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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正如他所料,柳叙白叹了口气,然后露出一脸被人算计的了愁眉苦脸的表情:“你就是算准了我会答应,行吧,陪你去陪你去。”
  见柳叙白让步,沈凛自然十分称心,当然他此举也并非无理取闹,他自有斟酌,其一是单纯想让柳叙白陪着,其二则是为了震慑柳涣言,让他知道柳叙白在古恒的地位今非昔比,等宫宴结束,自己便找个由头将柳涣言扣下,到时候再交由柳叙白处置便可,反正他也没打算给琉蓉那边留面子。
  “到时候进宫你可别嫌我不懂规矩,我自小就没有在皇庭中生活过,那些宫规戒律我可是一窍不通。”柳叙白耸了耸肩,故作无奈之态,语气虽是轻快,但眼神里却藏着一丝担忧和不安,这种复杂的情绪像是在讽刺自己曾经的境遇,又像是在试图用幽默来掩饰内心的紧张。
  “我怎敢嫌弃琅環君,你只管随着性子来,任谁也不敢多嘴。”沈凛见他略有焦虑便立刻出言劝解,话虽如此,但柳叙白依旧不敢肆无忌惮,毕竟宫宴当日,古恒的皇亲国戚都会齐聚一堂,自己若是真的目中无人,岂不是给沈凛丢脸,自己也不是恃宠而骄的主,所以还是矜持行事为好。
  沈凛从桌案上拿起一本刚送来的折子,然后将它递送到柳叙白手中:“这是宫宴的菜单,琅環君看看是否合意,若是不喜欢,我着人去按照你的口味更换。”他清楚柳叙白一向很排斥这种场合,让他陪自己已经有些勉为其难,如果菜色再不合口,恐怕那一夜柳叙白会格外煎熬。
  “我本就对这些没什么追求,你照旧安排便可,无需特意为我变动什么。”柳叙白轻笑道,随手翻了翻折子,上面的菜色大多都是偏向自己的口味,他了解沈凛的用心,但自己常年来的口腹之欲都极其低靡,实在不需要做什么调整,“如果非要选的话,将我的宴酒换成茶吧。”
  柳叙白这点喜好沈凛当然记得,所以提笔将菜单之上将酒水划去,在旁边批注了几种茶叶的品种,到时候再让柳叙白自选便好。
  在九阙城时,所有人对于时间的概念都非常模糊,单是随意的一个修炼都要费上几载,像白玉京这种宗师级别的人,光闭关都需要十年或百年,加上昆仑终年冰雪附着,也没有时令变化,所以沈凛对于贺年守岁这种一年一度的节日自然也无感的很,如今久在尘寰,入乡随俗的体验一下这种盛事倒也不为过,更何况这次还有柳叙白在,他更是要费心筹办。
  【作者有话说】:今天确实有点话想说,就当我碎碎念吧,今天有人问起我写文的初衷,写这本小说也许不是大家传统意义上喜欢的那种脑洞文,但是我还是想尝试把我脑中的世界和故事写出来,然后和大家一起分享而已,工作比较忙,每天也只能抽出来几个小时码码字,但是这个过程我很开心,我不想忘记自己的初心所以写出来铭记一下,希望我的这份快乐也可以带给你们,真的很感谢每一个收藏和跟读的小伙伴,被喜欢是一件非常惊喜的事情,每天看到新增的收藏和点击就会兴奋的睡不着,虽然比不了其他太太,但是我觉得有你们就够了,真的,非常感谢。
 
 
第一百零一章 岁除盛宴
  岁除之夜,婆娑城内热闹非凡,酒楼商会灯火繁盛,璀璨的光芒从窗户中洒出,照亮和温暖着整个街道,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彻天际,将原本寂静的夜空点亮。
  孩童们奔跑嬉闹在大街小巷,袅袅炊烟从屋顶冒出,将沉积的白雪消融成水汽,迎合着风势飘摇升空。主街上的车马络绎不绝,因是佳节,赶回来探亲、团圆的人不在少数,一时间主街交通被堵的水泄不通。
  皇宫方向行来一列禁军守卫,将原本拥挤的人群疏散,远处一辆车辇正徐徐向前行来,莫邪催马而上,停在车辇前行礼,“殿下,人齐了,可以动身了。”
