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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将令(古代架空)——疯狂小麻花

时间:2024-08-22 09:12:29  作者:疯狂小麻花
  不可能,许卿湖从来都是个谨慎的人,没有足够的把握他不会做如此凶险的事。
  郭瑶继续道:“把守城门的是钱贺的亲信,那时情势紧急,即使皇室远亲,也不见得会开城门,何况是许锦侯。”
  曹错:“那为何城门还是开了?”
  “那日夏侯镜初也在,”郭瑶:“他手持天家令牌,给许锦侯开了城门。”
  曹错惊愕道:“夏侯镜初?”
  郭瑶点头,道:“夏侯镜初和许锦侯本来没什么交情,但他们的父辈却交情不浅,夏侯述和许达志趣相投,又同样因一场变法而家破人亡,谁也说不清是不是因为这个夏侯镜初才给他开了城门。”
  曹错不得不想到另外一种可能:“又或许,他们一直都有往来,要不然以许卿湖的作风,不可能从尹安赶到竟京做如此凶险的事情。”郭瑶不语。
  这么多时日,曹错以为慢慢的他已经知道了许卿湖的为人,可是现在他再一次可悲地发现,他从未真正懂过许卿湖。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你都不能继续留在竟京了错儿。”郭瑶从来就不希望曹错蹚竟京这趟浑水,所以才会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之前让阮瑜快马加鞭送去那封书信,可即使是这样,曹错还是回来了。
  郭瑶痛心道:“今夜就走,一刻都不要停下。”
  曹错:“我们一起走。”
  郭瑶拍了拍曹错的肩膀,道:“我已经决心回清野故居了,你也知道,我这人自由惯了,不想卷入江湖纷争,如今只想回乡清净些时日。”****曹错一回府便匆匆去了马厩,他心里知道,再不走的话日后怕是就走不出竟京了。
  为避免打草惊蛇,他只带了寥寥几人骑着马往城外走,一路顺利非常,但他更觉得心慌,走得这么轻松反倒有异。
  果然,梁庭远的人马就等在城外,曹错勒紧麻绳停下,梁庭远道:“天色都这么晚了,王爷这是要上哪儿去?”
  曹错不急不慢道:“先帝生前派我和丁御史去调查宁西怪事,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我当然是受命前去。”
  梁庭远噗嗤笑了出声,道:“先帝生前防你防得这么紧,怎么会让你去宁西?倒是潘逢贵为你说了不少话才让先帝松了口,你不会以为潘逢贵是因为心肠生得太好了才会帮你吧。”
  曹错冷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反正今天你也走不了,我就不妨都告诉你,”梁庭远笑道:“潘逢贵是萧玄的女婿,把你支去宁西,众人都会以为是萧玄的意思,可是潘逢贵是什么人?风往哪边吹他就往哪边倒,萧玄嘴上不说,但实际上瞧不起商人出身的潘逢贵,潘逢贵怎么死心塌地地为他卖命?他会把你支到宁西去,是受了长公主的指使。”
  曹错对他这个姑母了解甚少,只知她一心向佛,不问世事:“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真是胡话张口就来。”
  “不光如此,还有此前先帝在围猎场遇刺一事,蔡氏父子都是汴东人,矛头直指我兄长梁庭轩,但我兄长根本就不认识蔡氏父子,”梁庭远道:“说起来我还真不得不佩服夏侯镜初,面上看着是个草包,真到了关键时候,心眼儿比谁都多。”
  曹错:“这些‘夸奖’他的话你大可以留到他面前去讲。”
  “对了,还有一事你可能不知道,”梁庭远道:“夏侯镜初的父亲跟许府君的父亲可是莫逆之交,夏侯镜初和许府君都经历过家破人亡的祸事,如今只有他二人最是惺惺相惜,夏侯镜初的这些事许府君也知道,他和夏侯镜初联系可是紧密得很,先前在竟京,为了找夏侯镜初,你可是险些把竟京都翻个底朝天了,可是夏侯镜初的藏身之处许府君是清楚的,难道许府君就没向你透漏过只言片语?”
  “……”
  “看你的表情,许府君还真沉得住气啊,和你待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竟然一点风声都没漏给你,”梁庭远道:“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说话间梁庭远就拔剑朝着曹错刺过来,曹错敏捷地躲开,梁庭远身后的人迅速围着曹错,曹错挥剑与之恶斗。
  可是梁庭远带来的人马众多,这么打下去只会耗光他的精力,必须想办法脱身才行。
  韩储日夜不停地往竟京赶路,快抵达竟京时遇上了往同样方向而去的许卿湖,韩储皱紧眉头问:“你不在尹安怎的往京城来了?”
