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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13:11  作者:云初棠
  “一种直觉,”章子茗指指自己的脑袋,“刚才那位公子对修竹的排斥我看得真切,还有他对云槿的态度,不该是普通朋友该有的。”
  章子茗没说的是,男人与冯星文对峙间,以及有意无意流露出的警告,就像他遇到了同样喜欢楚楚的人时,给人的感觉一样。
  不,比之更甚。
  还有冯修竹……
  一段时间的相处,不难看出,冯修竹对谢云槿的态度与对他们有些微不同。
  但修竹对云槿的态度,和那人又不太一样。
  嘶。
  关系好复杂。
  等他清醒了再细想吧。
  醉意上涌,章子茗放任自己游离其中,倏地,他坐直身体:“不对,云槿醉成这样,被那人带走,该不会发生什么吧?”
  他转头:“承泽,要不我们还是去找人、再把人送回侯府吧?”
  “要真发生什么,早就发生了。”想到谢云槿隔三差五留宿东宫,顾承泽心累。
  不过他是很确定,两人之间还没捅破窗户纸的。
  他不怕太子做什么,倒是有些担心,云槿醉酒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万一给了太子错误信号……
  腾地站起来,顾承泽道:“你担心的有道理,我们去找人。”
  章子茗茫然看着忽然打了鸡血的顾承泽,茫然被拖出门。
  谢云槿醉得厉害,梁煊将人抱上马车,马车颠簸,醉酒的人晕得更厉害了。
  扒着窗户,谢云槿孜孜不倦去掀帘子,凉风吹在身上,会舒服些。
  担心人撞到,梁煊伸手挡在上方。
  醒酒汤喂给谢云槿了,只是谢云槿嫌弃难喝,喝了几口便说什么都不肯再喝了。
  醉酒后,谢云槿比平日更任性些。
  马车压到石子,整个晃了一下,谢云槿没坐稳,往前跌去。
  梁煊快速伸手,将人拦住。
  马车又颠簸了几下。
  谢云槿被颠烦了,往梁煊怀里拱,嘴里咕咕哝哝不知在说什么。
  梁煊凑近去听,零星听清几个字。
  手指无意识收紧,梁煊一个用力,把人抱到腿上。
  视线高出一截,谢云槿茫然:“?”
  梁煊一手按在谢云槿后颈,不轻不重按压,如同被摸顺了毛的猫儿一般,谢云槿趴在梁煊肩膀上,喉间偶尔溢出几声轻哼。
  宫里人多眼杂,梁煊不可能直接把人带进宫,送人回府,刚提一个字,就被谢云槿拒绝。
  “不回去。”
  这个样子回去,娘亲会担忧,长宁侯会找茬,不如不回去。
  “那阿槿想去哪?”
  去哪?
  谢云槿迷迷瞪瞪想不出答案。
  “我把阿槿藏起来,好不好?”
  “藏在你父亲找不到的地方?”
  诱哄般哄谢云槿说出他想要的答案,梁煊吩咐马车转道。
  他在宫外有一处布置好的别院,所有人都不知道,把人安置在那里,正好。
  到了地方,梁煊把人抱下马车。
  别院伺候的人都是精挑细选的,见主子抱着人进来,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多看。
  一路将人抱到卧房,梁煊吩咐下人准备醒酒汤。
  听到“醒酒汤”几个字,刚尝过醒酒汤难喝滋味的谢云槿皱起眉:“不要!”
  “不要什么?”梁煊动作轻柔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表现出十足耐心。
  “不要醒酒汤。”
  “好,不要醒酒汤。”
  接触到柔软床铺,谢云槿困意上涌,身旁是全身心信赖的人,没一会便沉沉睡去。
  暮色四合,梁煊坐在床边,视线如蛇般缠绕躺在床上的人。
  似在梦中感受到什么,谢云槿不安动了动,往被子更深处缩了缩。
  时间快到了。
  可惜,等不到阿槿醒来。
  年轻的自己,会喜欢这份“礼物”吗?
  想到自己布置的计划,梁煊不怀好意笑了。
  写好的信纸用特殊方法封好,梁煊躺到床上,闭眼。
  再睁眼,已是一个时辰后。
  仿佛抱了个大暖炉,梁煊第一反应是有人往自己床上塞人,眼中寒芒闪过。
  正要叫人,意识到不对。
  这里不是东宫。
  怀里的人……
  梁煊垂眸,怀里人半边脸埋在他胸膛,睡得香甜。
  是阿槿。
  这里是哪里?
