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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异世来客(穿越重生)——江南好时节

时间:2024-08-15 09:49:59  作者:江南好时节
  “谢桑啊,你不是最会玩了吗?你不是只是想玩玩吗?”
  偌大的房间将他的话显得越发空洞,随后是一阵死寂,被搅浑的血水重新恢复平静清楚地将谢桑此刻的模样投入他的眼底,谢桑扯起的嘴角陡然一垮。
  他不是本来就很讨厌法兰克的吗?也没有想着真心和他做朋友,他不过是觉得新奇,觉得好玩,想着反正他一时半会也没想到要去哪才留在这里的吗?
  如果最初就是玩笑的心思,为什么他现在会如此的愤怒,除了被欺骗的愤怒外竟然还有一丝不甘?他在不甘什么?
  他讨厌法兰克,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讨厌,尤其讨厌他的一双眼睛。
  高高在上的上位者的眼神,居高临下仿佛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的模样,就好像他是一个废物垃圾,路边看一眼都嫌脏的臭狗屎,那眼神和他爸,还有他爸安排在他身边当了八年助理的私生子一摸一样!
  他怎么就又栽了?他是什么很贱的人吗?摔了一次跟头学不乖,摔了两次头破血流了也没长教训,现在竟然又摔了。
  “哈——”
  谢桑笑着,却眼眶通红地落了眼泪:“谢桑啊谢桑,你真的打得一手烂牌,王炸开局,却走到山穷水尽,什么都没有了。”
  从前他至少还有钱,现在他真的一无所有,在这里他是个没有身份的幽灵,他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法兰克给的,从前京都圈内人人羡慕的二世祖成了寄人篱下的落水狗。
  没了钱,还丢了命。
  他,谢桑,京都圈内出了名的二世祖,家里钱多到烧的慌,吃喝玩乐的公子哥里头哪一个都认识他,都说他命好。有句话说人生三大喜事,升官发财死老婆,那对于二世祖而言,就得改为升官发财死爸爸,而最后一个最重要。谢桑惹人羡慕不单单是因为他家钱多,更是因为他家没有污糟的一大家子人,也不用为了继承家产兄弟姐妹反目成仇。
  他爹妈就他一个独苗苗,家产的继承权非他莫属,谁来都抢不走。那么多的家产,只要不赌不犯法,买车买房买马场都是洒洒水的小事,就算是烧钱的二世祖也是几辈子都花不完。
  他妈是名门小姐,外公一辈子就这么一个闺女,打下大片江山都为她做了嫁妆,早早地做了打算招了个上门女婿。他爸虽然是穷小子出身,但也不是吃素的,做的生意有模有样的,老人家年纪大了,看着他爸有手段放心地收了手,打算趁驾鹤西去之前多陪闺女。
  可是谁知天意弄人,闺女生产这天路上出了车祸,医院急救室抢救着老的,另一头接生着小的,于是乎,谢桑出生那天就成了他外公的忌日。
  谢桑从未吹过生日蜡烛。他生日的那天他会受到礼物,但是家里却冷冷清清的,气氛沉重。
  在他满脸羡慕地问出这个问题时,温婉了一辈子的名门小姐生平第一次当众哭得失了态。那年他六岁,自那以后他就知道了他的生日在家里是个禁忌。
  他妈生他的时候伤了身体,又因为思念他外公常常是以泪洗面,哭哭啼啼的女人只会惹得男人厌烦,娇弱名贵的花朵没了保护罩只会快速枯萎,他妈在他十岁那年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最后一个愿望就是再看一眼他在外应酬的爹,那天是他爹的生日。
  谢桑记得那天下的雨很大很大,他感受着怀中的身体一点点失去温度,他温柔善良的母亲临死之前还死死地门口,口中询问着时间,她说不想把他爹的生日变成她的忌日。
