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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天南星(古代架空)——末终一事

时间:2024-08-10 08:52:20  作者:末终一事
  南星被他吻得气息全乱,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将他推开半寸,嗔怪道:“刚从牢里出来,脏得要死!”
  一向洁癖又讲究的庆王爷无所谓地说道:“我不嫌弃。”
  南星顿时没了脾气,“你不嫌弃我嫌弃!”
  两人在床上你来我往推拒了半天,直到把南星累得呼哧带喘,周祺煜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起身冲着门外吩咐了两句。不多时,一盆热腾腾的洗澡水便被送了进来。
  眼看着屋内热气升腾,熏得满屋子一片云山雾绕,周祺煜的屁股却沉得毫无要走的意思,南星的脸又无可救药得红了起来,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道:“既然洗澡水都已备好,这儿没王爷什么事了,您可以退安了。”
  周祺煜仿佛一个字都没听见,装聋装得不动如山,抬起一双清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
  南星红着脸别开视线,羞愤交加地说道:“微臣要沐浴更衣了,请王爷行个方便。”
  周祺煜神色微动,厚颜无耻道:“是想要我帮你脱么?”
  南星:“……”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他连忙用手捂住胸口,“不敢劳王爷大驾!”
  周祺煜难得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随即站起身,大大咧咧地伸展双臂,站到了南星面前。
  南星不解其意,“你要干什么?”
  “请郁太医行个方便。”周祺煜说完,仿佛生怕他听不明白,又通俗易懂地解释了一遍:“给本王宽衣解带。”
  南星:“……”
  苍天呐,世间怎会有如此寡廉鲜耻的王爷!
  南星压着性子说道:“王爷是不是误会了什么,这水是备给微臣的,您若想沐浴,请出门右转,走好不送!”
  周祺煜似是铁了心地不要脸,死皮懒脸道:“既然同是沐浴,本王就勉为其难和你一起好了。”
  “可不敢让王爷为难!”
  “那只能劳烦郁太医亲历其为了。”
  南星:“……”
  他无声地叹了口气,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庆亲王明目张胆地耍无赖,自己除了硬着头皮招架,还能怎么办?大不了就让他一回,先伺候着他洗完,自己一会儿再说。
  周祺煜一身锦绣华服,零碎又多,实在繁复的很,南星解扣子解出了一脑门的汗,好不容易只剩下了贴身亵衣,顿时又不自在起来,非礼勿视地别开眼道:“最后的,王爷自己脱吧。”
  周祺煜破天荒地自力更生了一回,大大方方地脱了个一干二净,等他将整个身子浸入水中,南星这才眼观鼻鼻观心地卷起袖口,为他擦起身来。
  庆王爷天生一副好皮囊,全身线条增一分太满,减一分太瘦,肌肤触感温润如玉,让人爱不释手。可还没等南星摸出个脸红心跳,他精致锁骨之下,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先猝不及防地印入眼帘。
  南星的目光黯了黯,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轻柔地抚了上去说道:“这些日子兵荒马乱的,都没顾上问你雍州那边怎么样了?”
  周祺煜纵容地扬着头,摆出一副你随便摸的架势道:“叛乱基本平息,只是有蛮族牵扯其中,这些外来势力觊觎大燕已久,此次选雍州挑起事端,恐怕意有所图。”
  南星心里泛起一阵内疚,低垂着眼道:“都怪我,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害你分心,耽误了正事。”
  周祺煜顿了片刻,放柔声音道:“此事牵扯军方,已经移交世涵处理了,我本来也是要回来的。”说完,也不等南星回应,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往回用力一带,竟将他整个人拽了进来。
  南星吓地尖叫了一声,等他慌慌张张地回过神,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满身是水地落在了周祺煜的怀里,不由埋怨道:“衣服都湿了!”
  周祺煜才懒得管这些,端起一脸正人君子的无辜,随口说了一句“反正都是要洗的”,便栖身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说:
  又是羞羞的一章,捂脸!
