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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从病娇徒弟身边逃走失败后(穿越重生)——白菜不砍价、

时间:2024-08-21 10:30:10  作者:白菜不砍价、
  金千寻看了眼天色,面色微变,他没曾想时间过得这般快,师尊他怕是等许久了。
  “喏,师尊的衣裳给你,我找人帮忙补好了,保证看不出任何痕迹,你快去吧。”
  金千寻接过白衣,道了声谢,快步离去。
  也不知是天太黑,还是金千寻太着急,他没走出多远,便直愣愣撞在一棵树上,然后摸了摸额头,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
  三师弟看的是目瞪口呆。
  金千寻沿着蜿蜒山道行了约有半刻钟,渐渐听见湍急的水流声。
  云司清每日都会在无相峰后山瀑布的冲击下打坐一个时辰,多年来雷打不动。
  越是靠近,金千寻步伐越是缓慢。
  水帘之下,已经隐约可见模糊的人影,清冷月色下,那人似乎只着一件中衣,身姿绰约可见。
  金千寻眸光一定,停下脚步,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话本里的场景。
  山洞,瀑布,湿衣……
  他呼吸变得急促,目光灼热盯着那道模糊的身影。
  直到一声询问,打破了近乎紧张的气氛。
  “千寻?怎么还不过来?”
 
 
第90章 师尊,求您不要再说话了
  金千寻愣怔,脑子里某根弦似乎啪的一声断了,呼吸屏住。
  声音——
  他抬眸遥望向水帘之后模糊的人影,心紧张又炽烈的跳动着,心跳清晰可闻。
  师尊清冷的声音,自带威严和距离感,让人觉得遥不可及,也让人更渴望亲近,
  就像话本里描述的那样,
  金千寻:“!”
  他刚刚想的是什么?!
  一瞬间,冰冷刺骨的寒意直冲灵魂,让他登时清醒。
  那感觉,就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
  金千寻心惊胆战地又看了云司清的方向一眼,心紧张的快要跳出嗓子眼,可脑子里却仍旧不可控制的联想。
  此前看话本,那些人脸都是模糊的,旁白的文字似乎也没有那么强的冲击力。
  可这些东西在遇上正主后,全都变得具体起来。
  金千寻几乎要疯了,他有些茫然又无助地使劲揉太阳穴。
  他怎么,怎么敢这样去想师尊?!
  这一刻,连他自己都在唾弃龌龊的自己。
  “千寻?”
  云司清发现金千寻还是呆愣在原地,心中疑惑更甚,忍不住再次询问。
  “师尊,我在!”金千寻恍然回神,仓皇回应,在稍稍稳定心神后,连忙过去。
  穿过瀑布时他还险些撞上云司清,得亏及时停住。
  可他们,还是靠的太近了。
  石壁上柔和的夜明珠光打下来,彼此能捕捉到对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在逼仄昏暗的岩洞里,这样的距离稍显不合适,甚至有几分暧昧。
  可云司清此刻全然不知徒弟心中翻江倒海的念头,他眼神清明,没有丝毫情欲,只有疑惑和探究。
  反应过来的金千寻狼狈地后退一步,心像是被刺了一般难受。
  难堪和尴尬揉碎了他。
  他意识到,陷入情网无可自拔的只有他自己,而他的师尊毫不知情,也不会有所回应。
  清晰的认知让金千寻难过到绝望,他们毕竟不是祝星遥和师叔,他们不可能……
  金千寻深吸一口气,微微弯腰埋头双手捧上衣衫,正好挡住云司清的视线,掩盖自己无法整理的情绪。
  “你怎么了?气息这般紊乱。”
  云司清没有立时接过衣衫,疑惑地道。
  他感觉金千寻情绪似乎不太对。
  “弟子……弟子方才练剑一时忘了时辰,着急赶来……”
  这段话金千寻说的吞吞吐吐,遮遮掩掩,与他平日作风截然相反,透露着不安和心虚。
  云司清拧眉,没有再说话,垂首正要接过金千寻手中的白衣,忽的瞧见他抓着托盘,反复握紧不安的手。
  无论是作为一宗之主,或是为人师尊,云司清素来是一板一眼严厉惯了,鲜少会顾及他人而稍有辞色。
  可当他看见金千寻因修炼误了送衣的时辰这样的小事,而如此紧张不安时,他开始反思自己待徒弟是不是太过严厉了。
  千寻素日鲜少行差踏错,已经非常优秀了,或许……他应该对他宽容些。
  于是,云司清语气稍缓道:“以后若有不便,晚些时辰过来也无妨,或是你托其他弟子送来也可,不急这立时三刻。”
  “师……师尊?”金千寻抬头看向云司清,愣愣地唤了声。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耳朵出问题听错了。
  师尊是在宽慰他?
