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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嫁给貌美世子后(穿越重生)——木森烟

时间:2024-08-13 07:44:51  作者:木森烟
  两人没太关注,只是他们刚要走出门时,被里面的人一嗓子叫停了:“不好啦!有人晕倒了!”
  楼观雪耳朵一动,侧过身子朝声源望去。
  那人昏死在台上,引得一阵骚动,大堂里的人都围了上去。楼观雪的视线全被乌泱泱一片遮住了。
  宋忱与他对视一眼,默契地朝里面走去。
  “这里有大夫,劳烦大家让让,让我们看一看!”
  一路挤着,宋忱和楼观雪这才到了里面。
  只见一个身着桃粉色戏服,花旦样打扮的姑娘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哪怕她脸上涂了粉,都能看出面色冷白,身子还有些抽搐。
  班主对突如其来的意外非常不满,瞪眼站在她旁边,看有大夫来也没退让,反而用脚踢了踢那姑娘,骂骂咧咧的:“别装死,这个月底的工钱还想不想要了,赶紧起来!”
  宋忱见状,大步上前推开了他:“你做什么呢!”
  班主被推得一愣,脸上还带着未消下去的怒意,他回过神,看着宋忱撸起袖子,作势要动手。
  下一刻,却被楼观雪冷冽的眼神震得停滞在原地。
  班主落了阵势,脸色不好看。虽然不敢再上前,但嘴上不肯落下风:“什么人啊,长得跟个怪物是的,八成自己都一身的病,还敢说自己是大夫,能治好吗你?”
  楼观雪没搭理他,快速探查了那人的情况,掏出一包针眼疾手快在他身上扎满。
  周围的人目不转睛看着。
  也是幸运,这人刚好倒在楼观雪面前,再晚一点他们二人都已经走出去了。
  救得及时,人颤巍巍睁开了眼,她恐怕自己也不清楚状况,眼神迷茫。
  大伙纷纷松了口气,拍手叫好。
  班主眼睛瞪圆了,赔钱货眼看着都不行了,竟然真给救了回来?
  楼观雪仔细问:“这位公子,你感觉如何,还有哪里不适?”
  人撑着坐起来,还没说话,班主先是嗤笑道:“什么公子?她分明是个姑娘,你纵使摸不出,眼睛也能看出来吧!我还当你真有几分本事,没想到还是庸医!”
  楼观雪依旧不搭理他,只是盯着刚醒来的人。
  班主被无视了个彻底,心下恼怒,就在这时,花旦说话了:“是你救了我?”
  心有余悸的颤声,但声音清列而有磁性,分明就是个青年的声音。
  班主这下才真是傻了眼,他不可置信道:“任霜!?你的声音怎么变成这样了?”
  被唤做任霜的青年有些畏缩地回望着班主,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
  任霜在班主手下好几个年头了,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副作态。班主走近一步,才发现这青年虽然看着同任霜长得很像,但细看其实并非一人。
  班主抓起他的领口大声道:“你不是任霜,你是谁,你把那死丫头弄到哪里去了?赶紧把人给我交出来!”
  青年才刚刚死里逃生,还没缓过来,被他一吼,更是吓得不敢动弹,只是两只眼求助似得瞥向楼观雪。
  楼观雪皱起眉头,他只救人,不想卷进是非中。看青年没别的症状,他起身拉着宋忱往外退:“既然阁下已无性命之忧,那楼某就先告辞了。”
  旁人的事情一时难辨是非,宋忱见他不想多管闲事,也没想惹麻烦。
  谁知二人还没走下台,青年突然挣开班主的禁锢,半跪半爬赶过来,死死抱住楼观雪的小腿:“恩人,恩人别走!”
  楼观雪顿了顿,随即弯腰半蹲下来:“可还有什么事?”
  青年眼中含泪,脸上厚重的粉尘被水光冲刷干净,露出了他清秀的面容。他咽了咽口水,不知是激动还是怎么的,断断续续道:“你救了我,我要报答你,你随我去家中,我……我给你银子!”
  楼观雪盯着他看了两眼,这青年说话底气不足,不像是要报答他的样子。硬拉着不让他走,不知隐瞒了什么事:“不必了,治病救人乃医者本分,楼某不图银钱。”
  他站起来,作势要走。
  果不其然,青年被婉拒后,抱他抱得更紧了,两只手像铁一样箍着他。
  宋忱见状,忍不住提醒他:“我们要走了,你松手吧。”
  “不要走!”
  青年声嘶力竭喊着。
  楼观雪耐着性子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青年抓着他,怕他们真的走了,这回顾不上再伪装,解释道:“我……我的确不是任霜,我是任邈,任霜是我姐姐!她得了重病卧床不起,我才来替她唱戏——姐姐的卖身契在这老东西手里,不来唱戏他会把姐姐往死里打!”
