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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侍郎是绿茶芝麻馅儿的啊?/清冷侍郎芝麻馅,指挥使他跑不掉(古代架空)——一斤咸鱼五斤盐

时间:2024-08-12 08:54:00  作者:一斤咸鱼五斤盐
  还输的这样难看!
  “今日是朕的生辰,还请皇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皇帝开口,两名禁军按住荣亲王的肩膀,把他按回位置上。
  至于于成安、户部尚书等大臣就没这么好了,他们被直接脱去官服带走。
  大殿里很快恢复原样,就连熊止流的血也被擦拭干净。
  “卫大人。”
  宫人把插入柱子里的飞镖拔出来,擦干净了双手捧到卫霜戈面前。
  卫霜戈接过飞镖道了声谢。
  他拍拍虎头,从后面绕到顾持柏身边坐下。
  “大黄趴下。”
  大黄乖乖趴好,脑袋垫在前爪上。
  卫霜戈摸了下桌子上的肉,已经凉了。
  他把盘子端到大黄面前:“吃吧。”
  凉的不好吃,反正大黄吃东西不挑。
  不用皇帝开口,便有宫人奉上一盘热腾腾的烤肉。
  穿着轻纱衣的宫娥在大殿中央翩翩起舞。
  大臣们心思各异。
  顾持柏和在家时一样,为卫霜戈布菜。
  卫霜戈埋头苦吃,对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视若无睹。
  礼部尚书跟刑部尚书咬耳朵:“欧阳大人,卫大人在围场英雄救栋梁,然后又送花,现在看来是彻底把顾大人拿下了唉!”
  刑部尚书心说,应该是顾持柏彻底把卫霜戈拿下了。
  他嘴上却说:“嗯,我认为车大人分析的不错。”
  “那是。”礼部尚书得意洋洋:“我可是阅遍各种才子和才子的话本——虽然卫大人不算才子。”
  吃了个半饱,卫霜戈吃东西的速度降了下来。
  他瞥了眼坐在位置上,还没缓过神来的荣亲王。
  偏头在顾持柏耳边说:“荣亲王肯定在想‘我怎么会输呢’?”
  顾持柏敲开骨头递给卫霜戈,同样低声道:“他亲近的人和他不是一条心,心里都有自己的算盘,瞻前顾后没有杀出一条血路的勇气,如何能赢。”
  卫霜戈嗦着骨髓,点点头:“跟闹着玩儿似的。”
  他随着皇帝发动宫变那一夜,长枪下的亡魂不知凡几。
  宫中的地砖被血水浸染。
  皇帝一步一步走在鲜血铺就的道路上,成为虞朝最尊贵的人。
  今晚都不能被称为宫变。
  宫闹差不多。
  “确实,如同儿戏。”
  顾持柏替卫霜戈斟酒:“这一切,离不开卫大人和皇骁司众人的在背后的奔波与付出。”
  卫霜戈勾起顾持柏的小指,跟他碰杯:“也离不开顾大人这个贤内助的支持。”
  “卫卿。”
  皇帝一开口,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卫霜戈身上。
  卫霜戈的小指还跟顾持柏勾在一起。
  皇帝忍笑端起酒杯,咽下原本想说的话,改口道:“朕敬你一杯,祝你同顾卿白首偕老。”
  礼部尚书接了一句:“早生贵子?”
  “谢陛下。”
  卫霜戈和顾持柏共同向皇帝举杯。
  然后,他冲着礼部尚书微微一笑:“车大人生的那一天,本官一定给你包一封大红包。”
  ---
  卫爱卿的手指(赤色鸳鸯肚兜?)还勾在顾狂徒的小指上~
  卫大人的工作态度说明了一件事情:只要钱到位,再苦再累都不怕,但很多老板都不眼盲心瞎当不知道(黄豆微笑脸)
 
 
第96章 不服憋着,少哔哔
  礼部尚书认真思考起来:“如果卫大人真的包大红包,我得早些娶妻生子才行。”
  卫霜戈眨了下眼睛,视线掠过坐在礼部尚书旁边的刑部尚书。
  “我记得车大人今年二十有七了吧,可曾有过心仪的姑娘?”
