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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马车停下,谢时鸢下来。
  大半月不见,谢时鸢身上的杀伐之气更甚,他眉目冷硬,凤眸的弧度都带着点锋利的意味。
  宋忱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谢时鸢目不斜视,径直向里走,不知道有没有看见他。
  宋忱疾步追过去,大声喊:“等等!”
  谢时鸢头也不回。
  宋忱忙上前拉住他:“谢时鸢!”
  谢时鸢这才回首,他挣开宋忱的手指,看他的眼神漠然冰冷,比寒冬腊月的冰还要入骨三分:“不知宋公子有何指教?”
  宋忱望着他,一瞬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诚然,他是怨谢时鸢的,但除了怨,还有更多复杂的情感。
  他许久没说话,谢时鸢便一刻也不想停留,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我想跟你说前世的事情!”宋忱急了,脱口而出。
  谢时鸢肉眼可见凝滞住了。
  宋忱看着他的背影,心头跳得很不规律。
  下一秒,脖子上贴了一直冰凉有劲儿的大手,慢慢收力,宋忱后知后觉感到呼吸困难。
  谢时鸢掐着他的脖颈,拽着他飞身入马车。
  一进去,谢时鸢就松开了手,宋忱趴倒在软榻上,缓了几秒。还好他掐得不算太用力,没有什么很要紧的损伤。
  “给你半柱香时间。”
  宋忱心中的石头落了下来,只要他愿意听就好。
  他抿着唇,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把前世的桩桩件件,谢时鸢知道的,不知道的所有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了。
  就在这样一个不起眼的日子里,侯府正门口,他见了谢时鸢,拦住他,只在马车上封闭的一隅里,就抖落了封藏已久,不为人知的秘密。
  虽然宋忱已经憋了很久,但谢时鸢哪怕是多年后回想起今日这一幕,仍然觉得草率荒唐。
  荒唐到今日的他根本不可能相信。
  所以此时的谢时鸢只是垂着眼,满是讽刺意味地鼓了鼓掌,淡声道:“真是精彩,编了很久吧。”
  宋忱一愣,心底猛然沉了下去,这是最坏的结果了,谢时鸢根本不相信。
  该怎么办?
  没等他想到,谢时鸢的手指突然悄无声息贴上了他的额头,他用拇指抚了抚宋忱的眉骨。看起来该是很亲昵的动作,但宋忱当场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股子森冷的寒意久久没有消散。
  “我后悔治好你了。”谢时鸢轻轻说,“否则你就不会变得这么自作聪明,编一个弥天大谎来欺骗我。”
  宋忱脑子里瞬间闪过万千思绪,他连声否认:“我没有骗你。”
  想起自己初见端倪的时候,宋忱定定望着谢时鸢,唤醒他们共有的记忆:“你还记得哑婆吗?我说了,她就是许嬷嬷。她手上有道被火烧伤的疤痕,许嬷嬷现在也有,它们一模一样。”
  谢时鸢沉默了一瞬。
  宋忱猜测他看见过那道疤痕:“你喝过哑婆的汤,那是许嬷嬷做的海奈汤,你尝出来了吗?”
  相似的地方有一处,也许真是巧合,但多了,宋忱相信谢时鸢会产生怀疑。
  可谢时鸢说:“我从未喝过哑婆做的汤。”
  宋忱怔愣不已:“为什么?”
  谢时鸢很平淡道:“因为五石散。”
  ……原来他当时因为五十散没有喝。
  宋忱不知道该怎么控制自己的表情,他甚至有种无力感,如果谢时鸢没喝过,那么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件事。
  要是谢时鸢能恢复穿回去后的记忆就好了。
  他不知道自己失望的表情尽落入了谢时鸢眼底。
  谢时鸢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讽笑,该说不愧是和太后有关系的人吗?听到五十散后一点反应都没有。
  真让人心生厌恶。
  “时间到了。”
  作者有话说:
  久见。
 
 第 80 章
  
  宋忱脚边躺着他拿来的信,有些落魄地站在侯府门口。显而易见,别说让谢时鸢相信了,对方根本就像一块撬不动的顽石,不管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丝毫动摇。
  他捡起信,一阵无力。
  ……
  谢时鸢这几日入宫极其频繁,因为最近北疆鞑族不太安分。
  此事说来也有迹可循:这短短几个月里,大雍先是一手遮天的太后离世,紧接着当朝新贵不知怎么又和宋相结了怨,还把人弄得半死不活。宋鸿嘉连续大半月没上朝,朝廷局势顿时千变万化。
  鞑族本就对大雍盯得紧,事情传过去后,如同灶炉上烧开的水一般沸腾,举国高呼。毕竟敌国陷入内讧,一下失去两位重要人物,虎视眈眈的鞑族岂能错失“良机”?
