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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隐形豪门继承人恋爱翻车后(GL百合)——鲸汣

时间:2024-08-31 11:57:30  作者:鲸汣
  “你跟我提想要玩恋爱游戏时,我确实生了气,我以为这些年我已经脱离了……却没想到还是轻易的展露在了你的面前。”
  “在温家拿模型枪对着温煜风那晚,我也确实在生气……又被你窥见了那样的一幕。”
  “……”
  做这种事的时候实在不适合正经聊天,虞卿辞的脑子乱的厉害,明明每句话都听的懂,可又不知道温砚笙为何要在这时候说起。
  她总觉得温砚笙这些话中有所深意,可她就是想不明白。
  温砚笙的情绪也没有比虞卿辞好到哪里去,向来清晰的说话声断断续续,间接性停顿着,好像要将她们相识开始虞卿辞所计较过的每一件事情都翻出来说上一遍。
  就连虞卿辞自己都有些恍惚。
  原来,她们认识了那么久。
  原来,她们之间有过这么多的过往。
  虞卿辞每每想出口回应,温砚笙都没给她机会,动作愈发的急,身体被翻过去,不满与闷气皆随着她的动作被按下,吻像点火似的燃遍整片背脊。
  第二次结束时,虞卿辞被温砚笙从水里捞出来,只是随意的拿了块浴巾裹上。
  按照往常,温砚笙会耐心的替她吹头发,然后她帮着温砚笙仔细的护肤,最后相拥而眠。
  可今晚显然不一样。
  温砚笙如她所愿,恪尽职守的扮演一个‘情人’的角色。
  而不是恋爱的女朋友。
  被扔到床上后,大片的水迹在床单上晕开,滴水的长发散落到枕头前,虞卿辞浑身一僵,又被温砚笙翻过身去,吻重新落下。
  竟然还打算继续。
  虞卿辞忍不住提醒她:“浴巾别扔,弄到床上会被发现的。”
  温砚笙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没有抽开浴巾,但很快浴巾又被蹬乱,一半散落到了床下。
  卧室内没有亮灯,只有半掩着的卫生间的灯光透出来,亮度有限,虞卿辞只能借机看清温砚笙的轮廓,就再也不能分辨其他。
  接连的索取让虞卿辞有些吃不消,她习惯了温砚笙的温柔相待,之前就算温砚笙强势一些,动作也是温柔的。
  可她又不想推开温砚笙,她隐隐能感觉到,温砚笙一贯的沉着冷静也在渐渐分崩离析。那种沉闷和窒息感让虞卿辞感同身受,让她生不出一点气。
  “今天看着你的出租车停到名伦楼下时,我在车里坐了很久。”温砚笙终于提到了她是如何找到虞卿辞的,“但我又觉得你想听的也许不仅仅是那些过往。”
  “阿辞,我——”
  很久很久,虞卿辞的心脏越跳越快,却没再等来温砚笙的话,重新被淹没在新一轮掀起的情.欲之中。
  一晚上接连的反复,直到整张床单都被湿透,一半是从浴室带来的水,另一半是其他。身体陷进床铺中,像是被海浪所吞没,心绪起伏汹涌,久不能停。
  渐渐的,温砚笙也没有再说话了,她们都没有了说话的力气,只是配合着将事情做完,发泄出来的那一刻,虞卿辞近乎脱力,向来骄纵的脾气也没多余的力气来展开了。
  唯有胸口的沉闷感依旧未消,堵着一团郁气,较一开始更煎熬。
  “电脑开机密码是多少?”下床穿衣服时,温砚笙侧头问了一句。
  虞卿辞报出一串数字,前两位是温砚笙的生日月份,后两位是日期,中间是她自己的。
  温砚笙似乎并没有猜出来,虞卿辞松了口气,此刻她实在不想再解释这串数字的意义。
  温砚笙将虞卿辞塞进被子里。好在冬季的棉被较厚,湿了一层,里面还是干的。
  浑身的汗和头发黏腻的粘在一起,虞卿辞的意识被不支的体力影响,不受控制的渐渐模糊。
  可当她看到温砚笙沉默穿衣服的背影,脱口而出:“温砚笙,你要走了吗?”
