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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怜皇子被养成记(古代架空)——今壹

时间:2024-08-30 08:51:45  作者:今壹
  管家不明所以道:“给太子报信?”
  旁边品茶的江闲也看过来,疑惑地问:“这跟太子有什么关系?”
  “刺杀江岳,是太子下的手。”江敛的声音轻飘飘响起。
  “咔嚓——”
  江闲险些将杯子捏碎了,愕然地望江敛。
  除去江敛外,恐怕没人敢把刺杀江岳的人往太子身上猜,毕竟明面上,承安侯还是太子的心腹。
  江闲放下杯子,皱眉道:“太子给你报信了?”
  江敛微微扬唇,“没有,但我知道是他动的手。”
  哪怕今世与上一世有诸多人与事发生了改变,但太子的手笔依旧如此,一模一样的局。
  为此,他特地往太子私兵名单上的几个人去了信,得到了复命的回复。
  侯府管家茫然地问:“太子和承安侯不是一路吗?他为什么要动承安侯。”
  江敛淡道:“承安侯是沈周如放到太子身边的枷锁,太子要想夺帝位,第一件事就是处理承安侯。”
  外人看沈无非稳坐太子位,手下几员大将并驾齐驱,还有承安侯保驾护航,只有真坐到太子的位置上,才知道沈无非被束紧的双手双脚。
  如同不是世子就一定会继承侯爵一样,太子也并非一定能继承皇位,尤其是现在还有个齐王虎视眈眈。
  江闲摆摆手,“如此正好,太子也要对付承安侯,那我们就当一回渔翁。”
  太子想让江敛和承安侯斗,江敛反过来捡他们二人的漏,也算是回敬一局。
  同一时间,江岳已经收拾好自己一脚深一脚浅地挪出了侯府。
  走出侯府大门,他忽然有种窒息感。
  被外派领军三四年,再度回京,在京城竟然连个可用的人都没有。京兆衙门、大理寺卿、城门领,没一个能信得过的。
  可悲,可笑!
  江岳呼吸微乱,迈步上了马车。
  他已经把沈周如特赐护他入京的兵将全部派了出去,他们是外军,但眼下江岳顾不了太多,这二十个兵是他在京城最后的依仗。
  在战场上厮杀过的兵和城门领的气质全然不同,稍稍看一眼,就能分得出这是不是外军。
  很快,太子就收到了下属来报,称承安侯私派外军在城内大肆搜捕,都将京兆原先搜查江二公子的动静盖了过去。
  “找到江继了?”沈无非问。
  下属道:“暂时没有,承安世子那边也没有动静,现在只能在京城里一片一片的找。”
  沈无非用食指托住下巴,表情略显疑惑:“江敛出手非死即伤,他会这么简单地放过江继和
  承安侯?”
  下属想了想,说道:“现在世子也动不了承安侯吧,他应该是会从江继或者孙晴晴下手。”
  沈无非垂眸沉思,半晌后道:“罢了,让承安侯寻去吧,他肆意动用外军的事情应该传到父皇耳中了。”
  下属点头:“承安侯带着免死金牌和尚方宝剑去的,就是知道他要做什么。”
  做什么?
  沈无非笑一声:“自然是趁着父皇对他还有耐心的时候,处理掉江敛的世子之位。”
  没了世子之位,江敛就是个从五品小官,或许可以在齐王的势力里立足,但对外可就不够看了。
  下属小声问:“那我们的安排?”
  沈无非颔首道:“去传信吧,玄州那几块儿可以动了,通州都是散兵散将不足为惧,待海隆身死,边关就是他们的天地。”
 
 
第95章 
  宣政殿。
  沈周如刚和妃子潇洒完, 丹药药效逐渐消减,他有些昏昏欲睡,正想回屋休息就听见外面的小贾子高喊道:“承安侯求见。”
  “嗯?”沈周如迷糊地抬头,皱眉道, “他不是在养伤吗?怎么跑这来了?”
