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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的剧本不对劲(穿越重生)——云初棠

时间:2024-08-16 08:13:11  作者:云初棠
  刻意拖长的声音带着几分软,梁煊轻咳一声,从谢云槿手中抢回袖子,佯装嗔怒:“宫门禁地,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谢云槿咻地收回手,迅速打量四周,见没人看到,松了口气:“我今天不是特意留下来陪殿下了吗?”
  知道梁煊没真生气,谢云槿稍稍往前一步,几乎与梁煊并肩:“殿下,我在宫外发现好几家好吃的店,下回你有时间,我们一起去尝尝。”
  店是章子茗推荐的,别的不说,吃喝玩乐一途,章子茗很是在行,他来京城不过一年,已将京城及周边地区好吃的好玩的地方摸了个彻底。
  少年人爱吃爱玩,谢云槿不太愿承认,和章子茗几人这几天的玩乐颇让人乐不思蜀。
  咳,今日拒绝顾承泽,谢云槿下了很大决心。
  “是和你新交的朋友去过的?”梁煊捻捻手指,不动声色道。
  “是啊,要不是子茗,我都不知道,京城有这么多好玩的地方。”谢云槿眉飞色舞说起自己这些天的见闻。
  起初,梁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渐渐的,被少年人的欢快气息吸引,不知不觉回应起来。
  说着话,东宫很快到了,见到两人并肩而来,高公公眼中闪过一丝喜悦。
  将人迎进屋,呈上润喉的温水。
  谢云槿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完,说了那么久的话,他有些口渴。
  晚膳自然是在东宫用的。
  几日不来,东宫的厨子研究出几道新菜,高公公边上菜,边为两位主子解说。
  每次小公子过来,东宫的氛围都比平时温馨,太子殿下也比平时好说话,宫里伺候的人嘴上不说,心里都盼着谢云槿过来。
  尤其这几天,太子不知怎么回事,成日低气压,他们伺候的人都得小心再小心,生怕一不注意触怒了太子。
  谢云槿的到来,挥散了东宫连续几日的低气压。
  怎么感觉高公公他们对自己更热情了?
  谢云槿心中疑惑。
  他做了什么吗?
  这些天没来东宫,应该没做什么啊。
  想不通,谢云槿不再想,做完功课,溜溜达达走到梁煊处理政务的桌案前。
  天色渐暗,宫里点了灯,一片阴影投下,梁煊抬眸:“无聊了?”
  谢云槿点头到一半,摇头:“殿下每日都这么忙吗?”
  不仅要上课,完成夫子们布置的作业,还要接受太傅等人的小课,处理政务,谢云槿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受不了。
  抛下忙碌的太子,自己跑出去玩,是不是不太好?
  看着桌案上堆积成山的公务,谢云槿心中升起一股淡淡的自责。
  不由道:“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梁煊写字的动作一顿,看到谢云槿眉目间的自责之色,“没有”两个字在嘴边转了转,被主人咽下。
  “阿槿可以帮我把这边没处理的分下类。”
  这活儿他熟,谢云槿爽快答应:“行。”
  高公公极有眼色搬来椅子,放到太子的座位旁边。
  谢云槿没有多想,坐下干活。
  梁煊刚接触朝政的时候,皇帝有意为难他,给他分配了不少难以完成的任务。那段时间,梁煊几乎每天都忙到子时。
  身为伴读,谢云槿不可能置身事外,他是梁煊的伴读,也是默认的太子未来的班底,不可能完全不接触这些事,便在东宫住了一段时间。
  忙得焦头烂额的同时,两人收获也不少,既对朝中势力有了进一步了解,也让朝臣看到太子实力。
  即使皇帝再不愿,梁煊在朝中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假以时日,将形成一股让他难以撼动的势力。
  意识到这点,皇帝干脆把其他长成的皇子全扔进朝廷,明里暗里给予他们支持,形成另一股与太子抗衡的势力。
  想到皇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谢云槿心中哽了一口气。
  他想不通,有这么优秀的太子,皇帝还有什么好不满足的。
  要是太子是他爹的儿子,他爹绝对能乐得跳起来。
  也不对,或许会更加跳脚。
  想起自家亲爹,谢云槿心情更不好了。
  心情不好,手下动作难免用力了些,梁煊注意到,从忙碌的公务中抽.出神来。
  “阿槿可是累了?”