  强烈的不舍与委屈几乎要将她吞噬,也许很不合时宜,但在这一刻,虞卿辞产生了强烈的后悔。
  温砚笙重新走回来,在虞卿辞额头落下一吻,说:“我很抱歉。”
  吻只持续了极为短暂的一瞬间,温砚笙已经重新转身,而后是卧室房门被轻轻带上的锁扣声。
  屋内彻底安静了。
  第二天醒来时,厚重的窗帘尽职地挡着天光,分不出现在是什么时间。
  温砚笙——醒来的那一刻,大脑像是安装了备忘录那般想起温砚笙的名字。
  乱了一晚上的思绪终于渐渐清晰,没了酒精的冲动,理智渐渐回归。
  虞卿辞按了按太阳穴,昨晚温砚笙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清楚的在脑中重现。
  包括温砚笙最后离开时的那个背影,和那句‘我很抱歉’。
  她仗着温砚笙对她的喜欢而说的那些伤人的话、那些幼稚的举动,成熟稳重如温砚笙,恐怕也受不了了吧。
  可若是就这么散了,虞卿辞很清楚自己舍不得。
  她很少有舍不得的东西。从小,她就得到了金钱物欲的极度满足,可金钱依旧无法置换她想要的所有东西。
  所以她学会了取舍。
  但温砚笙……从她醒来第一时间想到温砚笙的那一刻,虞卿辞就知道自己舍不得。
  没了昨晚的气氛烘托,没了酒精的入脑,虞卿辞甚至觉得,那个白月光也不是什么多大的问题。温砚笙也没追究过她的过去,不是吗?
  她打算去跟温砚笙重新谈一谈这件事情,或许她们需要一次对于过往的交谈。
  掀开被子下床时,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
  突然的铃声让虞卿辞倍感不适,但进入博鑫后她的手机便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不会错过任何一个通话。
  来电显示是苏柠玥的名字。
  虞卿辞接起,宿醉后的嗓音有些哑,她调整了一下才出声:“喂。”
  苏柠玥没有平日里闲聊的客套,语气很急:“明嘉的新闻你看了吗?现在各种小道消息跟着新闻媒体一起传疯了,温砚笙有跟你透露有关于婉华的消息吗?”
  虞卿辞皱了下眉,觉得自己都听不懂中文了:“你在说什么?”
  苏柠玥没听出她语气中的异样,简短概括自己知道的信息:“携资出逃,飞机失事。”
  “我……我不知道。”虞卿辞匆匆忙忙往卫生间走,又忽然停下。
  脑中回忆起上次秦明烟来云城时在办公室里说的事。
  她其实是知道的。
  有方志明这个前车之鉴,再加上房地产新.政的双重打压,于婉华早已被逼入绝境。她早就开始抛售明嘉的股份,只要到一定的金额,就定然会为她自己谋另外的出路。
  昨晚就是那条出路。
  虞卿辞的头一阵阵的钝痛,她此刻没法满足苏柠玥的好奇心,只能安抚道:“这事我晚点再跟你说。”
  她给温砚笙打去电话。
  第一个,没接。
  第二个,仍没接。
  直到第三个没被接通后,虞卿辞拨给了程歆:“温砚笙在哪儿?”
  程歆说了一句话,虞卿辞听清了,又好像没有听清,她又问了一遍:“你再说一次,温砚笙在哪?”
  “温总早上乘最早一班机去了英国。”程歆似乎觉得不够详细,又补充了一句,“是跟一位叫Elena的外国女人一起离开的。”
 
 
第62章 
  程歆的话犹如白日惊雷, 卧室内昨晚残存的旖旎顿消,虞卿辞脚下一个踉跄,扶住门框才不至于太过狼狈。
  温砚笙去了英国?
  温砚笙为什么要突然出国?
  还是跟那位Elena一起。
  虞卿辞的脑子里不受控制的回放昨晚温砚笙离开时说的那句‘我很抱歉’。
  抱歉什么?
  因为要离开了, 所以对她抱歉?
  虞卿辞死死的按着太阳穴, 强迫自己强行下来。不对, 温砚笙是那种会不告而别的人。
  可万一是呢?
  电话那头频繁的传来东西冲撞声, 程歆有些不放心,试探着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如实告知:“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 只知道于婉华的飞机刚到东海海岸线就坠毁了,温煜风已经被带走调查。”
  虞卿辞凭借那一丝摇摇欲坠的理智,哑着嗓音问:“温煜风被带走,温家其他人会受到牵连吗?”
  她这个‘其他人’指的显然是温砚笙, 程歆回答:“温总在三天前实名向证监会检举于婉华恶意抛售股票、操纵市场, 温煜风作为于婉华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如今就是被证监会带走调查的。”
  那这件事便不会波及温砚笙,虞卿辞稍稍松下口气,再次问她:“程助理,所以温砚笙现在在哪, 英国那么大,我要具体位置。”
  程歆十分为难,只能报出温砚笙搭载的航班信息,委婉道:“温总既然没告诉你, 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明嘉那儿还有不少事情需要处理,她很快就会回来的。”
  虞卿辞知道温砚笙没受这件事情的影响, 也知道她还要回国后, 渐渐镇定下来:“帮我订跟温砚笙同个城市的机票, 如果你能联系的上她,就把这件事告诉她。”
  程歆:“小虞总您还是自己联系她吧,温总交代过我不能透露行踪。”
  “程助理,你现在应该还算是博鑫的员工吧?”
  虞卿辞隔了好几秒才出声,程歆一直对温砚笙的敬称一直都是‘温教授’,博鑫内部向来都是以‘小温总’称呼,虞卿辞哪会发现不了这份变化?
