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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凌浩风:……
  他怀疑现在除了几个尚书之外都是沈无霁的人。
  沈无霁表示否认,然后在某一次与海隆的商议中,海隆掏出来一封落款是‘章望宇’的信。
  章望宇至今不知道海隆背后的人是谁,他只认海隆,来急信让海隆和祁森收敛一点,沈周如正暗地派江岳扫荡贼军的踪迹。
  沈无霁好笑道:“太尉不会以为你是贼军的人吧?”
  海隆摸着胡子脸色发臭,“贼军一个个喊着君不当位,他一听就觉得是我能说出来的话,专门写信过来敲打我。”
  沈无霁‘咳’了一声,在乌兴旺和凌浩风等人震惊的注视下打了个哈哈,“只能说章太尉想太多了。”
  虽然没有直白站队,但这封信基本等于太尉章望宇是偏向海隆,而海隆是沈无霁的人……
  凌浩风倒吸一口冷气,为最初自己还担心沈无霁朝里没人的行为而自我谴责。
  太平的日子过了小半个月,通州军又开始忙忙碌碌地镇压匪军。
  在大军看不到的地方,沈无霁正大光明地参与军事决策,这让他本来就忙碌的生活更忙得脚不着地。
  多重忙碌压力下,无数次的夜沈无霁都是没有力气地进入梦乡。
  几日后的某天早上,他再次晕乎乎醒来,只觉得睡着的时候做了挺多梦,但什么都不记得,腿间也硬得慌。
  他没太当回事,迷迷糊糊睁开眼。
  正想看看外面的时间,忽地忽然发现凌浩风、张草木、关益、孙平生挨个蹲在自己身边,目光炯炯地望着他。
  “你们、干嘛呢。”沈无霁下意识抱住被子,警惕地看着他们。
  张草木和关益对视一眼,他贱笑道:“我不会,绝对不会离开你……”
  关益嘿嘿笑地接:“嗯嗯,我相信你。”
  孙平生幽幽地又接一句:“等我回来。”
  “后面一句难道是……”凌浩风犹豫地说,“等我回来娶你?”
  沈无霁:?
  他连忙坐起身,骂道:“你们有病啊!”
  凌浩风眨一下眼:“不好意思,回来娶你这四个字接的太顺了,其实你没说这句话。”
  沈无霁一脸懵地看着他们:“你们,什么意思?”
  “哎呀,看上哪家小姑娘了,让你天天做梦跟人表爱?”张草木凑过来,挤眉弄眼地瞧他,“天天说梦话,你不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吧?”
  沈无霁脸色微变,“你们听错了。”
  关益贼兮兮地贱笑:“都两三天了,每天都是这几句话,大家伙可都听见了,你们听见没?”
  最后一句话是他朝另外五个不太敢往沈无霁身边凑的人吆喝的。
  那五人笑嘻嘻应:“听见了,听见了,可肉麻了。”
  闻言,沈无霁愣了愣,那一星半点梦境内容突然就现了出来。
  他好像在梦里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散落的盔甲和衣物,护身符,刻着字的章子,还有拢着帘子的床榻……
  沈无霁猛地摇头,想驱散这些画面,脑子却不自觉的缓缓掀开帘子,露出紧闭着眼睛躺在床上的人,露出了大半个白皙的胸膛……
  江敛!
  沈无霁连忙睁开眼。
  他脸色就像黄昏的天空,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一会儿紫,半晌没能说出话。
 
 
第91章 
  见沈无霁表情奇怪, 凌浩风疑惑道:“怎么了?梦到喜欢的人不很正常吗?”
  闻言,沈无霁只觉得腿间的异常更难受了,咬牙瞪凌浩风四人,重声强调:“我没有做梦, 你们肯定是连起来骗我!”
  说完, 掀起被子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他这逃也似的背影几乎是最强有力的心虚说明。
  张草木左看看, 右看看,摸着下巴一脸有所思:“他是不是,夹着腿跑出去的?”
  关益:“嘶——这肯定是想到了谁,是吧是吧?”
  凌浩风幽幽道:“你们小心挨打。”
  “哼,一起戳破的, 要挨一起挨, 四打一总能打过他。”关益梗着脖子说。
  孙平生冷不丁地问:“所以他梦里的那位, 到底是谁?”
