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刺|激的二世祖向来是荤素不忌,女人玩腻了就试试男人,出力的当多了就当省力的,谢桑还记得有一个他们中有一个白面无须的小子姓陈,他说女人和男人的滋味可是天差地别,要是碰上一个精品,那可是天大的好事,他说的时候还眯着眼伸出舌头在唇边细细舔过一圈,仿佛回味无穷。
谢桑向来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他虽然是个草包二世祖,一身铜臭味,但是和脂粉堆里头的家伙还是玩不到一起的。
谢桑忍着心底涌起的作呕般的不适,手指经过的的地方留下道道刺目的痕迹,他一字一句从牙关中吐出羞辱的话语:“法兰克上将,我的手劲怎么样,能满足你吗?”
法兰克喉咙间刺痛的痒意尚未止住,胸前突然传来一阵撕扯的疼痛,他被激得倒抽一口气,撑着手臂要起身,然而谢桑的动作更快。
“!!!”
那双蓝色眼眸重如同大海般无波的平静一点点碎裂,微光晃动,法兰克梗着脖子,一根根青筋暴起。
高级雌虫的防御机制很强,宛如身披盔甲的战士,没有雄虫的信息素,他们无法敞开自己。纯粹的搏斗原始且残酷,对于雌虫而言,得不到雄虫信|息素的情|事是一场恐怖的折磨。
谢桑全凭蛮力,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他发泄着他的愤怒,那模样仿佛要弄死法兰克。真真正正的浴血奋战。
饱|满被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拽着扯着,每一次都带动着伤口的刺痛,可是这些比起一次又一次撕裂的疼痛都不算什么。
谢桑咬着牙,他一点都不好受,只觉得这档子事情根本不像那些狐朋狗友口中说的妙不可言,身体里的燥|热已经不像最初那样不可忍受。他本想就此作罢,不自我折磨,垂眸时瞥见了身下紧闭双眼的法兰克,心里莫名其妙的有股火气蹭蹭蹭往上窜,他咬着牙一把捏住了法兰克的下巴,恶狠狠道:“怎么了?不舒服吗?小爷伺候得上将不满意吗?”
说来真是奇怪,谢桑第一次看见法兰克的眼睛是就心生不爽,他一直不喜欢法兰克的眼神,可现在那双眼眸如他所愿地闭上了,他却更加烦躁了。
“睁开眼!”
谢桑怒气冲冲的低吼中,法兰克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谢桑朝他冷冷勾起嘴角,当这他的面将他的腿弯折成一个不雅的弧度,谢桑在那双沉静的眼底看见自己扭曲的面容,他忽地又生了气:“法兰克上将不喜欢吗?这不是你处心积虑求过来的吗?”
修长有力的手反抓着床沿,手背上的青筋像是即将暴起的预兆,可下一刻却像是突然泄了气一般松了。他静静看着面前比自己小了好多岁的青年,沉静的眼底是海纳百川式的包容,开口的一瞬间,他仿佛根本不是躺在凌乱的床褥间忍受磋磨嗟,而是站在荧幕前讲台上面对无数摄像机的联邦上将。
“谢桑……”
法兰克的声音很哑,谢桑先前的大力锁喉伤到了他的喉咙。
谢桑粗声粗气,话语间仍旧是冷嘲热讽:“怎么了,法兰克上将想要换个姿势吗?”
法兰克并没有被折辱后的愤怒和羞愧,他静静地看着发泄脾气的谢桑:“你的药性差不多已经解了。”
谢桑嘴角勾起恶意的弧度:“那法兰克上将满足了吗?”
这话说的实在太过讽刺,但凡是有眼睛的都不会觉得法兰克在这场情|事里得到了享受。
法兰克没有说话,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谢桑,他彻底确认谢桑已经脱离了危险,他撑起身子,单手扣住了谢桑的胳膊。
谢桑皱起眉头想要挣脱,可是军雌上将的力气哪里是他能抵抗的,他满脸怒气地瞪了法兰克一眼,口中仍旧是不管不顾:“怎么,上将这是想要自己动了?”
