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4

病美人被迫替嫁后(古代架空)——一丛音

时间:2024-08-21 11:03:11  作者:一丛音
  这……在说什么呢?
  楚召淮卖力了半个时辰,姬恂却没有丝毫反应。
  本来觉得这厮在装傻,可时间越久楚召淮越担心是不是药效的问题真将他毒坏了。
  楚召淮手腕酸疼,掌心都红了,他哆嗦着手探了探脉,体内火毒仍在冲撞经脉,且随时都能爆体而出。
  楚召淮彻底慌了,忙掀开床幔:“来人!重山!”
  殷重山一脚踹开门,飞快冲来:“王妃有何吩咐?!”
  楚召淮:“找……”
  只说了一个字,楚召淮话音戛然而止,欲言又止半晌,险些将自己憋死。
  找谁?
  璟王一无姬妾,二无男宠,满府只有王妃一人。
  再说姬恂这情况,若真寻陌生人恐怕也会被他掐死。
  更何况……
  楚召淮稍稍想了想姬恂同旁人同床共枕,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难受得要命。
  殷重山满脸肃然等吩咐。
  楚召淮和殷重山大眼瞪小眼半天,突然一甩床幔,闷闷的声音从里传来:“没事了。”
  殷重山:“?”
  怎么和王爷一个毛病?
  烛火倒映,隐约瞧见床幔里楚召淮单薄的身影,他深深吸了口气,好似电光石火间做好决定。
  “出去吧,让人别靠近寝房。”
  殷重山不明所以,但还是领命退下。
  楚召淮让殷重山离开,呆愣半晌,突然懊恼地将脸往床榻间一埋,跪趴着狠狠蹬了蹬腿,将锦被蹬出一道道褶皱,恨不得死了得了。
  疯了疯了。
  他怎么会有这个念头?!
  姬恂极其安分,细看下那瞳孔已涣散,似乎早已失去神智,却凭借着本能没再伤他。
  楚召淮在床榻上扑腾半晌,终于决定破罐破摔,面无表情拿出为姬恂抹伤的药膏。
  晶莹泛着青叶似的绿,手指一蘸在指腹蒙上一层半透明的水膜,带着一股清甜的幽香。
  终归是他医术不精,方子有误,这才让姬恂遭了罪。
  楚召淮心想。
  难道姬恂还能做死他不成?
  艰难做完决定,楚召淮怕时间一长自己又要知难而退,索性不再犹豫,直接蹭到姬恂身边,修长的腿轻跨,慢吞吞坐在姬恂双腿上。
  方才和楚召淮接近,险些不受控制强迫了他,姬恂似乎排斥这个动作,下意识就要将他拂下去。
  “别动。”楚召淮道。
  姬恂握着他手腕的手一顿。
  “别乱动。”楚召淮小声道,“低下头。”
  姬恂不知楚召淮要做什么,但还是本能听从他的话,像是只毫无攻击性的野兽,温驯地垂下头颅。
  随后,一条布缓缓搭在他的后颈。
  姬恂一怔。
  那是之前被他强行拽下来的楚召淮的腰封。
  水波中鱼戏莲花,荷叶似的青和姬恂墨发交织,透出一种纯与黑相撞的欲色。
  楚召淮坐在姬恂腿上,手扯着腰封缓缓在姬恂脖颈间缠了两圈,又在末端打结绕在自己右手中。
  姬恂四肢被锁链锁住,脖颈竟也像被戴上项圈般。
  明明极其折辱,他却莫名兴奋,瞳仁几乎都收缩成细细一条线,宛如潜行狩猎的兽。
  “做什么?”姬恂喉结轻动,问他。
  楚召淮并不觉得这个动作能和色欲扯上关系,故作镇定地解释:“我有心疾,受不得太、太剧烈。若我觉得太快就、就勒紧腰封,你呼吸困难立马停下,记住了吗?”
  姬恂眼瞳收缩得更厉害。
  楚召淮见他表情终于变了,还以为他害怕,赶紧道:“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又不会真的勒你……”
  姬恂突然笑了,他双手环抱住楚召淮纤瘦的腰,温柔道:“好。”
  楚召淮也放下心来。
  明明宽敞至极的床榻,此时却莫名觉得狭窄,床幔层层遮挡,将烛火掩得严严实实,一呼一吸间皆是对方的气息。
  楚召淮常年饮药,浑身上下皆是清苦的药香。
  这种气息旁人许是觉得苦涩,可对姬恂却像喜春散般,呼吸间让他无可自拔的血脉偾张。
  楚召淮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寸都合乎他的喜好,无论是跪在腿边的双膝,拼命蜷缩张开的脚趾,时鼓时平的腰腹,还是响在耳畔的喘息和哭声,昳丽脸盘上的泪痕,就连怒骂声也让他血液沸腾。
  “不行……手别乱按,呜——!”
