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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宁洛听罢,问道:“那婴儿呢?”
  殷故道:“婴儿是鬼胎,生下后就如寻常人看不见鬼一般,女子也根本看不见他。同样,因为看不见,女子无法照料鬼婴膳食,以至于每夜入梦,都会梦见婴儿在吸食她的精气,十日后,女子暴毙家中。”
  宁洛惊愕,一时道不出话来。
  殷故又补充道:“这是鬼胎降世的一种民间说法。还有一种,就是有早年夭折的鬼婴,若是在人间看上了某个人,那人又凑巧八字弱,体质易招邪祟的话,鬼婴会直接上那人的身,让那人怀孕。因为怀孕方式独特,所以被上身之人不需要区分男女。”
  殷故抬眸看向宁洛,宁洛脸色已然煞白。
  殷故微微蹙眉,对宁洛的反应略感不解。
  然后继续道:“不过,因为男子身体与女子身体不同,没有能够孕育鬼胎的容器,所以一般有孕三月后,怀鬼胎的男子就会因为肚胀不治而亡。自然,男子死后就会在鬼界多一个孩子。”
  殷故又将面送到宁洛嘴边,可宁洛现在是怎么也吃不下了,默默把头别过一边,满脸难受,柔声责备道:“殷郎……这个故事又可怕又恶心的……你怎还叫我吃得下……”
  殷郎闻言,满脸歉意的苦笑着,温柔道歉:“抱歉……”
  宁洛轻叹一声,又回眸看他,问道:“不过,这只是民间传闻,事情真伪呢?你们鬼域应该更清楚吧?”
  殷郎放下碗筷,垂眸道:“这是倻傩在位时的事情了,那时鬼界混乱,中元更是鬼域狂欢之夜,要想考究真伪,着实是有些困难。不过,小鬼难管,民间有些地方又有豢养习俗,鬼域其实不好掌管。”
  宁洛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虽然他心里清楚,没有哪个鬼怪真敢对他下手,但刚才的故事代入感太强,以至于现在还有些犯恶心。
  宁洛面容委屈道:“殷郎,抱歉,我有些吃不下了……”
  殷郎闻言,语气柔和道:“是我该道歉才是。”
  宁洛道:“是我自己想听,怪不得殷郎。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听殷郎给我讲故事就是了。”
  殷故轻笑,起身去清洗碗筷,一边清洗一边道:“小郎君还想听什么?我知无不言。”
  宁洛摸着下巴想了想,问道:“那关于‘向文才人’,殷郎知道多少?”
  殷郎轻轻勾唇,从容不迫道:“小郎君怎么还对那书生感兴趣?”
  宁洛答道:“我只是好奇,一个普通的云游书生,怎么就能平安出入冥河山,又顺利走出弥河山迷雾呢?他还知道那么多关于你的事情。桩桩件件的时间跨度都不似一个正常人能记录到的,殷郎……”
  宁洛放缓了语速,故意投去一双多疑的眼神,问道:“他该不会……是你以前的相好吧?”
  殷故背影一颤,立马擦干净碗筷重新坐回到床边,他急道:“小郎君此言差矣,我殷故生是你挚友,死是你夫君,一心一意只念着你一人,怎么可能还会有其他的相好?!”
  宁洛呆滞的凝视着殷故好一会儿,幽幽道:“上次……仙君说鬼王有后宫佳丽三千时,也不曾见殷郎这般紧张,怎么这次慌慌张张的,倒像被我说中了一样?”
  殷故一哽,后沉沉叹了一声,犹豫片刻后脸上难得的露出为难的表情来。
  宁洛见状,心中瞬间生出许多猜想来:“难道真被我猜中了?但殷郎并不承认,莫非是只是欢好一夜的关系?……殷郎……游存世间一千年,有这样的关系也……不奇怪……”
  宁洛的心口开始隐隐作痛,他一面瞎猜,一面安抚自己,最终深深垂下头,将那森·晚·藏不住事的双眸合了起来。
  又闻一声叹息,殷郎才开口道:“不是什么相好。我与他关系复杂,也属实不想和他有什么关系。他能破迷雾,能平安出入冥河山,是因为他的真实身份是天庭神官,八大主神之一的袖清真神。”
  宁洛闻言一愣,微微抬眸看殷故。
  他不言,等着殷故继续说。
  然而,殷故却也沉默,低眸望着那燃着火焰的铁盆,眉头紧蹙着。
  世界,突然又陷入一片安静。
  宁洛望着他,不知是不是方才瞎猜的劲还没过去,现在竟还有些小小的生气。
  憋着吧,又有些难受。
  说出来吧,又显得有些无理取闹。
  “但殷郎……会纵容我的吧……?”宁洛这般想着。
  于是他将头一瞥,低声音试探道:“既不是相好,方才紧张什么……?”