  孙云海快步跑出宣政殿去看情况, 一眼看到手捧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跪在门口的承安侯, 孙云海微微挑眉,扫一眼旁边的小贾子。
  小贾子到他身边耳语几句。
  将江家祠堂的事、江继失踪的事、江岳私调外军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孙云海点头,望向承安侯轻声细语道:“侯爷,陛下刚歇息了,您也伤着, 不如改天再来。”
  江岳直接伏趴在地, 高声道:“承安侯江岳私调外军, 罪不可恕,请陛下赐罪。”
  孙云海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也不再劝,转身回了宣政殿。
  不一会儿,宣政殿传来数道杯子砸地摔碎的声音。
  孙云海顶着一身茶叶沫走出来。
  他不在意地拂去茶叶, 走到江岳身边低声道:“侯爷, 陛下刚服了丹药动不得怒,劳烦您谨言慎行。”
  江岳垂眸低头, 道了声谢, 起身踉跄地往宣政殿内走去。
  孙云海在外面站着没进去。
  小贾子拿着帕子殷勤地给孙云海擦身上的茶沫, 边擦边嘀咕道:“孙公公, 你说承安侯是不是疯了, 为个庶子侍妾闹出这样大的事情,连免死金牌都搬了出来, 世子那么有能耐的人还入不了他的眼。”
  闻言,孙云海挑挑眉,不置可否。
  江岳不是疯了,是当时没能娶孙晴晴为正妻的执念一路延续至今,尽数浇灌在了江继身上。
  沈周如是断他情谊的刽子手,他不能记恨沈周如,于是占了正妻位和嫡子位的两人就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这么多年的抗衡下来,与其说江岳疼爱江继,不如说是江岳憋着口气,就想突破重重阻碍证明当年没办法反抗的自己。
  或许江岳,真的疯了吧。
  宣政殿大门紧闭,时不时能听到沈周如不算清楚的怒吼。
  孙云海盘算着时间,缓步走到殿门旁,恭敬喊道:“陛下,按服用丹药的时间,您该休息了。”
  里面安静了一瞬,旋即是沈周如的吼声:“来人,把他给朕丢出去!爱跪跪着!”
  孙云海打开门,目不斜视地恭敬走进去,当看不到江岳几近惨白的脸色。
  沈周如正在气头上,搭着孙云海的胳膊回了里屋休息。
  伺候完沈周如入眠已经小半个时辰后的事情。
  孙云海走出来,见江岳还纹丝不动地伏跪在地,如果忽略他苍白如纸的脸和摇摇欲坠的腰部后,或许真以为江岳是个毫发无伤的健壮汉子。
  孙云海微微皱眉,关切地靠近江岳,低声说:“侯爷,您这是何苦呢?陛下已经叮嘱了要仔细寻江二少爷的下落,您没必要闹到如此境地。”
  江岳没说话。
  孙云海叹了声,走到旁侧候着。
  所有人都以为江岳是为了私调外军的事情请罪,按他的地位权力还没必要请出尚方宝剑和免死金牌。
  外头议论纷纷,都觉得伴君如伴虎,江岳行事谨慎反倒衬着沈周如不近人情了。
  这些议论,孙云海尽忠尽职地传给刚睡醒的沈周如。
  果不其然,沈周如气得又砸了茶杯,怒道:“去传旨,若非江敛死亡,否则承安世子不得易主!若江敛身故,侯爵顺位继承至江继!”
  闻言,孙云海呼吸一滞,他终于知道江岳拿着两大东西进宫是为了什么了!
  他要夺了江敛的世子位,要给江继搏一个爵位!
  这是明目张胆的威胁啊。
  孙云海更加小心地伺候沈周如,就怕他心中的那股火烧到了他们这等无关人身上。
  听到圣旨,跪了近乎五个时辰的江岳浑身一颤,猛地吐出又一口鲜血,然后急急地撑起身体,一刻不敢耽误地往外冲去。
  沈周如遂了他的愿,但并非完全如愿,而是一道圣旨直接挑明了江敛和江继的竞争关系,现在江继失踪,明摆着就在江敛手上!
  这道圣旨是要江继的命!
  不过显然,沈周如并不是真的要和江岳决裂。
  一边颁了这道引起轩然大波的圣旨,一边让禁卫抬了轿子,引江岳出皇宫。
  见到轿子,江岳的声音都在颤:“陛下是想如何——”
  禁卫不卑不亢道:“江二少爷在花楼寻/欢作乐,已经闹到了大街上,百姓们都看得清楚,侯爷大可放心。”
  闻言,江岳胸中强撑着的那口气终于散了,他浑身一软,瘫倒在轿子旁侧,不省人事。
  江府。
  今日宣政殿发生的所有事情一件不落的传到江敛耳中。
  江闲坐在一旁问:“暂时告一段落了?”
  江敛点一点沈周如让人送来的苦莲茶,他淡道:“只是暂时而已。”
  沈周如派人送这苦至心里的茶出来,无非就是警告江敛,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次是江岳先触了他的逆鳞,若江敛执意闹下去,那下次的圣旨就是针对他江敛而来了。
  江闲看一眼那份茶饼,冷笑道:“一切尽在他把握中?”
  江敛也笑了,“那得看太子如何。”
  沈周如只知道江敛将计就计要趁承安侯重病废了江继,逼着江岳要夺他的爵位。
  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沈周如,估计是死都想不到这件事的起因全在东宫,在他安睡之榻。
  不过短短一天,江岳被刺重伤,大悲大怒大喜连吐三口血,又在宣政殿长跪五个时辰,铁打的人都经不住这边折腾,更遑论江岳已经四五十岁。
  经此一闹,原先在战场上留下的伤现在全部席卷而至,饶是太医院全部出动,也只能保证江岳能活着。
  活着,暂时瘫在床上靠药材吊命的活着,年岁可保,瘫痪还是勉强起身全看江岳的造化。
  而江继被灌了春/药在百姓面前强要春楼女子,他的名声全毁了,不论是科举还是武举,德行这一条的考察就能将他卡死。
  江继的仕途尽毁。
  眼下他只有两条出头的路,第一条,入了沈周如的眼直接成为京官。第二天,入了太子或是齐王的眼,去赌一个从龙之功。
  但江继好大喜功,本就不是个人才,谁愿意冒着得罪江敛的风险提拔他?
