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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玄幻灵异)——沉尘花渊

时间:2024-09-02 19:35:59  作者:沉尘花渊
  宁洛无奈,低头扶额:“殷郎……”
  殷故驳道:“三百已是轻的了。携鬼王夫人潜逃鬼域,欺上瞒下不敬鬼王,按律法应当被砍断手脚,挖掉双眼,受油锅之刑的。”
  陈仙君即刻驳道:“那他方才还救了我与明宇呢?明宇是宁洛的家人,我是宁洛最好的朋友,怎么也得将功折过一些啊!”
  江令舟弱弱道:“其、其实没关系的陈道长……”
  陈仙君:“哎呀你莫要说话!”
  宁洛本想为江令舟求个情的,但看仙君的架势,似乎不大需要他开口了。
  陈仙君:“那我且问你。欺瞒鬼王夫人,还没保护好鬼王夫人,天天惹鬼王夫人哭,该论何罪啊?!”
  宁洛一惊,殷故一怔:“你在胡诌些什么?”
  陈仙君:“我哪有胡诌。首先,宁洛是你的鬼王夫人吧?你为何事与宁洛吵架啊?宁洛脸上、脖子上又为何受伤啊?且现在宁洛眼眶还在泛红,定是你方才又欺负他,惹他难过了吧?这些罪责加起来,你不也得,那什么什么,下油锅吗?!”
  明宇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疯狂鼓掌。
  殷故的软肋被陈仙君抓得死死的,一时间竟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宁洛轻笑道:“好了,板子就免了吧。殷郎,莫要再气恼了。”
  殷故不满,一把将宁洛从仙君怀抱里夺了过来,继而转头对江令舟道:“弥河山余下的事项就交于你处理了。还有,画阵把这两个碍事的家伙送回墨城去。”
  江令舟连忙磕头:“是!公子!”
  明宇不满:“喂,你们不回去吗?”
  殷故轻“啧”一声,抱起宁洛,连解释都懒得解释,直接脚下落阵,传送回鬼域兴云殿。
  落地后,宁洛还闭着双目,手捂耳朵,待隐隐见红光时才睁开眼睛。
  殷故将宁洛放置榻上,俯身压去,宁洛见状一愣,下意识将手抵上殷故肩头:“等、等一下,殷郎,你还在生病,郎中说了,不能行此事。”
  殷故眉头紧皱,一脸不悦,还在为方才被仙君一通怼而感到生气。
  他手抬起宁洛一条腿,道:“庸医说的话不信也罢!你夫君的身体好着呢。”
  “不行,万一之后病情又恶化了该怎么办?到时被问责的人又不是殷郎你……”
  殷故:“谁敢问你的责?”
  宁洛一时话语凝住,红着脸将脑袋一别,道:“无论是谁,都不可行此事……而且,殷郎你现在正不高兴呢吧,每次你心有不悦时,都太过凶狠了,好似要将我腰撞断你才肯罢休。不要……这般实在太疼了……”
  殷故一愣,继森·晚·而咬起下唇,忍气吞声的将宁洛那条腿给放下,道:“小郎君,我发现你可爱听其他男人的话,独独不爱听我的话。”
  宁洛坐起身:“我哪有不听你的话,又哪有爱听其他男人的话?殷郎莫冤枉我。”
  殷故盘腿道:“庸医说我身体不好,不可行那事,你便听了。我说我身体无碍,可行那事,你却不信。”
  宁洛脸红道:“我哪有不信!”
  殷故凑近:“这般说来,小郎君只是单纯不想同我行那事咯?”
  宁洛被他问得脑子发热,一时找不到辩解的词来,只得干巴巴的回着:“我、我没有。”
  殷故又近,手指轻抚宁洛脸颊,惹他一颤:“那便是想了?”
  “不、不、不、不是……”宁洛如下定决心般猛地摁下殷故的手,又推他双肩要逃出去,结果他一推,殷故将他手臂一拽,宁洛直接压上他,随即满脸错愕,脖子都红透了。
  殷故却扬唇一笑,故意道:“嗯?小郎君这般心急吗?今日竟想在上位了?”
  宁洛内疯狂呐喊,连忙挣开殷故的手,坐起身:“我没有,你莫要再调戏我了!”
 
 
第109章 鬼王原是妻管严
  殷故眯眼盯他,双手枕头,勾唇道:“是吗?若真没有,那此刻顶我腹上的又乃何物?”
  “是、是玉佩!玉佩硌到了!”宁洛慌忙狡辩,然翻身下床。
  殷故不由大笑,支起半身,追问道:“真是玉佩?我怎觉着比玉佩还要软些呢?究竟是何物,为夫甚是好奇啊。”
  宁洛恼羞成怒,斥道:“殷郎是始作俑者,怎还有脸问我那是何物?!”