  阿槿为什么会在这里?
  手指碰到什么,梁煊拿到眼前。
  是一封信。
  封口方法是东宫独有的。
  打开信,一目十行看完,梁煊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水。
  什么叫未来的自己?
  什么叫送给他的小礼物?
  他把阿槿当什么?
 
 
第11章 
  梁煊一直知道,自己这些天有些不对。
  他对周围的一切天生有一种极强的掌控欲,几乎是在不对劲出现的瞬间,就发现了。
  暗中搜查所有势力,没发现有哪里出问题,身边伺候的人、心腹都没发现异常。
  梁煊不觉得有人能在自己眼皮底下隐藏得如此完美,瞥开所有可能,只剩下最不愿相信的那一个。
  他的势力没出现问题,身边也没被安插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异样的,是他自己。
  只有他自己的所作所为和派动势力,不会引起他的下属怀疑。
  起疑后,梁煊没有打草惊蛇,他按兵不动,想知道,是不是自己身上出现了什么异常,那东西借着自己的身体又想做什么。
  对对方目的,梁煊想了种种对策。
  眼下,他最不愿看到的情况发生了。
  对方的目的似乎在阿槿身上。
  他可以忍受对方的一切目的,除了这份目的和阿槿有关。
  要说没有一点征兆,也不对,梁煊第一次明确感受到,自己身体里住着另一个存在的时候,是在阿槿留宿东宫的那个晚上。
  他忙完公务,小憩了一回,再回神,发现自己坐在阿槿床边,阿槿看自己的目光带着他本人都没察觉的惊惧。
  近乎本能的,梁煊藏起异样。
  自己还没弄清楚的事,他不想将阿槿卷进来。
  在搞清楚身体里另一个存在的目的前,他本该与阿槿保持距离,但,这对他来说,太难了。
  那日之后,梁煊处处留意,发现了对方出现的时机,一般是在他困倦休息后,但不是每次他睡着后都会出现。
  他不可能不睡觉,身体里藏着这么大隐患也不可能不处理,梁煊没有声张,而是暗中派出自己最隐秘的势力,密切关注自己的动向。
  对方似乎不是其他势力派来的。
  也是,有如此能力,哪还看得上世间金钱权势。
  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存在,不仅没对他造成威胁,反而暗中帮他解决了几次他没注意到的漏洞。
  他派来监视自己的人很快被发现了,对方似乎对他的势力了如指掌,行事作风也很熟悉,就像是另一个自己一样。
  梁煊来不及思考里面的关联,今日对方将主意打到阿槿身上,是他无法容忍的。
  捏住信纸的手越来越用力,信纸几乎被揉出一个洞来。
  似乎感受到什么,缩在梁煊怀里的谢云槿不安动了动身子。
  梁煊忙放松自己,轻拍少年后背安抚:“没事了,阿槿安心睡吧。”
  谢云槿拱了拱,在令人安心的熟悉气息中,沉沉睡去。
  梁煊目光落在手中信纸上。
  信纸上的字迹,几乎与自己一模一样,尤其落笔处的细节。
  他身体里的不明存在,是另一个他吗……
  若不是,那人为何熟知他的一切?
  他对阿槿,是不是怀着见不得人的心思?
  还有冯星文……
  那人查冯星文的行为没有隐瞒他的意思,一次午睡醒来,记载冯星文生平的卷宗大喇喇放在桌上,生怕他看不到。
  冯星文这个人,梁煊有所耳闻,渝州出了名的寒门才子,朝廷上有能力的官员多了去了,梁煊并没有将太多目光放在他身上。
  直到看到那个人查到的消息。
  梁煊不会轻易相信,再次派了自己的人去查,查出的结果大差不差,梁煊开始关注这个人。
  也就发现了,对方用冯修竹的名字,与阿槿相交的事。
  梁煊隐晦试探过谢云槿,谢云槿并不知道,冯修竹就是冯星文的事。
  等谢云槿知道两个名字背后是同一个人,他好像很在意。
  准确来说,是在意“冯星文”的存在。
  梁煊很确定,谢云槿的过去里,没接触过冯星文,进京之前,冯星文一直在渝州生活,就算其中有几年游学生涯,路线也不与谢云槿的生活轨迹重合。
  这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忍住撕毁信纸的冲动,梁煊轻手轻脚下床,提笔写下另一封信,唤来暗卫,吩咐几句。
  没了热源,谢云槿在床上扒拉几下,不满撇撇嘴。
  梁煊给他盖好被子,定定看了他一会,起身离开。
  这座院子不是他置办的,他得去处理一下。
  宿醉醒来,谢云槿望着熟悉又陌生的床顶,眨巴眨巴眼。
  他又做梦了?