  为了让妈妈走的心安,谢桑第一次撒了谎,他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说完这句话他妈就在他怀中断了气。那一年谢桑他的生日他收到了妈妈生前托秘书准备好的生日蛋糕和礼物。
  生日蛋糕是奶油味的,是他最喜欢的蓝色,还有巧克力,很甜很甜,那天他第一次觉得原来甜极了也会觉得苦。
  之后每一年,他都会收到不重样的礼物,那是他母亲生前为他做的一件事,另一件事就是将她名下所有的私产都转到了他的名下。
  谢桑一夜之间成了京都财富榜上年纪最小的富豪,当时圈子里一片哗然,一直赞誉他爹妈是模仿夫妻的人满肚子的猜疑推测,沸沸扬扬地闹了好一阵子。
  当时谢桑不明白他妈的深意,后来等他懂了的时候,他已经死了。
  他母亲做了一辈子的名门闺秀,前三十年一直是父亲手中的掌上明珠,她并不是蠢也不是傻,她只是太善良,从不想到用那些肮脏的伎俩去推测她的枕边人。十年时间让她看清楚了许多,但是真相对于她来说可能太过残酷,她下意识回避了一切,直到临死前终于做了一件不那么恋爱脑的事。
  谢桑始终记得身体一点点冰冷下去的感觉,自那以后,他对让他妈死不瞑目的爹就有了成见。没有了母亲在一旁温柔的劝导和督促,一心逆反的小子对着老子竖起了浑身尖刺。
  他想要看他爹痛哭流涕追悔莫及,看他爹在他妈坟前心如死灰。
  可是没有,一丝都没有。
  他爹在媒体前在亲朋好友前都曾为他妈流过泪,可是当谢桑每次提起妈妈时他并未在他爹脸上看到一丝痛苦或是怀念。从未。
  谢桑曾尝试过许多办法,找过许多借口,他想要证明他爹这种行为是合理的,可能是因为他妈的离世对他爸的打击太大了,可能是因为他爸在他面前要顾及脸面,可能是因为他不太理解大人的世界……
  谢桑自顾自地为他爸找了一个又一个的借口,十岁到十六岁,六年间他也曾学着妈妈教导的那样做个懂事有礼的好孩子,但是他发现无论他做什么,他爸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当他把全市击剑奖杯捧到他爸眼前的时候,他爸连看都没看一眼,挥挥手像是在赶走一只苍蝇。
  六年的时间,他在一次次尝试中终于明白了一个事实——他爸不爱他。
  为什么?
  在一次又一次的挥手之后,谢桑彻底变了,他成为了京都圈内最出名的二世祖,什么刺|激,什么惊险,他就尝试哪个。
  赛马、赛车、跑酷、机车……
  他变得吊儿郎当,玩世不恭,他不再乖乖做个好孩子,他放纵自己,迷失自己,他心底还是守着最后一丝底线,那底线是为他妈妈留的,他不玩|女|人也不犯法。但除此之外,该玩玩不该玩的,他都玩了个遍,他成了有名的纨绔子弟,“名声”几乎可以和他爹媲美,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想借着放纵激怒他爹。
  可能最开始的时候是有的吧,但是当他一次又一次看见他爹眼底那种仿佛他是街边狗屎垃圾不堪入目的眼神时,他彻底跌倒了,泥潭的水很冰很冷,没有人拉他一把他爬不上来,他再也爬不起来了,没有人会拉他。
  那天是他的二十二岁生日,那天狐朋狗友照例约他喝酒,他去了但没喝酒,去是因为无聊,没喝酒是因为他要回家去收妈妈给他的礼物。他不想太早回家,因为他有些害怕,别墅里头太空了,和他的心一样。
  那天他从狐朋狗友半看笑话的眼中得知了他爹有一个私生子,那私生子他很眼熟,大他两岁,是他爹去年安排在他身边的助理,说是为了帮他早日熟悉公司事物特地找的高材生。
  在大型认亲的直播视频中,他看见他不苟言笑的爹满脸慈爱,原来他不是天生不爱笑,只是区别对待罢了。
  宛如迎头一击,将他砸了个头破血流,谢桑死死盯着他爹满眼骄傲揽着的私生子,直到双目赤红得几乎滴下血来。
  他妈的,那私生子大他两岁!
