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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昨夜被宁洛压制的感觉又被殷故给找了回来。
  宁洛:“不能看郎中,总能吃药吧?鬼域有没有能给鬼看病的郎中??”
  殷故老实道:“有。”
  宁洛:“现在能不能即刻回鬼域??”
  殷故:“能。”
  宁洛:“可不可以自己站起来??”
  殷故:“可以。”
  宁洛:“站!”
  殷故“蹭”一下站起身,宁洛叫他站着别动,他真一动不敢动,比树站得还直挺。
  宁洛起身穿好衣裳后,又拿衣裳到殷故面前,他抬眸看着殷故一脸紧张又僵硬的笑容,顿时又有些心软,觉着自己方才太过无礼。
  于是宁洛气恼的表情松了松,无奈叹了口气。
  他抬手脱去殷故身上的披风,一边帮忙穿衣,一边好声道:“……抱歉,方才凶你了。”
  殷故不言,只是扬唇一笑,安静看他。
  宁洛一边低头为他系内衬的衣带,一边道:“方才恼羞成怒,是我不该,但殷郎也有错的……我分明是怕你摔才来扶你,又不是故意衣不蔽体,殷郎断不该拿此事来取笑我……”
  深沉的爱意又在殷故眼中蔓延,他顺从的轻声应道:“嗯,是我不该。”
  宁洛不必抬眼,便能想象到殷故此时的表情。
  他不由红了耳朵,眉头微蹙着,一边将手上的黑色外衣给殷故穿上,一边轻声责道:“既然身体不舒服,就不要硬撑着,我又不是不能依靠,我也是个男人。”
  殷故柔声应和:“好。”
  宁洛为他披上披风,一边系上带子,一边道:“……下次,我尽量控制一下,不凶你……”
  宁洛语音才落,就被殷故握住双手,他愕然抬眼望殷故,却见殷故眼中闪着星光,粲然笑道:“我说过的,我喜欢你骂我。小郎君不需要道歉。”
  宁洛怔神,心脏砰砰乱跳,本就稍稍泛红的双颊变得更加滚烫,他连忙垂下头,强行将对视的视线剥离。
  宁洛心慌张:“再对视下去,感觉会被他吸进身体里去!”
  殷故却蒙然,呆滞的“嗯?”一声。
  宁洛揪紧他的衣袖,垂头轻声道:“我、我们先回鬼域找郎中再说……”
  殷故轻笑,大手揽过宁洛的腰,将他严严实实的包裹进怀中。
  殷故身上热得发烫,宁洛贴上他身时瞬间觉着周围都在热得冒气。
  宁洛心有不解:“不是回鬼域吗?突然抱我作甚?”于是怯怯问道:“殷郎?”
  殷故低声应道:“等会儿我在脚下落阵,然后我们会迅速下坠,途中会听见恶鬼哀嚎,小郎君闭上眼睛,捂住双耳,我抱着你,不用害怕。”
  因为生病,殷故的声音要比以往还要喑哑一些,显得更沉,更沧桑。
  却是这样的声音,令宁洛感到一种莫名的压制感,有一种……必须要顺从的感觉。
  “嗯……”
  宁洛听话的捂住双耳,将头贴上殷故胸膛,闭上眼。
  隔着衣布,都能感觉到腰间那只手的温度……宁洛又脸红了。
  鬼域兴云殿,红帘落帐,烛火轻曳。
  宁洛想起上一次来时,已是半年多以前。
  殷故卧躺床榻,伸出只手来给年迈的鬼郎中把脉,宁洛静静站在一旁,紧张等待着郎中的答复。
  片刻后,郎中转身到桌前,执笔落字,毫不忌讳的直言道:“殷公子,您这病得要些时日才能好。我给您写张方子,您回头叫下人每天煎药给您送来,一日一副,一副两次,膳后服用。用药期间忌辛辣,忌生冷,还有,注意保暖。我行医多年,就没见过哪个鬼会因为受凉发烧的。鬼的体质本就不大怕冷,除非是光着身子,又撞上冬风。还有……”
  郎中写好药方,放笔,将纸递给宁洛,一双沧桑的眼中满是斥责:“就算公子您再怎么身强力壮,也需要节制一点。”
 
 
第102章 作完还得哄
  鬼郎中一双眼睛看透太多事情,宁洛瞬间无地自容,连忙抬纸掩面,疯狂道歉。
  殷故:“……你道什么歉?”
  宁洛:“都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
  殷故:“……不是。”
  宁洛:“是的!”
