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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荣亲王没听出来这层意思,心中惊异于皇帝怎么知道外祖为他写了东西?
  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再细想。
  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若皇弟你不肯捉拿卫霜戈,那本王便为你代劳了!”
  “阿欠!阿欠!阿欠!”
  卫霜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脑瓜子都打的嗡嗡的。
  他揉揉鼻子:“看来大殿上的话题一直围着我转啊。”
  祝斗山满脸兴奋,他指着街上手持武器,直奔宫门而去的人群:“都是功劳啊,头儿!”
  这要是在打仗,这么多人头,那可真是泼天的富贵啊!
  “啧,矜持点,别这么急功近利。”
  卫霜戈抬手敲了他一下:“这些人我有用的。”
  祝斗山稍微冷静了一下,很快又继续兴奋起来:“头儿,干完这票,陛下得赏笔大的吧?”
  卫霜戈看到于成安骑马飞驰而去,勾唇笑道:“陛下赏的比你想的要大的多。”
  于成安不在皇帝生辰宴宴请的名单上,今夜要行大事,他自然不可能待在家里等着。
  卫霜戈拍了拍安静趴在自己脚边的大黄,给躲在暗中的人比了个手势,悄悄跟了上去。
  于成安率人顺利进了城门,又毫无阻拦的进了宫门。
  他回头看向宫门的位置,心里泛起一丝怪异的感觉。
  太顺利了。
  顺利的让人有一种一脚踏进陷阱中的感觉。
  一声响箭划过天空。
  容不得于成安细想,他扬起马鞭驱马向前。
  大殿里的气氛有些奇怪,诡异中带着些许微妙。
  荣亲王慷慨陈词,一直暗中支持他的大臣纷纷站到他的身后,但他的岳丈——户部尚书却如坐定一般稳稳坐在那里,一直低着头。
  少数了解内情的人端坐着不动如山,气定神闲。
  不了解内情的,大多也都是人精,善于察言观色。
  他们敏锐地看出来皇帝的态度不一般,也都安静的坐着。
  礼部尚书小声对刑部尚书说:“我觉得,荣亲王好像在唱独角戏。”
 
 
第94章 有点脑子,但不多
  “陛下!宫中出现了一支陌生的兵马,正向此而来!”
  一个宫人连滚带爬、慌张的奔进殿内,跪在地上。
  荣亲王得意的笑道:“六弟,既然你执迷不悟,要袒护卫霜戈这等奸臣,那本王就只好为了天下百姓,勉为其难、取而代之了。”
  户部尚书这个时候站起来,走到荣亲王身后。
  私兵进宫,就算皇帝留有后手,荣亲王此番行事也定是稳了。
  刘大将军还在驻地,远水解不了近渴。
  城中禁军里也有他们的人,一旦禁军调动,他们会收到消息。
  现在,只有私兵进宫的消息,而禁军并无异动。
  礼部尚书皱起眉头,好奇怪,他居然一点都不紧张,他偏头看刑部尚书。
  刑部尚书递给他一个“看戏就行”的眼神。
  很快,于成安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中。
  荣亲王快步走过去:“外祖。”
  于成安看见姿态闲适坐在龙椅上的皇帝,眼皮骤然跳了下。
  拿着武器的私兵涌入大殿。
  皇帝这才闲闲的开口:“皇兄这是要逼宫篡位?”
  荣亲王拔出剑指着皇帝,昂首挺胸道:“不,本王这是肃清正源,还天下以太平!”
  “不错。”
  皇帝点点头,拊掌笑道:“皇兄会的词又多了一个,父皇若是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荣亲王哼笑一声:“皇弟可亲自去告诉父皇。”
  “父皇可不想见朕。”
  皇帝撩起眼皮,没有看荣亲王,而是看向大殿里升起袅袅青烟的香炉。
  这样的香炉,从宫门到大殿,沿途摆放了很多个。
  没有味道,也不显眼。
  于成安的眼皮又是一跳,心底升起一丝不安。
  皇帝单手支着下巴,不紧不慢道:“如果皇兄想去见父皇,朕倒是可以满足你。”
  荣亲王不悦地皱起眉头,皇帝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形势比人强。
  没关系,他会尽到作为皇兄的义务,教导皇帝的。
  荣亲王举起剑:“众将士听令——”
  “嗯哼,好热呀,人家怎么提不起劲来了~”
  “唉呀!这剑好重哦!”
