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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辞(玄幻灵异)——肆琉璃

时间:2024-08-20 16:08:21  作者:肆琉璃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你说我在意什么?”沈凛将柳叙白放在床榻上,起身走向沈潋,手里的纵偶丝又开始缩笼,这次锁定的是沈潋的左腿,“你有没有听说过人彘?今天我就想在你身上试试,看你能撑多久。”
 
 
第一百一十章 罪有应得
  沈潋当然清楚,所谓人彘便是将人四肢削去,只留头颅和躯干,然后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道,再将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最后扔在粪坑中,因为这种方法立时三刻无法死去,所以对于受刑这及其残忍。
  沈凛单手聚握,纵偶丝便重复着刚才的行径将沈潋的左腿分离,碎裂的肉块带着血液的腥臭淌落一地。
  沈凛抬脚将他踹到在地,灵活的纵偶丝缠绕在沈潋腰际,骤然撕扯拉拽让沈潋痛不欲生。
  “沈凛!你不是人!你是恶魔!”
  沈潋被他折磨的死去活来,他即知必死,所以将自己所有往日不敢言说的话都悉数喊出:“我告诉你,不后悔今天这个决定。”
  “凭什么柳叙白我碰不得,他都已经服侍过那么多人,让他上我的床是抬举他。”
  “我就是不服,为什么这世间最好的都让全数占尽,我明明比你出身高贵,古恒的江山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和你分享!你夺走了我所有的一切,难道我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对,就是这样,这正是他想说的,他就是不愿沈凛骑在他的头上作威作福,让他这个嫡传的太子活的不如一条狗,沈潋越说情绪越激动,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有本事就冲我来,琅環君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就因为他没有能力反抗,就任由你们欺凌吗?”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就算报复了我?让我看着他片体凌伤便算是出了口恶气?”
  沈凛也被他话激怒,再次拉动了纵偶丝,皮肉的撕裂让沈潋瞬间白了脸,沈凛故意踩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得移动身体摆脱控制。
  “那我也告诉你,什么古恒天下,什么血脉嫡传,这对于我都不重要,若不是你心胸狭窄不堪大任,我也犯不着守着这权利不放手,我在意的自始至终不过是琅環君罢了!”
  “就为了一个质子?他给你下了什么迷药,至于让你连江山都不要就要他!”沈潋自是不明白柳叙白对于沈凛的重要性,在他看来沈凛简直蠢的出奇,所以撕心裂肺吼叫着质问道。
  “你和柳涣言一样,满脑子都是皇权富贵,怎么会懂这我与他之前的情谊,他的重要远超你所认知的一切。”
  “尽管他柔弱,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但是他也未曾屈服,尤其是像尔等这样自以为是高高在上的皇室贵族,以为糟践他就可以让他沦为你的掌中物,你们当真是小瞧了他。”
  “他宁死,也不会低头,便是粉身碎骨,也不会被他人掌控。”
  “池鳞遇风,随雨化龙。”
  “这才是柳叙白,你们从未见过的柳叙白!”
  “古恒有你,琉蓉有柳涣言,这天下怎能安宁?只有像他这样深知疾苦的人,才配稳坐高台,我尚不能与其比肩,你们这群腌臜之人又是哪里来的自信。”
  沈凛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在他的心里,柳叙白不该受这样的冷遇与侮辱,他慈心善意,悲悯怀众,理应被人奉于九天之上,而不是被这等下作之人踩在脚下践踏。
  “所以,沈潋,接下来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你知道,你今天的决定是何等愚蠢。”沈凛没再和他废话,而是直接将沈潋剩余的肢体切落,大片的鲜血侵染地面,任由沈潋痛苦的大叫沈凛也面不改色。
  没有人可以这样冒犯的他心中的神明,他的师尊,没有人。
  沈凛先将已经被削成人棍的沈潋扔出了虚云空间,然后把门外还在燃烧的红莲业火收回,沈凛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也将柳涣言做成人彘,让他和沈潋一起用余生忏悔他们做过的事,还是让他死的太痛快了,他回屋将柳叙白抱起,将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他的身上,然后低吻着他的额头:“琅環君,我们回家。”
  临行前,沈凛将这个空间的一切付之一炬,唐韵这个仇他记下了,下次再见到他,新仇旧恨一起算。
  在东宫大殿门外等候的江绰来回踱步,他看到沈凛刚才着急的样子十分想去协助,但沈凛让他们在外候命,自己也不敢擅闯,这是沈修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也匆匆赶来。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派兵围了东宫?”沈修见大殿的大门紧闭,想要冲上前去开门,却被江绰阻拦,“九殿下失踪,好像是同太子有关,殿下封了大殿命所有人不得进入。”
  “这才太平了几天,太子是得了失心疯了吗?明知道柳叙白是兄长的禁忌还去触碰,不要命了?”