  殷故:“……”
  鬼郎中默默收拾药箱,从容不迫道:“保持安静,病人需要静养。”
  闻言,宁洛连忙捂住嘴,想起方才自己羞愧的大声道歉,更加羞愧,继而改之,开始疯狂的小声道歉。
  殷故皱皱眉,语气平静道:“小郎君若再同他道歉,我就把这庸医给杀了。”
  宁洛瞬间收声。
  鬼郎中依然从容不迫的一边收拾药箱,一边道:“殷公子,首先,我不是庸医。其次,不是我让他道歉的。最后,切莫动气,否则病会更重。”
  在鬼域,还没有谁敢这般淡定的顶撞殷故,这郎中,瞬间让殷故来了气。
  于是殷故冷哼一声,道:“只是寻常发烧感冒而已,开的方子一天喝两次,还需好几日才能好。怎的就不是庸医?”
  鬼郎中挎起药箱,正要走,听殷故一言,动作一滞,然后转头望向红帘内的殷故,面无表情,依然从容不迫道:“首先,重的不是感冒,是公子您一日太多次,身子虚。其次,我不是庸医。另外,我还可以精准的说出您昨天到底来了多少次。”
  殷故一听郎中这般说他身子虚,更是气恼:“哈??别把自己夸上天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鬼郎中:“……昨日一共做了……”
  宁洛态度温和,面容和善,牵起鬼郎中双手,礼貌打断道:“先生,谢谢您为我家夫君看病,这一趟您辛苦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我送送您。”
  尽管宁洛微微使劲想牵着鬼郎中往门外去,但鬼郎中还是面无波澜的定在原地,岿然不动。
  然鬼郎中淡然道:“我不是庸医,我真能说出来,这位公子莫急,待我自证后自会离开。您也顺道听听我说得对不对,昨日你们一共做了……”
  宁洛再度打断:“您是神医!!您现在回去,我立马叫人做个牌匾送您府上。”
  如此,鬼郎中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关上兴云殿的大门,宁洛才得松一口气。
  正坐床榻上的殷故抱着手臂,悠然道:“我可没打算给他送牌匾。”
  宁洛闻言皱起眉头,脸又扑红。
  他大步走到床榻前,撩起红帘,羞恼道:“我若不这么说,那些羞人的事情就要被他说出来了。”
  殷故见宁洛这般恼羞成怒的神情,忽的勾唇一笑,微微歪头瞧他,道:“好像自见小郎君起,小郎君就总是会脸红。这么容易害羞吗?”他又来了。
  就算病魔缠身也堵不住他那张爱调戏人的嘴吗?!
  宁洛羞恼得直发抖,猛地将红帘一放,二话不说转头便往殿外走。
  殷故见状,笑问道:“小郎君去哪里?只丢我一个病人在这吗?不顾夫君死活了吗?”
  宁洛推门的动作一滞,微微侧去发红的脸看他,道:“我去叫人煎药,你好生躺在这别乱跑,怎么也死不了的。”
  说罢,他在殷故回话之前仓皇推门而出。
  踏出兴云殿,顿时有种逃出生天的释然感……
  宁洛长松一口气,抬眸正巧见有一鬼侍女守在殿门外,于是他拿着药方走近,礼貌道:“抱歉,可以麻烦你帮我照着这个方子煎一副药吗?”
  侍女看着年龄不大,约莫十六七岁,身穿红色嫁衣,散着头发,模样乖巧。
  侍女接过药方,粗略扫了一眼,问道:“是方才郎中给殷公子开的药吗?”
  宁洛答道:“嗯。”
  侍女细心问道:“要吃几日?一日几副药?一副几次?”
  宁洛道:“一日一副药,一副两次,一直吃到殷公子病好为止。”
  侍女点点头,又问道:“是膳前服用,还是膳后服用?”
  宁洛答道:“膳后。”
  侍女再颔首,道:“嗯,我知道了。宁公子放心,我现在就去吩咐药房煎药,再叫厨房做些吃食来。对了,可有忌口?”