  “呀!好多人呀!”
  “兄弟,你好香啊,让我抱一下~”
  一个个身形彪壮的大汉,夹着粗声粗气的嗓子,有的掐着兰花指捧着脸惊叫连连、有的满脸娇羞、有的对身边人上下其手……
  甚至有人伸手要去抱荣亲王,被熊止一脚踹开。
  皇帝撑着下巴的手一滑,表情差点没绷住。
  “噗——咳咳咳!”
  礼部尚书刚才正好在偷偷吃东西,闻言被呛得脸都红了。
  这是一群什么脏东西!
  荣亲王还维持着举剑的动作,表情凝固在脸上。
  脖子一顿一顿的扭过去看双手护在胸前、不住跳脚、姿态各异的壮汉们。
  他回过头来,看见皇帝向他举杯:“皇兄这出戏,朕很喜欢,不知皇兄想要什么赏赐?”
  荣亲王面容扭曲了一瞬,举剑就要砍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去杀了皇帝!”
  “王爷!”
  于成安抬剑挡住荣亲王:“王爷冷静。”
  他看向身后,少数神色尚且清醒满脸震惊的人。
  “今日,成则加官进爵,败则人头落地!将士们!举起你们手中的武器!”
  羡谕下药时,已经有私兵陆续离开,没有喝下加料的水。
  因此,为了确保今夜这出戏不会出问题,卫霜戈昨天又在他们吃的水里面加了点料。
  为数不多没有中招的私兵,站到荣亲王身边,举着武器,掌心皆是汗。
  “娘喂,这怎么过去?”
  祝斗山远远的看着大殿,外面一群乌泱泱的汉子搔首弄姿,看起来实在是让人胃里泛酸,有些恶心。
  卫霜戈倒是无所谓:“跟上。”
  他拍拍身下的大黄。
  大黄“嗷呜”一嗓子。
  这些汉子们纷纷捂着嘴惊叫连连:“有老虎!”
  “哎呀好可怕!”
  “妈耶!”
  卫霜戈:……此情此景,就算坐在老虎背上,也不显得威风。
  人群间分开一条道路来。
  卫霜戈坐在老虎背上,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
  随着老虎一步一步走向大殿,视线找到了端坐着的顾持柏,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户部尚书不由得后退一步:他看见卫霜戈身后整齐划一的禁军!
  为何没有人报信!
  怪不得皇帝始终不慌不乱,整暇以待。
  于成安此刻明白,他们确实落入了皇帝的圈套。
  如今之计唯有——
  于成安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狠厉。
  他举剑,飞身刺向坐在龙椅上的皇帝。
  “叮!”
  “锵!”
  这次卫霜戈看的清楚,顾持柏指尖在酒杯里蘸了一下,弹出一滴酒将于成安的剑打断。
  皇帝一脚踹翻面前的桌子。
  桌子飞出去打在于成安的身上,止住他的来势。
  禁军扮成的宫人拔出藏好的剑架在于成安的脖子上,令他动弹不得。
  荣亲王身上的气焰一下子就散了几分。
  他握紧了剑,看着围在自己身边的人:“随本王杀——”
  这些人动作慢一步才举起手上的武器,心底是发颤的。
  “嗷呜——”
  老虎一声咆哮,驮着卫霜戈跳进殿内。
  卫霜戈指尖轻弹,将一人的长枪枪尖弹断。
  他笑眯眯道:“王爷,你这武器偷工减料了啊。”
  顾持柏出声道:“此前卫大人说练了江湖失传已久的神功,今日见你弹指断枪,想来是练成了?”
  卫霜戈摆摆手:“没有,这不是闭关没多久,就被陛下薅出来干活,才练到第五层呢。”
  皇帝嘴角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
  狗屁的神功,将周尔复控制后,皇骁司的人易容成他的模样,没有引起荣亲王等人的怀疑。
  然后卫霜戈带着人通过兵器库和兰花别苑之间的密道,将别苑里的兵器全给换了。
  长枪换成蜡制枪头。
  长剑换成未开锋的。
  把弓弦换成普通的棉线,根本拉不开。
  荣亲王握紧了手中的剑,双目赤红,胸膛剧烈起伏着。
  明明已经到了这一步,离登上龙椅只差一步!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围绕在他身旁的那些人,则显得惊慌失措。
  有个人大着胆子喊了一句:“我们没有退路了!杀!”