  “我不喜欢,你把手松开我就不打你。”
  “你再这样我真勒你了……呜,求求你了。”
  楚召淮也曾医治过其他患心疾之人,不少还成家立业,若非病得一动就心跳数百下的重度心疾病人,不至于连房事都做不了。
  来之前他已服下心疾之药,加上姬恂动作缓慢,倒也算能撑过去。
  可越到后来姬恂越控制不住自己,无论怎么打骂都不听,楚召淮神智昏沉至极,下意识收紧缠在手掌的腰封。
  缠了两圈的腰封倏地勒紧,姬恂呼吸一停,动作倏地慢了下来。
  楚召淮艰难伏在他肩上喘了几口气。
  命门被缠住,任谁都会忌惮。
  楚召淮恹恹得埋在姬恂颈窝,准备缓一会。
  细水长流终究过于慢,姬恂嗅着楚召淮身上让他不受控的气息,瞳仁再次收缩。
  楚召淮一惊,他还喘着,立刻威胁地勒紧腰封:“不、不许!”
  姬恂笑了起来,戴着锁链的手按在楚召淮五指上,竟然帮着他微微收紧腰封。
  楚召淮愣了愣,眼前骤然一黑。
  那接近濒死的快感排山倒海似的席卷脑海,楚召淮艰难喘息,几乎被姬恂弄出火气,手近乎报复地猛地一用力。
  腰封倏地收紧。
  水纹好似随着摇晃荡起一圈圈涟漪,锦鲤在水中摆尾游玩,时不时撞入浸在水中的莲花蕊中嬉戏。
  鱼戏莲花的腰封之上还垂着流苏玉坠子,顺着动作缓缓在姬恂坚实有力的腰腹上轻撞,隐隐滑落几滴狰狞的血滴。
  楚召淮几乎崩溃,无意识用得力道极大,锦缎轻薄的腰封狠狠勒在脖颈,刺绣的金线泛起两圈狰狞的血痕,顺着腰封坠子往下滑。
  哪怕即将窒息,姬恂仍然动作不停。
  他猛地将楚召淮牢牢拥在怀中,箍紧纤瘦的腰身用止咬笼的铁笼去触碰楚召淮面颊上的痣。
  片刻后,楚召淮浑身瘫软在他怀中,半睁着涣散失神的眼瞳,险些失去意识。
  因他手腕的低垂,浸满血的腰封终于一寸寸放松。
  姬恂脖颈青筋暴起,眼前一阵阵发黑,骤然得到呼吸,终于猛烈喘息起来。
  剧烈咳了几声,喉中全是窒息濒死的血腥味。
  姬恂眼前雪花似的黑点散去后,若无其事垂下眼看向怀中人。
  楚召淮浑身发抖,整个人宛如脱了水般,手脚没有丝毫力气,好似一滩烂泥,气息倒是正常,只是急促些,并未发病。
  “你……”楚召淮恹恹看他,意识不清地闭上眼,浑浑噩噩间生平第一次说出狠话,“你死去吧。”
  姬恂:“……”
  姬恂缓缓笑开了。
  他将楚召淮面对面抱在怀中一点点拍着后背为他顺气,好半天楚召淮终于有了些力气,艰难攀着他的肩坐稳,腰都直不起来。
  姬恂勾唇一笑,将散落的腰封重新一圈圈缠在自己脖颈。
  楚召淮病怏怏看他,一时没懂他的意思。
  姬恂脖颈已勒出狰狞可怕的淤青伤痕,他却恍然未觉,缠好后将腰封的结重新缠在楚召淮手掌中。
  楚召淮一愣。
  姬恂似乎还未清醒,凑上前去用止咬笼轻轻蹭了蹭他的唇,声音又轻又柔,像是只蛊惑人心的魔,蹭了几道血痕的眉眼全是笑意。
  “再来一次吧。”
 
 
第58章 
  清晨天刚亮, 赵伯端着水来唤王妃起床。
  还未接近寝房门口,从远处倏地窜来两个人影,一左一右架着赵伯的手臂将人悬空拎到不远处。
  水盆“砰”地落地。
  赵伯不明所以:“放开, 你俩又被罚俸了?”
  殷重山和周患将赵伯驾得远远的, 面面相觑,一时半会不知要如何说。
  殷重山欲言又止:“等会再去喊王妃,那什么, 就……是吧, 你懂了?”
  赵伯更费解了:“到底在胡言乱语什么?”
  周患言简意赅:“王爷和王妃在圆房。”
  殷重山:“……”
  赵伯:“?”
  赵伯身体不好, 昨晚王爷发病便让他先回去休息, 只让周患和殷重山守着, 一觉醒来便听到这句匪夷所思的话,赵伯人都傻了。
  “什么……不是,王爷示爱了?”
  周患:“那倒没有。”
  赵伯更加凌乱:“那是王妃示爱了?”
  周患:“怎么可能?”
