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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无cp男主动了心[快穿]——昔缘

时间:2024-08-24 09:40:54  作者:昔缘
  他其实并无多少气恼。
  这种事情兴致上来,都是没有一点可控的余地,不过他平日说一不二惯了,昨日没有半分可以商讨的失控,让他也不由生出几分无助。
  这种情绪在醒后看见谢辰,便让他不自在一分,此时眼见谢辰又要翻起旧事,还是冷着脸起了身。
  谢辰挠了挠他的腰,轻笑道:“真的生气了?”
  他估摸着楚千泽的身体底子才乱来,那点不适,可能会像抓不到的痒入了骨子里让人不适应,却不会真的难受到生气。
  楚千泽忍着没有躲,他垂眸看到眉眼笑意暖然的谢辰,心上的不适淡了些,唇角微动,下一瞬又捂着唇嘶了声。
  谢辰坐起身查看,语气认真道:“张嘴。”
  他此时并没有其他心思,但是楚千泽眉眼一顿,想起昨日的自作孽,本该要恼上这人几句的。
  可是看着俊美惑人的公子,散去了平日的散漫作态,眉梢眼尾同样落了许多情.事过后留下的痕迹,那些细小撩人的地方,他昨日最气的时候,也没有忘记留下印记。
  以至此时,他看着谢辰,就像是看到了刻下自己烙印的世外仙,纵使眉眼翻搅着搅动世人的潋滟,也只会将唯一的红线绑在自己的身上。
  就如此刻,只看着自己。
  楚千泽不动声色收回了视线,齿关在舌尖碾了下,顺着谢辰的话张开唇后,舌尖红的像是昨日被吮久了,甚至因为动作,渗出了一丝血丝。
  谢辰疑惑皱眉,他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唇,昨日亲的最凶的根本不是他,可被要着奉上唇舌安抚人的自己,反倒还没对方看着严重。
  他怀疑道:“这是我咬的?”
  楚千泽脸色一冷,被揉红的眸尾却削弱了大半威胁,只让人感觉委屈,“难道是我自己咬的吗?”
  谢辰并未追究,他顺着这个台阶笑吟吟的亲了楚千泽一下,“莫气,你看,你昨日也咬了我,我们谁也没吃亏。”
  他轻轻揉按着楚千泽的后腰,为对方缓解着不适,抬了下自己的唇,示意上面细碎的咬痕同样不少。
  昨日到了最后,两人都做出了一些凶气,若不是顾忌不能伤到彼此,怕是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楚千泽低眸去看,眸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他摸了摸谢辰伤痕累累的唇瓣,俯身吻去。
  谢辰动作轻柔,由他去吻,是进是退都由他。
  这般厮磨温存了一会,楚千泽软身上还有几分在坚硬桌案上摩挲过后的痛楚,索性借着谢辰的揽腰的方向,软下了身子。
  他靠在谢辰怀中,嗅着对方身上染上了自己常年用的淡淡熏香,眼睫低垂,似是笑了下。
  帝王从容拿捏一切,所有的失控都落在了一人身上。
  而他也看到了谢辰因他而起的所有失态。
  一场阴差阳错,竟然真就编织出了话本一般的结局,此后无边岁月万里山河,楚千泽知道,谢辰都会站在他的身侧。
  如此想来,此前多年,活的当真少了些意思。
 
 
第236章 守山一脉
  “你被放出来了?”阿柳上下打量着谢辰,她看的格外的仔细,手上也有些蠢蠢欲动的,似乎想要扒开这人的衣服仔细看看。
  毕竟之前好生送进去的公子,如今虽还是如往常一般带着笑,眸光流转间却不如往日那般温华慵懒,自有一股粲然风华。
  蒙尘的珠子被人拭去了灰尘,属于宝珠的光华就很难再压下去了。
  就算是他自己也不行。
  谢辰并不应小姑娘带了几分怨气的调侃,他伸手摸出一个木盒,正是大巫祭当日所托。
  古旧繁复的花纹包裹着盒子本身,也成为了封锁的一部分。
  阿柳撑着脸,哼哼笑了一声,出乎谢辰意料之外的,她只是低头怅然看了眼放置在两人中间的木盒,有丝难过,却又坦然。
  南疆人顺应天命,他们在丛林中长大,与虫鸟为物,愈是靠近生命,就愈是敬畏生命。
  时至今日,生老病死的情况发生在他们身边时,会让他们表现出中原人所不能理解的冷淡来。
  谢辰倒是没有丝毫意外,他道:“你这般聪明,是从什么时候猜到的?”
  阿柳作为下一任大巫祭的继承人,如果不出所料,这次回去,她将终生困守南疆。
  一生尊荣,一生禁锢。
  谢辰想到这,似是想起什么,指尖放下时,想到了自己,唇瓣微扯时传来的细微痛处,又让他想起了楚千泽。
  阿柳将木盒收入掌心之中,她手指仿佛把玩般,在上面摸索游移,每一道花纹都细细摸过去,却未低头认真看上一眼,她的视线扫过谢辰唇瓣已经快要看不出的破口,回道:“可能是一种感觉吧,你不说我便不知道,你说了我似乎又早就知道了。”
  “你似乎惹上了大麻烦,我前几日听两个姑娘的墙角,她们话中的意思是——你被天楚皇帝囚起来了?”