  班主一急:“给老子闭嘴!”
  他要上前抓任邈,被宋忱拦住了。
  楼观雪皱皱眉,示意他继续说。
  “我不知道姐姐怎么了,她前几天开始不停咳嗽,咳得踹不过气……还吐血……那么大一滩血……”
  他哭得厉害,声音嘶哑,语气越来越低:“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因为没钱,我带她去看病她也不去……”
  任邈跪着,突然撒开手朝楼观雪磕头:“我求求你,求你救我姐姐一命,我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你要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一下两下,他用了全力,脑袋砸得青紫。
  这自残一般的行为让楼观雪看得眼皮直跳,赶紧按住他,直言道:“你家在哪里,带我去吧。”
  任邈愣愣地抬起头,下一秒反应过来,着急忙慌爬起来:“不远,就在前面,就在前面,我这就带恩人去!”
  宋忱和楼观雪跟着他出了楼。
  一行人走在前面,班主这才出来,往地上淬了口唾沫:“呸,真是晦气,大晚上出来一个子儿没挣着!老子也要去讨债!”
  说是就在前面,但任邈带着他们走了很久的路,穿过一条窄黑的巷子,才到他家。
  虽然位置偏僻,但任邈家意外得没有那么破,屋里还有好些烛火。任邈点上火,宋忱还看见一旁书桌上摆着书和笔墨。
  看病的钱没有,却有钱让弟弟读书。
  “咳——咳咳——邈邈回来了?”
  深处的房间传来一道年轻女子的声音,应该就是任霜了,任邈说得不错,她确实病重。光听这咳嗽,像随时要断了气似的。
  “哎,回来了姐姐。”任邈抬着袖子擦擦眼泪,高声应道,“姐,我带大夫回来了,你现在方便没,我进来了?”
  里面没有回,任邈推开门,请楼观雪进去。
  宋忱一看,床上躺着个和任邈有九分相似的女孩,难怪班主认不出来。这么相似只能是双生子,她和任邈一样年纪不大,因为要唱戏,面容倒是保护得十分完好,和任邈最大的区别就是,更添了成熟稳重。
  不过她挽起袖子的手臂上,却布满了鞭痕刀疤。
 
 第 83 章
  
  任霜趴在床边,刚刚才坐起来,急声问:“你怎么把人带回来了?我没事,不用治,你快把大夫送回去!”
  任邈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哪里会听她的:“姐,你都病成那样了,就让他看一眼吧!”
  他不出来还好,一出来从暗处走到任霜眼皮下,一身行头让她看得一清二楚。
  任霜不可置信,带着怒气质问:“你怎么穿成这样?你今晚去了哪里,干了什么?”
  任邈一僵,不敢让她知道,避开这个话题,闷声道:“先别管这么多,先让大夫看看你的病。”
  “你去戏班子了?任邈?”任霜抿唇固执地问,一双美眸沁出泪来。
  任邈一把将头冠捋下来,气鼓鼓的,看似硬气,但说话时又小心翼翼看着他姐的脸色:“对,我就是去戏班子了。爹娘都不在了,只有我们相依为命,我早就说过我不要读书,我要出去赚钱和你一起养家!这样你就不用那么累了,难道不好吗?”
  “不好!”任霜毫不犹豫反驳,“我赚钱就是为了让你念书,将来出人头地,不受人摆布,你怎么……你怎么能自甘堕落呢?!”
  他们争执时,宋忱几人只能在一旁看着,插不上话。
  他看见任邈眼睛红通通的,一点也不赞同任霜的想法:“什么叫自甘堕落?姐,我们同一天同一刻落地,你也没比我大多少,你做得的,我为什么就不能?”
  说着说着哽咽起来,“你整天就让我念书,念书难道比性命还重要吗?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爹娘走了,连你也要离开我吗?”
  任霜本来还想说什么,听到这话,沉默了。
  任邈擦擦眼睛,把楼观雪请到前面。
  任霜心中有动摇,但顾虑的东西太多了。她抓着被子,眼神黯然,对楼观雪说:“我想你也看到了,我没多少钱,就算你帮我看了病,我也没有多余的报酬给你。你不用……不用为我浪费时间。”
  楼观雪在两人争执时一直没说话,只等任邈和她说完,她没那么抗拒了才道:“无妨,我今日看病不收费,你且让我看看便是。”
  任霜愣了愣,看了眼弟弟和宋忱,得到肯定后,才迟疑着伸出手腕。
  宋忱这下把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疤看得更仔细了,脸色不太好。
  就连楼观雪都皱起眉头:“姑娘,你这些伤?”
