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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13:11  作者:云初棠
  离得近了,香味更明显,小云槿见太子确实吃了,张嘴咬住喂到嘴边的糕点。
  记得岑夫子说糕点只有一盒,两人没有多吃,还剩一半的时候,小云槿说什么也不肯吃了。
  还好山上温度不高,不用担心放坏。
  第一日,岑夫子只让他们做了各种小事,第二日,开始正式给他们上课。
  太子如贺老头所言,是个好苗子,倒是太子的小伴读,给他带来不小惊喜。
  岑夫子本性与世俗背离,多年来,总算遇到一个与自己思想有共鸣的苗子,不自觉把泄露出一丝自己隐藏的思想。
  太子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但在教导太子时,岑夫子会刻意收敛,只单独与小伴读讲学时,透露一二,一时间,没来得及发现。
  观察两人几天,打破岑夫子不少刻板印象。
  比如他一开始以为,太子带个小伴读来,是为了伺候他。
  现在看么,伺候是伺候了,但是反过来的。
  他眼睁睁看着太子在小伴读一声声“煊哥哥”中迷失自我,什么都抢着做,把小孩伺候的稳稳当当的。
  为了方便劳作,两人穿的越来越简单,不知道的,还以为小伴读才是主子。
  两人在山上住了八天,贺玄朗带人来接的时候,看到两个脏兮兮小孩在菜园子里拔菜,差点落泪。
  这可是太子,怎么搞得跟小乞丐一样?
  太子本人反而没什么感觉,觉得这八天过的非常松快,若有可能,他还想继续。
  将人迎上马车,贺玄朗眼尖看到太子手上的水泡,大惊失色:“殿下的手怎么了?”
  “无事,”太子把手背到身后,“烧火烫到了。”
  “不是来求学的吗?怎么还要烧火?!”贺玄朗险些跳起来,“好个怪老头,不愿意教人就算了,值得这么作践人吗?!”
  脑补两个小孩受怪老头各种折磨的画面,贺玄朗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子头大:“二舅舅,我真的没事,岑夫子也没作践我们,是为了做饭不小心伤到的。”
  想他刚受伤的时候,小云槿也是这样,眼泪叭叭掉,太子安抚了好久,才把人安抚好。
  敷衍安抚几句贺玄朗,太子登上马车,把小云槿拉上来:“阿槿给我上过药了。”
  小云槿点头。
  他上药可认真了,仔细涂抹每一处,保证照顾到角角落落。
  回程路上,全是贺家二舅舅念叨的声音。
  小云槿挨着太子,小声抱怨:“贺舅舅好吵。”
  太子捂住他耳朵:“这样就不吵了。”
  在贺家二舅舅的强烈要求下,两人进宫前重新洗漱,换上干净衣服。
  “小云槿总算舍得来见老头子了?”
  思绪拉回,谢云槿看到多日不见的岑夫子。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
  岑夫子招招手,逗小孩一样:“听说你病了一场,亏我还给你带了零嘴,哪想到,小云槿根本不愿见我。”
  “我没有……”谢云槿底气不足。
  “夫子别逗阿槿了,阿槿祖母生病,不是故意不来的。”梁煊为谢云槿解围。
  岑夫子看看太子,又看看谢云槿,若有所思。
  谢云槿被他看得发毛:“我身上有什么不妥吗?”
  “没,”岑夫子摆摆手,“就是见你与太子关系多年不变,好奇罢了。”
  “这有什么好奇的?”谢云槿不解,“我与殿下一起长大,关系好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正常,”岑夫子笑眯眯,“希望下次我见你们,还是这么正常。”
  “好了,不说这些,既然你来了,我走之前给你留的题目,你做出来了吗?”
  “做出来了。”谢云槿知道逃不过,拿出写好的答案。
  岑夫子接过来:“你先坐,我看看有没有长进。”
  等待结果的时间格外漫长,终于,岑夫子看完了:“不算辱没老夫的名声,下次春闱你可要下场?”
  “应该是要的。”谢云槿也不确定。
  本来这次他就该参加,突然生了病,下次得三年后了,三年能发生的事太多,还有那个关于未来的梦……
  按梦里发展,他参加下次科举了吗?