  闻言,四人对视一眼,眼中顿时迸发出一种名叫八卦的光芒。
  等沈无霁到河水里去游上一圈冷静回来后,总觉得凌浩风四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太对。
  他摸了摸胳膊,脑袋里那些旖旎的梦境还没散去, 现在他看谁都觉得做贼心虚, 被人盯着看也没底气做出反应。
  沈无霁‘忍气吞声’了好几天,每天都试图用繁重的军务和训练麻木自己, 企图做到闭眼就睡的效果。
  这样安稳了十几天后又一次自梦中惊醒。
  他死死用双/腿缠住被子, 一颗心砰砰直跳。
  这次的梦清晰可见到他都能在脑子里一比一还原, 双手触碰的感觉, 裸露的胸膛, 还有江敛那清冷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
  救命!!!
  为什么越累越能梦到江敛!
  沈无霁只觉浑身燥热,口舌发干, 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在别人睡得昏天黑地的功夫冲出营帐直奔河流。
  营帐中的另九人被他吵醒,一个个以为是敌袭,第一反应去掏武器,等发现四周一片寂静后才后知后觉地看向空着的那个被子。
  张草木捏一下鼻梁,叹道:“都十九岁了,他怎么才到这阶段,也太晚了吧。”
  关益困顿地瞪他:“说着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张草木挑眉:“应该是比你有经验。”
  凌浩风被他们闹得彻底清醒,眼睛发疼地盯着帐篷顶,麻木道:“他好不容易不说梦话了,现在转跳河,再来个几次还怎么睡啊,后面总不能天天听他说梦话吧。”
  而且,万一沈无霁喜欢的人是那种不能暴露的存在,然后不小心暴露在梦话里,可就糟了。
  知情的四人对视一眼,扭头安抚一下不知情的另六个人,穿衣服起身,出门去寻沈无霁。
  夜晚寥无人烟的河水边,沈无霁衣服也没脱,整个人都浸在河水里,试图用河水的温度麻木自己玷污兄长的脑子。
  正惶惶不安的时候,岸上传来熟悉的、小小的呼叫声。
  “老季!”
  张草木压低声音慢悠悠地唤:“你在哪~快出来~我们来陪你聊天啦~~”
  沈无霁:……
  你们好烦啊!
  他本来打算把自己闷在水里不见他们,结果不远处传来低闷的扑通声,像是有人扎进了水中。
  一听这比石子落水还小声响,沈无霁面无表情地仰望天空。
  他放任自己浮在水面,然后被在水中如履平地的孙平生拉住,一路带回岸上。
  张草木、凌浩风、关益、孙平生绕成圈将他团团围住,四人站着低头望躺在草坪上装死的沈无霁,半晌无言。
  最后是沈无霁受不了了,一骨碌坐起来,恶声恶气问:“我出来发疯,你们出来干嘛!”
  张草木幽幽道:“给你排忧解难。”
  沈无霁‘呵’了声,不抱期望地又躺了回去。
  关益蹲到他身边,戳一下他的胳膊,没大没小道:“有喜欢的人是很正常的事情,你是害臊吗?”
  喜欢的人——?
  沈无霁脸皮一抽,偏过头,不想理他。
  张草木蹲在另一边,同样戳他胳膊,小声地问:“是谁呀,喜欢了多久?已经在一起了?”
  沈无霁:……
  他闷闷不乐地坐起身,心里憋闷,要不是脖子不够长,他想伸过去咬张草木一口。
  凌浩风撑着膝盖面对面盯住他,瞧他半晌,在沈无霁被盯得发毛的时候压低声音道:“你不想说的话,我们也不会逼你。但之后行军是睡大通铺,你能保证自己不会再说梦话、不会说出那位的名字吗?除非那位的身份也不重要,你可以随意暴露。不过我想能让你喜欢上的人,应该夜非普通人。”
  沈无霁猛地攥紧拳头,眸光不断闪烁,带着慌乱和迟疑。
  他想反驳这几个人说的话,但也不得不承认凌浩风的担忧。
  如果不巧有心怀不轨的人在他梦时听到了‘江敛’两个字,那近十年的谋划布局都可能顷刻作废。
  见沈无霁神色莫名变化,四人对视一眼,在岸边排排坐下。
  张草木和关益解了外袍给沈无霁、孙平生二人一人丢了一件披上,以防风寒,然后等着沈无霁开口。
  半晌后,沈无霁艰难道:“不是、喜欢的人。”
  张草木挑眉道:“不是喜欢的人能让你想一想就红了大半张脸?”
  闻言,沈无霁脸更红了,一想到梦中的那些场景,直接红到了耳后。
  他捏着红透了的的耳垂,更挫败了,“我不能喜欢他。”
  关益好奇道:“谁啊?哪国公主郡主?”
  沈无霁自暴自弃,干脆道:“江敛!”