  “好。”沈凛在车内随意的回答道,他原想伸手撩开车帘看看外面的街景,但身上的红丝玛瑙缀点的麒麟埋金绣礼服因为十分称身合体,导致他有些放不开手脚,宽大的衣袖累赘的很,令他抬手都有些困难,所以只得叹息作罢,若不是还要顾及一下宁王这个身份的面子,他死都不会穿这么束手束脚的衣服。
  反观柳叙白,他平日都是一身素衣,也不佩戴装饰之物,今日本是喜庆的日子,再穿的如此朴素太过不适,所以沈凛特意寻了上好的绣坊,替柳叙白制了一套雪银丝与白金缕绣成的瑞兽白泽纹样的华衣。
  为了不显得苍白,还用月白色的冰蚕丝勾勒了几道飘绫做装点,白泽的眼瞳处则是镶嵌了一枚澜水寒玉,明灯一照,整个纹样栩栩如生,出门前,沈凛还特意替柳叙白微束的发端处系上了一条水沫色的千缕丝带,让他看起来更加华美。
  “将就一下吧,知道你不喜欢。”柳叙白看着沈凛一脸嫌弃的表情,掩口轻笑道,随手替沈凛整了整身上拨乱的玉珏和丝绦。
  车马浩浩汤汤的向着皇宫驶去,因为柳叙白身体有些畏寒,所以沈凛没有让车驾停在宫门口,而是如柳叙白初到古恒那日一般,直接行到了大殿之前,车马停稳后,江绰将手持的踏步放好,沈凛率先下车,然后向车内伸出手。
  这一幕与那日和亲时的场景如出一辙,但此刻柳叙白的心情却截然不同,他微笑着将手搭在沈凛的手上,缓步踩着踏步走下车,沈凛将一件雪裘披肩搭在柳叙白身上,替他将领口的系带系好。“今日风雪大,琅環君不要受了凉。”
  “这才几步路,何至于此啊。”柳叙白忍俊不禁,话虽有抱怨之意,心里却很是感激沈凛的细心,沈凛冲他一笑,尔后牵起他的手向着主殿走去。
  “宁王到。”
  刚到殿前,便听到宫人高声宣禀,原本落座在席间的众人纷纷起身迎接,坐在首位的沈潋看到这幅场景自是有些不爽,所以迟迟没有动作,柳清舒见此赶忙上前搀扶,生怕在这么重要的日子吃罪沈凛。沈潋的态度沈凛已经见怪不怪,所以也没有在意,而是继续拉着柳叙白向里侧席位走去。
  柳叙白的出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震,尤其是坐在次席的柳涣言,他今日才到婆娑城便听说了许多有关柳叙白与沈凛的传闻,如今他看到沈凛待柳叙白的态度,便知道现在的柳叙白今是昔非。
  原以为沈凛性格恶劣,柳叙白来了这里定不会比在琉蓉的时候好,但柳涣言却没有想到,这沈凛偏未按照他的预想来,对柳叙白无微不至,并给了他无上殊荣,只怕今日之宴不是善局。
  当柳叙白从沈潋身边经过之时,沈潋的双眼便没有再移开,这与他初见柳叙白时的样子完全不同,当日只记得柳叙白面容卓绝,但总是一副病恹恹的神态,但现今不光精神焕发,还多出了几份华贵之气,与沈凛站在一起更是让在场所有的女眷黯然失色。
  “父皇身体抱恙,今日就不与我等同席了,开宴吧。”沈凛落座后对着在场的众人朗声道,众人听到此话才纷纷重新坐回原来的位置。
  到说开宴词的时候了,柳清舒看沈潋还在一旁盯着柳叙白,忙扯扯他的衣袖出声提醒:“殿下,该你说祝词了。”
  柳清舒的声音将沈潋唤回了现实,他也不知为何突然对一个男人产生了这么浓厚的兴趣,自己居然光顾着看他忘了正事,沈潋忙将杯爵拿起,而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岁末将至,岁首将启,杯盏难尽心中感怀,前朝诸臣众贵不辞辛劳,特以此宴席,贺表天下,望来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众人闻言齐齐举杯恭贺,丝竹声起,殿内歌舞升平,舞女们身着红衣旋舞在大殿中央,宫人们缓缓端着菜肴入殿,江绰站在沈凛身边,将送上桌的菜色全部用银针验过才夹给沈凛和柳叙白。