  他可以忍受他爹不爱他,但是他不能忍受他爹不爱他妈。
  飙车去现场路上的时候,他满脑子想着的都是杀人,他要杀了那个私生子,杀了他当小三的妈,最重要的是要杀了他那个该死的爹。
  那个温婉的女人为了他爹付出了所有,倾尽一生,死前还想着见他一面,可是他爹竟然给他搞了一出“凤凰男卧薪尝胆”的故事,那该死的私生子要是今年不到十二岁,他可能都不会要杀人,可是那私生子他妈的比他还大两岁!
  所以他爹早早就在外面有了女人,他妈不过是他爹的一块跳板,那外公的车祸,妈妈体弱多病早亡是不是都是他那个该死的爹弄得阴谋?
  蛛丝马迹仿佛连成了串,细思极恐,仇恨和恐惧如同毒虫钻进他的脑子啃食他的脑髓。风驰电掣,□□的摩托车飙出了火星子,他混沌了十二年的大脑从未如此清楚明确——他要杀了那个老狗逼。
  可是他死了,就在赶去酒宴的路上一辆货车撞飞了他。
  他在最不该死的时候死了,在亲手了结那群趴在他妈身上吸血的臭虫前,他死了。
 
 
第090章 谢桑怎么了?
  东郊军营大帐。
  “上将, 已经查清了,那日进出过别墅总共有八十七虫, 从厨房一路到您的书房,其中能接触到您饮食用度的共计十二名,现在全都关在牢内审问。”
  法兰克嗯了一声,他面前摆着的是这个月各地送上来的报告,欧亚帝国上将,联邦最高执行官向来事务繁忙, 此次和瑞纳金帝国联手营救雄虫的活动耽搁了国内的事务,现下得争分夺秒补齐。
  法兰克将看好的报告放到一侧,抽出一份新的报告,开了口却并未抬眼:“都问出什么了?”
  巴顿眉宇间闪过一抹压不住的燥气,这差事他没办好, 足足三天都没审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心里自责难当:“属下失职, 尚未问出实情。”
  想起熬了三天大夜拿到的那堆写满了诸如私房钱藏在哪里, 或是谁和谁搞在一起这种废话的笔录,巴顿简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急地他嘴角长得燎泡:“上将,这些家伙满嘴谎话,要不就是说些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混淆视听, 关于药的是一句都没有!也不知道是给谁卖命的,嘴巴竟然如此硬!”
  闻言, 法兰克浏览报告的视线一顿, 他抬起头看向怒气冲冲的巴顿缓缓开了口:“把他们都放了。”
  “什、什么?!”
  巴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再三确认法兰克并非说笑后急急忙忙开口:“上将您身边混进来这么多不明不白的家伙,他们的手伸如此长, 这一次敢给您下药,保不准下一次会做什么,您就如此轻易地将他们都放了?!”
  法兰克点头,声音淡淡:“放了。”
  “上将!”
  巴顿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跟在法兰克身边已经快八年了,自诩对他家长官还算了解,法兰克的命令他至少还是能估摸出十之一二,可是这次的命令着实让他猜不透。巴顿像是忽然想到什么,面色古怪地看了眼法兰克,小心翼翼的试探地道:“上将,您这是前天发热把脑袋烧坏了吗?”