  不等谢辰张口吐出敷衍话语,阿柳双眸带笑,极快地吐出了下一句,“你是天楚皇帝的相好?”
  南疆人无所谓伦常世俗,这话说出来极为自然,大胆直白到让谢辰都一时语塞。
  谢辰稳住了神态,并未在阿柳面前直白宣告什么,只语意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
  “我是臣子,自然要时刻将圣上挂念在心上的。”
  他语罢,又叮嘱道:“中原不比南疆,日后说话还是收着些好。”
  阿柳瞥了眼谢辰那张唇,总是勾着一缕笑,带动着整张面容都鲜活的不行,说句登徒子的话,若是有人得了这人,第一时间定然是噙住谢辰唇角上的这缕笑。
  吞下了这笑,似乎就得到了这人。
  阿柳有些无精打采,听着话不吭声,总是对什么事都新奇无比的小姑娘,此时像是生了闷气,纵使眸光左扫右扫,却依旧没有正儿八经的看上一眼手中的木盒。
  “我在这就认识你一个人,如今还要在这里待到正月等那朝天节,实在是无趣。”
  “不如你放我出京,等到正月我再算着日子回来。”
  谢辰摇头:“不行,你如今的身份是南疆特使,若是出事,无法给南疆一个交代,到时他国使者也在,容易滋生乱子。”
  再说,于那份旧人情分,他也要用些心看顾着小姑娘。
  阿柳遭了否决,气道:“什么特使?!我大老远来一趟,你们天楚皇帝都不见我一面!”
  她说着,手上的动作越发快。
  只听到“咔”一声。
  木盒上的繁复华丽的纹路就像是绽开的花瓣一般,层层叠叠的交错、碰撞、然后向外挪移,最后纹路归一,木盒之上严丝合缝的顶面向下凹陷,送上来一把小钥匙。
  谢辰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你要当着我的面将你阿婆给你的东西打开吗?”
  阿柳终于低头,声音很轻,“嗯。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我才不信什么定国公家的纨绔这种话,但是阿婆既然将东西给你,想必是从一开始就没存着避开你的心思。”
  “既然总是见不到你,不如趁着碰面的此时,一起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
  阿柳甚至觉得,这东西压根不是阿婆给她的,更像是……给眼前这个人的。
  她抬头看了眼半点好奇也没有的谢辰,颠倒了盒子,低头开了盒子的下半层。
  小小的空间里,却塞了两件东西。
  一枚雕刻细致华丽的银戒,上面融入了岁月的痕迹,泛着行将枯朽的衰败气息,阿柳一眼就认出,这是阿婆手上常年带着的那枚。
  也是阿婆的阿婆曾经带过的银戒。
  小时候闹着要不肯给,如今面都不给见就给了。
  阿柳沉默着,第一时间拿起了这个银戒,至于盒子里面卷成长条的小纸,她看都没看上一眼。
  谢辰倒是有些好奇,“你不看看这张纸上写了什么吗?”
  他偶尔扫过那的眸光,闪烁不定。
  “你要看便看。”阿柳毫无动作。
  谢辰到底还是没有随意去碰,毕竟某种程度上来说,不管大巫祭留下了什么,这两样东西都算是遗物。
  阿柳抬头看了眼谢辰,当着他的面打开了小纸,循循善诱,每一句都是对后辈的叮嘱。
  她看完之后,毫无顾忌丢给了谢辰。
  “你看吧,你这样子真像是落了大秘密在我阿婆那里。”她面无异色,毫无异常,甚至反倒开始怀疑的盯着谢辰。
  谢辰飞快扫过一眼,从容自若站起了身,将纸张妥当推了回去,他对阿柳无辜笑了笑,“我能有什么大秘密,你若是无趣,在见过圣上后,我安排你住进我表妹家,表妹性子活泼,就让她带你在京中玩闹。”
  京都之大,足以将阿柳留到正月。
  待人走后,阿柳拿回纸张,也不再多看,低着头垂下眉眼,只能看见困惑抿唇的动作。
  她紧握银戒,银戒中心又套着那枚小钥匙。
  谢辰以为大巫祭是天机峰最后一任守山人,却不知在阿柳开蒙之时,就已经成为了新一任的守山人。
  这小钥匙的纹路,实在是让阿柳太过眼熟了,她一眼就看出这是什么东西。
  反倒是关注盒中之物的谢辰,避嫌之余,并未看清。
  阿柳从不是一个娇俏天真的姑娘,她曾经不知道,阿婆为何让她出山,看着像是在继任大巫祭前的一次心软,放她出山见见外面的世界。
  但与冷血毒虫打惯了交道的蛊师们,在不必要的心软上,很少有让步的时候。
  南疆封锁着天机峰的最后根骨,十万深山之中,世人根本摸不到天机峰的位置,也进不到天机峰之中,但守山人可以。
  他们是唯一可以进入天机峰的外人。
  曾经的南疆一族,在很久的之前,是真正意义上的守山人。
  随着时间流逝,到了如今,守山一脉,最后竟只剩下阿柳一个人了。
  她是大巫祭一生信念的继承者。
  阿柳握紧阿婆留给她的最后两样东西,低喃出声,“莫非这里……”
  竟有需要用到这钥匙的地方?