 
 
第六十六章 崴脚
  虽然入狱之事从头到尾都是被人构陷,可是对于南星而言,他身为正人君子的脸,简直都被丢尽了!离开刑部大牢,回归太医院,实在太需要勇气了。
  他不止一次的想,不如就这样辞官回家算了,省得在外抛头露面,被人戳着脊梁骨指指点点。
  可一想到要离开周祺煜,他就心软地狠不下心来,况且眼下还有很多未尽事宜,外加林太医一天到晚没完没了的规劝,这才将南星说得回心转意,硬着头皮恢复了太医院的点卯。
  当然,他绝非太医院中最受煎熬的一个。
  院判大人王同川,狼狈为奸地当了一回常皇后的狗,将南星打击报复送入大牢,还没来得及为此洋洋得意,先被残酷的现实狂扇了一个巴掌——连皇后都改口称郁太医是被冤枉的,怎么听怎么都像他这个太医院院判才是始作俑者。
  一口大锅从天而降,劈头盖脸地砸在头上,王院判天天恨不能贴着墙根儿进出,日子过得提心吊胆,与其说是害怕南星,不如说是怕他身后的庆亲王——这么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真若被他盯上,可就彻底没活路了。
  还有小方脉刘敏忠,对于这件事,真是既内疚,又后怕,若没有那场惊心动魄的窜稀,就没有南星助人为乐地顶了他的缺,谋害皇子的屎盆子保不齐就扣在他自己的脑袋上,身后再没有庆亲王这样的权贵撑腰,小命怕是早就交代了。
  至于刘太医窜稀闹肚子一事,就连林谨如都觉得蹊跷。
  “哎你说,”他对南星道:“刘敏忠这肚子,早不拉晚不拉,偏偏四皇子出事的那晚拉,他是不是故意的?”
  南星皱着眉摇了摇头,回想刘太医当晚快断气的模样,那种要死要活的惨痛,装是装不出的。然而,若只是普通的脾胃虚寒,表现出的症状又实在太过剧烈了。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刘太医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事先下了药,只是剂量没把握好,差点儿出了人命。
  “真够阴险的!”林谨如感慨了一声,随即眯了眯眼,“我就不明白了,你跟皇后娘娘非亲非故,也没见有什么接触,她为何处心积虑地专揪着你不放?”
  南星被问得哑口无言,顿时尴尬起来。他情急之下差点咬断皇后娘娘亲生儿子的舌头,这种惊世骇俗、丢人现眼的破事,自然是说不出口的,于是硬着头皮胡扯道:“大概是八字不合,看我不顺眼罢了。”
  林太医端出一副“你可拉倒吧”的表情,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道:“会不会和你家王爷有关?”
  南星的脸倏地红成一片,“跟他有什么关系?”
  “庆王与皇后素来不和,此事尽人皆知,再说谁不知道你是庆王的人,皇后是打算敲山震虎吧。”
  南星:“……”
  “对了,”林谨如道:“听云文说,最近边关不太平,你家王爷前不久去雍州,难道是为了此事?”
  南星的目光黯了黯,“雍州暴民造反,据说还有异族牵扯其中。”
  “怪不得,”林谨如皱眉道:“你发现没,最近玄京的外族人多了不少,一个个高鼻梁深眼窝,一看就不是汉人。”
  被他这么一说,还真是!南星今早在路上还看见了几个,“他们跑来玄京做什么?”
  “那谁知道!”林谨如满不在乎地伸了个懒腰道:“我就只知道,你家王爷为了你,不远千里地从雍州飞奔回来!”
  南星的脸红得没法看,生硬地转移话题道:“还要多谢林兄和魏大人鼎力相助,才将我捞了出来。”
  林谨如一把搂过他,挑了挑眉道:“咱俩谁跟谁,至于这么客气嘛!不过……你若非要感谢,要不这样,清风楼一顿酱烧猪蹄,叫上云文,你觉得如何?”
  林太医虽然看上去屁事一堆,但其实出人意料地好打发——想必在他心里,哪怕是天大的事,只要能有一顿酱烧猪蹄在后方兜底,那都不算个事。
  好不容易散了值,原本因为酱烧猪蹄而心花怒放的林谨如,却罕见地一脸阴沉。
  南星不禁奇道:“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嘴撅得都能拴驴了。”
  林谨如傲娇地哼了一声:“还不是那个死鬼!一天到晚见头不见腚,约饭都抓不着人,也不知他在忙什么!”
  南星自然明白他口中的“死鬼”指的是谁,于是忍着笑,安慰道:“魏大人想必是被大理寺的案子缠住身,身份使然,也是在所难免。”
  “那也不能一连几天都不露面啊!”
  呦呵,谁规定的必须每天见面才行?