  殷故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眯眼笑道:“哦,是啊,我好像也有同小郎君一样的坚硬之物。可我是想与小郎君行那事才这般坚硬,小郎君又是何故?”
  宁洛被他逼得两眼发昏,怒斥一声“污言秽语”撒腿就跑。
  殷故笑声不断,传入宁洛耳朵里,声声叫他难受。
  宁洛一股气跑至兴云殿外,红脸粗气的,叫鬼侍女看见了,又受一通问:“宁公子回来了?”
  宁洛看她:“……嗯,回来了。”
  鬼侍女:“脸为何这般绯红?可是又被殷公子调戏了。”
  宁洛闻言一吓,连忙道:“你怎什么事都知?”
  鬼侍女平静道:“姐姐们有说过,殷公子但凡是同宁公子在一块儿,就爱动手动脚,变成好色之徒。”
  宁洛惊得瞠目结舌,竟不知鬼域中还有此番流传!
  真是叫人羞愤欲死!!
  宁洛掩面:“啊啊,此番皆是谣传,不可当真的!你之后也莫要再将此话传出去……!”
  话还未说完,一双手便搂住了宁洛腰腹,紧接着殷故从身后贴了上来,实实将他给抱住,轻呢道:“什么谣传?我怎不知?”
  宁洛吓得叫出声,接着殷故又转眸看那鬼侍女:“鬼域律法森严,谁敢造鬼王的谣?”
  殷故说着,一手将宁洛的脸捏住,俯身一吻,宁洛双唇顿时一润,松开后宁洛目瞪口呆,如个木头一般一动不动。
  殷故眸子往鬼侍女身上一瞥:“故而,应不是谣传,是事实。”
  语落,殷故将宁洛扛上肩头,宁洛手抓脚蹬折腾了好一番,最终还是被扔上了榻上。
  宁洛倍感无力,这好不容易逃出去的,怎么又被抓回来了?
  殷故一边解外衣,一边道:“小郎君莫费功夫了,今日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宁洛无奈双手捂脸,身子已然躺平,放弃挣扎:“你身子还在发热未见痊愈,消停两日不可吗?”
  殷故动作一顿,将内衬衣襟扯开,爬上床,问他:“小郎君,我心里已没再生气了,小郎君也不想吗?”
  宁洛默默别过头,心道:“我若说是为他身子好,他肯定又要找理由说自己没问题,倒不如直接拒绝……”
  于是宁洛将手指岔开两条缝,露出带羞双眸,道:“不想……”
  殷故眉头轻轻一颤,嘴巴微微一瘪,继而坐起身,将扯乱的衣裳重新系好。
  殷故没有反抗,倒是让宁洛觉着意外和不安了。
  宁洛觉着,不管怎样,也好歹再争取一下吧。
  然而殷故没有,安静的坐在床边系好衣带,起身,捡起地上的外衣,穿上,然后出门。
  全程安静得就像是……生闷气了一般。
  殷故走了许久后,宁洛才回过神来,猛地坐起身,望着空荡荡的兴云殿发愣。
  心道:“殷郎真的就这样走了?一句话都没说?莫不是真的在生我气了?可他分明之前就有答应过要消停几日,而且郎中也说……不过……方才贴身时,殷郎确实已经……若是不解决掉,肯定会很难受,我还那般拒绝他……”
  宁洛想着,心莫名痒起来。
  毕竟方才除了殷故,宁洛自己也有反应。
  以前有殷故在,宁洛从未有过这样的烦恼,现在殷故走了,他尚感到些许难以忍受……
  于是他钻回被褥里,蜷起身子,自力更生,自给自足。
  他脸红润,气也紊乱,心中思绪更是乱作一团:“殷郎的手更大,更热,倘若殷郎在……”
  分明才将人赶走,思绪便在空中飞舞个不停。
  被褥底下掩着人声声轻吟,耸动几下,便消停了。
  而后面红耳赤的宁洛从被褥中露出脑袋,在这比人间还冷上几分的阴间里,宁洛却是将自己折腾得汗流浃背,浑然睡去。
  鬼域没有太阳,只能靠打更来分辨时间。
  戌时人醒,打更的锣鼓声渐渐从朦胧变得清晰,然后又渐渐远去。
  宁洛坐起身,下意识往边上寻人:“殷郎……?”
  见身旁空荡荡,宁洛才想起今日殷故负气走了,没想到到现在还未回来。
  他暗叹一声气,心道:“这一生气便出走的毛病也不知是同谁学的,殷郎以前分明不是这样……”
  宁洛简单整理一下衣裳后,找鬼侍女来问:“殷郎可有回来过?”
