轮椅。”
  “.......”沈星河站起身,想撤离这片尴尬地带,他走到门板前,手才落在门环,背后蓦地想起谢清遥的声音:
  “你不喜欢我那样,是么?”
  沈星河诧然回头看向他。
  谢清遥将脸垂得很低,没有看他,他的侧颜被阳光照着,勾勒一层隐隐的光。
  他极白,像是一个精美易碎的瓷器。半垂的星眸里藏着一抹黯淡的目光。
  “什么意思?”沈星河回身,望着他。
  谢清遥摩挲着手中的竹藤,低垂着脸:“黎明时,我赶去城里,方文道说你回家了,我回了家,没找到你,又来了铺子,老莫说,你又回家了.......”
  他垂着眼,沉声道:“我怕错过你,索性就在这等你。我听见你在外面和老莫聊天,和人寒暄,你见到了我,反应淡淡的,适才碎发落了,也没让我替你束发。”
  沈星河诧异的看着谢清遥。
  他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你怎么这么想呢?”
  谢清遥看向沈星河,他缓缓站起身来,沈星河的目光渐渐往上。
  谢清遥:“有人就是会讨厌丘八。”
  “丘八?”沈星河难以置信的问他:“丘八是什么意思?”
  “臭丘八,你没听过吗?”他表情凝着一抹极度的不自信,他似乎真的试图和沈星河解释清楚:“就是那种,粗鲁蛮横,杀人不眨眼的兵,蔑称。”
  沈星河难以置信的看着谢清遥。
  谢清遥垂着眼,避开了他的目光:“我昨夜我是有些激动,杀敌时乱吼乱叫,大概因为我憋了太久,平时我不那样。”
  他声音变得轻轻的:“你别嫌我。”
  他仍像是从前那样,那么怕失去他的宝贝。
  “呜呜呜!谢清遥!快别胡说八道了!”沈星河朝着他扑过去,谢清遥一愣,扬眉稳稳地将他接在怀里。
  他将他向上抱了抱,认真的问:“真没嫌我么?”
  沈星河摇头:“我还怕你不喜欢我了呢。”
  谢清遥愣住了,极少的透露一抹匪夷所思的神情。
  他似乎很难理解沈星河的话。
  这一刹那,千言万语的解释也是苍白的,他多日的相思苦,化为一个吻,落在他的唇上。
  他环抱着他的脖子,他紧紧地拥着他,两个人动情的拥吻。
  温暖的阳光洒满院落,他们站在光影里,像是藤蔓一般缠绕着。
  良久之后,他们稍稍的移开,有光芒顺着两个人的唇间缝隙交错。
  他星眸半垂,轻声问他:“你想我么?”
  沈星河连连点头:“想你!很想你!”
  谢清遥心满意足的展颜笑了,他垂脸,笔挺的鼻在沈星河尖翘的鼻尖蹭了蹭。
  “我也好想你啊,我的宝宝。”他温声说。
  老莫把门打开了:“沈老弟,叶公子找你.....”
  老莫猝不及防看见了不该看见的场景,眼睛瞪圆了,愣了一下,“嘭”地一声,把木门关上了。
  沈星河从谢清遥的怀抱里跳下来,对谢清遥道:“你先去地道里补觉吧,我出去看看。”
  谢清遥连忙道:“你快些回来,我等着你。”
  沈星河对视上谢清遥的目光。
  从他含着缱绻笑意的眸子里,他微妙的捕捉到了一抹弦外之音。
  但由于有了上一次烈马的会错意,这次沈星河长了教训,他没有莽撞的挑明。
  而是谨慎之中又带了一抹含糊:“那什么.......你先睡吧。”
  沈星河打开门出去了。
  路过佯装忙碌的老莫,突然心虚的看了他一下。
  也不知道老莫都看到了些什么,看了多久。
  沈星河想到这些,加快步伐走朝着大门口走。因为分了心,被门槛绊的踉跄。
  老莫闻声抬头,沈星河险些摔在铺子门前。
  见得一辆车子就在眼前,叶霓裳扒开车窗的帘子,朝着沈星河招手:“兄弟,快上来!有事找你!”
  沈星河直起身加快步伐,登上马车,挑起车帷,一瞧,宋伯怀也在。
  马车朝着前方行驶。
 
 
第一百零五章 
  宋伯怀身上还穿着昨夜染着血污的衣裳。他连衣裳都未及更换,手里捧着一个长长的锦盒,垂眼望着,脸色有些苍白。
  叶霓裳的手肘戳了戳沈星河,朝着他递眼神儿,然后公然捂着嘴跟沈星河咬耳朵:
  “他非来,我跟他说,人家小夫夫久别胜新婚,你别非这时候打扰人家,拦不住,艾玛,风风火火不知道是啥事儿。”
  沈星河“咳咳咳”两声,示意叶霓裳不要这么嚣张,公然当着对方的面说他坏话。
  叶霓裳朝他挤眉摇头,示意不碍事。
  又栖到他耳边继续说:“他身上的伤才包好,神神秘秘的,害不让我听,既不让我听,他喊我来嘎哈呀?”
  沈星河开口之前先瞄了一眼宋伯怀,见他垂着眼望着腿上的锦盒愣神不知在想什么。
  沈星河这才趴在叶霓裳肩膀上跟他咬耳朵:
  “他来见你的兄弟,肯定是要与你同行啊,这是尊重你,更是怕你误会。
  冲这个,我觉得宋嫖客就不错。
  我估计他跟我说的事,是跟我家老头儿有关系。
  你也知道,我家老头逃犯,而且我老公爹就是他那个挚友!
