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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源编年(近代现代)——奉旨填词柳三辩

时间:2024-08-22 08:43:25  作者:奉旨填词柳三辩
  文天成哭了,不自觉扭动起身体,两眼水汪汪地勾住他:“别,不要……”他低头,手指急切地从对方脊背绕回自己身下,指尖扒着那湿淋淋的小口往里推进,竟是自顾自地扩张了起来,“进来……”他红着脸呢喃,“楚……嗯啊……凌顼,我相信你……进来……”
  他白皙的手臂向后延展,衬托得红润的身体更向前舒开。薄薄细汗像星屑一样撒在身体各个角落,腹肌也秀气像条媚人的蛇。
  凌顼的眼倏然红了,但眼白里却填起了黑来。
  他于是一边按着文天成脑勺让他倚进自己肩窝,一边咬着手套把冷白的指节一一从里褪了出来。
  “是,我不会伤害你。”他就着文天成手指一并向里埋进,冰凉的指尖似乎带着风雪的气息,“所以没关系,请不要怕我……”
  文天成感觉凌顼的脊背似乎开始发起烫,是变温动物将要灼烧起来的那种烫。而且他连手指也比自己更粗更长,可以一边温情备至地把他手背包在掌心里轻柔抚摸,一边绝卓狠戾地引领着他抽插旋戳。
  文天成被他按软了,滑腻的淫液不断被带出,像拉着一段抽不尽的透明的绸。
  他想抬头,但凌顼始终强势地按压着那一只大手,于是他只能伏在对方衣领上一颤一颤地拱动,眼睛半睁半眯地感受。
  他似乎看见了煜煜红光在凌顼黑色的短袖里渐渐氲开,从精壮强劲的脊背上勾出了一幅图案。但他还没来得及撩开领口细看,穴口就猛然被炙热活物迫不及待地顶进撑了开来。
  突如其来的袭击换得他一声惊喘,但喘还未达顶端,就如撕裂的布帛般厉声惨叫了出来,他还是没适应这种巨大的庞然。
  凌顼动起来了,胯一阵阵往上狠操。军人的膂力让他拥有了公狗一般的腰腹,肌肉精悍而畅快地在衣服里流淌。
  文天成跨坐在他身上,双腿支棱着悬空。他没有重心,他唯一的重心就是凌顼,于是每次都只能搂着脖颈被毫不留情操进最里,操得他双脚痉挛地蜷缩,腹股一阵阵跳动,黏稠的欲液上下乱甩着从铃口里滴答坠落,指甲在皮肉里抓出一道道痕迹。
  他头脑昏白,神态淫乱,高潮的脚步愈发鲜明地朝他白光瑟瑟地快马奔来。
  但就在这时,几道冰棱状的黑色晶体却忽然从凌顼背脊横向衍生着四散开来了,就像虚空搭建了一双碎片化的奇翅。文天成尚未分出心神留意,就顿觉后穴里激烈抽插的性器倏然一紧,股股浓精喷射着蹿进肠里,接着又脉动着疲软了下去。
  快感的顷刻落空让他不得不震惊着从迷离里苏醒,他夹起凌顼腰杆就后仰着向侧扭过头去。
  “你、你……你怎么……!”他双眼还湿润着,却羞气得连话都念不出了,“你怎么这么早就……泄了……?!我都还没……!!”
  但这次换凌顼把头埋在他肩窝里了,脑袋上鼓鼓囊囊多出了两只小角,又愈发细长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他潮热的声音有种不经意的委屈,“我只是有点……太高兴了,下次一定能让你满意。”
  不满的埋怨一下呛进嗓子出不来了,文天成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帅气正派的凌顼竟然会是第一次,不禁一边尴尬地晃起脚丫一边噗嗤笑出了声来。
  “我……啊,怎么会……?你怎么会是第一次呢?亏得之前阵势还摆那么大……”他说完自己又红了红老脸,“唉,算了,你还是赶紧把头抬起来吧。第一次明明要留给最重要的人啊,你给我又算怎么一回事呢……?”
  凌顼依旧把性器埋在他身体里摇动着脑袋,固执地:“丑,别看,我不想你怕我。”
  文天成笑,抬手扶住他下巴轻轻托起来:“奇了怪了,之前也没觉着你这么自卑啊?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一个胆小如鼠的……”
  只见凌顼双眼里眼白的部分已经全部乌黑了,只有一双热岩浆般的尖瞳赤红得发亮。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文天成凝望,就像宇宙里第一次拍摄到的黑洞。
  文天成愣了,下意识一缩,却又转瞬间凑上去看他眼底的湿润。
  “呀,怎么哭了?”他扬起脸朝他粲然一笑,“这不是挺帅的吗?”