  所以江继只有第三条,军功。
  不过江岳闹上宣政殿,用江家功勋和他的命要挟沈周如,沈周如如何能放过这一切事情的源头?
  他收回江岳自行调兵的权利,对内下令天沈所有军队用不得收江继入伍。
  至此,江继的前途尽废。
  孙晴晴被那一顿歹毒的板子打断了左腿。
  她醒来发现自己儿子生死不明地躺在旁边,自己腿也废了,恐惧的哀嚎要见侯爷,要侯爷赐药。
  李晗路过房间,听见这刺耳的哀嚎声后直接进屋甩了她一耳光,冷声道:“侯爷三天之内都醒不来,就算醒来了,府中药材也只足够供侯爷保命,至于你?这一双/腿废了也好过继续出去给侯府惹事!”
  骂完,李晗头也不回地离开。
  保命?
  供侯爷保命?
  孙晴晴呆呆地坐在床上,满脑子只剩这几个字,半晌后,她捂住嘴崩溃地大哭起来。
  完了,一切全完了!
  承安侯府一片死寂。
  不过沈周如为了惩罚江敛,派孙云海将侯府几个重要的人都换了一遍,确保等承安侯醒来后,侯府主人还能叫江岳,不是变成江敛。
  京城这一天的风波,孟平用了五天时间尽数传给远在通州的沈无霁。
  沈无霁看完后直呼痛快。
  江岳比之江敛,更甚于沈周如比之沈无霁。不过前者仅限家族斗争,后者涉及到三大国度权力争夺。
  江敛在江岳手中吃了多少苦,沈无霁知道的并不真切,他只知道江敛做得好,做得对。
  沈无霁乐呵呵的收起信封,提笔准备给江敛说点好玩的事情。
  但在边关逐渐压抑的起义氛围下,哪来什么乐呵的事情可以说,沈无霁正咬着笔杆冥思苦想的时候。
  张草木匆匆跑了进来,压着嗓音急道:“大齐打过来了!”
  沈无霁猛地起身,快速撕碎写了不到两行的家书投入火中。
  大齐内斗,结束了。
  短短七个字,伴随着近八万的大齐铁骑直奔天沈边关。
  这一战来得太突然,八万大军原本逗留在距离边关两个城池外的戈壁上。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齐调大军只为了内斗,结果大齐五皇子的对手接连死在了这八万大军的行军途中,大齐皇帝即日退位,传位大齐五皇子齐临漳。
  今天是齐临漳的登基典礼,他甚至都等不及接受朝廷百官拜见,振臂高呼,万军直指大齐。
  战争来得急,但通州军也不是吃素的,各郡副将留守郡中,主将齐聚通州临界。
  通州共有四名郡主将,其中另三名是从四品将,乌兴旺级别略高,是四品中郎将。再往上是沈周如选出来坐镇通州的守将,贺泽成。
  贺泽成擅守城不擅急行军,他第一时间集结兵力要和大齐正面对抗,但低估了大齐憋了几年的火气。
  大齐来得太急,其余郡县的兵还在路上,以防地方暴动还不能全力支援,现在边关能调用的兵力只余不足四万。
  两方碰上,贺泽成直接吃了个闷亏,折损了数千兵力,还只能龟缩在临界城内。
  乌兴旺带了一万兵力驰援,沈无霁五人都在支援军中,得知贺泽成被对面打得出不了城时,所有人都暗叫不好。
  第一战就没了士气,后续难了。
  乌兴旺带兵赶到临界城时,军医在为贺泽成包扎伤口。
  见到乌兴旺,贺泽成勉力坐起来,苦想道:“乌将军,见笑了。”
 
 
第96章 
  “怎么伤成了这个样子。”乌兴旺看着他肩上的贯穿伤, 眉头紧皱,“不是说先守城吗?”
  贺泽成叹了声:“早早就有贼军混进了城,前两天已经被行刺过一次,我堪堪躲了过去, 今天是运气好, 那箭本来是冲着这里来的。”
  他指指心脏处。
  乌兴旺眉头更紧:“抓到了吗?”
  “抓不尽。”贺泽成眸光一暗, 低声道,“这些事我压着没有上报,临界城中怕有数千人都听从大齐的调遣,我也不知大齐是如何做到的、做了多久,但咱们现在算是腹背受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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