  不对。
  感受了一下,身上穿的是正常衣服,手腕、脚踝处也没有梦中如影随形的锁链。
  怎么回事?
  谢云槿缓缓坐起身,环顾四周。
  这间屋子的布置与梦中的屋子看似没有差别,细节之处却有许多不同,比如博古架上,没有摆放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瓷偶。
  头还是有些疼。
  谢云槿揉了揉额头。
  “吱呀——”
  门口处传来轻微响声。
  谢云槿受惊般望过去。
  心高高悬起。
  谢云槿不清楚眼下是什么情形,不知道出现在门外的,会不会是梦里那个无法沟通,只知道埋头干的梁煊。
  推门进来,梁煊一眼看到谢云槿惊惶的目光,眸色微暗。
  “殿下?”气压低沉的男人,让谢云槿一时间分不清,身处的是现实还是梦境。
  好在,只一瞬,梁煊身上的气势收敛了。
  “阿槿,可还头疼?”
  是他熟悉的那个梁煊。
  谢云槿心中松了口气,慢吞吞把被子堆到自己身上:“有些疼。”
  不提醒还好,一提醒,宿醉感涌来,不仅头疼,谢云槿还有些恶心。
  “给了备了解酒汤,喝一点会好些。”梁煊走进来,身后跟着的下人手里端着冒着热气的解酒汤。
  清醒时的谢云槿不如醉时那般任性,端起解酒汤一口闷了。
  以为能再感受一番阿槿撒娇的梁煊心中不由闪过一丝遗憾。
  “阿槿方才,好似有些害怕。”想到推开门瞬间见到的谢云槿神色,梁煊道。
  殿下也太敏锐了。
  端着碗的谢云槿无奈。
  梦境的事他是不会说的,先不说那个梦有多匪夷所思,单说梦的内容……
  谢云槿小心去瞅梁煊。
  那样的内容,他怎么与另一个当事人开口?
  “我就是感觉这里有些陌生,好像没来过。”
  为了不让梁煊继续问,谢云槿转移话题:“昨日,我好像喝醉了。”
  “醉的有些厉害。”梁煊没有为难他,顺着他的意思转移话题。
  谢云槿没有后面的记忆,连梁煊是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生怕自己在醉酒后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小心翼翼问:“殿下,我没做什么吧?”
  万一自己醉酒后,将梁煊当成了梦里的梁煊,谢云槿捂住脸,简直不敢想,那会是怎样的画面。
  “阿槿指的是什么?”
  “就,有没有大不敬啊……”捂住脸的手指岔开,谢云槿从指缝里观察梁煊表情。
  脑子里飞快思索补救办法。
  殊不知,梁煊自己也不知道,“他”去接人时,发生了什么。
  见梁煊不说话,谢云槿飞快扑上去:“醉话当不得真,不管我说了什么,殿下都当没听到,好不好?”
  身体比思绪快,谢云槿扑过来的一瞬间,梁煊伸手将人接了个满怀:“好。”
  “那我先去洗漱。”
  怀中一空,梁煊不动声色捻了捻指腹。
  谢云槿在下人的伺候下洗漱,收拾好自己,看向始终站在旁边的梁煊,疑问:“殿下,我们现在在哪里?”
  “在宫外别院。”昨晚,梁煊查清楚了别院由来。
  这座别院,是不久前“他”吩咐人置办的,里面的一应布置均仿照东宫。
  不得不说,“他”和自己的喜好非常一致,不论是对住处的要求,还是对喜欢的人……
  多了处符合自己喜好的宅子,梁煊一点也不觉得喜悦,心中出现的,只有浓浓警惕和所有物被人觊觎的不虞。
  别院的厨子也是符合两位主子口味喜好的,准确说,是符合谢云槿口味喜好,呈上的每一道菜,谢云槿都很喜欢。
  胃口大开的谢云槿吃了满满两大碗。
  唔,有些撑。
  谢云槿揉了揉肚子:“好像吃太多了。”
  梁煊扶住他:“走动走动,消消食。”
  用完膳,谢云槿在梁煊的陪同下,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这是殿下新买的宅子吗?”做了几年太子伴读,梁煊在京中的宅子,谢云槿都去过。
  谢云槿对梁煊的地盘,比对自家还熟悉。
  这个地方,谢云槿是第一次来。
  不,是现实里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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