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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13:11  作者:云初棠
  镜子里的妇人,黑发间偶夹着几根白发,眼角也有了无法忽视的细纹,岁月最是不饶人。
  “你说的对,我得看着,不让那个孽障乱来!”
  崔妈妈眼中浮现一抹心疼之色,旁人不知,她却是知道的,老夫人晕倒前见的最后一人便是长宁侯。
  老夫人得这个孩子不易,从小如珠似宝养着,谁知道,长大后,长宁侯在外人的挑拨下与老夫人离心,宁愿相信外人的话,也不肯来亲自问问老夫人当年的真相。
  “喂,谢云槿!”
  太子这段时间忙,没怎么来太学,连带着谢云槿也没来,三皇子等了几天,等不到谢云槿,只好在谢云槿的必经路上蹲人。
  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谢云槿一跳,他回头,见三皇子边拍身上的草边朝他走来。
  “三殿下寻我有事?”
  除太子外,谢云槿与几位皇子的交集都不深,成太子伴读这么多年,第一次被皇子在路上叫住。
  “上次本宫说要与你们赔罪,地方已经定好了,你们什么时候方便?明天可行?”
  “啊?”谢云槿回想了一下,想起来三皇子是与他说过这件事,但是这么久对方不提,他以为只是说说。
  “明天,我得问问。”
  “行,你去问问。”
  路上耽误了一会,到东宫的时间比预计时间晚,前去接人的小夏子低声与高公公说了路上发生的事。
  高公公正想怎么开口告诉太子,谢云槿自己说了。
  “三皇子不知怎么回事,突然说要跟我们道歉,他上次说,我还以为是开玩笑。”谢云槿嘟嘟囔囔告诉梁煊路上遇到三皇子的事。
  “可能与陈家动荡有关。”
  “陈家?因为榜眼那事?”
  赵谦效率惊人,赶到榜眼家乡华县没几天,就审出一堆黄家的问题。
  侵占良田,强抢民女,为非作歹……和榜眼一家有同样遭遇的,不在少数。
  柴学海的叔叔伯伯为了保住家里田地,被黄家派人活活打死,几个侄子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幸好赵谦去的及时,不然这几个孩子也保不住。
  柴学海夫人在黄家后院忍辱负重,收集了一堆黄家人的罪证,在赵谦找上门时,全部交了出去。
  赵谦与御令,半点不给黄家人面子,当众斩杀几个叫嚣厉害的黄家人,迎来围观者一片叫好声。
  华县百姓苦黄家压迫久已。
  赵谦快刀斩乱麻,快速解决黄家,他出手太利落,顺带查出不少黄家与陈家联合作恶的证据,逼得陈家不得不放弃二房一脉,断尾求生。
  因着这件事,陈家元气大伤,原本势均力敌的两人,赵谦隐隐压了陈侍郎一头。
  华县官场也要重新整顿,不过这和赵谦无关,皇帝会派另外的人去接手,押着剩下的黄家人,赵谦返回京城。
  三皇子说是找他们道歉,实则是想看看,能不能拉拢冯修竹。
  顾承泽他一开始就没做打算,顾家人早在顾太傅当上太子太傅的那一刻,印上了太子印记。
  谢云槿去找顾承泽,正好这天冯修竹与顾承泽有事商议,三人干脆在老地方碰面。
  “三皇子是吃错药了吗?”顾承泽摇着扇子吐槽。
  他也在太学上学,和三皇子接触颇多,深刻知道,这位皇子是个眼高于顶的主,向来只有别人捧着他的份,没有他和人低头的时候。
  “你们见吗?”谢云槿问。
  “见啊,他是皇子,说要和我们道歉,我们哪有拒绝的份?”顾承泽嘲讽。
  谢云槿纳闷:“承泽,你和三皇子闹矛盾了?”