  守卫前几日来报,边关已经有人动作了。
  薛霁卿如今很重用谢时鸢,每日都会招他入宫商议。
  眼下,谢时鸢刚从宫中回来。他原本坐在车中闭目静息,直到距离侯府有一小段距离时,缓缓睁开眼。
  几乎不用看他都知道外面谁在,这几天宋忱每日都上门,雷打不动。
  但谢时鸢从没有要下去的意欲。
  他甚至都没给对方纠缠的机会,同前几日一般,让车夫绕了道,直接从侧门入了府。
  宋忱眼睁睁看着马车驶去,心灰意冷。
  他知道谢时鸢回去就不会再出来,没有多留,向原路返回。
  回府后,正巧遇到管家指挥仆从,推车往外走。要说回乡这件事,最积极的就是府中几位老人,他们早就巴望着离京返乡了。宋忱看了一眼,里面装着宋鸿嘉这些年在京城安置的大大小小各种东西。
  看来这次真是要搬个彻底。
  宋忱心中发闷,这事敲定得突然,以至于他向谢时鸢解释真相的时间格外仓促。谢时鸢到现在都不愿意正眼看他,就怕等他们回乡后,对方还不放过他们。
  管家见他脸色不好,问怎么了,宋忱摇着头拽了拽袖子,把那块大石头深埋入心底。
  回乡的话,他还不能一走了之,私塾那边还等着他处理呢,他得找个信得过的先生接管私塾的学生。
  两日后,宋府大院差不多都搬空了,要紧的东西管家已经悉数让人运回了江宁,其余二三也变作细软,方便随身携带。从京城买来的仆从也遣散了,剩下的本家人都打包好了物件,外面的车队早已备好,只待出发。
  私塾的问题也解决了,他回首望了望这座宅子,他打小跟着宋鸿嘉入京,在府里住了二十多年,如今已接受了要离开的事实,他收回目光,掺着宋鸿嘉上车。
  “走吧!”
  宋府大宅没有落锁,宋鸿嘉说过会儿上头就会有人来处理。他们离开的动静不是很大,马车走得低调,在路上缓慢前行。
  但里面的人坐得不是很安分,宋忱心中始终不安,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眉目间焦躁难掩。
  宋鸿嘉余伤未好,他咳嗽了两声,也不知道看没看出来,一言不发。
  马车走着走着,前面响起动静,宋忱想着事情没注意。宋鸿嘉则是眼眸松动了下,悄然掀开窗帘,片刻后,他又放下,坐回去闭目养神。
  宋忱一直都没有注意,直到马车像是撞见什么,车夫一声嘶吼,他整个人像前倾去,才猛然醒神。
  稳住身子,看宋鸿嘉无事,他凑到门口去看,问车夫:“怎么了?”
  车夫抚着胸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有人当街纵马!”
  宋忱凝眉,京城重地,怎会有人如此胆大妄为?他出了帘子,朝车夫手指的方位看去,竟真看见有几匹马儿绝尘而去,这般动静也没引来金吾卫。
  他心中诧异,不过他对北疆战事有耳闻,如果是边关的要紧事,如此行径也情愿可原。宋忱想了想,退回去:“继续走吧。”
  车夫整了整缰绳,没多久,车窟窿又动了起来。
  从京城出发去江宁,数东南门的路最近。这道门也是众多商贾出入之地,路上车水马龙,关得也最晚。
  但他们今日出来时,竟然没在路上看到多少人。宋忱盯着窗外看了半天,还没意识到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将临城门,宋忱看见有几批正在装货的人突然听闻什么消息,齐刷刷放下货物就往城内跑。奇怪的是他们脸上尽是兴奋,看着也不似出了什么乱子。
  宋忱于是下车,趁着管家出示文牒的空挡,拦住一个人,客客气气道:“这位兄长,劳烦问一下,为何你们都往城里跑,里面有什么事吗?”
  那人像是怕错过什么,骤然被拦住还有些不满,打量了他一圈,见他没有恶意才道:“镇北候要出征了,陛下在北门送他,你不知道?听说去的人可多了,这样的大场面,不得去开开眼?”
  宋忱呆了呆:“谁是镇北候?”
  那人惊疑:“你是从哪片深山老林跑出来的,镇北候都不知道,自然是老侯爷的儿子——谢世子了,他前几日就继承爵位了。”
  宋忱瞳孔一缩,他急声问:“你是说谢时鸢?”
  “是啦是啦,你走不走?不走就放开,可别耽误了我!”那人嘟囔催促,推开宋忱的手疾步而去。
  宋忱呆愣在原地,被突如其来的消息砸得半天回不过神,谢时鸢继承爵位了?什么时候,还有他要出征?要去漠北边疆吗?他怎么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公子!”