  *
  “你随手将这东西丢给我,说让我保管着。”楚千泽指尖摩挲钥匙形状外显的纹路,下意识将在心中开始描摹图案,“这真的是钥匙?我之前提上一句,你就生气了。”
  他淡淡瞥了一眼回来的谢辰,又道:“如今,怎么就肯直接把这东西给我了?”
  谢辰从楚千泽手中拿过它,怀念一般摸过上面的精巧绝伦的齿轮,“它叫天机匙。”
  这三个字让楚千泽为之一怔。
  他几乎是在转瞬之间从名字上,想明白了天机匙本身 ,以及它对于谢辰的重要意义。
  那座曾经只要后人出世,必定惊才绝艳,搅动天下风云的天机峰,如今唯一开启的钥匙,就在谢辰的手中。
  万万人求不得的天机峰传人,低眉笑着,漫不经心把玩着天机匙,世间的两样至宝,只要楚千泽想要,便触手可得。
  楚千泽走至谢辰身旁,他勾动着谢辰五指,十指交错摩挲的暖意,勾着谢辰挑眉看向身前人。
  谢辰身上在看着天机匙那种古韵悠远的意蕴,被这抬眼一看的潋滟风华给冲成了云雾,他此时终于有了几分少年公子的富贵风流,鲜活的不可思议。
  云雾散去,仙人再不能乘风雾而走。
  楚千泽微绷的心弦松了开,一切都比不得眼前人,但他看了那天机匙一眼,很淡的一眼,而后伸手拿过置于手心,“既然交给我保管了,我就会好好保管的,你不要三番五次问我要来看。”
  这东西最好藏得深一些,以免谢辰某日拿着钥匙,心血来潮就要出京去寻传人。
  楚千泽凤眸低敛 ,看着天机匙的视线并无多动容的神色,反倒有几分凉薄。
  谢辰没有察觉到楚千泽的小心神,从容将天机匙的保管权交了出去。
  仿佛那只是一个模型精巧的小玩意。
  因为谢辰如此表现,楚千泽眸中凉意微缓,反手收拢掌心,将天机匙不着痕迹的藏了起来。
  谢辰此时才看出几分猫腻,“你这么怕我跑了?”
  楚千泽淡声道:“我有什么怕的,你跑了不还是被我捉回来了。”
  谢辰摇头,“那不一样,若是我真心想跑,你捉不住我。”
  楚千泽闻言没有与他杠下去,眉目抬了些,“所以你上次没有真心去跑?”
  谢辰:“我那不是跑,是游山玩水。”
  楚千泽似笑非笑道:“对,是能刚巧避开几路黑骑兵追踪的游山玩水。”
  谢辰有些好奇,“所以你派了几路?”
  他在外习惯性遮掩踪迹,还真没有在意身后跟了几路尾巴。
  楚千泽抿唇,说到此却又安静下来,只当不知谢辰唇边揶揄,凤眸扫过不远处的花丛,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长公主近些时日与夏家那位小姐确实走的很近,你既然那么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为何不追究下去?”
  谢辰想起那位格外活泼的夏表妹,道:“一个很有分寸也很讨喜的小姑娘,我当时想着即使不知从哪听到些什么,也不足以多么警惕。”
  但谁能知道,她知道的事情不是一些,而是很多。
  谢辰想到前几日楚千泽给他看的暗探记录的内容,忍不住蹙眉。
  “你说起她,在最开始听到长公主的心声时,为何没有当做妖孽拘起来?”
  放纵与兴趣,并不能成为一个帝王毫无所为的理由,如果不是谢辰说起夏书意,对于那位长公主,楚千泽似乎也只打算暗中盯梢,明面上并不准备做些什么。
  跳脱的心声,与长公主外在的表现极为割裂,无论如何去看,都像是两个人。
  即使再如何胆大,这种事都已经涉及鬼怪妖孽,比起谢辰的有意放过,楚千泽作为帝王的平静,才是最大的反常。
  谈及此事,楚千泽眸色微暗,他意味不明道:“早年皇姐的性子就是如此,后来大了学起规矩后,才成了如今京都贵女典范的温婉作态。”
  “我与她,并不算亲密。但经母后所说,皇姐从来都是那个性子,不过压抑的久了,即使无人管束,也掰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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