  “啊?”谢云槿茫然。
  梁煊指指被他弄皱的纸,谢云槿忙松开手。
  “若是累了,阿槿先去休息吧。”
  “我不累,想到我爹,有些走神。”谢云槿将被自己弄皱的纸展平,看向窗外。
  天已经完全黑了。
  时辰已过,宫中落钥,今日只能宿在东宫。
  梁煊忙起来可以不顾自己,却不能不顾谢云槿,收起处理得差不多的公务:“天色晚了,先休息。”
  坐久了身体都僵了,谢云槿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谢云槿对东宫很熟悉,东宫里留有他的一应用具,包括衣服。
  高公公备好热水,得到太子示意,将谢云槿引过去。
  泡在热水里,一身疲乏被洗净,谢云槿放任自己沉入水下,片刻后,从水里浮出来,一拍脑门,差点忘记正事。
  他是来问太子关于楚家的事的。
  察觉到梁煊不太高兴,自知理亏的谢云槿将人安抚一通,忘了要紧的事。
  这么晚了,要去找梁煊吗?
  谢云槿出了浴桶,垂眸等候的宫人上前,为他擦干身体。
  穿好寝衣,谢云槿披着湿漉漉的头发,游移不定。
  若是以前,要去就去了,他不是没和梁煊同塌而眠过,第一次在东宫留宿,就是宿在太子殿下的寝殿里。
  那个时候他多大?
  应当才十岁。
  请封世子的皇令刚下来,全侯府都在为这件事高兴,除了长宁侯。
  寻到一点小错处,长宁侯罚小云槿跪了一夜,并将他的小厮侍女一并扣下,不让他们向老夫人和侯夫人告信。
  寒冬腊月,下了雪,小云槿在冰冷的屋里跪了大半夜,长宁侯知道他第二天要去宫里,不敢做的太过,后半夜把他放了。
  冷到近乎失去知觉的小云槿裹在被子里,屋里银炭燃烧,一点点驱散身上的寒意。
  却无法驱散心中的冷。
  “为父罚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你以后就是侯府的世子了,切记,不可妄为……”
  长宁侯说了很多,小云槿听了,只觉得好笑,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真切感觉到,长宁侯,他的父亲,不希望他好。
  只因为他没能如他的愿,在太学表现出色,借由太子这层关系,成了侯府的世子,长宁侯便鸡蛋里挑骨头,随意寻了个理由,罚他跪了半夜。
  小云槿受了寒,膝盖还疼得厉害,娘亲连他的面都没见着,就被送上了进宫的马车。
  长宁侯站在马车前,开口:“你已经长大了,不该再与母亲过于亲近,从今日起,你搬到我院子里,我亲自管你,下了学,早点回来,不要在外面逗留。”
  小云槿抱着自己的腿,撇撇嘴,没说话。
  他不想去长宁侯的院子住,他不想活在长宁侯的桎梏中。
  放学后,小云槿没有出宫,悄悄躲在学堂的树丛里,他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一旦被长宁侯找回去,他绝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他就是不愿意回去。
  长宁侯的亲信没接到人,寻找动静惊到了太子,询问理由后,太子吩咐人帮着一起找。
  太子没忘记今天见到的小伴读,没有往日的活力,如一株被暴雨淋过的小苗,蔫哒哒的。
  到底放心不下,也加入寻找队伍。
  最后是太子捡到了躲在树丛中几近昏迷的小孩。
  看着小云槿脸上未干的泪痕,太子谢绝了长宁侯亲信将人带回去的要求,把人抱到东宫。
  太医看过后,太子发现了小云槿腿上的淤痕。
  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小云槿悠悠转醒。
  坐在床边的太子第一时间发现:“你醒了?”
  “殿、殿下?”
  小云槿的身体本就不好,折腾一番,声音哑得不成样。
  高公公端来水和药,喂他服下。
  等他精神好点,太子才道:“你父亲在找你,为什么要躲在宫里?”
  小云槿往温暖的被子里缩了缩:“我不想回去。”
  太子做了个手势,宫人陆续退去。
  “孤请了太医来,你腿上的伤……”那伤一看就是跪出来的,太子想不明白,小伴读做了什么,会让长宁侯对唯一的嫡子下这么狠的手。
  小云槿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声音嗡嗡的:“他说要让我搬去他院子住,我不想去,我知道他不喜欢我,不想我当世子。”
  太子没想到,小云槿腿上的伤,会和自己一番运作有关,心中不禁有些怜惜。
  小云槿不愿回去,他便将人留在东宫,派人去查长宁侯府究竟是什么情况。
  既然谢云槿成了他的伴读,便是他的人,断没有自己的人白白被别人欺负的道理,即使那个人是小伴读的亲生父亲也不行。
  小云槿在东宫住了一个多月,再回去,长宁侯没再说让他搬去他院子的话,也没再为着一点小事惩罚他。
  谢云槿知道,这中间,一定是梁煊做了什么。
  他不能因为还没发生的事疏远梁煊。
  打定主意,谢云槿抱着自己的枕头来到太子寝殿。
  高公公在外面守夜,看到谢云槿抱着枕头过来,心中诧异,面上却不显,迎上去:“小公子是来找殿下的吗?”
