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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反派妻(GL百合)——蜜糖霜

时间:2024-08-18 11:19:02  作者:蜜糖霜
  被人提及自己幼时的感觉很陌生,奇怪中又透着几许仓惶来,“是、是吗?”
  她有些疑惑,自己小时候是不是真的爱哭,可是她不记得了。
  在自己所知的记忆里好像很少哭,因为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哭是软弱,只会让欺负她的人越发肆无忌惮。
  他说自己躲在角落里哭不算什么,要让别人躲在角落里哭才是本事。
  她记得清楚,也学的很好。
  眼泪可以是达到目的的武器,但是绝对不能成为刺向自己的利刃。
  “梓汐小时候很可爱,像是仙人座下的仙童乖巧伶俐……”而且小时候很喜欢吃糖,那个时候梓汐还在换牙,馋糖馋到哭,软软糯糯让她地心软得一塌糊涂总是偷偷摸摸地给梓汐买糖吃,然后被苏姨发现一通训责。
  但是这个宁舒没有说,这是独属于她的秘密,裹着蜜糖,闲暇无事总会想起来浅尝即止。
  毕竟对于梓汐来说算得上是糗事,或许梓汐并不是那么想听。
  一路寂静无言,好在这份尴尬的沉默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缥缈峰近在眼前。
  “阿舒之前答应我的还记得吗?”其实苏梓汐想问的并不是这个,她更想问宁舒是否算数。
  毕竟当初的时候宁舒就不那么愿意自己去试炼,而如今宁舒比之从前更加在意自己,是否算数真的很难说。
  可是不论如何她都是要去的,势在必行。
  红俏等不得。
  最近红俏越发的焦躁不安,周身灵气波动,若不是将它藏在隔绝气息的储物囊里指不定就要被人发现端倪。
  宁舒难得的沉默,不愿意去回答梓汐的话。
  此刻并不是很好的时机。
  之前还说想要偷偷摸摸的跟着梓汐,可是近些时日以来修仙界并不安稳,魔界动荡不安,需要她在此时坐镇崇明剑宗。
  更何况新弟子试炼是由以往弟子带领,也就是说崇明剑宗因此番而空虚,若是此时有人心怀不轨,成功的几率很大。
  她……
  不能离开。
  也,不愿意梓汐离她而去。
  梓汐不在自己身边她心绪难安,更害怕那些忌惮自己的人从而迁怒梓汐伤害梓汐。
  这一路走来不是很明显了吗?
  她不愿意梓汐离开自己的视线。
  宁舒的沉默无疑是告诉苏梓汐她心中所想,她是不愿意自己离开的。
  “阿舒,你答应过我的。”苏梓汐没有想到似宁舒这般风高亮节的人会想要出尔反尔,以至于她有些错愕,心中怒火渐烧,但是理智还在并没有质问而是温声述说着。
  “我记得。”她并没有忘记自己曾经答应过梓汐,毕竟那个时候崇明剑宗安稳,魔界安定并未生事所以她想的很好。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现如今的情况和自己曾经所预想的大有差异。
  “外面太危险了梓汐……”喉结滚动,声音略有喑哑,宁舒有些紧张,她清楚的知道给人期待最后又让人失望有多么的可恶。
  可是……
  “其它人都可以唯独是我就不行了是吗?”
  苏梓汐没有很生气,只是觉得很意外,因为宁舒觉得外面动荡不安,不安全不让自己离开,可是她却默许了崇明剑宗其它人试炼继续。
  宁舒知道自己这样因人而异的区别对待难以令梓汐信服,可是在宁舒眼中就是这样的,她不愿意梓汐去涉险,因为梓汐是她所爱。
  而其它人,他们是她的后辈,她希望她的后辈能够茁壮成长撑起属于他们自己的天空,并不想让他们成为被长辈豢养到不知深浅的无能之辈。
  她对他们的要求无疑是不近人情,严苛的。
  但是修士就是这样,行常人所不能行,不然何谈大道。
  可是面对梓汐时,她却忍不住自己卑劣的心思,想让梓汐留下来。
  她有许多办法能够让梓汐无需经历那些便能增长修为,但是那样的修为太过虚无,就像是草搭建的房子经不住风吹雨打。
  所有人都说她最是公允无私,她想他们是错的,其实最卑劣,狭隘的人莫过于自己。
  “我只在意梓汐。”
  她知道是人都会死,这是世间规律不可更改应当遵守,面对所有人她都是怀着这样的想法,可是唯独梓汐除外,她只想梓汐平安康健,福寿绵延。
  苏梓汐没有想到宁舒会说出这种自私的话语,虽然她知道这是宁舒太过在意偏宠自己,可是因为她而让宁舒变得不像是宁舒让她觉得陌生到无法接受。
  “你太累了在说胡话。”
  苏梓汐如是说着,宁舒是得天独厚的眷者,没有人比之她飞升的几率更大。
  她该端坐在高台之上观世间浮沉,而不是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她而垂下眼睑目露悲悯。
  世人皆爱看神的堕落,看着不染纤尘的洁白染上不可擦拭的污浊,那会让人有种隐秘而扭曲的快意和欣喜。