  说起这个,任邈气得身子都在抖:“就是被那个老东西打的!”
  宋忱忍不住说:“无故虐待工仆是犯法的,就算卖身契在班主手里,你们也可以去官府告他。”
  他这么说,也想过姐弟二人想过这层,兴许也做过,可班主仍然为非作歹。他想了想,问:“还是说官员不管事?”
  任霜摇了摇头:“我有不得已之处”
  没有解释太多,宋忱便去看任邈,谁知竟然他也低下了头,似乎对不能告发班主的一事默认了。
  还有些疑惑时,楼观雪贴上她的手腕:“还请姑娘先躺下,冒昧了。”
  这下大家都安安静静了。
  许久,楼观雪收回手。
  任邈紧张兮兮问:“恩人,我姐姐怎么样啊?”
  宋忱看了看他,也很关注。
  楼观雪朝后方一望,像在寻找什么,任邈眼疾手快拿来纸笔,他接过来写了张方子,解释道:“令姊的喘症确实凶险,好在你求医及时,治愈不是什么大问题,二位无需忧虑。”
  任邈这才放下心,顿时喜上眉梢:“那就好那就好,谢谢大夫,谢谢恩人!”
  楼观雪现在手里没有药材,但这姐弟两确实可怜,他想了想,掏出几粒碎银子:“方剂上用到的药物都是寻常药,药铺里价格不高,这些钱应该够了。”
  姐弟两大惊,任邈先反应过来,赶紧捡起银子还了回去,诚惶诚恐:“使不得恩人!您帮我们看病已经是大恩大德,怎么能再让你为我们破费!您快把钱收回去!”
  楼观雪摇摇头:“无事。”
  任霜握了握手指,纠结了很久才坐起来,朝楼观雪拜道:“多谢公子相救,您的恩情小女子不敢忘。这些银钱就当是我向您借的,日后必定一一相还。”
  楼观雪这下没拒绝,他起身后又说道:“还有件事要告诉姑娘。”
  任霜抬眸,洗耳恭听。
  “你常日在戏班子唱戏,积劳成疾,嗓子早就不堪重负。此次的症候便是一种警示,如果可以,楼某还是劝你早日离开戏班,另寻其他办法谋生。”楼观雪说。
  任霜苦笑一声,不知听没听去:“多谢公子。”
  楼观雪点头。
  宋忱和楼观雪正打算离开,谁知这时变故横生。
  “死丫头在哪里!”戏班主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声音粗犷,忽地破门而入。
  任霜扭头,班主这时候锁定她,几个健步奔上前:“你弟弟坏了班子演出,今晚没挣到钱,任霜!你得把损失补回来!”
  宋忱一看他这架势,停在了原地。
  任霜看见班主时就觉得不妙,更早一点说,自从知道任邈去了那里,她心里就突突跳着,听了他的话后心彻底沉了下去,问:“邈邈,你做了什么?”
  任邈扭过头不说话。
  班主便讽刺道:“你这好好弟弟想学花木兰,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台子还没上就晕死过去,扫了大家伙的兴,戏也没唱成!”
  尽管对班主非常不满,但他说的话任邈没法反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任霜一见这情况,心中明了,她瞧着班主依依不饶的样子,忧愁难解。
  “说,你要怎么赔偿?”班主继续施压。
  罢了,一场台子的钱,多唱两台戏就赚回来了。
  任霜忍了忍,想出个法子:“多少钱,从我,咳咳……从我工钱里扣吧。但我如今还在生病,恐怕要等我病愈才能回班里。”
  一旁宋忱听着她妥协忍不住皱眉,实在奇怪,戏班里不是没有别人,少了任霜难道就真的不行?班主把责任都算到姐弟二人身上,明摆着就是要讹人。
  可为什么任霜一点也不反抗呢。
  她到底有什么把柄在班主手里?
  班主听她说生病,这才注意到这人病怏怏的,一副快要死了的样子,这还能回去为他赚钱吗?
  班主心里千回百转,紧接着心一横,道:“不要你回来了,你赔我五十两,我们就两清!”
  什么?五十两?!
  任邈听罢,当即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红得充血:“你做梦呢,一个晚上,怎么可能那么多钱,别太过分了!”
  这下就连任霜也动了怒,她咬牙低语:“班主,我已经说了愿意赔偿,你不能得寸进尺。”
  班主只想一次把人利用干净了,哪会顾这些,他冷哼一声:“我说这么多就是这么多,这还是看在你要死的份上,才收这么点,否则这钱连你的卖身契都买不到。”
  任霜惨然一下,她缓缓摇着头:“我根本不可能给你找来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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