  “琅環君挑自己爱吃的多吃些。”沈凛低声对柳叙白说道,尔后命人将之前选好的茶叶封罐端了上来,“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所以都买了来,琅環君看看。”
  七八个精致的瓷罐放在了柳叙白的面前,柳叙白认真查看着封口上的字迹,洞庭望春、君山卧龙、红梅云鹤、龙胆黄芽……都是世间少有的稀世茶品。
  自己只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沈凛竟然费神将这些东西都搜罗了来,但这也让他陷入了选择困难,他冲着沈凛笑骂道:“这么多,我一人怎么喝的过来?莫要这般浪费啊。”
  “那就都尝尝。”沈凛转头对江绰说道,“每隔一道菜,就给琅環君换一道茶,取宫内的贮存的无根水烹制。”
  江绰闻言立刻招手将宫人招来嘱咐烹茶过程,这一幕尽数被柳涣言看在眼中,他心中思索,柳叙白一个不祥之人,在琉蓉如同蝼蚁一般卑贱,在古恒却被奉为贵客,沈凛当着自己的面这样对待柳叙白,是想给自己难堪吗?
  即便柳涣言在不愿意,他也必须和沈凛搭话,柳涣言先是向柳清舒和沈潋敬酒相贺,然后便走到柳叙白和沈凛面前,“宁王殿下,这一杯涣言先行饮尽,多谢这些时日殿下对舒妃娘娘和我九弟的照拂。”
  沈凛停下筷子并未起身,而是以肘撑案托腮看着柳涣言,眼神中尽是不屑之色,他用筷子轻敲碗碟,而后冷言道:“舒妃娘娘自有我皇兄庇佑,我可不敢居功,至于琅環君,应该是我谢殿下才对,琅環君能有今日,还要多亏殿下这些年在琉蓉的特意关照。”
  这话中之意算是明着点柳涣言,柳涣言脸上青白不止,他知道沈凛这是在挖苦自己,他待柳叙白如何二人心中都清楚,所以只能尴尬的笑道:“不敢不敢。”
  尔后让身边的宫人将杯子重新倒满,又对着柳叙白说道:“九弟可愿同为兄共饮一杯?这可是我从上御都带来的琼华露。”
  真是得寸进尺,明知道柳叙白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居然还主动挑衅,真当自己不敢把他怎么样吗?还有这琼华露,酒性烈便罢了,之前为了让柳叙白失去意识方便掌控,柳涣言可没少逼他喝。
  所以他以此敬酒为由,想让柳叙白难堪,因为他清楚,柳叙白根本饮不下一口。
  沈凛缓言抬眉,然后声音冷彻的对着柳涣言说道:“琅環君不喜喝酒,这点殿下身为兄长难道不知道吗?”
  “寒濯,没事。”一直没有发声的柳叙白突然开了口,他起身将一旁放置未动杯爵拿起,然后双手呈于身前,然后对着柳涣言说道,“兄长邀我喝酒,哪有不从之礼?反正兄长也不会让我拒绝不是吗?”
  “在古恒,还没有人可以让琅環君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沈凛配合着柳叙白说道,然后将自己的杯子单手拿起,“殿下带来的琼华露可是上品,不饮一杯岂不辜负了这一番的美意,我随琅環君一起可好?”二人默契无间,仰头将杯中盛着的酒水饮尽。
  柳涣言自知这二人是给自己眼色看,但又不能当场发难,只能赔着笑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心中却怒潮暗动,毕竟柳叙白和沈凛的行为算是狠狠打了他的脸,尤其是柳叙白,是以为靠上了宁王这颗大树所以才敢这么和自己说话吗?
  还有这个沈凛,人人都说他狠戾乖张,今日看他待柳叙白的样子完全没有露出一丝这种性格,是平日他装的太好没被人发现,还是柳叙白真的有些能耐,拿捏住了他?
