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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13:11  作者:云初棠
  手上一紧。
  谢云槿垂眸。
  他的手被梁煊握住了。
  “殿下?”
  梁煊薄唇轻启:“风太大,别被吹跑了。”
  “我又不是纸糊的,怎么会被吹跑?”
  梁煊抿唇,有那么一瞬,他想往阿槿身上系一根绳子。
  牢固的,无法挣脱的。
 
 
第24章 
  袖摆宽大,掩在袖摆下的动作不易被察觉,谢云槿总觉得惊芜大师能看到,挣了一下。
  没挣开。
  非但没挣开,还被握得更紧了。
  谢云槿:“?”
  “殿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梁煊手松了松,没完全松开。
  谢云槿悄咪咪瞥了眼惊芜大师。
  惊芜大师对着树,似乎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谢云槿正要让梁煊松手,忽然想到,岑夫子说过的话。
  罢了,梁煊愿意牵着就牵着吧。
  小时候也是这么牵的。
  谢云槿发育比较迟,十来岁的时候,与普通人家七、八岁孩子差不多高,太子从小身高出众,有一次差点把小伴读弄丢,之后在人多的地方,都会牵着他。
  直到小云槿长大,义正言辞与梁煊说,他已经是个大人了,不需要再同小孩一样牵着,这个习惯才慢慢被梁煊改掉。
  梁煊的手比之前更大了,可以整个将他包裹,掌心与指腹有一些因练武留下的薄茧。
  谢云槿的手被他拢在掌心,层层热意透过肌肤传来,与儿时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
  具体不同在哪里,谢云槿说不上来。
  他们与惊芜大师在树下站了一会,除了一开始,惊芜大师没再开过口。
  待了一会,谢云槿待不住了,用另一只手戳戳梁煊手臂:“殿下,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吗?”
  他都困了。
  这几日一直在赶路,谢云槿没怎么休息好,他有午睡习惯,虽然不需要睡多久,但睡一会下午精神会好很多。
  梁煊对他的作息很熟悉,捏捏他的手指:“我带你去午睡。”
  “嗯。”困意席卷而来,谢云槿打了个哈欠。
  谢云槿磕磕被梁煊牵着,磕磕绊绊跟他往前走,惊芜大师在前面带路。
  一进屋,谢云槿闻到一股檀香味。
  谢云槿对味道很敏感,鼻尖耸动,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皱眉。
  “怎么?不喜欢?”梁煊知道谢云槿对吃住条件要求高,以为他不习惯简陋的厢房。
  “不是。”谢云槿困惑,这个味道,他总感觉在哪闻到过。
  是哪呢?
  越来越困了,思维凝滞,谢云槿懵懵眨眼,他刚刚在想什么来着?算了,不想了,睡醒再说。
  几乎是一沾床,谢云槿就睡了过去。
  梁煊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再给他盖好被子,凝视了一会,终于舍得松手。
  走到屋外,惊芜大师等在门口。
  “阿槿怎会突然这般困?”谢云槿有午睡习惯,不睡也行,不会困到这般地步,梁煊总觉得不太正常。
  “那棵古树,有安神凝魂效果,谢小公子在树下站了许久,困倦很正常。”惊芜大师解释。
  “为何孤不困?”
  “殿下用了香?”惊芜大师不答反问。
  梁煊“嗯”了一声。
  “那香料的部分原料来自古木果实,殿下用过香,古木对殿下的作用削弱了许多。”
  “会对阿槿的身体造成影响吗?”梁煊最关心这点。
  “殿下放心,古木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惊芜大师不会让它出现在护国寺。
  “那便好,”梁煊放下心,“方才阿槿说,自己似乎来过这里,据孤所知,阿槿从小到大并未来过,为何?”
  “许是与殿下一样,有另外的奇遇。”
  惊芜大师不愿多说,转开话题:“殿下先前来的信贫僧看过,今日观谢小公子面相,是个顶顶富贵命,不与京城繁华之地相克,相反,当是相辅相成才对。”
  梁煊点头:“阿槿身上可有别的不妥?”
  “并无。”
  两人聊了许久,谢云槿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他感觉自己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屋里没人。
  谢云槿起身,刚才太困,来不及打量四周,他在屋子里转了转。
  这是做关于未来的梦后形成的新习惯,谢云槿自己无察觉。屋里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蒲团,再无其他。
  床上放着一件绣有鹤纹的玄色大氅,是梁煊的。
  谢云槿抱起大氅,推门出去。
  屋外静悄悄的,也没有人。
  人呢?