  “程助理,你们温总现在也没有彻底掌权吧?”
  她的脸上挂着散漫的笑,语气里却带着一股威慑力:“既然如此,我代表着博鑫的立场,你还要拒绝我吗?”
  隔着电话线,程歆后背发寒,紧急改口:“我这就帮您订票,小虞总,需要我去接您吗?”
  虞卿辞笑了笑,语气依旧漫不经心:“也好,那就麻烦你了。”
  电话挂断,虞卿辞仍然有些发懵,刚刚在程歆面前强装出来的气势顿时熄了下去。
  明嘉的这场争权已经到了最后的转折点,可她却对此一无所知。昨晚还未能想明白的情情爱爱,又很快被新的事情入侵。
  明嘉年后近一个月来的困境越来越深,新政让明嘉待开盘的两处楼房成了废墟,根本无人光顾。随之而来的债券到期、其他项目资金的断裂,一环接着一环,仅仅是新闻报道所展现出来的冰山一角,就已足够摇摇欲坠。
  所以温砚笙现在去国外是为了什么?
  跟Elena一起离开……
  难不成,是为了获取CBS提供的信贷资金?
  那接下来,是不是就应该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跟Elena双宿双飞了?
  虞卿辞手一抖,电动牙刷从口中滑落,砸在洗漱台上。手机屏幕在这时亮了起来,是程歆订完票发来的消息,航班将在一个半小时后起飞。
  虞卿辞用冷水洗了把脸,强迫自己不再胡思乱想,然后换衣服,出门。
  下楼时是九点十分,虞卿辞难得在客厅里看到了虞柏洲。虞柏洲拿着平板,不知在看些什么,面色有些冷。
  虞卿辞猜想温家的事发生得突然,虞柏洲可能也没提前收到消息,于是她走过去如往常那样打了个招呼:“爸爸,早。”
  虞柏洲向虞卿辞招了下手,示意她坐过去:“温家的新闻你看了吗?”
  “刚刚知道了,温姐姐她似乎走了?”虞卿辞装着傻,“会对博鑫有影响吗?”
  “不会。”虞柏洲点了根烟,他很少在家里吸烟,卿意不喜欢,加上虞卿辞之前年纪小,闻不得烟味,家里除非来客,虞柏洲都很克制。
  “于婉华出了事,只要温砚笙没证据证明她当年的股份来途不正,温煜风会是明嘉新一任的掌权人。”
  烟在虞柏洲的指尖静静燃烧,平静的将如今的局面展现给虞卿辞:“我手里有明嘉股份,可以帮她上位,这本就是我们一开始就说好的。明嘉如今被新政影响的乱局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有资金的注入,便能迎刃而解。”
  那些业主买房本就是抱着侥幸的心理,无法在两用住宅中上营业执照,他们需要向房地产商发泄足够的怒气与怨气,可归根结底,在购房合同中并没有明确标出这一点,他们并不能要求房地产商进行赔偿。
  所有的损失都来自于误工的成本,和售房延迟的成本。
  明嘉的资金本就处于亟待回笼的状态,两处未售楼盘的延期足以让明嘉近期的计划全部滞停,项目接连延误所造成的赔偿一项接着一项,补不上的窟窿越来越大,归根结底,还是一个‘钱’。
  虞柏洲吁出一口烟,凌厉的眼神藏在烟雾之后,强势而简短的问虞卿辞:“你说我们要不要帮?”
  虞卿辞被他的眼神紧盯着,后背渐渐溢出一层薄汗,攥起的手紧了紧,脸上仍乖顺的笑着:“明嘉的事爸爸你不是早有决定吗?怎么突然问起我了?”
  “原本是跟你没有太大的关系。”虞柏洲将放在膝上的平板递给她,“看看吧。”
  虞卿辞盯着那块递过来的平板沉默了好几秒,双手仿佛被冰封,她像是对里面的东西有所预感,犹豫着不敢接。
  虞柏洲直接将平板放到了她的膝盖上。
  屏幕亮起。
  虞卿辞脸上原本还算平缓的表情在那一瞬间,倏然变幻。
  平板中是一个监控照片的合集,每张照片的右上角都标注着照片情景发生的时间。从温砚笙的车驶入名伦停车场,到温砚笙上楼寻她,而后是她被温砚笙抱下楼。
  时间跨度好几个小时。
  没有过分亲昵的举动,就连那个公主抱也可以用醉酒来解释。
  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血液在一瞬间,好似在身体内凝止,偌大的客厅内寂静无声,只有门外打扫的佣人在重复着枯燥的工作。
  虞卿辞安静的从第一张看到最后一张,尤其在温砚笙单独被拍下的那几张上面,眼神来回描摹,试图去体会温砚笙那时等待她时的心境。
  她看了将近有三分钟,期间虞柏洲一直没有说话。最后,虞卿辞动作缓慢的将平板放回茶几上,深吸了一口气,说:“拍得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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