  管家已经核验完,招呼他上车。
  宋忱回首深深看了一眼,这么重要的事情,府里不可能没有一个人知道,一定是父亲对他封锁了消息。
  他站在原地慢慢握紧拳头,管家一直在对面招手,宋忱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下肢冲,理智告诉他应该过去,应该继续走,但实际上他的脚一寸也迈不动。
  就这么僵持着,宋鸿嘉所坐的马车不动如山。
  过了许久,宋忱咬着牙关,快步上前。管家见他过来,刚提起嘴角,谁知下一刻宋忱便胁走了匹马儿,一个翻身上去,扯着缰绳面对着他。
  管家瞪大眼睛,嘴唇嗫嚅着,像是要说什么。
  宋忱手指紧了紧,他听着自己抖动的,不那么顺畅的声音:“我……等我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我就会回来!”
  说着,他也没有等管家回复,急驰而去。
  “公子!”管家猜到他要去做什么,他伸着手追了几步,像是要拉住他的样子。就在这时候,车里响起宋鸿嘉的声音。
  “让他去。”
  *
  北门,太阳照射的金光顺着铁门从下而上,数千人在门口望着,不多时,门被拉开,发出沉闷的嗡隆声,露出里面的场景。
  从空中往下看,乌压压一片,八百多只长戟握在将士手中,和他们身上的铁衣一样,发出慑人的寒光。枪头红缨轻轻舞动,铿锵有力的鼓声混在号角音中,城外人的喧嚣在这一刻通通凝滞,齐齐静默。
  薛霁卿身着衮服立于正前,袖口随风滚动,一个凤眸挑起的眼神仿佛阖倪四海。其威严在众百将士的肃穆下不减分毫,反而更显帝王之姿。饶是谢时鸢也不得不为之惊叹。
  谢时鸢从马背上下来,他银甲如皓月,微微低下头,薛霁卿为他戴上鍪胄,扶正盔甲。披上这身甲胄,谢时鸢的容颜便少了些端丽,变得更加沉稳持重,凤姿肃穆。
  薛霁卿满意一笑,挥动衣袖:“送行!”
  身后的鼓声变得更加雄浑壮阔,谢时鸢上马,带着众将士出城。
  人群中的响动在这一刻沸腾起来,所有人都记得老侯爷从前的神话,谢时鸢是镇北候府唯一的后人,他们对这位青年将军满含期待。
  “踏狼烟,破鞑哒,平四海,功千秋!”
  “踏狼烟,破鞑哒!”
  “平四海,功千秋……”
  一声又一声,呼喊压过铁骑遁行之声,满目澎湃中,没人注意到一个青年气喘吁吁跑来,从几千人中硬生生挤到了最里面。他看见人马,总算停了片刻,大口大口喘息,像要被溺死的人突然得了呼吸。
  四周竟是高呼,耳畔嗡嗡响着,宋忱目不转睛盯着最前排的人。幸亏队伍行的慢,他小跑着,勉强也能跟上。眼见和对方距离越来越近,他心脏鼓动得厉害,就差跳出嗓子眼来。
  “谢时鸢!”
  他喊,可惜这微不足道的声音转瞬就淹没在人潮中,连宋忱自己都听不清。
  “谢时鸢!”前面的人没个反应,宋忱一直追赶,在队伍侧面奔跑。
  只是越往外人越多,好像整座城的人都集中在了这里,宋忱以一己之力难以前行。
  更不巧的是,这会儿过了界,队伍开始加快速度了。
  再一次被挡住,宋忱和他们的距离越拉越大,他焦急不已。就来晚了一点点,只是想……只是想在谢时鸢走之前送他,想和他说一句话,没有机会了吗?
  宋忱推不开面前的人,他只能看着谢时鸢逐渐远去。
  慈宁宫谢时鸢倒在他面前的画面又一次浮上心头。
  他手脚有些发冷,怔然望着远处,视线只能扑捉到谢时鸢的一片衣角。风声啸厉,吹得宋忱眼睛发红,他抬手擦了擦眼尾,手上变得濡湿一片。
  他低头试图影藏自己失控的情绪。
  就在这时,马车上的人停了停,他牵着马儿往后转了转,视线落在人群中某处,许久没有动作。
  众人纷纷望向后方。
  这一转变,宋忱前面忽地腾出条路来。
  像明明已经熄灭的蜡烛,一阵轻风拂过,又复燃起来,宋忱看见后想也没想,提起发软的身子奔去。
  这次他顺利走到了谢时鸢面前。
  也终于看清,原来对方的目光真的是看向他的。
  谢时鸢没有动,只是静静地望向他。
  两目相对,过往的恩怨好似在这时候都随风散去了。
  宋忱从身后掏出绑好的吉祥草,他什么也没有戴,只在赶来的路上去摘了吉祥草。
  吉祥草在大雍是用来保平安的。
  他让谢时鸢接着。
  宋忱盯着他轻声说:“你要平安归来,你的家人在等你。”
 
 第 81 章
  
  江宁隶属东南,虽离京都遥远,但却富裕辽阔。而且江宁背靠山水,从远处看,烟雾缭绕下的远山青黛错落有致,有人影或者花鸟出现时,就像活了的水墨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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