法兰克:“……”
他反手以绝对的力量将谢桑反压在了床上。
相连的部位缓缓抽离,鲜血混着乱七八糟的东西一片落得狼藉,法兰克眉心微微蹙起,但是却没有丝毫犹豫。
谢桑看着仿佛游刃有余的法兰克,自尊心再一次受损,他眼角讥诮:“怎么了,法兰克上将吃完了就要拍拍屁|股走了?好不容易得来的,不好好享用一番吗?”
法兰克起身的动作微顿,他没有回头看床榻上的谢桑,单单听谢桑讲话,他就已经能够想象出他脸上的神情是何模样,他静默片刻后,开了口:“我没有随身携带春|药的习惯。”
谢桑一愣。
气血上头,口不择言时,谢桑说过很多没过脑子的话,而其中有一句就是骂法兰克蓄谋已久下药害他。
谢桑说了很多话,他自己都不记得,法兰克却都记着,但这么多话中,法兰克只反驳了谢桑这一句。
仿佛被凌|虐过的健美躯体带着一股残损的美感,法兰克捡起被谢桑随手丢在地上的军裤套上,又拿过放在一侧得的整齐的外套穿好。谢桑回过神从床上坐起来,他脸上的讥诮更深:“法兰克,你|他|妈的这是敢做不敢当?”
闻言法兰克身形紧绷,正在系纽扣的手指猛然用力,两颗金色的纽扣断了线掉在地上,他像是没忍住一般猛地扭头看了谢桑一眼,那眼神中仿佛藏着千言万语。
“你不是想走吗?赶紧滚,被他妈的在这里碍眼!”
法兰克眼底映出谢桑嘲讽的目光,那眼神和从前那种漫不经心的调笑绝然不同,他像是再难维持稳重,连掉在地上的纽扣都没来得及捡起来,抓着松散的领口快步推门而出。
第089章 当他是棒子?
波兰图大酒店。
“刺啦刺啦——”
紧闭的房门前执勤的士兵听到屋内传来的劈里啪啦的声音, 面上露出烦恼又无奈的神色。
砸东西的声响已经持续半个多小时了。自从三天前法兰克上将离开后,这个房间内就没有安生的时候, 能砸的不能砸的都被砸了个精光,桌椅茶杯什么的换了好几轮。饶是知道雄虫向来脾气不小,两名士兵也不禁对房间内的这位雄虫阁下的臭脾气感到咂舌。
一直折磨神经的刺耳碎裂声忽然戛然而止,两名士兵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位面露担忧:“要不要进去看看?”
另一名尚未回答,就听见身后紧闭的房门被唰地一声拉开, 他们心里一紧赶紧回头,下意识地抬手阻拦:“谢桑阁下,您不能出去。”
谢桑看着挡在身前的雌虫士兵,视线落在两名士兵条不自觉按在腰间手|枪上的白手套上,满脸阴郁的眼神中阴影憧憧,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滚开!”
面对谢桑几乎暴怒的低吼, 执勤士兵没有退缩, 他们奉命在这里看守谢桑, 无论他要求什么、摔了多少东西,发了多大的脾气, 他们不得干涉插手,他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不允许谢桑离开这个房间。
士兵:“谢桑阁下, 如果您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吩咐我们, 我们会……”
谢桑直接打断了他的废话:“我要出去。”
士兵摇头, 面露为难:“这个要求恕我们无法满足。”
谢桑一句废话都不想多说, 他双眸阴郁径直朝外走。
士兵再次上前挡在他的身前,一而再再而三被拦住了去路, 谢桑猛地踢了一脚身侧的大门,金属大门撞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响,他睨着士兵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句话:“聋了吗?我他妈说让你们滚开!”