  谢云槿心中浮现淡淡疑惑。
  难不成梁煊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自己下山了?
  轻微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谢云槿寻着声音找去,看到在树下对弈的梁煊和惊芜大师。
  君子六艺,梁煊样样精通,谢云槿也会。
  慢吞吞蹭过去,谢云槿站在梁煊身后,看两人下棋。
  梁煊棋路诡谲,与他平时表现出的性格有很大不同,都说棋品观人品,谢云槿觉得这句话放在梁煊身上不太准确。
  惊芜大师执白子,梁煊执黑子。
  棋盘上,白子看似温吞,实则不落下风。
  两人斗的旗鼓相当。
  看样子,这盘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谢云槿搬来旁边的小凳子,坐在梁煊身边,静静看他们下棋。
  看着看着,视线不自觉从棋盘已到梁煊身上。
  梁煊长相完美继承了皇帝皇后的优点,皇帝后宫美人都,诞下的皇子里,谢云槿没看到有谁比梁煊长得好。
  长睫垂下,认真的梁煊身上有一股特殊气质,仿佛天生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
  梦里年长些的梁煊和少年期有很大不同,无论是气质,还是给人的感觉。
  从谢云槿到来起,梁煊便注意到了。
  他的心神不受控制分出一部分落在谢云槿身上。
  白子落下,夺走黑子生机,惊芜大师意有所指:“殿下心乱了。”
  梁煊表情不变:“大师教训的是。”
  一个姿势久了,谢云槿有些累,想找个东西靠一靠。
  周围有树,但离得有些远,上面还有小虫子爬,谢云槿不想靠上面,看来看去,能靠的,只有一处。
  他往梁煊身边挪了挪,边挪边观察梁煊神情,见他没有表示,身子一歪,靠到了男人身上。
  身体紧绷,谢云槿打算只要梁煊开口,他就立马坐直,说自己是不小心歪倒了。
  梁煊仍没有表示。
  谢云槿胆子渐大,把自身重量往梁煊身上压了压。
  梁煊依然没说什么,仿佛没有察觉他的小动作。
  或许是察觉了,也默许了。
  不管了,这么僵着身子好累,谢云槿力道一卸,彻底靠在梁煊身上。
  肩上一层,梁煊微微偏头。
  谢云槿的头发蹭过他下颚,带来轻微痒意。
  他面上没有表示什么,只默默放松身体,让谢云槿靠的更舒服。
  谢云槿继续看两人对弈。
  眼下棋局看似黑子落下风,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下定论。
  果不其然,五个来回后,局势翻转,黑子大开大合,将白子包围,赢下此局。
  “殿下棋艺增长不少。”惊芜大师坦然认输。
  “大师承让。”
  “我也要下。”看两人下了这么久的棋,谢云槿被勾起兴趣。
  “阿槿想与谁下?”梁煊问。
  “唔……”谢云槿想了想,“与惊芜大师下。”
  “小没良心,给你靠了这么久,怎么不选我?”梁煊捏了捏谢云槿脸颊肉。
  谢云槿被捏的声音含糊:“跟你下棋太费脑子了,我还没跟大师下过呢。”
  谢云槿皮肤又嫩又滑,手感极好,梁煊不舍松开手,看他脸上被自己捏红了些,又有点自责。
  “捏疼没有?”
  “没有啊,”谢云槿感受了一下,什么感觉都没有,“我没那么脆弱啦,捏一捏不会坏的。”
  殿下真是越来越奇怪了,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儿,哪会轻轻一碰就出问题?
  滑嫩触感残留在指腹,梁煊捻捻手指,脑中忽然飘出梦中身影相叠的场景。
  不会坏吗?
  那……
  捏别处呢?
  身体升起热意,梁煊忙在心中念了几遍清心经,止住绮丽幻想。
  梁煊起身,给谢云槿让位置,自己则坐到谢云槿之前坐的位置上。
  “还要靠吗?”
  重新坐好,谢云槿听到梁煊的声音。
  十分心动,然而拒绝。
  下棋还靠着,像什么样子?