  礼部尚书点头:“昂,四舍五入快到而立了,心仪的姑娘倒是没有。”
  他家中父母不赞成盲婚盲嫁,不然早就成亲了。
  卫霜戈笑得意味不明。
  二十七了却未曾对任何女子动心,反而成天与刑部尚书形影不离。
  更应该好好想想自己喜欢的是男是女。
  “嫁娶一事,车大人可不能说的太绝对。”
  礼部尚书直觉卫霜戈话里有话,他挠挠头:“卫大人是说我要孤独终老了?不会吧,我相貌堂堂,虽然没存到什么钱吧,俸禄养活一家子也是够的。”
  有人已经听出来卫霜戈话外之音,再听礼部尚书这话,发出善意的笑声。
  礼部尚书一脸莫名。
  大殿里气氛热闹融洽,大家的脸上都挂着笑容。
  唯有荣亲王与这欢快的氛围显得格格不入,他牙咬的“咯咯”作响。
  按着他肩膀的士兵一巴掌呼在他脑袋后面。
  荣亲王顿时怒火中烧,扭头对士兵怒目而视。
  正当荣亲王准备张口怒斥时,另一边的士兵迅速抓起一只早已冷却的鸡腿,直接塞进了他的口中。
  士兵递荣亲王他一个“不服憋着,少哔哔”的眼神。
  面对如此羞辱,荣亲王自然无法忍受,他想要将口中的鸡腿吐出。
  那名士兵动作极快,直接把他的下巴卸掉,很快又为他安好。
  做完这些后,士兵便若无其事地退到一旁。
  意思很明显:闭嘴,否则下巴卸了就不给安了。
  荣亲王顺着士兵的视线往上看,对上皇帝似笑非笑的表情。
  这两个人是皇帝故意安排的!为的就是折辱他!
  荣亲王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起来。
  卫霜戈回头看了眼吃完肉,已经在舔盘子的大黄,又看了眼脸气的通红的荣亲王。
  他拍拍大黄的脑袋:“瞧见没?那个人不喜欢吃鸡腿,你可以去把他的鸡腿叼过来吃,但别咬到人啊。”
  大黄乖乖的站起来,从大臣们的背后绕过,径直朝荣亲王走去。
  它一下子就把大家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人对老虎还是有所畏惧的,老虎从身后走过时。
  有的大臣甚至紧张得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惹恼了这位山中霸主,被它“吭哧”啃上一口。
  完整的来,缺口着回去。
  老虎温热的鼻息扑在自己脸上,荣亲王心里自然是恐惧的。
  他想要起身往后退,却被两个士兵牢牢地按住肩膀。
  大黄抬起硕大的前爪,锋利的爪子勾住鸡腿的肉,轻松把鸡腿勾下来。
  一个小小的鸡腿根本不够它塞牙缝的。
  它回头看了卫霜戈一眼。
  卫霜戈点点头。
  大黄一点都不客气,风卷残云般的把荣亲王面前的肉菜全吃了。
  吃完,它心满意足的甩甩尾巴,慢悠悠的又绕回到卫霜戈身边趴下。
  卫霜戈随手拍拍它的脑袋。
  荣亲王目睹老虎在自己面前进食,后背濡湿一片。
  想要保持端正的坐姿都做不到,直接瘫坐在原地。
  上方传来皇帝开怀的笑声,这笑声落在荣亲王的耳朵里,就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气愤、屈辱、不甘种种情绪涌上荣亲王的心头。
  可是他连发作出来,都做不到。
  生辰宴结束后,大臣们陆续离开。
  大殿里的宫人也被屏退。
  卫霜戈拉着顾持柏准备走。
  被皇帝叫住:“卫卿、顾卿,留下。”
  “哦。”
  卫霜戈不情不愿的留下,他对皇家兄弟之间说“体己话”不感兴趣。
  他只对荣亲王的“体己钱”感兴趣。
  皇帝让人送来瓜子、糕点、水果和茶。
  宫人退出后。
  大殿里只剩下皇帝、荣亲王、卫霜戈和顾持柏,还有大黄。
  卫霜戈抓起一把瓜子,身上跟没长骨头似的,靠在顾持柏身上。
  “咔咔”的嗑着瓜子。
  荣亲王面容狰狞扭曲,额上青筋暴起:“六弟,你竟然这样折辱与本王!”
  皇帝闻言,扭头看了眼。
  卫霜戈正悠闲自得地嗑瓜子,顾持柏端着盘子方便他吐瓜子皮。
  “皇兄何出此言?”
  皇帝从站起来,走到荣亲王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他嘴角上扬,似笑非笑道:“倘若今夜皇兄得手了,又会如何对待朕?”
  荣亲王咬牙切齿道:“我势必活剐了你!还有卫、霜、戈,我必不会留!”
  卫霜戈偏头道:“他这就叫死要面子,放狠话不如乖乖求饶。”
  顾持柏端起茶递到卫霜戈嘴边:“喝口茶润润。”
  皇帝转过身笑道:“看热闹就看热闹,安静些。”
  卫霜戈耍无赖:“陛下不让臣和顾大人走,还不让臣说话,干看着多无聊?”