  谢云槿暂时不知道。
  “那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对你反而是束缚,有你和太子这层关系在,参不参加都一样,”岑夫子意有所指,“有从小到大的情谊在,太子总归不会亏待你。”
  “阿槿将来可以继承爵位,就算没有爵位,也可以走别的路子。”梁煊不否认自己对谢云槿的优待。
  “看看,我就说吧。”岑夫子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
  谢云槿哭笑不得:“我总不能事事都依赖殿下对我的情谊吧?我还没想好将来做什么。”
  “要我说,不如你与我一起云游四海,我一定将毕生所学教给你。”岑夫子怂恿。
  接收到太子不善的目光,岑夫子耸耸肩,他知道这个要求谢云槿不会答应,就是说说而已。
  “那还是不了,我吃不了那个苦。”
  之前在山中生活谢云槿就发现了,他对吃住要求高,反而是太子,对这些都没什么要求,再难吃的饭菜都能面不改色咽下,导致岑夫子一度对自己的厨艺有错误认知。
  给两个学生讲完学,太子去忙正事,岑夫子把准备偷偷溜走的谢云槿叫住。
  “夫子叫我有事?”
  “你这段时间可有受什么委屈?”岑夫子问。
  “没啊,夫子为何这么问?”谢云槿茫然。
  “见你眉间有愁色,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可与我说。”其实是看出太子对谢云槿越来越明显的心思,担心谢云槿被欺负。
  和看似光风霁月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太子比起来,他的这位学生纯良多了。
  谢云槿再次摇头,梦境的事,实在不好往外说。
  不过,也可以用另一种方式问。
  打定注意,谢云槿定定神:“夫子,我看了一个话本,话本里主人公的朋友喜欢上了他,在发生一切不好的事后,两人决裂,主人公的朋友把主人公关了起来,主人公意外得到从来一次的机会,他该怎么做?”
  “你想听哪个版本的答案?”岑夫子摸着下巴,思索,“如果主人公痛恨他那位朋友,从来一次,就该趁一切还没发生,直接把他朋友杀了,一了百了。”
  “这……这么粗暴?”谢云槿目瞪口呆。
  “不然呢?”岑夫子想敲谢云槿脑瓜,“都决裂了,还被关起来,不趁人弱把人解决,等他强大后再次被关吗?”
  谢云槿回想自己在做了那样梦之后的念头,错愕有,别扭有,还有一些其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唯独没有杀意。
  也没有远离梁煊的念头。
  杀是不可能杀的。
  “有没有温和一点的法子?如果主人公不恨他朋友呢?”谢云槿斟酌着问。
  “温和一点的啊?”岑夫子思考,“主人公知道他朋友为什么会这样吗?一开始两人的关系怎么样?”
  “两人关系很好。”谢云槿想也不想回答。
  岑夫子:“既然关系好,那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改变了那位朋友,找出这件事,解决掉。”
  谢云槿:“只这样?”
  岑夫子半是开玩笑道:“主人公还可以弄清楚他朋友真正的内心想法,满足他,一个人最想得到的东西得到了,就不会发疯了。”
  “这样吗?”
  最想得到的东西。
  梁煊最想得到的东西是什么呢?
  想到梦中场景,谢云槿脸上一阵烫意。
  那……那样,好像不太行……
  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若他和梁煊再亲密一点,明确让他知道,他不会因为旁人背叛他,他会永远站在他这方,他与梁煊之间,是不是就不会走到梦里那般地步了?
  该怎么做呢?
 
 
第23章 
  看着若有所思的学生,岑夫子起疑:“你说的话本,该不会是真实发生的吧?”
  谢云槿心中一惊,下意识反驳:“怎么可能?”
  “也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如何能重来一次?”岑夫子觉得是自己多想。
  生怕他继续下去,谢云槿试图转移话题:“夫子家中的事解决好了吗?”
  “处理好了,一点小事而已。”岑夫子不欲多言。
  谢云槿识趣不再多问。
  “多年不来皇宫,与我去转转。”岑夫子提议。
  “好,夫子随我来。”
  教导太子多年,岑夫子来宫里次数屈指可数,谢云槿边走,边与他说这些年京中趣事。
  说着说着说到这次春闱榜眼的事。
  “那小子,还真做到了,有胆量。”岑夫子面露赞赏。
  “夫子知道他?”
  “有过交集,见他可怜,为他指了一条明路。”
  谢云槿没想到这件事还与岑夫子有关,回想一下岑夫子的做事风格,好像也不奇怪。
  众目睽睽之下,皇帝不可能不处理榜眼的事,当即派人前往榜眼家乡,调查此事。
  本以为结果很快出来,没料到,一封加急信送到京城,惹的皇帝勃然大怒。
  盘踞在榜眼家乡的地头蛇自称是皇亲贵族,非但不配合调查,还把皇帝派去的人关了起来。
  “好大的胆子!”金銮殿上,皇帝捏着手中密函,怒气冲天。
  “陛下息怒!”