  赵伯脸色越来越白, 不可置信道:“那是……王爷神志不清兽性大发霸王硬上弓了?”
  周患:“我和重山也是这样想的。”
  殷重山痛苦地蹲在那捂着额头,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昨晚虽然按照王妃吩咐离得远了些, 可两人耳力仍能隐约听到里头的声音, 在弄清楚王爷王妃在做什么时, 两人差点惊恐得飞出去数十里去。
  慌不择路地在府中连转数十圈,两人终于找了个离寝房不近可以不用听到那要命的声音、却能保护王爷王妃的草丛里蹲着。
  蹲了一夜。
  赵伯话都说不利索了:“王爷怎能……怎可……怎会……”
  王妃体虚,又有心疾,哪能受得这种事?
  王爷的确做出了这等禽兽之事。
  水盆落在石板地上的动静传进寝房,将昏昏沉沉的姬恂唤醒。
  楚召淮的解毒药方的确有用, 一夜过去体内那宛如火焰灼烧的酥麻痛痒消散不少, 许是无人换炭盆, 偌大寝房已泛着冷意。
  床幔垂着,整个床榻昏暗至极。
  姬恂赤裸着身躯, 竟然罕见感觉到一丝凉意。
  自从重伤中毒,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估摸着时辰不早,姬恂正要起身,方后知后觉感知到怀中还躺着个人。
  姬恂一愣。
  昨日犯病,难道他又神志不清将楚召淮锁住了?
  趁着床幔缝隙射进来的些微光芒,隐约瞧见楚召淮乖乖窝在他怀中,许是怕冷那两只手臂紧紧缠着姬恂的腰身,乌发披散,遮掩凌乱的衣袍。
  呼吸均匀,好像并未伤到他。
  晨起的意识逐渐恢复清明,随后罕见轻盈酣适的身体隐约察觉到不对。
  面上带着冰凉的止咬笼,左手虎口上都已渗出血的咬痕……
  以及脖颈处血肉模糊的勒痕。
  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姬恂眉头紧皱,抚摸满是血痕的脖颈,视线落在搭在床沿几乎掉到地上的腰封,还沾着血。
  楚召淮翻了个身,压到头发顿时“嘶”了声。
  姬恂见状轻柔地抬手扶着脸侧,将满床凌乱的乌发拂到枕头上,楚召淮哼唧了声,似乎骂了声“滚”,又背对着他睡了过去。
  姬恂失笑,撩开床幔正要下床。
  晨曦从缝隙飘来,落在楚召淮半截的腰身上。
  姬恂一愣,不可置信看过去。
  楚召淮上半身的亵衣已皱巴巴的,像是被人揉过,锦被一角盖在胯骨上,阴影显出轮廓,隐约可见下方……什么都没有。
  仔细看去,纤细的后腰处一片指痕淤青,像是被人无数次地掐握般狰狞。
  姬恂愣怔着将锦被掀起。
  只是一眼,宛如一根针刺入眼瞳,将瞳仁逼得猛烈收缩。
  姬恂被火燎似的猛地将锦被放下。
  脖颈的疼痛席卷脑海,伴随着昨晚断断续续的记忆轰然涌上脑海。
  不顾意愿对他做出堪称淫邪之事,耳畔似乎还残留着楚召淮带着哭腔的奋力挣扎……
  “不行!”
  “我不喜欢!”
  “呜,求求你了。”
  姬恂彻底僵住。
  他竟然强迫了楚召淮?!
  殷重山、周患和赵伯三人正在外头草丛待着叽叽咕咕,突然听到寝房传来王爷的声音。
  “来人。”
  三人一个激灵,面面相觑。
  赵伯和周患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手掌不约而同按在殷重山肩膀,猛地一用力差点将人推出二里地。
  “去吧,殷统领。”
  殷重山:“???”
  殷重山骂骂咧咧地走到门口,大气都不敢出:“王爷有何吩咐?”
  寝房的门被打开,姬恂披着松松垮垮的外袍脸上前所未有的阴沉,已结痂的右手又顺着指缝缓缓渗出血。
  姬恂心跳如鼓,下颌紧绷着,许久才艰难说出一句:“叫府医来,再准备热水。”
  殷重山赶忙道:“暖阁里已备好冷水、热水,府医也已在外头候着了。”
  姬恂冷漠看他。
  殷重山心道糟糕,头垂得更低,不敢多言。
  姬恂并未怪罪,沉着脸又回了寝房。
  府医战战兢兢地被周患揪着过来时,还在拼命抗拒:“我不去,去了王妃又要说我是庸医,我受不了这种打击人的羞辱!呜。”
  周患说:“王爷砸银子的羞辱也不想受?”
  府医:“……”
  府医犹豫半晌,才不情不愿地进去。
  昨日王爷病发,府医本来还以为要给王爷诊脉,到了寝房后却被告知是给王妃医治。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