  以前似乎从未有过。
  金千寻死寂的心又不甘的复活。
  然而,一抬头,云司清取衣裳探出的那双莹润的手,正好撞入他的眼帘。
  师尊的手白润无瑕,指节修长,握剑有力,简直就像生来便应该握剑的,极其……漂亮,也适合在那些时候……
  金千寻哽住,几乎要忍不住扇自己巴掌。
  他真是无药可救了!
  只要一看到师尊就会脑补出各种香艳大戏。
  都怪祝星遥塞给他的那话本!
  着实可恶!
  金千寻忍受不了的撇开目光,再不敢亵渎云司清的双手。
  云司清:“???”
  “你怎么了?为师手上有什么?”云司清被金千寻搞的一头雾水。
  怎么事情发展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没……没有……弟子方才被瀑布的水溅到了,眼睛有些难受。”
  金千寻仰头,眼睛有点泛红,努力表现出自己被水溅到眼睛的难受感。
  师尊,求您不要再说话了,饶了我吧。
  金千寻欲哭无泪地想着。
  云司清不疑有他,没再多话,将衣裳搁到一旁的石台上,转身便开始解身上湿漉漉的中衣。
  金千寻眼睛看直了,目光落在那一弯窄腰上,如同楔住了一般。
  他知道师尊只是同以前一般,正常的换衣物,并无其他行为,从前他也不是没有服侍过师尊穿衣。
  可是从前是从前,现在是现在。
  此情此景,宽衣解带……
  师尊你……
  金千寻眼睛泛红,压低呼吸,用尽了毕生的忍耐力命令自己不能上前,不可逾矩,不要再生出非分之想。
  可是全都没有用。
  他想上前紧紧抱住这个人。
  他想像画本上一样狠狠地……
  他疯了一般的想。
  在岩洞里的每分每秒变得无比难捱,理智和疯狂在他脑子里来回拉锯,将他切割得体无完肤。
  在金千寻心理防线崩溃的前一秒,他冲出了岩洞。
  拎着衣服的云司清:“???”
  *
  沈修韫有气无力地趴在院里的石桌上,目光漫无目的地飘着,没有焦距,仿佛失去灵魂的木偶。
  系统在他脑海里哇啦哇啦地叫着,让他别放弃,再熬几次药试试,说不定乖徒就会回来了。
  呵呵,老六一个礼拜前也是这么安慰鼓励他的。
  结果是祝星遥开心的换了六个花样玩他,精力完全不够用。
  狗*的系统,以后休想再忽悠他!
  他累了,以后爱咋咋样吧。
  这破任务不做也罢,最多就是被系统抹杀灵魂。
  反正日子已经够惨了,还怕更惨吗?
  可系统不接受他摆烂,努力劝说,像唐僧一样孜孜不倦的给他洗脑。
  沈修韫觉得系统太烦,就像那爱画饼的领导,干脆单方面屏蔽了系统。
  等他支起身来换个面晒太阳时,发现云司清不知何时来了。
  “师兄?!”
  最近这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喜欢神出鬼没,知不知道这样会吓死人的。
  云司清沉默地在一旁坐下,他整个人看起来状态不太好,眼底还有淡淡的乌青,似乎没休息好。
  沈修韫知道他近来忙于和长老们筹备马上到来的群英大会,一直挺忙。
  又想着自己在山头每日和徒弟“打打闹闹”,没有为师兄分忧,沈修韫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试探着问道:“师兄可是为了群英大会之事烦扰?”
  “不是。”云司清沉声道。
  嗯,他就知道……沈修韫支着头,嗯?不是?他师兄居然说不是!
  破天荒了。
  除了宗门大事,还有什么事会让他这师兄去分心的?