  许卿湖一心系着曹错,绷着弦一个劲地赶路,根本无暇搭理韩储,倒是于瓒跟着他日日赶路,怨言实多,道:“还不是为了你家主子,如今竟京情势这么危急,他可倒好,不声不响地就只身回去了,我和大人日日赶路,片刻都不得休息。”
  曹错被剑刺伤双臂,但他必须死死地握紧手中的剑,一个战士,如果连手中的武器都拿不稳,等待他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曹错咬紧牙关,继续和梁庭远的人殊死搏斗。
  “世子——”
  是韩储的声音,梁庭远没想到曹错的救兵会这么快赶来,顿时变了脸色,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把他们全都杀光。”
  曹错杀出一条血路,还没来得及跑出去,梁庭远便朝他后背挥剑,在他后背划出一到血口。
  曹错猛吐了一口鲜血,眼看就要摔下马背,许卿湖骑着胡儿鹤飞快奔向他,臂上用力把曹错拽到了自己的马上。
  许卿湖并不恋战,一找到曹错就立马返还,韩储和于瓒留在原处断后。
  梁庭远生怕曹错会活着离开竟京,拿过弓箭朝着胡儿鹤离开的方向射去,正中曹错的肩膀,曹错的力气越来越小,疲累的靠在许卿湖的后背。
  许卿湖勒紧马绳,双腿夹紧马腹疾速前行的同时,还不忘安抚曹错:“你再坚持坚持错儿,等到了尹安,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
  没有得到回应,许卿湖顿时慌了神,他继续唤身后的人,但是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但是许卿湖不能停下来,他不敢去赌身后有没有追兵,如果有,停下来的话,就只有死路一条。
  许卿湖空出一只手绕到身后固定着曹错,防止他摔下马背,另一只手死死地握紧麻绳,只盼着胡儿鹤能跑得快些,再快些。****赶回尹安时已是翌日傍晚,许卿湖早已精疲力尽,但还是一刻也没耽搁,迅速下马,将曹错打横抱起带回府上,管豹和姚何皆被两人身上的血污吓了一跳。
  许卿湖穿的玄色衣袍,只看得到脸上沾有的血迹,但曹错穿的是白色长袍,袍子上几乎全被鲜血染红,找不出几处干净的地方来。
  姚何顿时慌了手脚,道:“大人,这是怎么了?”
  “叫大夫,”许卿湖气息明显不稳,带着几不可闻的微弱鼻腔,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找大夫,找城内最好的大夫来。”
  姚何心急,还想继续追问,被管豹捂住了嘴拖走了,许卿湖平日里喜怒不形于色,轻易不会发火,但刚才那个架势,姚何要是继续追问耽搁下去,就是萧红香怕是也护不住他。
  许卿湖抬脚踹开了,把正在收拾房间的侍女吓破了胆:“大,大人。”
  “下去。”许卿湖呵斥道。
  等人走了许卿湖才把人轻放到床上,许卿湖不敢轻易拔掉曹错肩膀上的箭,只能让他的肩膀悬空在床上。
  很快管豹就请了大夫过来,许卿湖道:“豹子,你再去打点热水来。”
  “是,”管豹看了一眼昏迷不醒的曹错,道:“大人你也别忧心了,张大夫可是这片最有名的大夫,世子肯定不会有事。”
  许卿湖寸步不离地守着,剑拔出来的时候曹错疼得猛地弹起身,一口血吐到地上,紧接着又昏死了过去。
  许卿湖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急切道:“他的伤势如何?”
  “他的伤处过多,而且口子很大,很容易感染,这几日必得好好养着防止伤口溃烂,伤口不要沾到水才是,”大夫道:“他身边离不开人,得时时有人守着才行,一旦起热,须得立马用药涂在伤处,否则性命不保。”
  听完大夫的话许卿湖瞬间皱紧了眉头,许家灭门之后,他已经许久没有这么恐惧过了,要是自己再晚一步,狼崽说不定已经成了梁庭远的刀下鬼。
  许卿湖不敢继续想下去,只恨得咬紧后槽牙,攥紧了拳头,道:“那就劳烦你开药了,一定要最好的药。”
  大夫为难道:“不劳烦,只是方才来得急,好些药都没来得及拿。”
  许卿湖:“姚何,你随大夫一同去拿药。”
  打发走了大夫之后,房内就只有许卿湖和曹错了,许卿湖拧干了毛巾,仔细地擦拭曹错脸上的污渍。
  就算是昏睡,曹错的眉头也是紧紧锁在一起的,许卿湖用拇指给他碾平了眉头。
  许卿湖凑过去吻了吻曹错的眉心,疼惜道:“明明知道竟京处处都是陷阱,怎么还敢只身前去?”