  沈修有时候也觉得沈潋脑子里似乎是缺根筋,沈凛这么多年虽说是架空了他,但是也没有苛待,到时候等老皇帝过世,也依旧会让他继承大统。
  但沈潋总是不满足,以他的才智做个守城之主都算抬举他,仗着自己嫡出就总想要独权,古恒若是交给他,不就等着灭亡吗?
  “太子若真的动了九殿下,以我家王爷的脾气,这东宫易主肯定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
  江绰叹息道,沈潋的不自量力满朝文武都心知肚明,所以也才会选择追随宁王,也只有那些迂腐的老臣才会觉得沈潋当政才是正统,可惜沈凛并不想坐那把帝王的龙座,不然这东宫哪里还有沈潋的位置。
  “江绰,进来!”听到沈凛的声音,江绰急忙将大门推开,沈修也跟着走了进去,只见沈凛抱着柳叙白站在殿中,一旁躺着血肉模糊的沈潋。
  “兄……兄长?你这是……”沈修看着地上已经四肢全无昏厥过去的沈潋,发出一声轻微的试探,虽然说沈潋死不足惜,但直接让他变成了这副惨状沈修还是没有想到的。
  江绰看向沈凛怀中的柳叙白,虽然被披风盖着,但是脖颈处清晰的淤痕暴露在外,想来沈潋应该是对柳叙白欲行不轨,所以才让沈凛如此愤怒。
  “这人彘我只做了一半,后面的还烦劳你帮忙完成了。”沈凛对沈修吩咐道,他转头对江绰说:“传令下去,等过完年节,就让戍守在姜川的兵马集结,与琉蓉的停战盟约就此作废,无论他们提出什么条件,全数拒绝,我要踏平上御都。”
  这么突然?江绰听着这道命令有些诧异,虽然与琉蓉的协议也只是暂时的,但是此刻突然毁约出兵,实在有些冒失,“殿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万不能贸然下定。”
  “琉蓉四皇子柳涣言以探亲为由,联合前司天监长史唐韵企图以谋杀古恒宁王,这个罪名够不够?”沈凛冷目相视,江绰和沈修面面相觑,原来这中间还有这么一层缘由,如果柳涣言想要杀沈凛,这事态便不是一纸和谈可以解决的了。
  “江绰,这事非同小可,你马上去办,兄长放心,朝中有我在,一定不会有反对之声。”沈修对沈凛的任何决定都不曾怀疑,哪怕这次的决定之中还夹杂了沈凛的私心,他立即将一旁躺在地上的沈潋拖起向外走去。
  既然话尽于此,江绰也不再坚持,连忙追随沈修步伐出了门,另行前他对沈凛补充了一句:“殿下,若是想师出有名,没什么比刺杀皇储更为合适了。”
  江绰的意思沈凛明白,现在沈潋被自己废去,东宫不能无主,所以早晚这名头都得落到自己身上,不过现在他不想思考这些,柳叙白需要休息,他必须带着柳叙白马上回到王府。
  回到听秋馆,沈凛查探一番发觉柳叙白的情况不妙,因为摄入了太多情药的原因,所以意识一直不清醒,加上仙子醉和琼华露还有那些不知名的催情剂与暖香,柳叙白在昏睡的时候也有呼吸阻塞的情况。
  沈凛单手掐出一清心咒的印诀,将他打入柳叙白的体内,这虽然不能解除情毒,但是可以让柳叙白好受一些,随着清心咒入体,柳叙白的呼吸才稳定了下来。
  但很快清心咒就无法压制仙子醉霸道的效力,昏迷的柳叙白感觉身体内的燥火又开始翻腾,他难耐万分的攥紧自己的衣领,像是还没有从刚才的阴影的脱出,依旧奋力保护着自己不受伤害,口中低喃着:“别碰我……别碰我……”
  “琅環君,别怕,现在没事了。”沈凛扳住柳叙白的肩膀轻轻摇晃想让他冷静下来,可是柳叙白失了神志,他用力的推着沈凛,“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琅環君,你看清楚,我是沈凛。”沈凛见柳叙白抗拒异常,马上出言唤醒他,心里则是痛的无法呼吸,让原本就脆弱敏感的柳叙白又历经一次这样的灾难,是自己没有保护好他。
  “寒濯……寒濯?”柳叙白在沈凛的呼唤下逐渐有了意识,他看清了眼前的人,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我等你好久了……”
  这一句让沈凛心脏疼的几近停摆,他把柳叙白重新揽入怀中,抚着他的背温声安慰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是我不好,我不应同你赌气,这些天,让你费心了。”之前种种,柳叙白在虚云空间已经想的很明白,即便是被沈凛当做另一个柳叙白爱着,他也无所谓了,因为自己清楚已经无可救药对沈凛动了情,他能撑过沈潋的所有折磨,全靠着这唯一的信念。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你安全了。”这个时候还是只怪自己吗?明明不是他的错,沈凛抱着柳叙白的手不由得又环紧了一些,他总是会被柳叙白的善解人意触动。
  柳叙白原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由于现在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情毒的作用也越来越明显,他的呼吸声在沈凛的耳边越来越清晰,那些原本不该有的想法也开始随着血液冲上他的头颅。