  梁煊心中遗憾,早知道将那局棋拖久一点了。
  真正对弈,谢云槿才感受到,惊芜大师棋艺有多高超,一开始,他还能占上风,但,随着时间流逝,黑子优势一点点被白子拔除。
  不出意外,谢云槿输了。
  这局棋时间短,谢云槿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认输后,顺带夸了夸惊芜大师棋艺。
  多年不曾被人这般夸过,惊芜大师错愕,继而失笑。
  “谢小友也很厉害。”
  “大师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棋艺不佳,”谢云槿起身,活动活动筋骨,“我有些渴了,你们要喝水吗?”
  桌上茶壶已经空了,梁煊正要叫人,谢云槿制止他:“我去吧,正好活动活动。”
  等人走远,惊芜大师开口:“谢小友是位妙人。”
  梁煊不曾收回目送谢云槿离开的视线:“阿槿很好。”
  好到即使知道不对,他也不愿放手。
  在护国寺歇了一晚,第二日早上,一行人启程回京。
  马车上,谢云槿抱着小木箱,分门别类整理求来的平安符。
  有给祖母的,给娘亲的,给知书他们的,还有给皇后的,高公公等人的,一大箱子。
  挑出其中一个,谢云槿双手捧着,递到梁煊面前,笑眯眯道:“殿下,这个是给你的。”
  “孤也有?”看着猝不及防怼到自己面前的平安符,梁煊惊讶。
  “殿下为何没有?”谢云槿故作疑惑。
  他早发现了,从他拿出小木箱起,梁煊的目光一直有意无意落在他手里的小箱子上,尤其在他说哪个平安符给哪个人时,从期盼到失落,想忽视都难。
  “我以为……”梁煊轻咳一声,他以为阿槿没有给他准备。
  “以为什么?”谢云槿睁着大眼睛看他。
  “没什么。”梁煊不太好意思别开目光。
  谢云槿晃晃手里的平安符:“那,殿下要吗?”
  “自然要。”生怕谢云槿反悔,梁煊动作迅速从谢云槿手里取走平安符。
  谢云槿收回手,忍不住,闷闷笑出声。
  梁煊捏着手里的平安符,耳朵悄悄红了。
  马车在长宁侯府门前停下。
  谢云槿下车:“殿下,我进去啦。”
  “嗯。”梁煊跟着下来。
  “殿下不用再送了,我自己能回去。”
  梁煊为他整理好衣服:“进去吧。”
  知道他们今日回来,侯府一早便派人在门口候着,看到马车走进,连忙通知府里主人。
  老夫人与侯夫人亲自来门口迎接。
  一行人给太子行礼。
  与梁煊告别完,谢云槿大步走向老夫人,扶住她手臂:“祖母,您和娘怎么都出来了?在府中等我就好。”
  “在府里等也是等,出来走动走动也好。”
  马车辘轳走远,谢云槿一行人进府。
  边走老夫人边问:“殿下怎么亲自送你回来?”
  “殿下说刚好顺路,先把我送到家。”
  老夫人回想刚才两人在门口告别的场景,总觉得不太对。
  但想到太子从小就对槿哥儿不一般,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况且他们槿哥儿心性跟个孩子似的,应当不是那样。
  谢云槿把自己求的平安符送给祖母和娘亲,得了两位夫人好一顿稀罕。
  老夫人和侯夫人身边的心腹也得了主子送的平安符,一个个感动得不行。
  他们真是好福气,试问哪家下人能得主子亲自求来的平安符?不说东西贵不贵重,只这份心意,便足以抵过一切。
  回到自己院子,谢云槿把给知书等人的平安符挑出来,送给他们。
  金祥院。
  老夫人留下侯夫人:“你给槿哥儿物色的世家女如何了?”
  “儿媳挑选了一些,还没与槿哥儿说,上次提了一嘴,槿哥儿不太愿意。”侯夫人道。
  “你与我说说,都是哪家的女孩。”
  侯夫人说了几个,都是顶顶好的孩子,看出来是用了心的,老夫人满意点头。
  “槿哥儿年纪小,没个定性,现在定下,是不是太早了些?”侯夫人本来是为了防止长宁侯才请老夫人出面,现在长宁侯那边危机解除,她便没那么急了。
  槿哥儿今年才十六,可以先不用着急。
  老夫人没有回答,事关太子,且她只是怀疑,不好跟儿媳说,只道:“槿哥儿也到了知晓人事的年纪,你可有给他选人?”
  一般世家子到了年纪,屋里都会有教导人事的婢女,十五六屋里还没人的,已经算迟了。
  当然,也有为了不移孩子性情,刻意不让的。
  侯夫人一直觉得自己儿子年纪还小,确实没考虑这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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