  说着,他举起剑想要绕过卫霜戈冲向皇帝。
  卫霜戈略一点头:“有点脑子。”
  但不多。
  想绕过他去杀皇帝?
  洗洗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他还等着皇帝下旨让他去抄家呢。
  只见卫霜戈身形一闪,如鬼魅般出现在那人面前,单手抓住他的剑刃。
  “你这剑,都没开锋,自刎都不行哦。”
  “你松手!兄弟们继续冲!被抓的话只有杀头一条路了!”
  躲在后面的户部尚书又惊又疑,难道说他们提前知道了兵器藏匿的地点,并且偷偷全部换掉了?!
  这怎么可能!
  那样多的兵器——密道!一定通过是密道!
  一定是周尔复背叛了他们!
  ---
  只有名字出现过的周尔复:真不是我……
 
 
第95章 闹着玩儿似的
  “我说。”
  卫霜戈轻描淡写的把冲在最前的人踢飞出去。
  “瞎冲什么?别人说话呢,瞎嚷嚷什么?”
  说话间,禁军涌入,护在皇帝面前。
  卫霜戈拍拍手,揉了一把老虎头:“让我想想我要说什么啊。”
  “哦,对!”
  卫霜戈一拍巴掌:“现在放下兵器的人有两个去处一是开荒二是从军,不放的呢,只有一个去处。”
  礼部尚书举手问:“噶掉是吗?”
  卫霜戈想了想:“噶掉似乎有两层意思,你是指阉了还是推出午门剁了?”
  礼部尚书做了一个手起刀落的动作。
  “哐当”一声,有人扔掉了手中的兵器。
  他这一扔,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有人把兵器扔掉。
  “谁让你们扔掉兵器的,都捡起来!”
  荣亲王气的举剑刺向左手边的人。
  卫霜戈脚尖挑起一柄剑,剑柄打在荣亲王的手背上,把他的剑打掉。
  “王爷哎,你自己打着灯笼去茅厕里找死(屎),别拉上人家啊。”
  当大家的注意力都在荣亲王和卫霜戈身上时,站在人群中的熊止悄无声息的退到边缘,指尖夹着一只拇指粗的圆筒。
  卫霜戈撩起眼皮,散漫道:“大兄弟,你跑错地方了。”
  熊止心中一惊,不等瞄准便立即抬手想将圆筒里的针射向皇帝。
  “额啊!”
  一枚棱形镖穿透熊止的手腕,没入一旁的柱子上。
  圆筒从熊止的手上滚落到地上。
  猩红的血自飞镖的尾部滴落。
  卫霜戈诚恳道:“以后别人跟你说话,搭理着点。”
  祝斗山弯腰捡起这枚圆筒。
  伸长了脖子看这边的工部侍郎看见这个圆筒,不由的眼前一亮,他从人群里挤过来:“给我、给我!不要让我跪下来求你!”
  祝斗山见卫霜戈点头了,才把沾血的竹筒递给工部侍郎。
  工部侍郎摸索片刻,对着无人处按下圆筒上的凸起。
  几十根带着寒光的针射进地砖里。
  “妙啊、妙啊、妙啊!”
  卫霜戈掏掏耳朵:“你属猫的?喵个没完了。”
  工部侍郎捧着圆筒,如获至宝,压根没把卫霜戈的话听进去,他一溜烟跑到工部尚书身边:“大人,你看这个……”
  工部的两个人头抵在一块,研究起圆筒来。
  礼部尚书低估了一句:“这真的是谋逆现场,而不是在戏园子里听戏?”
  卫霜戈耳朵尖,他“唉”了一声:“车大人理解的没错,这是亲王殿下为贺陛下生辰,特地花了大价钱、大功夫准备的一出戏。”
  为了这出戏,他也是忙前忙后累的够呛。
  好在皇帝答应这几个主谋的家都让他去抄。
  嘿嘿嘿。
  只要钱到位,再苦再累都不怕。
  荣亲王站在原地,周围人说的话他好像听见了,又像是听不见。
  他看见许多人嘴巴一张一合。
  看见禁军将他的人一个个全部捆起来。
  看见追随他的大臣跪地求饶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花了那么多钱养出来的私兵,怎么会连打都没打,就被抓了?
  当年争夺皇位,老六胜在有刘大将军支持。
  今天,刘大将军不在京城,他有几千私兵,怎么可能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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