  殷郎闻言一怔,才回过神,见宁洛表情,全然像个受了气的小醋包,不由无奈的挑起眉毛,含笑贴近他,手指轻抚他脸颊道:“在吃醋吗?”
  宁洛眉头皱了皱,头微微低垂,犹豫着嘴硬道:“……没有。”
  看着是生气,但得殷故这番拆穿和柔情蜜意,宁洛心里本就不大的火苗又瞬间被扑灭。
  剩下的,就是些为了听殷故多哄哄他而假装出来的情绪罢了。
  殷故无奈叹气,只得爬上床与他并肩坐着,将他搂入怀中好声哄道:“好了,知道你在怪我,怪我总有事情瞒你,是不是?”
  宁洛垂着头,顺着他的话好好细想了一番。
  有时候,宁洛觉着不高兴便就只是觉着不高兴了,更多时候他自己都还没想清楚原因,气就上来了。
  如若要分析个来龙去脉,那还得等气消后才能分析个明白。
  这下好,闻殷郎一言,宁洛像被点醒一般,又有共鸣又觉得羞涩。
  宁洛心道:“是了……殷郎以前总不让我看‘向文才人’的小说,又不愿与我说明其中缘由。若非我今日问起,又带着些疑虑和情绪,殷郎也不知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宁洛又心道:“不过……以前我也没总问起,其实也怪不得殷郎……但是,一个晚上已经放过他太多次了,这次再心软,就显得我太好欺负了。”
  于是宁洛气鼓鼓道:“还有,还怪你今日非要带我去泡那池水,还非要在我肚子饿的时候讲鬼故事,还不知节制,害得我全身发痛!”
  殷故闻言,无奈笑道:“怎么突然新账旧账一起算了……”
  宁洛扬起鼓得像个肉包一样的脸,抱起手臂道:“我不管,就要算!还要怪你非要把仙君和明宇支开,怪你非要把我放迷雾里戏弄我,还要怪你把我前世的骨灰做成链条一直戴着,吓我一跳!”
  殷故满脸宠溺的低眸看他,在宁洛说完最后一句话后,手摁住他的后脑勺将他的脸贴上自己的脖颈,好声哄道:“我错了小郎君,乖,这账我们不算了,再算我真怕你回了墨城就要一纸休书将我赶出门去了。”
  宁洛闻言,轻笑一声,又硬是瘪着嘴,道:“许是我平日里太好说话了,才让你觉着我好欺负。”
  殷故轻笑,接着手指一动,宁洛头上的愈心绫又自己动起来,轻车熟路缠上宁洛的细腰,宁洛一怔,还未来得及说话,整个人就被殷故抱着坐上了他的腿。
  “你做什么……!”
  宁洛正想问罪,却被殷故紧紧抱住。
  殷故脑袋抵在宁洛肩窝上,低声道:“给我点时间,今晚我把你想知道的全部说给你听。”
 
 
第101章 殷郎,请遵医嘱!
  心跳又吵闹。
  宁洛默默环手将他后背勾住,悄悄将发红的脸藏入他的头发。
  宁洛心中直念着:“好不容易硬气一回,他竟服软了,太狡猾……”
  他的手,在宁洛后背摩挲,虽只是在后背,却也惹得宁洛微喘发颤。
  他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抱着宁洛,宁洛自愧太敏感,故而咬紧下唇隐忍发声,还试图将气息顺平。
  殷故低沉的声音在他耳畔幽幽响起:“我刚登上鬼域王位时,袖清真神来鬼域找过我。他分明是有事相求,却刻意说成是旧友重逢,要与我谈谈旧事。天界与鬼界向来不对付,当时碰巧撞上我心情不佳,直接给他拦腰斩断在广涞宫外。”
  宁洛微红着脸,轻声问道:“……为何不佳?”
  殷故犹豫片刻,道:“……因为提亲被拒绝了。”
  宁洛轻轻勾唇,柔声道:“是吗?那个人还挺没眼光的。”
  殷故轻笑,继续道:“后来他又来找我,我才知他竟是我生前战友。当年攻下西域后,我一心只求西域起死回生之术,又不得违抗圣旨回朝复命。所以当时就拜托他,带我的剑,顶我的名回去。也就是历史上一直流传的‘叛贼殷故’。他本是神官下凡历劫,经此一阵厮杀后,死伤无数,自己又飞升回天界当官去了。”
  说起旧事,殷故的手渐渐安定下来,宁洛的心也终于不再搔痒。
  宁洛安静听着,脑袋默默往殷故头发里挪,心道:“殷郎……好香……”
  殷故继续柔着声音,娓娓道来:“他有事求我,才屡次来寻我,我不同意,他便化作一个弃婴,在我与你前世归隐的山间等着,就看准了你好说话,一直缠你,闹你,还抱着你的腿喊‘小爹爹’。”
  殷故的声音令他安心,宁洛趴在他身上,渐渐感到困乏。
  宁洛语气温柔,声音放轻许多,显得有些有气无力:“嗯……然后呢……”
  殷故似察觉到宁洛已困乏,于是刻意放轻声音,放缓语速道:“我们家小郎君心善,做不到见死不救,只得把他给捡回来了。”
  宁洛闻言,哼唧着轻声一笑,又问道:“那他为难你了吗……?”