  体内的肉蛇突然一动,竟是再次不知疲倦地暴胀起来了。
  凌顼睁着那双看不出多少情绪的黑眼睛一滞,终于又猛地将他掀翻在床握着腰肢狠狠往前一送。
  “还不都怪你夹我夹得实在太疼了。”
 
 
第四十五章 把他带走
  发情期持续了三天,文天成做了三天,爽了三天,途中还晕了一次,被干的。
  鬼知道那凌顼是不是恼羞成怒,存心打击报复,明明还没到他发情的时候,后来却次次都持久得跟条狗一样。他不但自己不射,还不允许文天成射,随时可能致命的手指堵在对方勃勃跃动的铃口上,凑近汗湿的胸膛,将情动时也俊秀低温的面容附着在耳鬓正经而低哑地喊他名字,不住地揶揄,文警官是不是也太快了些。
  文天成情欲正盛时晕头巴脑,只知道哭着讨饶。但等到发情期的高热逐渐褪去,才一点一点地反应过来,这凌顼也是个记仇蔫坏的。
  他冷着脸调情,冷着脸威胁,冷着脸嗔怪,但调情也像在威胁,威胁也像在嗔怪,嗔怪也像在撒娇。于是兜兜转转一大圈下来,那些简单的期冀都弯绕成了一小条陈述,只以它最客观的方式被冷静吐露。以至于文天成有时竟真的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在示好,还是确实是在指责。
  但他又是如此无微不至。
  每次小憩后都能闻到饭菜的香气,尽管身上不久后就将再次潮湿,被斑驳痕迹与液体晕染,却仍旧能干净清爽地苏醒。
  他和楚渭到底像在哪里呢?
  是因为孪生兄弟天性就彼此互补,还是说正因为过于相近,所以才需要互补?
  除了外貌,他们简直一点不像。
  但好像,又偶尔会有那么一刻让人觉得,他们真不愧是兄弟。
  这微妙的错位感使文天成疑惑了,疑惑之中并升起了浮出水面的巨大羞愧——他居然为了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把人家俩兄弟都睡了。
  虽然他好像才是被睡的那个。
  可怎么回事,这到底都怎么一回事啊?!
  是梦吗?那么浪荡的他一定只存在于梦里吧!
  文天成挣扎,愤怒,但最终还是猛然睁眼,惊坐而醒,掀起被子去看腿上的印记。
  一个躺倒的棱形正乖乖静卧在芒星一边,和楚渭的单翅左右呼应,反倒像齐了。
  什么玩意儿!难道这东西还自带功能收集的吗?!那他以后是不是还能像孔雀开屏一样一展双腿说看,从这里到这里,这全都是我睡过的男人。
  文天成欲哭无泪,光是看着那显眼的犯罪铁证就恨不得以头抢地,索性与这不忠的痕迹一起埋进土里。
  这以后可还让他怎么做人啊……
  咚咚咚,“醒了?”
  门突然被象征性敲了三下,是那赖皮的小恶魔环着双臂侧进了半边身子:“饿了吗?现在感觉怎么样?”他与文天成相顾无言地静默了一阵,又忽而体贴无比地轻声问道,“还想要……”
  “要——要吃饭了!”文天成羞赧,赶忙火急火燎地堵住已经在记忆里循环了无数遍的问题。他仓皇失措地起身,却又在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时全身退回了被里。
  “看……你看什么看啊……!”他面红耳赤地发起无名之火,“闭眼!头回过去!我衣服呢?!”
  看来是完全结束了。
  说不上遗憾还是好笑地抿了抿唇,凌顼依言把头乖乖转了回去:“床头柜上。”他背靠门脊,似是无意地浅浅吐息道,“又不是没看过。”
  文天成横眉冷对怒目而视,鼓胀得像只受气的河豚。
  凌顼感受到那份凶恶却佯装不知头也不回,直到对方忸怩地忍受不住才终于一叩门框利落离开:“好看。”
  身后只留下拽着衣服却也挡不住红脸的文天成。
  吃饭时,文天成尽力回避了凌顼投来的所有眼神,两人似乎都秉持着沉默是金的基本原则,连咀嚼都一并寂静无声。
  其实说起来,他一直都挺感激凌顼这点,似乎无论当下的境遇如何困窘,青年都从来不出言逼迫。他不需要解释,不需要表态,杜绝了一切会使自己多加为难的琐事,只是一如既往地静着,看着,等着,守候着。于是久而久之,尴尬的静谧也趋向于了沉默的温馨,一举一动都像互相感知,在默契里又破土而出了别的情愫。
  可那情愫是什么,凌顼又在等待着什么呢?文天成不敢,也不愿去深想。
  当啷,而就在这不可言说的缕缕默契之中,两双金属筷尖神奇地碰在了一起。
  文天成仅因为一个简单的相遇就开始升温,目光聚焦在面前的土豆烧鸡上,手臂触电般往回缩去。但另一副筷尖很快追赶上来了,他忽视两人共对的土豆块,直接搛起了最肥美的鸡腿肉放进了文天成碗里。“吃吧。”他淡淡说道,“我不喜欢吃这个。”
  文天成怔住了,才欲脱口的那句“我就喜欢吃土豆”也生生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心里没敢说出的疑惑——“鸡腿这么好吃的东西,谁他妈不爱啊?”