  “寒濯,我……”柳叙白想要将脑子中的胡思乱想赶出去,但是伴随着他脑袋的摇晃情况适得其反,这些想法反倒被无限放大,他的脸已经红涨的几近渗血。
  “他们给你吃的药是什么?”沈凛担心的问道,上次红袖招的教训他深记心中,柳叙白一边将手捂在心口,一边刻意和沈凛拉开距离,因为他感觉自己快要抵抗不住这药的力道。“是仙子醉。”
  沈凛原本想等着柳叙白说出药名后就在千叶印记中查询一下,但当他听到名字的时候愣了一刹,因为仙子醉不是此间的药物,而是早已在神域中被封禁的禁药。
  这药效力恒久,一般的灵力或者药品都无法解除,是那些不轨之徒妄图以双修之法提升修为而研制出的迷情之方,之前在神域,他偶听叶冰清提起过,不过后来此方便被全面封杀,唯独留了一分在叶冰清的云梦庭之中,以做存档。
  这也一下让沈凛意识到,那个东主很有可能已经将手伸向了云梦庭,云梦庭中记录有大量的药术丹法,若是让他染指,恐怕到时候自己连带整个神域都危在旦夕。
  柳叙白以凡人之躯对抗仙子醉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可惜身边没有宛郁蓝城或者广晴然在,想要解这仙子醉恐怕得找叶冰清。
  沈凛正打算点了柳叙白的安眠穴让他稍睡一阵,自己回千叶世界去找叶冰清寻解毒之法,但柳叙白却在这一刻拉住了他的衣袖。“怎么了琅環君?”沈凛赶忙收了自己的思绪询问。
  柳叙白缓缓抬起头,沈凛对上了他那满是柔情的双眼,柳叙白的手攀上了沈凛的脖颈,原本就松散的衣服在他这一动作的带动下从肩头滑落,温热的气流流转在二人面间。
  “寒濯,帮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 破茧化羽
  沈凛何时见过这样的柳叙白,即便是当初因贪杯醉生梦死而醉的昏天黑地的那个夜晚,柳叙白也不曾有这等媚柔之态,面对柳叙白的主动,沈凛一时间乱了阵脚,他本就对柳叙白没有任何抵抗力,此刻柳叙白的样子更是让他难以矜持。
  “琅……琅環君……”沈凛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应该拒绝,但是他舌根发软,连话都无法流利的说出,柳叙白也没有让他有丝毫反应的时间,直接将他推到在榻上。
  “我知道,我愿意。”柳叙白看着他眼神闪烁,便出言说明,他跨坐在沈凛身上,然后倾身吻向了沈凛的唇。
  即便是因为药物才这般的意乱情迷,柳叙白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内心的声音在不断向他传达着信号,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确定此刻的选择万分正确,他想要把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全部给予沈凛,也包括他自己。
  他抵挡不了仙子醉的药力,也不想再故作矜态,于利益而言,沈凛确实是一股强盛的力量,他需要,也渴望,他必须要沈凛为他所用。
  于私情而言,他是真的对沈凛动了心,便是被他当做替身也好,至少沈凛没有勉强他做过一件不愿意做的事。
  他愿意千金一掷,豪赌一场,赌那位柳叙白在沈凛心里的地位,赌他们之间的情谊牢不可破,这样,只要自己活着一日,就是可以像个卑劣盗者一样,偷取原本应属于那个柳叙白的爱。
  沈凛的爱屋及乌已经远超他的想象,虽然性格迥异,但容颜相同,那他就以此为搏,争取自己的翻身之机,虽有利用之嫌,但多数却是心意往然。
  在沈潋侮辱他之时,柳叙白便决定,若是他没被折磨至死,那么,他必将让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沈凛既为利剑,他便应紧攥不放,直到自己蜕变成刃,方可不再需要推避忍让。
  他是琉蓉的九皇子,生来不祥。
  他人对他的评论不错,生来就是一副媚骨,是讨人欢心的下贱之人,但哪又如何?他便要凭这张脸逆风翻盘,站上那云巅俯瞰众生。
  这一次,是他心甘情愿的爬了沈凛的床,无人胁迫,无人勉强。
  他以己身为礼,献奉其上。
  既是回馈他的盛情,也是弥补对他往后的亏欠。
  自打柳叙白正身身故之后,沈凛再也没有过这种心动失控,这一个吻,他期待已久,今朝算是如愿以偿,沈凛也不愿再多想,他左手托在柳叙白的腰间,右手抚在他的颈后,然后肘尖用力将二人的位置调换。看着柳叙白眼神中的迷乱,沈凛故作镇定的沉声道:“真的想好了吗?一旦开始我可就停不下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我不悔的。”柳叙白伸手将他的衣带解开,纤纤素手触抚着沈凛的脸颊,示意他可以继续,沈凛压低头颅,在他耳畔轻言道:“会疼,能坚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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