士兵寸步不让地挡在谢桑面前,眼中闪过数种情绪,他想起了巴顿副将对他们的命令——如果对方执意要离开,某些情况下他们甚至可以使用非常手段。
如是想着,士兵紧扣着枪支的手越发收紧,看着不管不顾就要闯出去的谢桑,唰地一下从枪套中掏出了手枪,他目光凛然,声音响亮:“请您回到房间中。”
黑洞洞的枪支带着无形的压力,谢桑眼中阴郁更沉,他嗤笑一声:“怎么了,法兰克他妈的难道还想要囚禁我?”
联邦上将,虫帝陛下的胞兄的大名就这样被毫无尊重的从谢桑口中脱口而出,握着枪的士兵攥紧了手指,他死死地盯着谢桑的眼睛,再次重复:“谢桑阁下,请您回去。”
谢桑冷眼看着面前咬紧牙关挡在他身前的士兵,根本没有被对方的气势吓到,他冷不丁地出声:“你的枪没解保险,也没上膛,就凭这也想要威胁我?”
士兵本以为自己掏出枪谢桑就会被吓得乖乖回去,没想到谢桑不仅没露出丝毫惧怕的神情,甚至还看出了他是装腔作势,士兵咬着牙当这谢桑的面解开了保险将枪上膛,清脆的声音宛如火星,紧张的氛围好似一触即发。
“请您回去。”
谢桑面无表情地看着咬牙出声的士兵,没有后退反而上前一步,黑洞洞的枪口距离他胸口不到十厘米,可是他却好似没看见一般,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让法兰克来见我。”
士兵咬紧牙,忍住后退的冲动:“请您回去。”
谢桑置若罔闻,继续上前一步,他的胸口直接顶住了枪口:“让法兰克来见我。”
士兵咬牙应下:“我会向上级报告。”
闻言谢桑终于不再上前,一双极黑的眼眸注视着士兵:“立刻就去。”
迎着他的目光举着枪的士兵咬了咬牙心中做出决定后,朝身侧惊呆了的同伴吼了一声:“还快去通知副将!”
“哦哦,我这就去!”
被点名的士兵如梦初醒,丢下一句话后拔腿就跑,谢桑见状终于退回房间之内。
只见房间中一片狼藉,今早刚刚换了的家具摆设全部被砸了个精光,花瓶中的清水流了一地,鲜花被丢在了地上散落一地花瓣,桌子上的瓷杯茶具更是被粉碎性的毁灭,送来的午饭一口未动打翻一地,偌大的地方几乎就没有能落脚的地方。
士兵收回了视线,他看着终于返回房中的谢桑收回了手枪,在谢桑看不见的地方他扶着墙壁稳住了发软的膝盖。
虫神在上,他刚刚竟然对一位雄虫阁下拔枪了!虽然这是巴顿副将的命令,即使他的枪里根本就没有子弹,但他还是吓得双腿发软。
士兵使劲捶着自己不听使唤的腿,他从未见过哪位雄虫阁下如此胆大,心中连连叫苦恨不得自己当下就出现在前线杀敌,要知道他第一次上战场时都没有刚刚那么惊慌无措。
房间中谢桑坐在唯一幸免遇难的床榻边,他低着头,漆黑的眼底强烈的情绪翻滚着,宛如雷雨中黑浪滔天的大海。
自从那日他中了春|药后和法兰克搞在一起后已经过去三天了。
谢桑本以为法兰克回来找他,毕竟是费尽心思连下药这种腌臜手段都想出来了,他不信法兰克会轻易放弃。虚假的面具都被他扯下,按道理暴露了真嘴脸的法兰克自然会物尽其用,说不定还会干出趁他睡觉时摸进他房间继续未完成的下作事。可是谢桑当晚睁眼到天明也没有等到偷摸闯入的“不速之客”。
法兰克真的如谢桑说要求的那样滚了,谢桑不信邪,可是守了三天都没有见到法兰克的他终于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法兰克没那么在乎他。
这都是什么事?法兰克给他下药把他搞到手了食髓知味真|他|妈拍拍屁|股走了?干事的毫不在乎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他一个受害者反倒在这里胡思乱想?
那他算什么?用完就丢的棒子吗?