  原以为柳叙白应如坊间闲谈所说,不过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笼中雀罢了,但沈凛却对他礼遇有加,不曾有丝毫僭越之态。柳涣言愤愤的又饮下一杯酒,无论如何,今日这个仇他算是记下了,等自己爬上了琉蓉的皇位重整军心,定会再此出兵一雪前耻。
  “暂且让他再跳脱一阵,晚些我便请他亲自来府上给你谢罪。”
  “到时候琅環君想怎么发落他就怎么发落。”
  沈凛将柳叙白刚才用过的酒杯拿到一旁,替他换上刚烹好的新茶,柳叙白放在桌下的手轻轻搭在沈凛的膝头,然后摇摇头说:“不急于一时,正逢年节,何必让这种琐事扰了心情,寒濯难道不觉得,着急的应该是他吗?”
  柳叙白此言说的倒是合情合理,如今让柳涣言看到了柳叙白在古恒的地位,等酒宴散去,真正后怕难安应该是他柳涣言,与其马上差人对他下手,倒不如让江绰和莫邪派人盯着他,然后晾上几日,这种温水煮青蛙的套路想来也够柳涣言喝上一壶,等什么时候自己得了空,在把他拎出来给柳叙白好好惩戒。
 
 
第一百零二章 不请自来
  琼华露酒力强劲,柳叙白本就不善饮酒,虽然只喝了一杯,但还是感觉头有些发懵,即便沈凛一直再为他添茶,他的脸上也不由得浮上一层红粉之色。
  “寒濯,我想出去吹吹风。”柳叙白在沈凛耳边温语道,沈凛看他似有醉意马上将手放在他的额间试探温度,“要不要紧,我陪你去吧。”
  柳叙白轻摇着头,这个场合沈凛就如同主角一般,此刻离席多有不便,况且自己也不会走太远,犯不着让沈凛贴身跟随,“不必,我就去外面待一会便回来。”
  “行吧,那快去快回。”沈凛虽然很想陪着柳叙白,但是柳叙白都已经这么说了,他只能将江绰喊来:“琅環君不熟皇宫的路,你带他去个清净的地方,不要让人打搅。”
  江绰稍作沉思,便带着柳叙白去到了殿后的御花园中,此时正值冬日,除了映雪而生的梅花还孤傲的绽放着,其他的花种都已枯萎休眠,柳叙白让江绰寻了一个暖和的地方等候,自己则走到梅花园中静赏着红白双梅盛开的繁景。
  柳叙白一人在漫行在曲折的雪路上,他驻足停在一枝开的正旺的红梅前,细细的嗅闻着梅花清韵的芳香,这时在他的身后传来了轻细的脚步声,他回身望去却不见人影,于是低声问道:“是江绰吗?”
  无人回应,柳叙白抚了抚自己的太阳穴,应该是自己不胜酒力,所以神志有些恍惚,待他再次转身之时,嘴巴便被人从正面捂住,身体也被狠狠推撞在身旁的树干之上,梅枝颤颤,酥雪垂落。
  他惊恐的看着眼前之人,对方带着一张精雕细琢的半面面具,看不清真容,藏蓝色的锦织长服像是琉蓉那边的穿着风格,除此之外,柳叙白再看不出什么其他的信息。
  “别出声。”那人似乎没有伤他的意思,见柳叙白并没有如想象中的大声喊叫,捂着他的手也缓缓松开。
  什么人竟然能这么肆无忌惮的夜闯内庭,今日宫内摆宴,莫邪已将皇宫围的像铁桶一般,此人应该功夫不凡,柳叙白知道自己现在若是惊呼很有可能马上被他灭口,他定了定神,对面前这个蓝衣人说道:“你是琉蓉人?”
  “九殿下好眼力。”蓝衣人毫不掩饰的回答道,他上下打量了柳叙白一番,然后挑唇一笑:“看来九殿下在古恒过得很好。”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柳叙白懒得与他绕圈子,便直言不讳的问起他的意图,蓝衣人指间轻抚着柳叙白衣服上精美的绣花,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华服玉食,贴身守护,宁王待殿下可不是一般的好,无论是放在何地都是羡煞旁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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