  以前说话没这么重火/药味啊。
  冯修竹笑道:“何止得罪,前段时间,馨月宫那边不是要办宴会吗,陈贵妃邀请了不少世家女,多半是为了给三皇子选妃的,顾家几位小姐都被邀请了。”
  难怪。
  谢云槿了然。
  顾承泽是个隐形妹控,家里几个妹妹也都很喜欢他,陈贵妃将顾家女孩一网打尽,不怪顾承泽不乐意。
  冯修竹这会儿还在看顾承泽笑话,第二天,笑不出来了。
  他们都没想到,馨月宫不仅打顾家女孩的主意,还想打冯修竹的主意。
  听三皇子话里话外透露出,陈贵妃愿意将女儿许给他,是多大恩惠,冯修竹忍不住笑了。
  一口喝完杯里的酒,冯修竹道:“臣家境贫寒,不敢肖想公主殿下。”
  三皇子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话却是没法继续了,勉强说了几句话,压着火气离开。
  章子茗没来,他回去筹备婚事去了,婚期定在九月,要忙的事很多,三皇子目的本就不在他,来不来都一样。
  三皇子断没想到,冯修竹会拒绝尚公主。
  他特意去查过冯修竹,寒门出身,背景干净,没什么家世助力,放在以前,他不会多看这样的人一眼,现在不同,他的势力大损,必须尽早补足。
  他与母妃计划好了,只要冯修竹答应,他们便会给他助力,让他在朝堂青云直上。
  回宫与陈贵妃说了结果,陈贵妃面色不变:“不愿便不愿吧,本宫还不乐意他娶月儿。”
  她的女儿,该嫁更好的人。
  “要不是看他长相还行,没有家世好拿捏,眼下又是这般光景,本宫还不乐意开口。”
  “母妃,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二房一脉已经废了,既然废了,那就废的再有价值一点。”
  回程路上,赵谦又一次遭到截杀。
  对方目标明确,除了他,还想置剩下的黄家人于死地。
  泛着寒光的利刃近到眼前,赵谦下意识闭上眼,一柄更有力的剑从侧方斜来,挑开直取赵谦性命的利刃。
  消息传来,皇帝震怒。
  “好大的胆子!敢袭杀朝廷命官!查!必须严查!”
  梁煊收到暗卫传来一切顺利的消息,嘴角微勾。
  好戏,要开始了。
  岑夫子在东宫住了几日,嫌弃这里不够清净、人太多,收拾好行礼,走了。
  临行前,将谢云槿拉到一边,在另一个学生带着凉意的目光中,问道:“真不与我一起离开?”
  他不是第一次想把谢云槿拐走了。
  谢云槿的回答和之前一样。
  岑夫子遗憾:“那等你哪日不想住京城了,写信给我,我来接你。”
  谢云槿好奇:“夫子为何一直想让我随你离开?”
  “你命格与此地不和。”岑夫子神神叨叨的。
  谢云槿:“?”
  在一旁听了一耳朵的梁煊微微皱眉。
  若是以前,他不会将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放在心上,可现在他身上发生的事由不得他不多想。
  还有那个梦。
  用了香,不是每天都会做梦,除那天外,梁煊没再做过类似的梦,他不确定,梦是他内心的映射,还是另一个自己的记忆。
  如果是另一个自己的记忆,他和阿槿之间,为什么会走到那般地步?
  扪心自问,他舍得那样待阿槿吗?
  不,他舍不得。
  只要一想到阿槿会难过,会伤心,会流泪,他的心就一阵一阵揪着疼。
  那么,岑夫子的话是随口一说,还是他真能看出什么?
  事关谢云槿,梁煊不会忽视。
  往前两步,岑夫子看到他走过来,收住话头:“好了好了,人还给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看人看得紧。”
  “走咯,下回看到你们,你们都要好好的。”
  不给梁煊开口机会,岑夫子利落转身。
  告别岑夫子,谢云槿心中有些不舍。
  在岑夫子身边学习的日子,与他所习惯的生活是完全不一样的体验。
  朝廷之事上手,梁煊去太学的时间越来越少,谢云槿玩得好的顾承泽到翰林院任职,也不再去太学,谢云槿干脆也没去了。
  太子在哪他就在哪。
  小尾巴一样。
  到了每月固定给皇后请安的日子,谢云槿与太子一同前往坤宁宫。
  刚召见完嫔妃,皇后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娘娘脸色好像不太好,是身体不舒服吗?”谢云槿眼尖观察到,担忧地问。
  “本宫没事,只是有些倦。”
  “这几天娘娘很容易疲倦,胃口也不怎么好。”伺候在皇后身边的若水姑姑道。
  “多嘴。”皇后不轻不重呵斥一声。
  “可能是没休息好。”
  “母后要好好保重身体。”梁煊有些担心。
  想到梦里皇后不在了,谢云槿提道:“请太医看过了吗?”
  “一点小事,不用叫太医,前两天刚请平安脉,只有一些气血不足,不要紧。”两个孩子的关心让皇后心中很是熨帖。
  “那就好。”谢云槿稍稍放心。
  给皇后请完安,留在皇后宫里吃了饭,谢云槿才和梁煊一起离开。
  路上,梁煊突然开口:“阿槿想不想出去玩?”
  “嗯?”