  “息怒?朕如何息怒?”皇帝怒极反笑,“是不是再过不久,当地人都要不认朕这个皇帝,只认黄家了?”
  “黄家,好一个黄家!”
  底下臣子大气不敢出,他们知道,皇帝动了杀念。
  “陛下息怒,”陈侍郎硬着头皮站出来,“此事恐有蹊跷……”
  “你说说,这件事能有什么蹊跷?”皇帝怒火直指陈侍郎,“信上所言,哪句有假?哪句不是黄家自己做的事?!”
  陈侍郎张了张嘴,皇帝却没听他继续的意思:“赵谦,朕命你即刻带人前往,处理此事,若有人仗着身份拒捕,朕许你先斩后奏的权利!”
  陈侍郎心中一沉。
  是谁都好,怎么偏偏是赵谦?与他们陈家有旧怨的赵谦。
  从兄长那得到消息,陈贵妃气得砸了一屋子东西。
  “娘娘息怒。”陈贵妃陈老夫人安抚自己女儿。
  “娘,”气撒出去了,陈贵妃冷静下来,“本宫不是一早就告诫过你们,这些年要谨言慎行,尤其不能让人打着我们家的名头仗势欺人?”
  “做事就该手脚干净点,怎么让这么大把柄活着到京城?”
  陈贵妃越想越气。
  三皇子才吃了挂落,娘家又给她惹出这么一桩事,没一个省心的!
  榜眼一事的罪魁祸首黄家,是陈贵妃二嫂的娘家,富甲一方,每年给陈家和她敬献不少好东西,陈贵妃对他们做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对方能处理干净痕迹,她就不管。
  “黄家那边说,他们是派了人处理柴学海的,派去的人也说已经处理干净了,不知道人是怎么到京城的。”
  如果不是知道柴学海已经死亡,他们怎会一点防备都没有让人出现在金銮殿?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和二哥说,尽早断干净与黄家的联系,这件事只能到黄家为止,决不能将陈家搅进去!”陈贵妃面上闪过一抹狠辣。
  “娘娘放心。”
  “还有赵谦,他与我们陈家一向不对付,恐怕会扯着这个线头,一直往陈家身上扑咬。”涂有鲜红蔻丹的手指轻点桌面,陈贵妃脑中思索妥善处理之法。
  “我们要不要……”陈老夫人隐晦提出灭口意思。
  “不,先不要妄动,无论柴学海是怎么逃脱黄家追杀来到京城、并躲过陈家在京城耳目的,背后一定有一双手在推动这件事发展。”
  陈家,才是那双手主人的目标。
  赵谦奉命离开京城,陈家人彻夜难眠。
  没几天,陈家传出二房夫人病故的消息。
  联想到陈家这位二房夫人也姓黄,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榜眼一事,不少人猜测,陈家二房夫人在这个时间“病故”,是陈家为了划清与黄家界限有意为之。
  不管京中人怎么猜测,远在黄家的风波,尚未波及京中。
  谢云槿惯例去老夫人院里请安。
  老夫人心疼孙子,以往都是免了这个流程的,自打她昏倒一次,不论当日有多忙,谢云槿都会抽空来一次。
  嘴上不说,老夫人却知道,槿哥儿多半是猜到,她上次被气晕的事与长宁侯有关,每天来请安,是因为担忧。
  送走谢云槿,老夫人身边贴身伺候的崔妈妈道:“世子这般孝顺,也不枉您真心待他。”
  “是啊,还好我们槿哥儿不像他那个讨债的爹。”提起长宁侯,老夫人眼中只剩下失望。
  这话就不是崔妈妈能接的了。
  老夫人也没指望她说什么,对长宁侯这个儿子,她心中早没了期待。
  崔妈妈关上门,取出首饰盒里的碧绿发簪:“今日戴世子爷送的这支?”
  老夫人颔首。
  崔妈妈为老夫人戴上:“世子爷这般孝顺,老夫人您的福气在后头呢。”
  “希望老婆子我能熬到那一天。”说到孙儿,老夫人脸上总算多了丝笑意。
  “您说的哪里话?”崔妈妈佯装嗔怒,“您身体好着呢,世子爷如今还指望您在府中撑起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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