法兰克以为他是他随手养的小宠吗,心情好想起来的时候就过来看看他,要是忙了就将能抛掷脑后的玩物?
“呵——”
坐在床边头颅低垂的谢桑忽然发出一声冷笑,一脚将一侧已经翻倒的垃圾桶踢飞:“真|他|妈的操蛋!”
垃圾桶飞到一侧的墙壁上发出剧烈的撞击声,把屋外胆战心惊等待着的士兵吓得一跳,他赶紧跨进房门往里头望去,就见的坐在床边的谢桑目光阴鸷,他敏锐地捕捉倒窥探的视线,他抬头望去。
四目相对,一抹白影在空中飞过,径直朝着士兵而来,士兵赶紧退开一步,那白影落在距离他一米远的位置炸开一阵霹雳响声,士兵定睛一看,发现是个碎了一半的陶瓷娃娃。
应该是摆放在床头柜的装饰品,白色的瓷娃娃因为大力碎了大半,圆滚滚的脸蛋也只剩下一半,白胖的脸颊旁似乎沾了点殷红。
士兵正要细看时,忽然一声低吼打断了他的思绪。
“滚!”
士兵退出门槛后合上门,退回原位,心中祈祷着自己的同伴赶紧回来。
床榻边,谢桑胸口起伏不定,他站起身想要做些什么发泄心中的怒气,能砸的能扔的早就都被他砸了个遍,他只能几步走到变形扭曲的垃圾桶前再次补上几脚。
金属撞击的声音一声更比一声大,直到垃圾桶凄惨的变成一堆废铁后,谢桑才收回了脚,但是他心中的郁气仍旧没有缓和,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虽然谢桑往日也是个狗脾气,但是他今天格外地暴躁。因为昨晚又一次没抓到法兰克的他做了个梦,在梦里他成功抓到了这个心怀鬼胎的不速之客,他质问他讥笑他,想撕下法兰克虚伪的面皮,想看他恼羞成怒再无矜贵骄傲的模样。
他不记得最后他有没有成功看见自己想看到的,他只记得他们最后又莫名其妙地滚上了床,当他醒来的时候,腿间的异样让他瞬间阴云密布。
今早第一声炸裂就来自浴室的镜子,贴在瓷砖上的镜子碎成蛛网模样,蛛网中心的碎痕几乎连片的渣子,像是被谁用拳头重击数次成了如今这个凄惨的模样,几道斑驳的血痕早已经凝干了。
谢桑垂在身侧的右手发狠地往墙上锤了一拳,白墙上立刻留下了斑驳的血痕,他手背上的尺骨破了皮,手掌上破了个豁口,正滴着血,这毫无保留的一拳扯到了他手臂的老伤,他脸色一变捂住了胳膊,低声咒骂:“妈的,他妈的!”
一地狼藉中谢桑捂着胳膊咬牙挺过一阵锥心刺骨的疼痛,三日未曾好好进食的身体撑不住他如此糟蹋,踉跄地歪倒,他下意识伸手一撑,手掌不偏不倚地按上碎瓷片,当下见了血。
谢桑坐在地板上抬起手,面无表情地将嵌入手心的瓷片扯出,鲜血从血肉模糊的伤口快速涌出,滴滴答答顺着指缝落下,在打翻一地的水中一圈圈晕开。
晃动的血水中映出谢桑的脸,狼狈可怜,一个随时能被抛之脑后、什么都做不了的可怜虫。谢桑要紧了牙一掌打花了血水,溅起的血水在他苍白的侧脸留在一道斑驳,显得他漆黑的眼越发阴鸷恐怖,半红的清水彻底变成了一滩红水。
谢桑咬着牙捂着胳膊,被精心治疗的伤口再一次崩裂,豆大的汗水挂在他的额头上,他扯了扯嘴角:“真|他|妈的贱,他不过是随手捡了条狗,你|他|妈的还真伸着舌头上去舔了?他没来你还做了梦,你|他|妈的缺爱吗?指头缝里洒下点小恩小惠还让你惦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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