  南星难得带上一点不正经的促狭,坏笑道:“你若受不了,不如去帮帮他,给魏大人打个下手,再不济还能当个仵作呢。”
  “给他打下手?还当仵作?想得他美!”林谨如口是心非道,“爱来不来,没有他,咱照样啃猪蹄。”说完,便一把拉着南星进了清风楼的门。
  因为是熟客,清风楼惯会来事的小跑堂儿驾轻就熟地将二人引向了二楼包房。
  正在上楼时,也不知怎的,林太医大概是觉得酒楼灯光下,南星显得格外白里透红,便抽风似地伸出手,非要当场丈量一下他近来可曾胖否。
  这一摸不要紧,南星浑身上下的痒痒肉一同叫嚣起来,他整个人一紧绷,脚下顿时没了节奏,猝不及防地一踏空,便直直地向后仰去。
  “啊——”
  林谨如托着长音,不由大叫起来,甚至来不及伸手拉他一把,电光火石间,南星便结结实实地撞进了后面一人的怀抱里。
  “抱歉抱歉!”
  他在仓促间仰起头,正对上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那是一个五官深邃的男人,面部轮廓仿佛刀削一般,看上去带着些许攻击性,却是另一种与中原人不尽相同的帅气。
  南星怔了怔,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那人怀里,连忙挣扎着直起身,慌乱间,又好死不死地一脚踩在那人脚上,下一刻,过电般的剧痛自脚下传来。
  他心下一凉——完了!脚崴了。
  林谨如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半死,见南星被身后人有惊无险地抱住,这才将他那声“啊——”慢慢悠悠地收了尾,凑过去对那异族男人抱了抱拳道:“多谢侠士仗义垫背。”
  话音刚落,又听酒楼一阵喧嚣,只见清风楼的胖老板,托着大腹便便的肚子,一颠一颠地跑过来,看到他二人,眼含热泪,激动地带上了哭腔:“郁太医、林太医,救命啊!”
  南星顾不上脚疼,连忙问道:“怎么了?”
  张老板急喘了两口,“小人的儿媳难产,说是快撑不住了,求两位祖宗救命啊!”
  作者有话说:
  王爷这个乌鸦嘴。。。
 
 
第六十七章 接生
  遇人难产,又是人命关天!
  也不知南星与林太医究竟谁的八字与清风楼犯克,想要在此没病没灾地吃顿饭,还得看老天爷肯不肯赏脸。
  眼下,性命攸关,自然是救人要紧。
  南星心下一急,受伤的脚无意识地一用力,冷汗顿时流了下来。
  林谨如皱眉道:“又怎么了这是?”
  南星一脸委屈地向下指了指,“崴了。”说完,也顾不上疼,身残志坚地握住扶手,打算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跟随张老板去救人。
  还没等他大义凛然地跨出去,忽然两脚一空,顿时失了重心,竟被一人猝不及防地打横抱了起来。
  只听抱着他的异族男人道:“产妇在哪?”
  张老板惊愕之中回过神来,“阁……阁下请随我来!”
  林谨如的嘴巴张成了“O”型,转眼再看南星,更是一脸懵逼。
  不过眨眼的功夫,这都怎么回事啊!
  那异族人身型矫健得很,手上明明多了一个人的重量,跑得却比呼哧带喘的张老板更加身轻如燕。
  对于这样的公主抱,南星自然不陌生——就在不久前,他刚刚被自家王爷,以“脚崴”为由,霸王硬上弓地抱过一次。
  可如今,竟好死不死地真的中了招,还被一个不认识的异族男人打横抱着往前跑,内心真是说不出怪异。
  “那个……”南星不好意思地开口道:“真是对不住了,我……我还是下来自己走吧。”
  异族人步履不停,露出了一个爽朗的笑来:“你们中原人太慢,这样快些,救人要紧!”
  南星:“……”
  果然,只用了转瞬的功夫,一行人便赶到了产房外,那人将南星轻轻地放了下来。
  “多谢!”南星冲着他恭敬地抱了抱拳,转身便要跟着往里走,却被身后人叫停道:“喂,中原人,你叫什么名字?”
  “他叫南星,”林谨如嘴快地脱口而出,“今天多谢你啦!”说完,便拉着南星头也不回地进了产房。
  大燕虽然民风开化,但是对于男女大防的封建糟粕,却贯彻得有板有眼。
  女子生产之地,向来被认为污秽之气浓重,倘若不是万不得已,尤其忌讳男子进出。
  可眼下,张老板的儿媳一只脚踏入鬼门关,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请来的稳婆无计可施,就差撂挑子不管了,一家人这才决定要命不要脸,着急忙慌地去请郎中,结果歪打正着,请来了太医院御医,竟还“一式两份”,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南星与林谨如一进门,还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险些先被满屋子的血腥之气冲撞个跟头。
  只见床上的产妇被一条厚重的棉被严丝合缝地盖着身子,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脸上血色尽失,白得仿佛纸糊得一般。大概是累得很了,她整个人已然虚脱,纵然是疼,也几乎发不出半点声音。
  林谨如的眉头倏地皱了起来,“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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