  他一个劲吃土豆块也只是因为拘谨,因为局促,因为客气,可实际上眼睛早已往旁边瞄够八百回了。但他不能理解的是凌顼为什么这么自然而然,这么轻而易举就读懂了他藏于眼底的贪婪,甚至主次倒置地照顾起了他来。
  难道他掩饰得就这么失败吗?
  但他还是支支吾吾地从小辈那里接过那只油光锃亮的大鸡腿,最后仍旧不忘为自己辩解两句:“谢谢,但我是真觉得土豆也很好吃。”
  “好,行,我也觉得。”凌顼像娇纵一个孩子的任性一样点了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文天成又偷偷红了红耳朵,抓着鸡腿掩饰尴尬地埋头啃了起来。
  “对了,”但就在他大快朵颐的当口,凌顼突然说道,“安泰必斯的成分表分析出来了。”
  “啊踏罢施……?”文天成囫囵着吞咬,停了好些秒数,脑袋才好不容易同三天前连上,“安泰必斯?你是说洛瑾瑜擅自制作的那个安泰必斯?”他赶忙用手背擦了擦油嘴,“它里面有什么成分?还有受众呢?现在情况怎样?”
  可凌顼只是递给他一张纸巾:“难说。”
  “实际上,安泰必斯确实有治疗感冒的功效,而且疗效很好,几乎可以算上药到病除,所以在口碑声誉的积累下,已经成为新一代网红药物了。”
  “但……!?”
  “是的,但,”凌顼转而沉下了表情,“但检测员在检测过程中发现药物里除了几种常见的成分,还有浓度极少的榊元素。”
  “什么?榊……元素?”文天成一愣,“这是什么?”
  凌顼垂了垂眼眸似乎在思考,但终于还是解释起来:“你知道纳斯塔体内有种具有侵蚀和改造性的活性因子吧?榊就是这种因子里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他停顿了片刻,“榊元素只存在于纳斯塔的体液和血液里,而且不会靠简单的接触就加以过渡。所以截至目前为止,榊元素只有在与纳斯塔发生性……”
  “啊啊啊我知道了!榊元素是吧!知道了知道了!”文天成差点就要把那纸巾塞进凌顼一本正经念白的嘴里,“所以是什么意思?只要摄入了榊元素就会有那啥啥期吗?”
  饶有兴味地打量了文天成两眼,凌顼加重了咬字:“发情期?不,并不完全。”他继续道,“发情期只有在对象明确的情况下才会产生,而且改造的只会是身体适用于生育的那一部分。”
  “明确对象?什么意思?”怔了怔,文天成追问,“那安泰必斯里的成分对象肯定不明确啊,不明确又会怎样?”
  可这时,凌顼却不答反问了:“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会有发情期这种形式的存在?”
  “因为……因为呃……”文天成挠了挠头发,迟疑半天,终于不情不愿道,“纽带和生育的需要?”
  摇头:“是因为对榊元素的依赖性,就像间隔很长的毒品。”
  “什么?!”
  “简而言之,榊元素对普通人来说,是会上瘾的,像大麻,也像海洛因。”他抬眼,“对象明确时的体现就是发情期,因为你知道要从哪里汲取。但倘若对象并不明确,譬如放在药里,榊元素就会在一段时间后反复当时的症状,像感冒发烧,并以此迫使对方再次摄入。”
  文天成的手脚不由冰凉起来了:“那如果长时间摄入呢……?”
  “你觉得长时间摄入毒品会怎样?”凌顼决绝地,“死,或者变成另一类非人的物种。如果非要用个不恰当的词语来形容的话,优胜劣汰。”
  又是他妈的改造!
  又是他妈的改造!!
  又是他妈的改造!!!
  而且这次更糟,这是潜移默化毫不知情的大面积改造!!
  是病毒,是魔鬼,是丧尽的天良!
  “不是?!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就是那个三代的目的吗?!这是反人类的重罪啊!种族主义吗?!他怎么敢……!”
  面对着文天成惊惧的吼叫,凌顼终于默默撇开了视线,倒有点像逃避:“剩下的就不便多加透露了,但谢谢你帮我找到了洛瑾瑜的犯罪证……”
  滴滴,凌顼摆在桌面的终端突然急剧震动了两下,他毫不避讳地直接按下播放——
  “我干你娘的凌顼!!!是不是你把爸……!”
  咔哒。
  凌顼面色如常地放下,礼貌致意:“不好意思,好像有一件公务等着我去处理。你吃完直接把碗放水池里就好,我回来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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