  谢云槿和太子之间气氛的微弱改变,作为贴身伺候太子的人,高公公感受明显。
  自家太子倒是一如往常,主要是谢云槿隐隐有躲着太子的意思,眼下谢云槿似乎想通了什么……
  两位主子关系和好如初,高公公自然是乐见其成的。
  不用通报,高公公主动为谢云槿打开太子寝殿的门。
  梁煊刚洗漱完,穿着比平时随意,看到出现在门外的谢云槿,诧异挑眉。
  注意到谢云槿手中的枕头,梁煊示意对方进来:“阿槿要与孤秉烛夜谈?”
  等谢云槿进屋,高公公将寝殿门关上。
  谢云槿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梁煊熟悉的态度让他放松下来,熟稔将自己的枕头放到太子床上。
  太子殿下的床大得很,足以睡下五六个成年人,多一个他绰绰有余。
  谢云槿主动亲近来之不易,梁煊没多说什么,用如往常一般的态度对他。
  躺在床上,谢云槿道:“殿下还记得我第一次留宿东宫吗?”
  “记得,那时候你生病了,浑身烫得很,偏偏你自己觉得冷,一个劲往我怀里钻。”一整夜,梁煊觉得自己仿佛抱了个大火炉。
  小孩不舒服了还哼哼唧唧的,得哄。
  谢云槿翻了个身,面朝梁煊:“殿下,我其实是有件事想打听。”
  梁煊大致能猜到他想问的事。
  “我想问问关于楚家的事。”
  果然,今日谢云槿留下,梁煊便知道,谢云槿多半要说这件事。
  “你想知道楚家和老三的事?”梁煊没绕关子。
  “不愧是殿下,料事如神。”谢云槿拍了记马屁,为了更好说话,往梁煊身边拱了拱。
  两人间的距离一下缩短,彼此的体温仿佛能透过空隙传给对方,梁煊呼吸一窒,在谢云槿靠近的瞬间,身体紧绷。
  然后缓慢放松。
  “殿下,馨月宫不是为三皇子看好了楚家大姑娘吗?”
  三皇子妃的人选虽没对外公布,宫里宫外消息灵通的,多少知道点。
  “是,”梁煊平躺着,以免自己露出异样,“板上钉钉的事,只是楚家心大,不甘心只踏上老三这一条船,尤其在老三犯错,疑似惹了父皇不喜之后。”
  三皇子一派牵扯进渝州一事的事谢云槿知道,只是没料到,这件事会波及到三皇子妃的人选。
  “楚家的打算,馨月宫不会让他们如愿吧?”
  馨月宫的主人陈贵妃,是个极为争强好胜的人,三皇子妃事关重大,她绝对会选对三皇子最有利的人。
  楚家的大姑娘,谢云槿有所耳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楚家花了大心思培养,很明显是为了让这个女儿成为家族助力。
  其实最好的,是让这个女儿成为太子宫里的人,楚家不是没做过这个打算,只是东宫明显没有这个意思,楚家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说馨月宫,三皇子本人也不会乐意。”
  三皇子确实不乐意,不仅不乐意,甚至暴跳如雷。
  “楚家是什么意思?我肯娶他家女儿已经是屈尊了,现在告诉我,他们家要与我结亲的是那个从外面接回来的女儿,是把我当猴耍吗?”
  陈贵妃也很生气,气自己被人摆了一道,楚家主动递来橄榄枝,虽说楚家在京城势力不是数一数二,但楚家大姑娘的名气足以弥补一二,谁料他们现在告诉她,要嫁过来的不是大姑娘。
  那个从外面接回来的女儿,谁知道是不是真正的楚家人,更别说对方在乡野长大,说是什么精通医术,实则与外男牵扯不清,如何配得上她儿子这样的天潢贵胄?
  不过,还是得先冷静。
  “我儿,你放心,楚家那位新寻回来的姑娘,本宫是绝不会允许她做你的正妃的,至多封个侧妃。”
  不满楚家的做法,陈贵妃也不愿失去楚家这个助力,渝州一事,二皇子势力损失不小,想夺那个位置,必须有更多助力。
  等她的儿子登上那个位置,再报楚家折辱之仇也不晚。
  楚家不在乎是不是正妃,一个突然多出来的女儿罢了,乡野长大,能封个侧妃亦是她的福气。
  “父亲,我们这么做,三皇子和陈贵妃真是不会记恨吗?”楚家大公子不理解自家父亲为何出尔反尔。
  楚家主摸了摸自己的胡须:“三皇子太过激进,怕是难以到达那个位置,若不是东宫那边不肯松口,我们何须找上他?”
  楚家主最看好的,自始至终都是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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