  可是,那是旁观者的角度。
  而并非当事人。
  此刻作为当事人的苏梓汐并没有那么开心,她只觉得天崩地裂,她不想将神佛拉下高台,她只想她在意的人同样在意自己,仅此而已。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第111章 :你爱我等同于我爱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房屋,苏梓汐再也忍不住那上窜的冷意从宁舒的背上跳下来。
  她跳的突然,没有任何的征兆,以至于宁舒有些反应不及但还是很快的搀扶住险些跌倒的她。
  但是苏梓汐只觉得宁舒的手掌烫手,她抬头看了夜色,朝着宁舒道:“很晚了,阿舒。”
  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回到房间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人攥住手腕,宁舒站在房廊之下,双目灼灼,“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梓汐。”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在干什么又在说着什么。
  很早之前她就对邱彦书说过自己并不能飞升。
  是的,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应该是最有希望飞升的那个。
  可是唯独自己知道,她不可能飞升成神,她只是个凡夫俗子她心有桃源无心飞升这样的大事。
  成为修仙界佼佼者甚至是天道的眷者并不是她所期望的,她一开始只是想踏上修仙征途不污宁氏之名,不堕父母之风。
  更是为了日后能够风风光光的迎娶所爱。
  没有想到最后能够成为剑道魁首,深知身上的责任无法推卸,她也没有想要去推卸,她只是想和梓汐在一起而已。
  她是人,只是性子木讷了些不是真的是那些木头雕的石头刻的没有悲喜,不通世事。
  他们对她抱有的期望太高,将她当成是端坐在莲台之上的神佛,好像她合该如何。
  以至于稍有私心便让所有人都惊讶,错愕,好像她不该如此。
  “他们是我的后辈不假我希望他们能够于修行之路上走的更长远。可是,梓汐,我不愿意看到你去吃那样的苦,我知道此番话很是自私。但是我并非是阻止什么,只是等过了这阵子之后好吗?”
  她没有权利去代替梓汐做任何的决定,哪怕是她觉得那样对梓汐更好。她没有想着要去斩断梓汐的翅膀阻碍她飞翔,只是外面的天气不好随时都会有风雨降落,等到过阵子风和日丽,无风无雨的时候她自然就会放开手。
  喜欢梓汐不是假的,心疼梓汐在此路之上走比别人更加艰难也不是假的,但是,她并不能因为心疼梓汐而去成为她路上的坎坷、羁绊。
  她应该去帮着梓汐,搀扶着梓汐让梓汐走的更顺畅些,这些才是她该做的。
  灵根的事情会有办法的。
  她不会让梓汐就这么坎坷下去的。
  宁舒这样说的话苏梓汐倒是好受许多,刚才宁舒说出那句‘只在乎梓汐’的时候,那淡漠,事不关己的语气给苏梓汐一种除了自己之外宁舒不在意任何人生死的错觉。
  以至于才会那般惧怕,惊慌。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宁舒是在意崇明剑宗的后辈的,只是和在意自己的方式不同而已。
  ‘授人以渔不如授人以鱼’
  宁舒是希望他们成为那个捕鱼人不缺鱼,而自己,宁舒觉得自己日后会同她在一起的长久并不会缺鱼吃。
  并不是是不在乎,只是面对的人不一样,期望不一样所以对待的方式有所不同而已。
  黑夜里她的眼睛格外的亮,就这样不错眼的盯着眼前的人,似是恳求近乎哀婉地希望苏梓汐能够答应。
  其实宁舒的要求并不显得有多么的过分,宁舒总是想将她圈牢却又害怕她心生反感,惹得她的厌恶以至于她总是蹑手蹑脚并不敢下定决心去如何。
  她本该同意宁舒的请求,因为这无疑会让宁舒欣喜不已从而待她更好,可是她却摇首拒绝。
  肉眼可见地失落,鬓边的丝绦随着宁舒微垂首而晃动。
  “阿舒,我是我自己。”苏梓汐淡声道,言语间带着莫名的情绪好像是在告诉宁舒什么,“我并不只是你的未婚妻更是我自己,你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可是同样的,我也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所以宁舒并不能阻止她。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宁舒最是温和不过,她不会再说什么。
  低哑而沉重的叹息落在苏梓汐的耳畔,却见宁舒抬首,再度看着自己,“如果我再多言梓汐是不是会不耐烦甚至是……讨厌我。”