  鬼侍女道:“未曾。”
  宁洛不由皱起眉头:“那他去往何处了?”
  鬼侍女道:“听闻一直在思涟殿批改公务。”
  “哦……”
  殷故是鬼域之王,有政务要处理也能理解。虽然宁洛是多想体谅的,但心中还是隐隐感到不安。
  宁洛又问:“那他可用过晚膳了?”
  鬼侍女道:“已在思涟殿里用过了。”
  宁洛心道:“竟连晚膳都不同我一起用,看来我是真惹殷郎生气了……”
  宁洛一边披上披风,一边问道:“那他今日可服过药了?”
  鬼侍女答道:“半个时辰前药房就送过一次汤药,不过听闻殷公子又将其给退了出来。”
  宁洛疑惑:“嗯?为何?”
  鬼侍女道:“只听说是,殷公子觉着药太苦,坚决不喝。”
  “啊?”宁洛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药太苦了?这哪里是理由,宁洛想起上次他给殷故喂药时,殷故可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全给喝光了。
  大约又是觉着自己身体强健,不用喝药也能好了吧。
  宁洛系好披风的带子后,对侍女道:“麻烦姑娘帮我带个路,我去思涟殿看看。”
  思涟殿外,黑衣鬼差立两列,药房的药郎还端着药盘焦急的来回踱步。
  宁洛到殿外,见药郎,便给身旁鬼侍女使了使眼色。
  鬼侍女明了,上前问药郎:“药郎先生,殷公子还不肯服药吗?”
  药郎满脸哀愁:“是啊!公子都在里面呆许久了,一直批公文呢,晚膳也就只吃了几口,你说再不好好把这药吃了,身体怎么吃得消啊!”
  鬼侍女听罢,将盘子接过,道:“药郎先生在前头带路,带我们再去劝公子一趟吧。”
  药郎一脸疑惑,满脸“你是哪位”的表情,转眸见宁洛,才豁然开朗,立马作揖道:“是是是!我马上带您进去!”
  宁洛从鬼侍女手中端过盘子,随药郎进殿,只见殿内灯火通明,烛火要比兴云殿多上十几盏。
  殷故坐案前,一手扶额,眉头不见褶皱,手上奋笔疾书。
  药郎止步案前,作揖道:“殷公子,无论如何,今晚还是将药吃下吧!否则这病久难见好啊!”
  殷故头也不抬:“滚。”
  药郎连忙下跪:“公子!您尚且还在发烧,不可这般疲惫啊!!”
  宁洛见殷故奋笔疾书,脸不见愁色,于是好奇,端着药悄声靠近,到他后方,看他正在书写何物。
  殷故也认真,宁洛就站在他身后都毫无察觉。
  殷故哪里是在批公文,分明就是在抄书。
  案上敞着一本诗集,手下压着一张白纸,毛笔落墨,字字隽秀。
  这字秀气得与殷故本人完全是两种风格。
  “说了,滚。”殷故依然头也不抬。
  药郎:“殷公子!!”
  “啧,”殷故终于抬眸,恶狠狠瞪药郎,“要我说几遍?此药甚苦,定是那庸医要来毒害我的,以后都莫要再拿来给我了。”
  药郎欲哭无泪:“殷公子,药房都有仔仔细细检查过的,药方没有问题,也没有毒哇!公子啊——”
  “啧。”
  宁洛:“殷郎原是怕药苦才这般凶的吗?”
  殷故浑身一颤,猛然回眸,才发现宁洛,遂手一抖,笔“哐当”落下。
  他猛然起身,双手端起汤药,咕嘟咕嘟一口全部咽下,然回头对药郎道:“放肆!怎可叫宁公子端着汤药?我看你这差真是当得越发糊涂了。”
  药郎闻言,立马连爬带滚的上来,将宁洛手中的空碗空盘端去,然后鞠躬行礼慌忙撤退。
  从殷故喝药到药郎撤退,这一套流程行云流水,宁洛还未反应过来便结束了。
  既能如此快速的喝完药,怎么还磨了半个多时辰?
  宁洛担忧道:“……殷郎方才好凶,若是这药真的苦,不如叫厨房送些甜点来?”
  殷故笑道:“不苦,小郎君不必担心。”
  宁洛原本还担心殷故是在生他的气,现在见殷故这般笑着,倒是松了口气。
  宁洛:“我还以为你在生我的气。”
  殷故眯眼笑着,将纸笔撇到一旁后,又将宁洛抱上案台,双手撑着桌面,凑近道:“莫要瞎想,我怎会生你的气。”
  宁洛不解:“那你为何一声不吭就走了?还不同我一起用膳,也不回来看我。”
  殷故解释道:“不是小郎君不想我继续呆在那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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