  法兰克:“……”
  自从那天从谢桑房间里离开后没多久法兰克就发了热,军雌的身体素质向来是一等一的好,几年都不可能会有一次头疼脑热,自从七年前在战场上重伤后高烧以后,这是法兰克头一次发热,虽然并无大碍,可也把巴顿吓得半死,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慌慌张张得闹了一夜。
  法兰克静默片刻,刻意忽略了巴顿刚刚的话,转回了正题:“巴顿,你的审讯能力是一等一的,能在你手下熬三天的,要么就是真的不知情,要么就是打死也不会开口,你留着他们没用。”
  巴顿听到法兰克夸他颇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一张古铜色的黑脸微微发红,他眼中带着疑惑:“那上将打算如何,真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并不是巴顿的行事风格,但是就这样把辛辛苦苦抓来的嫌疑虫都放了,他心里一千个不愿意。
  巴顿的不情愿全写在脸上,法兰克一眼了然,他摇了摇头道:“你把他们放了,就说已经找到了下药的凶手,好好监视他们接下来的一举一动,到时候谁无辜谁有罪自然明了。”
  “上将英明,属下这就去!”
  巴顿闻言眼前一亮,他想通了其中门道,看着法兰克的眼神充满敬佩,就见法兰克已经从重新拿起没看完的报告,他知趣地不做打扰,行了个军礼,脚下生风出了营帐。
  营帐门口执勤的士兵看见了巴顿立刻问好:“副将好!”
  巴顿停下脚步,目光扫过营帐周围森严的守卫,这次的下药事件让他狠狠地长了个心眼,调到法兰克身边的守卫多了一倍不止,他满意地点点头,软硬皆施地嘱咐了两句后正要离开,手腕上的光脑忽然一阵嗡鸣,他定睛一看,脸上顿时乌云密布。
  一侧的士兵不知发生了什么,小心询问,就见巴顿低低咒骂一声后大步离开了。
  巴顿走到一处相对僻静的角落,接通电话后就是一顿输出:“又出什么事了?不是说了,屋子里的东西随便他砸,送去的东西不吃绝食也随他,只要他死不了就行吗?”
  电话那头是巴顿安排看守谢桑的士兵,一开口就是大事不好了,这三天每次接到电话的第一句开场白都是这句话,巴顿耳朵都要磨出茧子来了。
  巴顿对谢桑的感官简直是称得上糟糕透顶,三日前上将制止他找雌虫替谢桑解药,他无奈只能遵守命令,他在门口守着,直到天亮才看见上将衣衫不整地从里头出来。
  一身掩饰不住的伤痕,巴顿的鼻子很灵,他当即就闻出了法兰克身上的血腥味,那味道很浓,根本掩饰不住。巴顿跟在法兰克身边出生入死多年,从未见过法兰克如此狼狈,而让他受伤的不是凶残的变异种,不是嗜血的星盗,不过是一个一无是处的雄虫而已。而这个雄虫的命,还是他们上将亲手救回来的!
  “这是又要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士兵被吓得差点没握住光脑,他疯狂摇头:“副将,这次是真的出大事了,他一大早起来把东西砸光了不说,还硬要出去,吵着要见法兰克上将!”
  巴顿咬牙:“见个屁!上将日理万机,是他想就见的?你跟他说,要是他叫他不要没事找事,安安生生待着,别他妈的舒舒服服的酒店不住,到时候把他丢监狱里去!看他还敢不敢想一出是一出!”
  巴顿是拿枪握棍练兵的大老粗,在他这儿照顾就是给口饭吃饿不死就成了,他对谢桑心中怨气十足,实质性的伤害不能做,吓一吓总归是行的。他家上将的眼神一向很好,目光如炬,锐不可当,偏偏碰上那档子事就给水泥糊了眼,他得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雄虫紧紧皮,好好磨磨性子,到时候不怕他不对他家上将百依百顺。
  士兵急得要死:“副将这招没用,他根本就不怕吓的,都掏枪了!”
  “什么?!”
  巴顿闻言大吼一声,把路过巡逻的士兵吓了一大跳,他挥挥手示意对方快走,捂着嘴巴对着电话里低吼道:“你们朝他开枪了?他受伤了,难道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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