  “是千寻。”云司清也不打算绕弯子了。
  他今日来,便是同沈修韫请教一些和徒弟之间相处的问题的。
  “他近日不知为何,变得很奇怪,总是躲着我,我想问一下你教徒过程中有遇到过这等情况吗?”云司清虚心请教道。
  沈修韫心想,这事他懂啊。
  之前那什么作者整理出来的秘籍,有一篇,特别讲到了《徒弟心理学》,他还专门学习研究过,有些确实很准,尤其是在那些方面的揣测。
  当然内容也不全是那些。
  不过书现在还在祝星遥手里,还好大致内容他是记得的,他不介意帮师兄解决难题。
  沈修韫清了清嗓子,胸有成竹道:“师兄,来吧,说说情况,这事我有经验。”
 
 
第91章 极有可能是恋爱了
  云司清简略将那日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说完后他垂眸,颇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道:
  “我察觉千寻近来似乎有心事,像是不愿让我知晓,且有意与我保持距离。”
  沈修韫原本懒散的撑着下巴坐着,听完神情也变得严肃,这事好像有点不简单啊。
  金千寻可素来是那种“别人家孩子”当中的典范。
  怎么会做出让长辈困扰的事呢?
  “师弟你说,可是平日我待他太过严苛所致?”
  沈修韫思忖片刻,摇了摇头,然后马上又点头。
  云司清越发看不明白了,“师弟?”
  “师兄,”沈修韫沉声道,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虽然但是,千寻极有可能是恋爱了。”
  云司清惊讶道:“恋爱?!”
  沈修韫摆摆手示意不用如此惊讶,“就是有心悦之人了。
  孩子都会这样,他这个年纪很正常,遇见心动的人,很容易动情。
  青年人情窦初开时都会有些小别扭,性情会有些改变。
  而且害怕被严厉的长辈知道,因为怕被责骂不务正业,然后就遮遮掩掩的。”
  “可我从未……”云司清突然顿住。
  他从未什么?他忙于宗门事务,从未细心留意自己的徒弟?
  以至于现在徒弟有心上人了都毫不知情,还要自己的师弟来帮他分析。
  云司清突然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他这个师尊当真不称职。
  沈修韫抬手拍了拍云司清肩膀,安慰道:“千寻心性比同龄人更成熟,藏的住情绪,不容易被人察觉。
  他知道你对他期待很高,所以才不敢跟你说,师兄你不必为此自责。”
  云司清没有回应,脸色有些沉郁,似乎深受打击。
  作为师尊,千寻有了喜欢的人,却不敢同他讲,还要小心隐瞒,这得多不信任他。
  可除了有不被信任的失落,还有……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奇怪感觉,心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似的,堵得慌。
  默默自闭片刻,云司清抬头向沈修韫虚心请教,“那我现在该如何?”
  “你找个时间,和他开诚布公的谈一下,切记不要逼迫他,否则会适得其反。”
  以金千寻那种沉闷的性子,除非云司清主动过问,否则他一辈子也是不敢和自己师尊主动表达有心悦之人的。
  “平日也不要总是板着张脸,师兄你随和亲近一点,徒弟们有心里话自然就愿意同你说了。”
  云司清若有所思的点头,他离开的时候,还是一筹莫展,沈修韫也不知道自己的话师兄有没有听进去。
  哎——这个家没有我迟早得散!
  沈修韫心情舒畅的干了一杯凉茶。
  “师尊和师伯聊了什么,这般开心?”
  祝星遥从背后突然出现,迅速挤占沈修韫的视野,还挤掉他半边座椅,手已经无比自然环上沈修韫的腰,细细抚摸。
  沈修韫也不挣扎,只是觑向他。
  祝星遥鬓角有没擦干的薄汗,脸色也稍显苍白。
  除了每日晚上照例欺负他,白日里时常找不着人影,也不知道偷摸在做些什么。
  或许是,那些药下肚,终于要见成效了?
  本来沈修韫是不想和这只过多废话的,但他现在心情好了,愿意讲两句。
  可祝星遥听着听着,突然就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沈修韫被打断,好心情没了一大半。
  “没有没有。”祝星遥仍旧是憋着笑着回答,看起来很是敷衍。
  “好笑吗?”沈修韫冷漠反问。
  祝星遥摸了摸沈修韫的墨发,就像安抚炸毛的猫一样,“弟子只是想到,千寻师兄以后一定会非常感激师尊今日之举。”
  沈修韫莫名其妙地看着祝星遥,总觉得这厮话里有话在暗示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可帮助金千寻脱单这事,不能说会产生什么严重不良后果吧?
  *
  云司清去到弟子舍时,得知金千寻居然匆忙回洞府闭关了。
  虽然理由是为了应对接下来的群英大会,可云司清能感觉到,千寻是在借口避开他。
  原本还打算趁热打铁,好好沟通一下,谁知千寻却是不愿见他了。
  云司清捏了捏发痛的眉心,他今日一日之内皱眉的次数,比曾经加起来的都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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