  只是几番询问,宁洛心中顿感惭愧:她竟如此细心,换做是我,恐怕只会傻愣愣的拿方子去煎药,问不出这些问题来……
  宁洛答道:“忌生冷,忌辛辣即可。”
  侍女道:“好,宁公子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宁洛讷讷道:“好像……没有了…”
  侍女颔首,带着药方离开。
  宁洛背过手,手指在袖中相互揉捏,他垂下头,心忧道:“相比起来,我也太不细心,太不体贴了……昨夜殷郎赤着半身送我回来,我竟也没察觉不妥。若是当时我能提醒他将衣裳穿上,他现在也不会生病难受……”
  宁洛自责的轻轻哀叹一声,抱着膝盖坐在殿外长阶上。
  他遥望宫外灯火通明,心中更是自责:“倘若昨晚我推开他,但凡我昨夜有一点反抗,殷郎也不会……”
  突然身后兴云殿内突然传来“扑通”一声,随即是殷故一声大叫。
  宁洛心猛然一提,不由多想立马起身跑回殿中,只见殷故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唯嘴巴还在痛苦呻吟。
  宁洛见状,吓得连忙跑上前,吃力的将殷故半身扶起,让他躺在臂弯里。
  宁洛焦急问道:“殷郎,怎么回事,怎么从榻上摔下来了?不是才叫你不要乱动吗?不是才……”
  宁洛说着,声音突然哽咽,接着嘴巴委屈的瘪起来,泪眼婆娑又故作坚强的望着殷故。
  他好自责,突然汹涌的愧疚感捶打泪腺,叫他脑袋又糊作一团:要是方才我没有走开就好了,为什么要走开呢?我若是没有走开,要是交代完药方就立马回来,殷郎也不会摔下来,更不会痛上加痛……我真是……
  见宁洛眼泪悬挂,殷故痛苦的表情瞬间僵住,说话忽然结巴,颤抖的伸出手去摸宁洛的脸:“小……小郎君……”
  殷故还未摸着,宁洛就抬手自己擦去眼泪,然后双手使劲,试图将殷故打横抱起。
  殷故有些乱了阵脚,连忙伸手摁住宁洛的肩膀,好声道:“莫、莫哭啊,我,我逗你玩的,就是想见见你才故意假装摔下来的,怎的还哭了呢?小郎君这样倒是让我有点,有点不知所措了。”
  宁洛没说话,还是憋着泪,努力使劲试图将殷故抱起。
  但是菜刀都拿不稳的宁洛哪里抱得起他,几番尝试都失败之后,开始失声抽泣起来。
  殷故彻底慌了,连忙爬跪到宁洛身前,心疼又抱歉的捧着宁洛的脸给他擦眼泪。
  “莫哭莫哭,是我错了,是我玩过火了,我知错,我认错,要不你骂我两句,捶我两下?莫哭啊,你哭我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呐。”
  可殷故越哄,宁洛抽泣得越发厉害,有好几声殷故都以为他要喘不上气就这样咽过去了,吓得殷故的心情起起落落。……大起大落!
  殷故好无奈,最后是宁洛抱着殷故不撒手,双腿缠着他腰,殷故坐在床边,一手搂他腰,一手安抚他后背,顺了好一会儿宁洛才渐渐平静。
  这下,殷故是怎么也不敢再开这种玩笑了。……至少这段时间是不敢了。
  片刻后,殿外传来侍女的声音:“殷公子,膳食已经准备好了,现在要用膳吗?”
  殷故抱着宁洛,应声道:“放进来即可。”
  侍女应声,随即带着几位侍女进殿。
  殿内很大,用餐的桌椅离床榻还隔着两道红帘,侍女们将饭菜端上桌后懂事的匆匆低头离开。
  很快,殿内又静下来了。
  殷故望望桌上的饭菜,又微微侧头看看怀中紧紧抱着他的宁洛,喑哑着声音,柔声笑道:“小郎君一直抱着我,不热吗?”
  “…………热。”
  “那还一直抱着?”
  宁洛闻言,抱得更紧,紧到殷故都怀疑他是想硬生生把自己塞进去。
  “我在生气。不是生殷郎的气,是在生我的气。我刚才一直在想,如果我再细心一点,再体贴一点,再善解人意一点就好了。我有时候总是只想到自己……我为什么不能像别人一样细致入微,考虑周到……”
  听宁洛一阵喃喃自语后,殷故沉沉叹了一口气,他将宁洛松开,满脸疼惜的捧起宁洛眼角泛红的脸,无奈的笑了。
  他两个拇指揉搓着宁洛脸上的泪痕,语气宠溺又无奈,道:“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啊,什么事情都喜欢把错揽到自己身上。你是故意的吗?真的想要我哄你一辈子啊。”
  宁洛下巴轻颤,微微垂下头,轻声呢喃:“我没有……”
  话还未说完,殷故又将他抱进怀中,埋着头,温柔道:“哄你就是了。”……
  吭哧吭哧,咔吃咔吃。
  殿内摆着的炸果子口感酥脆,宁洛第一次吃就迷上了。
  宁洛坐桌前,才吃完一碗汤面,就开始捡点心盘子里的酥脆来吃。
  殷故坐在圆桌对面,半碗粥还未吃完,就支起条腿,托腮安静望他。
  宁洛一边吃着酥脆果子,眨着还有些泛红的大眼睛,向一直朝他微笑的殷故发出疑惑:“殷郎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看你吃得很香。”
  说着,殷故伸手捏了捏宁洛小臂上的肉,漫不经心道:“小郎君你太瘦了,该多吃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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