  许卿湖一直守着曹错,除了自己他谁也放心不下,半夜曹错高热不止,许卿湖把药涂在伤处,可是曹错身上仍然高热不退。
  许卿湖心头一急,顿时方寸大乱,匆匆走出府邸,直奔药铺而去。
  此时寂静,整个街市都不见人影,药铺大门紧闭,郎中早就已经歇下了,但是许卿湖别无他法,一想到白日大夫说的高热不退或许会危及性命,他就什么体面都顾不上了。
 
 
第116章 分寸
  许卿湖不间断地用力拍打着药铺的大门,这犹如催命的敲门声把还在正在做美梦的大夫吓了一哆嗦。
  大夫在连续不断地突兀声响中骂骂咧咧地套了一件外衣。
  “大晚上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大夫刚走到前院,就听闻大门咔嚓一声,这么些年都没出过问题的门板今日竟然被人蛮力损坏了,大夫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打开门一看道许卿湖的脸,大夫方才还准备兴师问罪的气势立即烟消云散,“许,许许大人,这么晚你怎么会来小人的铺中?”
  许卿湖假作镇定,隐于袖口里的手却止不住地微微发抖。
  “我按你说的在世子伤口上涂了药,但是高热未退,我过来就是想请你去看看世子的伤势。”
  大夫也纳闷,但是这事耽搁不得,去得晚了说不定人就没了,到时候上头一怪罪下来指不定自己怎么遭罪。
  大夫:“大人稍等片刻,我拿了药就同你前去。”
  许卿湖:“尽快。”
  回去的路上许卿湖悬着的心始终放不下。
  曹错躺在榻上,面色苍白非常,大夫上前仔细查看,许卿湖更是守在一旁未曾离开半步。
  不多时大夫就起了身,许卿湖急切道:“世子伤势如何?”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热势已退,世子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些时日即可。”
  许卿湖不解道:“可是方才他明明还高热不止。”
  大夫:“药涂到伤口之后也需要些时间才能发挥药效,并不是一涂上就能立竿见影的。”
  许卿湖一直吊着的心这才安稳地落下,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己也真是昏头了,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居然都忘了,夜过三更竟然鲁莽到跑去药铺上敲坏了人家的门。
  “方才实在对不住,”许卿湖道:“你店铺的门明日我会派人给你修好。”
  大夫离开之后,许卿湖惊魂未定地在床边坐下,静静地守着曹错。
  曹错梦见了先前杀了陈猛,被曹彻责罚的时候,那是他跟曹彻置气,十天半个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可是现在,他只希望能回到从前,认错也好,置气也罢,起码还能与之见上一面。
  曹错梦中呢喃道:“爹……儿子知错,我不该逞一时之能……”
  许卿湖凑近之后才听清了曹错梦呓的话语,原来狼崽子是想家了。
  许卿湖不知竟京的情况,也不知道曹彻和曹嫣然是否仍然下落不明,但他知道,即便有了下落也有很大的可能是个噩耗,即使这样许卿湖还是心存侥幸,也许他们可以活着回到竟京。****梁庭远带兵一路追赶于瓒和韩储,眼见身后的追兵举刀朝韩储刺来,于瓒下意识地抬起手里的刀挡开了,但是这冷不丁的一下让他本就受伤还没有完全结痂的伤口再次裂开。
  于瓒“嘶”了一声,韩储回过头,只见于瓒面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韩储:“你的伤没事吧?”
  于瓒:“赶紧逃命吧,等他们追上来没事也得变成有事了。”
  逃到尹安山头于瓒才稍稍缓过一口气来,管豹和水汜带来兵马前来接应。
  一看到管豹于瓒一直提在嗓子眼的那口气才彻底松了下来,直直地摔下了马背,见状水汜连忙让人带水汜回城内。
  尹安的地势忒令人无奈,这还没完全到达尹安的地界,梁庭远和一众士兵就被喂了一嘴黄沙,只要一张口嘴里的唾沫都是沙,大风卷着飞沙糊了他们的眼睛。
  梁庭远喝住身下的马匹,不敢轻易向前,鬼知道前面有没有设陷。
  等回到府上于瓒已经昏迷不醒,韩储也没好到哪去,双腿哆嗦,勉强才能站立。
  许卿湖让府上的人把于瓒带回房间,请了大夫来照料。
  于瓒的伤势严重,时时都要解开衣服来换药,府上的丫头又都是未出阁的少女,万万干不得这样的差事,许卿湖只好让姚何去照料于瓒。
  姚何一听此事如遭雷劈,结结巴巴地推辞,道:“我我我我笨手笨脚的,压根就不会照顾人,还是……还是让大夫来照料吧。”
  许卿湖阴沉着脸道:“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平时里许卿湖心情好的时候,姚何还敢在他面前嬉皮笑脸,但是许卿湖脸一沉下来,姚何就像被束住了手脚,不敢造次。
  曹错昏睡的这几日,竟京那边来了消息。
  先皇崩逝,太子行踪未明,长公主于仲春四月登基。
  管豹和水汜皆是一惊,没想到常年在深宫中一心向佛不问世事的长公主竟然成了女帝,就连郭涉也震惊无比。
  管豹:“这男人的天下,什么时候竟轮到女人来做主了?简直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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