  殷故:“没有,算不上为难。”
  宁洛渐渐睁不开眼了,殷故发梢的淡淡桂花香伴他安然入睡,回应的话渐渐变成悄声嘟囔:“嗯……那就……好……呼……”
  殷故沉默片刻,撩起宁洛的长发,微微侧目,听宁洛睡着后沉沉的呼吸声,未忍耐得住,侧头亲吻他白皙的后颈。
  可这吻又极轻,未留下一点痕迹,生怕将他弄醒。
  殷故小心翼翼将宁洛安置一侧,为他盖好被褥后,侧躺一旁,静静凝他许久。
  弥河山的冬天没有墨城的冷,宁洛眠时不喜亮,再给他盖上一层厚被后,殷故将那取暖的火盆也给灭了。
  宁洛睡眠浅,以往听着鸟啼都能醒,这次却睡得香甜。
  第二日醒来时,殷故还未醒。
  宁洛朦胧着眼,脑子还有些晕乎。殷郎……
  他看着眼前熟睡的人,慢慢开始回忆昨晚的事情:“昨晚怎么突然就睡着了……?愈心绫还在腰上,昨晚没做吗?都把我抱到腿上了……好像一直在闲聊,说的都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
  宁洛眸里的情水淌了出来,心中又甜又暖:“几百年前的事情他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没忍住将手伸去,挑起一只手指轻抚他的脸颊,才触上,却又似摸上火炭般立即弹开。好烫。
  殷郎的身体好烫。
  宁洛一脸惊诧,再度将手指伸去。不止是脸,脖子、手臂都一样在发烫!
  难道是发烧了?
  宁洛心猛然一提,迅速将手掌贴上殷故额头,放在往日早该被折腾醒的殷故,这时才缓缓睁眼,看见宁洛一脸慌张,不由皱起眉头,抬手轻抚宁洛的脸颊。
  这一触,殷故手一抖,皱眉道:“怎的这样凉……”
  宁洛猛地坐起身,焦急道:“殷郎,你身体好烫,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晕不晕,口渴不渴??”
  殷故的反应相比以往要迟钝一些。
  他闻言摸了摸脑袋,缓缓道:“好像是有点头晕……”他说着,坐起身,“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宁洛见状,连忙掀起一旁的披风给殷故披上,并道:“怎么可能没事!”
  宁洛从小不是没生过病,殷故现在的体温可比正常人发烧还要烫上许多。
  鬼也会生病吗?
  宁洛心有疑惑,却又想起殷故还未当上鬼王时,落难鹤县奄奄一息的事迹。
  加之现在心急如焚,也顾不得太多,一把摁住殷故的双肩,道:“你且在此休息,我下山去给你找郎中来!”
  殷故见状,无奈笑道:“小郎君,郎中进弥河山,恐怕连迷雾阵都破不了呢。”
  宁洛一愣,又道:“那你速速穿衣,随我下山,我们去找郎中!”
  殷故抬手揉了揉宁洛的脑袋,好声安抚道:“然后郎中一给我把脉,就说我已是个死人,没得救了?小郎君,莫慌,我没事的。”
  说罢,殷故便要下床,却才站起来没走两步,身体就重重往边上倾斜,吓得宁洛连忙跳下床去扶他。
  但殷故沉,宁洛又没劲儿,只能抱着他,两人一块儿坐到地板上。
  殷故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捂着昏沉的脑袋,还怕宁洛担心,故意玩笑道:“昨夜还说要停几日,今日就衣不蔽体的缠着我了吗?”
  方才情急,宁洛哪顾得上这个。
  竟还被殷故调侃,惹得宁洛羞恼,指责道:“莫要拿我打趣!你可知你现在身体多烫?!”
  殷故强颜欢笑着问道:“多烫?”
  宁洛气道:“再烧一会儿就可以直接吃了!”
  殷故大笑起来:“小郎君若是想,不烧的时候也可以直接吃的。”
  宁洛恼了,高声呵道:“殷故!!”
  殷故猛地一颤,笑容瞬间僵住。
  宁洛这一声直呼其名,可比突然客气的唤他“殷公子”还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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