  “孤打算去护国寺为母后祈福,阿槿可要一起?”
  “一起一起,我也去给祖母和娘祈祈福,让菩萨保佑祖母和娘身体健康,少遇到不开心的事。”
  谢云槿只口不提长宁侯,梁煊只当没发现。
  “也保佑皇后娘娘身体健康,长命百岁,”谢云槿双手合十,“殿下也身体健康,心想事成。”
  “愿望太多,菩萨会不会保佑不过来?”梁煊笑问。
  “我心诚一点,菩萨或许会看在我诚心的份上,多保佑我在意的人一点。”谢云槿道。
  “如果菩萨要阿槿选呢?”
  “不行不行,都很重要,都要保佑。”
  转眼到了去护国寺的日子,谢云槿与母亲说了声。
  听说他是与太子一同前往,这些年,谢云槿与太子一同出门的次数不在少数,侯夫人叮嘱了几句,从匣子里取出一叠银票。
  “出门在外,花钱的地方多,你多带点,不能处处让太子付钱。”
  侯夫人想起儿子第一次与太子去山中求学的事。
  槿哥儿从未离开过他身边,从人离开,侯夫人一颗心就没松开过,艰难熬过几日,槿哥儿活蹦乱跳回来了。
  侯夫人拉着人仔仔细细检查一遍,没有受伤,才放下一颗心。
  小云槿第一次出门也很激动,拉着母亲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山上发生的事。
  从小云槿的话中不难听出,出门在外,小云槿一点委屈都没受,不但如此,许多活儿还是太子帮他做的。
  侯夫人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知道这些的时候心中有多震惊,后来震惊的次数多了,慢慢淡定。
  若非她生的是个儿子,她都要觉得,谢云槿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了。
  知书收拾好谢云槿要带出门的行礼,谢云槿数了数银票,瞪大双眼。
  好多!
  隔日见到梁煊,谢云槿大手一挥:“殿下,这次出行,花费我包了!要买什么尽管买!”
  十分豪气。
  “我们阿槿去哪发财了?”
  眼睛亮晶晶的阿槿,想捏。
  “我娘给了我一大笔钱,”这么大了还要家里的钱,谢云槿有些不好意思,“等我再大些,就能自己赚钱了!”
  “好,等阿槿自己赚钱了,再给我花。”
  山下已有夏日迹象,山上温度却很是寒凉,越往上走,温度越低。
  梁煊取出箱笼里的斗篷,为谢云槿披上。
  “累不累?”
  “不累,我体力好着呢。”
  其实有点累,但看梁煊轻轻松松的样子,谢云槿不服气。
  对谢云槿体力很了解的梁煊道:“可是我有些累了,我们歇歇。”
  到底年轻,原地歇了半个时辰,谢云槿满血复活,一口气爬到护国寺门口。
  山路崎岖,轿子没法上山,骑马可以,但为了表示心诚,来护国寺上香的人都选择步行。
  这次梁煊不是秘密前来,得到消息,护国寺方丈亲自来接人。
  谢云槿与梁煊一同去上香。
  与菩萨念叨完自己的心愿,谢云槿插好香,转头见梁煊还闭着眼,认真许愿。
  没有捣乱,谢云槿安静待了会,等梁煊许完愿。
  “殿下许的什么愿?”谢云槿好奇。
  “等等,”见梁煊打算开口,谢云槿制止,“殿下还是不说了,说出来就不灵了。”
  “阿槿也告诉我了。”
  “提前说的不算!”谢云槿摇头晃脑,“说不定我今天许的愿望和昨天说的不一样呢。”
  梁煊失笑:“好,我不说。”
  “许完愿了,我们现在要回去吗?”谢云槿左看看右看看,四周没什么人。
  “先不回去,我要去见一个人。”
  梁煊带谢云槿去找惊芜大师。
  思来想去,他对岑夫子离开前说的话都很在意,带谢云槿来给惊芜大师看看。
  谢云槿第一次见惊芜大师,看到站在古木下的身影,喃喃道:“好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他从前也在同样的地方见过这样一个人。
  可他并没有任何记忆。
  惊芜大师若有所感回头:“这位便是谢小公子吧?”
  “大师见过我?”谢云槿疑惑,“我也觉得大师很面熟,是我记不得了吗?”
  “贫僧并未见过谢小公子。”惊芜大师否认。
  “这样啊。”谢云槿挠挠下巴,那……那股熟悉感是从何而来?
  “可我总感觉我与大师见过,也是在这里。”谢云槿望向前方的古木。
  存活上千年的古木遮天蔽日,人站在树下,十分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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