  不过这个我一会儿再给你解释,放心姐妹,等他走了我就告诉你他跟我说了什么。”
  叶霓裳冲着沈星河一笑,两个人移目看向宋伯怀。
  见他仍在颓丧的愣神。
  马车停下了,沈星河挑开车窗的帘子,发现马车停在了一条偏僻的巷子里。
  叶霓裳下了马车。
  路过车窗的时候,叶霓裳和沈星河挤眉弄眼的示意。
  沈星河点点头,回头看向宋伯怀,见他还在发愣,便轻声问:“宋大人?”
  宋伯怀恍然抽回神来,将放在双腿上的锦盒双手递给沈星河,开门见山:
  “劳你将此物交与谢清遥手中。”
  沈星河意外的看着宋伯怀,看了眼盒子,他没接,而是问他:
  “你都知道了?”
  宋伯怀点头:“那夜我认出了谢家枪,一时糊涂,还以为是谢大哥.......哦,就是谢长卿。
  后来,我又以为是风起。直至来了清星兽医馆,见那清字,我这才方知,原是谢清遥。”
  “风起?”
  宋伯怀:“谢风起,是谢大哥的长子。”
  哎,未曾谋面的大哥原来叫沈风起,听这名字就霸气,估计也不是个正常人,若是活着多好,可以大家一起来发疯。
  沈星河叹声气。
  他忽而又想起什么,八卦心切,轻声问宋伯怀:“那日,你错认了二郎是谢大哥,是不是当初你和我公爹相识的时候,也是这般场景?”
  “是啊。”宋伯怀垂眼笑了笑,手抚摸着腿上的锦盒:
  “那是我和谢大哥第一次见面。那年我进京赶考,沿途遇到了大漠人烧杀抢掠,是谢大哥救了我们。”
  “你们?”沈星河抬眼看着宋伯怀。
  宋伯怀一怔,不自然的笑了笑:“是我与百姓们。”他清了清喉咙,才道:
  “那是我与谢大哥第一次见面,后来他说他要投军,保家卫国,还鼓励我让我好好赶考。”
  宋伯怀说起了这些,眼中泛着泪光:“他说我是个好人,他日定会做个好官,后来,他甚至把投军的第一笔军饷给了我当路费。
  那时,我们正是意气风发的岁数,还互相约定,他日朝堂相见,他负责起师拓疆。我负责安国治内,那时候我说,愿天下,
  风清云霁日月明,
  时和岁丰天下平。
  谢大哥很喜欢这句话,遂与我相约,将来他以‘风清云霁日月心疼’为孩子取名,我以‘时和岁丰天下平’为孩子取名。”
  “不对。”沈星河听话很会找重点:“你是做了什么事啊?他才会觉得你是个好人,对吧?”
  宋伯怀一愣。
  沈星河挠挠脸:“你看啊,我分析一下,是我老公爹救了你,然后应该是你觉得我老公爹是个好人,这才合理吧?”
  宋伯怀愕然,这乡野地方,不该是民风淳朴吗,怎么这人这么机灵?
  大意了。
  沈星河:“宋大人,恕我直言啊,你要讲故事,最好讲明白吧,这么掐头去尾,这让人好奇的睡不着觉啊。”
  沈星河捏着下巴,目放精光,兀自叨叨:“不对不对,肯定你还有什么没说的。”
  宋伯怀把话往回拉,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想劳烦你代我把这锦盒转交给.......”
  “这个先不提,我想知道,你干了什么,让我老公爹认为你是个好人?然后我老公爹还愿意跟你交朋友?
  因为我与我老公爹虽未曾谋面,但我对我家谢老二,以及谢老三我是很了解的。
  这俩人,多少是有点桀骜不驯在身上,我想,这应该是随了我老公爹。
  这也合情合理,老公爹桀骜不驯起来,敢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连皇帝老子他都不放在眼里。
  老公爹如果是个桀骜的人,那你一定是得干了什么,让他觉得你是个好人,他才愿意跟你做朋友的,对吧?
  而且你在这左右回避的不说,那很显然,这事要么就是跟谢家有关系,要么......”
  他愣住了,深吸一口气,忽然意识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沈星河猛然醒悟,扒开车窗的帘子看向站在远处,被特意支开,此刻正在望天的叶霓裳。
  叶霓裳也朝着这边看过来:“咋了姐妹儿?”
  “诶诶诶!诶诶诶诶!别别别,有话好说,你先别看他.......”宋伯怀见沈星河马上要破案了,他慌了,连忙阻止:“你别看他!坐回来!!!”
  沈星河放下了车窗的帘子,愕然望向宋伯怀:“你跟漂亮哥哥从前见过是吗?”
  沈星河回忆了一下原文,一无所获,因为他略过太多裴景弛和辛苑的故事,也导致了他忽略了一些关于别人的故事。
  不过没关系,沈星河此刻正高速旋转智慧的小脑筋。
  “真行啊,你俩居然见过!”他破案了,啧啧称奇:“可以啊,宋大人,你们这是似是故人来了?”
  宋伯怀很慌张:“这个事先不提,这涉及到了我私人一些事,不便透露,我此番前来,是希望你能帮我把这个交给清遥。”
  沈星河还是没接这锦盒:“你自己怎么不给他?”
  宋伯怀挤出一抹苦笑来:“我多有不便,你也知道,我身边有企图暗算我的人。”
  “不对,不对,不对。”沈星河摇头继续分析:“你这更不对了,你人都来了这了,也不差进去说两句话,让我想想......”
  他眼眸一亮,探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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