  关益四人本来好奇的伸长耳朵,闻言顿时瞪大眼,震惊地看着他。
  凌浩风张着嘴,本来打好腹稿的话愣是一句也排不上用场。
  河边一片死寂。
  没一个人说话,安静得都能听到老远处营帐里的呼噜声。
  沈无霁苦笑道:“你们都接受不了,我自己也接受不了,更遑论他。放心吧,我拿浆糊把嘴黏着睡都不会再说梦话。”
  自暴自弃完,沈无霁爬起身就要去厨房搞浆糊。
  关益忽然道:“我没有接受不了啊。”
  他摸着脑袋小声道:“我二哥就喜欢镖局里的一个师兄,他们被我爹打了一顿后自己单干去押镖了,消失了个一年半载,等他们再回来先妥协的也还是我爹。至于我们,押镖见了太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断袖已经算最正常不过了的。”
  孙平生点头:“我家村子出过一对,虽然其余人不认可,但他们没有违律法还各自有出息当了大官,就没人敢当面说了。”
  “对啊,这有啥。”张草木耸耸肩,一脸无所谓道,“军中就有好几例,只是你们不知道而已,在男人堆里混久了对姑娘们不感兴趣的多了是。我们只震惊你喜欢的居然是那位,那可不太好搞哦,对不对。”
  他曲肘撞一脸沉思的凌浩风。
  凌浩风回神,严肃道:“我在想你和那位……要是等你功成,也不是没可能。”
  沈无霁:……?
  他一脸懵的看着凌浩风,能听懂他说的每一个字,但感觉连起来就抓瞎。
  凌浩风一本正经道:“前朝万国就出过一位男皇后,当朝力排众议又御驾亲征手握军权,把所有不服的人都打服了。说不行的官员全部被摘帽回家,换上了当朝更得力的心腹,可以说那一任皇帝是集大权于一身,那一代是万朝最繁盛的年代。”
  沈无霁眸光闪烁,认真问:“男皇后原先的身份是什么?”
  凌浩风回忆道:“也是位将军吧,据说两个人原先携手征战天下,险些就将这三国及周边部落全部收拢了。后来皇太子登基强行把将军收入后宫,两个人在后宫闹个不休,但在战场依旧亲密无间。”
  “闹着闹着,估计是闹出了感情,两人恩爱度日共御内忧外患,不过盛极而衰,后面的万国再也到不了这个阶段了。”
  沈无霁很不争气地承认他心动了。
  凌浩风继续道:“听说,我也是听说。两人大婚后,万帝身上天天带伤,都是被将军皇后揍的,文武百官看着敢怒不敢言,敢上奏弹劾的人都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后面估计是将军皇后出完气了才没有天天和万帝比武,但按理说都是军将里混出来的,万帝武功不俗,打个平手也不至于被压着打,他多半是让着皇后。”
  “将军况且如此,世子体弱打人又用不上劲儿,多挨个几次对你也不过是毛毛雨,说不定就成了?”
  孙平生一直安静地坐在旁边听着,忽然道:“民间传闻世子冷若傲竹,对谁都不冷不热,但他辅佐你,帮你起字,还托将军给你送东西……他对你,应该远超对其余人的好。”
  闻言,沈无霁颓丧的心微微颤了下。
  他左右看一眼,小声地说:“你们,会让自己兄弟和自己睡同一个床榻吗?”
  张草木摊手:“我天天在破庙里和人挤大通铺,问我无效。”
  关益:“我是行伍出身,没这么多讲究。”
  “应该问浩风,世家子弟的作风大多一致。”孙平生指向凌浩风。
  连沈无霁在内的四人齐齐看向凌浩风。
  凌浩风琢磨着回答:“行军的时候会,在家不会,很别扭。如果你假设的是世子,就我听闻的来看,外人连进世子的卧室都不太可能,更遑论睡一张床。”
  沈无霁咽了下口水,没说话。
  凌浩风看他,挑眉道:“你主动要求的,还是世子要求的?”
  “先是我,后来估计是看我睡不好,所以他又松口了……”沈无霁声音越来越小。
  大家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和熊熊燃起的八卦意味。
  张草木拍拍沈无霁的肩膀,意味深长道:“如果有人待另一人非常特别,那多半那个人在他他心里的地位就非常不一般,你仔细回想一下你们相处的日常,你应该是最特殊的那个人。”
  说完,张草木四个人站起身,慢吞吞地离开,给沈无霁留足思考空间。
  夜里湖风绵绵,吹在身上带起一阵寒意,但沈无霁并未觉得冷,有股火从心中一直燃到四肢,熊熊未停。
  从第一次见到江敛至今,快到十年了。
  最开始他就一直在问江敛为什么。
  为什么江敛要选择一个没有任何权力甚至被当权者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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