  皇帝不禁有些好笑:“吃着喝着,还堵不上你的嘴?”
  荣亲王呼吸急促,气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的手碰到地上的剑柄——从一开始,士兵就没有收走他的剑。
  荣亲王一把抓住剑柄,猛地站起来刺向皇帝。
  一粒瓜子射出,嵌进荣亲王的手臂。
  一个茶杯飞过来,将荣亲王的剑击断。
  皇帝回头反手一巴掌扇在荣亲王凑过来的脸上。
  “啊啊啊!”
  荣亲王面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疼的面容扭曲。
  他死死地捂住手臂。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他的额头紧紧贴着地面,疼的浑身颤抖。
  “皇兄真是。”
  皇帝无奈的摇摇头:“朕同你好好说话,这么急躁做什么?”
  荣亲王疼的根本听不进去皇帝的话。
  卫霜戈有些疑惑:“他的反应,让我怀疑是不是砍了他的胳膊。”
  顾持柏为他解释:“荣亲王从小养尊处优,不曾吃过什么苦头。”
  卫霜戈重新抓了一把瓜子:“那他这样的如果打仗被俘,打两棍子估计就投敌了。”
  顾持柏:“他是王爷,且不善武艺,不会有上战场那一天。”
  卫霜戈:“严谨点,他今天过后别说上战场了,能不能看见外面的天都不好说。”
 
 
第97章 帮朕出个主意
  皇帝拿过旁边桌子上的酒壶,倒了杯酒弯腰放到荣亲王面前。
  “皇兄可知自己输在了哪里?”
  荣亲王的嗓子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他双目赤红,一巴掌把酒杯打飞出去:“你不过是运气好……”
  “朕运气好?”
  皇帝嗤笑一声:“所有皇子中,只有朕是宫女所生,只有朕的外家提供不了任何助力,也只有朕连进皇学都是最迟的。”
  当初皇子们争夺皇位,没有人将他视为敌手。
  当他锋芒毕露时,其他皇子已无胜算。
  荣亲王挣扎着站起来,平视皇帝:“你最大的运气就是有刘大将军的扶持。”
  刘大将军是中立派,谁也没想到他会站到最不起眼的六皇子身边。
  “刘大将军扶持,不是朕的运气好。”
  皇帝半垂着眼,目光冷冽地看荣亲王:“是因为朕有收复失地的决心、开疆拓土的野心,皇兄有过将频频骚扰我大虞边境的蛮夷统统赶走的念头么?”
  荣亲王从未想过这点,边境年年上缴的税都是最少的,还不如让出去省事。
  “荣亲王这么矮的?”
  卫霜戈的声音不大,但大殿里空旷,一个字不漏的钻进荣亲王的耳朵里。
  他用胳膊肘捣捣顾持柏:“你看,两人面对面站着,陛下还要垂着眼看他,先帝几个皇子说起来还是咱们陛下生的最好看。”
  顾持柏只听见了两个字:“‘咱们’?”
  卫霜戈:“……说错了,我只跟你‘咱们’,行了吧?”
  皇帝哭笑不得道:“顾卿,你这爱吃醋的毛病得改。”
  顾持柏单手揽住卫霜戈的腰:“臣知道了。”
  卫霜戈、皇帝:你知道个魂!
  荣亲王阴毒的盯着卫霜戈,都是皇骁司坏了他的好事!
  卫霜戈指着自己:“他这是仇恨转移了?”
  “皇兄,知道朕和你的区别么?”
  皇帝眼神凌厉如刀,单手紧紧扼住荣亲王的咽喉:“换作朕,别说是被瓜子打进胳膊,就是被砍下一只手,朕、也要拼死咬断对方的脖子。”
  荣亲王的狠,只在于对别人身上。
  而对他自己,只有四个字:贪生怕死。
  随着皇帝的手不断收紧,荣亲王的脸越来越红,他痛苦地挣扎着试图掰开那只如同铁钳般的手。
  在荣亲王昏过去之前,皇帝松开手:“想要让人为你拼命,首先你自己得豁得出这条命去。”
  荣亲王顿时像一滩烂泥般瘫倒在地,贪婪地大口喘息着。
  卫霜戈摆摆手:“陛下,他听不懂的。”
  “朕知道。”
  皇帝冷眼看着荣亲王狼狈的样子,养尊处优住在云端的人,又如何能体会在泥泞中滚爬是怎样的感觉。
  他轻描淡写道:“朕只是看他不顺眼,故意掐的。”
  顿了顿,皇帝道:“被你带坏了。”
  卫霜戈直呼冤枉:“臣可是个良善之人!顾大人可以作证!”
  顾持柏颔首:“卫大人纯真善良,有一颗赤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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