  看着女子唇瓣翕动,似乎是有话要说,宁舒却觉得自己并不是那么想听。
  赶在女子开口之前,先说出口,“我并不愿意梓汐讨厌我,梓汐…”如果真的皱眉又不耐烦的神色,那比受伤的伤口还令她疼痛,并且还无法自己愈合,“我希望梓汐更好,不愿意成为梓汐的负累。”
  她的话永远都是满含欢喜的情绪。
  清楚的知道自己所下定的决心,仍然因苏梓汐而欢喜不已。
  最先生硬,逃避这个话题的人是宁舒,可是到最后最先服软的人还是她宁舒。
  她好像是泥捏的软和的不像话,苏梓汐不知道自己该作何表情,只觉得心口酸涩,五味杂陈。
  良久,靠近宁舒,抱着她。
  “我知道的,阿舒只是太在意我了,我都知道的。”
  宁舒抬手回抱住怀中人将人贴近自己,而后垂首,苏梓汐看着不断靠近的人,长睫颤动,却未反抗,阖上双眸。
  温软、湿濡的吻落在了她的眉眼,细细密密像是夹带着宁舒心中无法宣之于口的眷恋,缠绵。
  “梓汐原谅我,我只是担心,我没有想要阻止你更优秀。”
  人都是有私欲的,她知道梓汐这样做是为了更好,但是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心疼。
  她只是心疼,感慨,或许会因此无意识的说些不那么好的话,可是她的私心从未想过要让梓汐不好。
  由爱亦生忧,由爱亦生怖。
  情爱,太过磨人。
  却让她无法割舍,甘之如饴。
  “我怎么会这样想阿舒,我知道阿舒是喜欢我的。”
  温软甜腻的嗓音,柔情蜜意的言语让宁舒像是浸泡在糖水里,甜如丝,蜜成霜。
  或许是宁舒顺从的太快以至于冲淡了苏梓汐刚生起并不强烈的不安以及愧疚,她温言软语地说着让宁舒为之欢喜的话,“我喜爱阿舒如同阿舒喜爱我。”
  你爱我等同于我爱你。
  又或者是你爱我亦如我爱你。
  你给予我的爱意我将回报同等,令你欢喜。
  然而,爱也可以是伪造的假象,不掺杂感情的爱意就像是没有加糖的白开水,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只有细细品味才能辨别。
 
 
第112章 :她不该害怕,抗拒宁舒的
  她不止一次的听到过梓汐说过喜欢自己可是从来没有哪一次如此刻般欣喜若狂,头脑发晕像是喝醉了酒晕乎乎的不知东西。
  女子的眉眼很软,温柔的不可思议,说话的时候也是含羞带怯地就像是刚冒出头地花骨朵,娇俏,柔软,让人生出无限的爱怜与柔软,只想就这么将它捧在掌中不受风雨就这般寂静地绽放出它最美的姿态。
  微凉的夜色,旖旎的氛围,苏梓汐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话语更有可信度朝着宁舒踮起脚尖,温柔而青涩的吻浅浅的印在了宁舒的唇角。
  宁舒的身躯像是有细密的电流快速的流窜而过,快到让她抓不住任何,只是能感觉到四肢百骸都透着舒适到令人沉溺的酸软、酥麻。
  胸膛内跳动的心脏失了心跳,怀中像是揣着一只懵懂而莽撞的兔子,急躁不安的撞着她本就软绵的心肠。
  指尖微微颤栗,湿濡的指腹落在了女子的眉眼间细细的描绘、勾勒着,可是这远远不够。
  什么不够,宁舒并没有想出来。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身空虚的厉害,迫切的需要身前之人的安抚与慰藉将她那颗空荡的身躯塞的满满当当才好。
  灼热的呼吸带着温润的热气落在苏梓汐的额头,那种令她感觉到害怕,窒息的威压再度席卷,如同面而来的浪潮,愈发的汹涌无可阻拦,所向披靡的架势好像要将她卷入潮水中淹没。
  她承认自己不如宁舒,胆怯地如同不敢窥日的鼹鼠。以至于当着扑面而来的气息陡然锋锐让她惊惧的时候她再度萌生退意。
  细小的步子往后退着,却撞到了什么——是门槛。
  有一瞬间的失措却又快速的被身前的人揽住腰肢带了回去。
  即便是在黑暗里她的目光仍是那般的锐利,锋芒毕露,让苏梓汐忍不住的害怕,她垂下眼睑视线落在了那于自己面上游离的指腹上。
  她的指尖像是蕴了火焰,是滚烫、灼热的,连带着苏梓汐的呼吸有凌乱起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呼吸间微微滞涩,那种难以言说的旖旎让她头晕目眩。
  可是,她知道,自己这一次不能再以‘晕倒’的方式逃避了。
  世人总是说‘打一巴掌给颗枣。’
  她好像打了宁舒许多巴掌,就连给的枣子也是青涩中带着苦意的,虽然宁舒并未有任何的不满,可是她却不能再逃避,退却当做不知道。
  从来的,她知道。
  没有什么东西是能无条件得到的,她想要得到某样东西那么必须要去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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