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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素衣公子半阖的眸睁开,愣愣地瞧了他们些会儿,才轻声道:“原来是恩人……”
  他躬身行礼,诚恳感激:“公子大恩,萧某万分感念,若有需要,恩人尽可说。”
  他同伴也很吃惊, 想打量他们又不敢细瞧。
  脸上带着疑惑,毕竟那日争夺残卷的是十四号贵客, 而只要稍微打听一下,都知十四号背后是韩商主。
  可眼下之人明显与那蛮横霸市的韩商主不同。
  不是,他盛延辞是有什么话要说。
  对方与他们毫无关系,别管残卷哪里来,也算是还给了清山郎君好友。
  他们为何还要掺和……
  宿幼枝有种不好的预感。
  抓紧盛延辞的手,凑他耳边咬牙道:“走了阿辞。”
  盛延辞似也有迟疑,闻言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反而坚定下来,问与萧泽野:“清山郎君的故事可真?”
  天爷呀。
  他居然问得出口!
  宿幼枝不确定盛延辞有没有看过那些画本,但他是瞧过的,再与残卷联系,只觉尬得要掩面,哪里好说出来的。
  何况还是那种瞧着就很……很怪异的东西。
  他现在装作不认得小王爷行不行。
  宿幼枝都不好意思去瞧萧泽野的表情,垂着头完全藏在盛延辞身后,却突然听到对方轻笑一声。
  笑得惆怅又悲凉。
  “想你们应当看过了。”
  萧公子似体力不支,靠着门框滑落,疲惫地坐到地上,仰首望天。
  他从斜襟里拿出残卷,手指轻柔摩挲页面,表情反而平下来。
  他道:“这的确是清山郎君所留。”
  “……”
  宿幼枝仿佛听到了自己吐血的声音。
  就说不要问不要问。
  这是想要谁的命!
  宿幼枝悲痛万分,去掐小王爷腰间,盛延辞当即绷直身子,快速瞧了阿又一眼,低声道:“阿又莫闹,等、等回去……”
  话未说完,耳根已经红透。
  萧公子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注意他们的小动作,恍惚过后,又道:“但你们莫当真。”
  嗯?
  什么意思。
  宿幼枝忍不住探头去瞧,听萧公子皱眉道:“是他所留,后期却未必是他所书。”
  同伴见他言语着急,恨声道:“清山都不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肯定是那冒盘货捣的鬼,在找到他之前你可不能倒了!”
  萧公子很浅的笑笑,总算少了点颓然的气色,慢声道:“有人想毁他心血,我们确不能放任。”
  什么冒牌货。
  宿幼枝迟疑不定,总觉得不太对劲。
  清山郎君在画本界有名,却入不得清雅殿堂,谁有必要冒充他做什么。
  盛延辞眸光锋利,没等到他们其他话语,道:“既如此,别过。”
  宿幼枝被抱着越出院子,杨一跟在旁边,不满道:“亏姑娘好意还他们残卷,这人忒不诚实。”
  宿幼枝没听出什么画外音,疑惑问:“怎么说?”
  杨一便道:“之前探查时主子便觉他们来历有异,若清山郎君只是失踪便罢,有人冒充且修改他心力之作,那势必是身份有诡。”
  宿幼枝看向小王爷。
  他就说今晚忙碌,盛延辞怎么会无事与对方搭话,原是早有怀疑,用话语来试探。
  但之前不是说他们是江湖人,难不成还能跟朝廷有牵扯?
  似看出他疑惑,杨一道:“姑娘不知,混出名声的,又哪有纯正的江湖人。”
  “还有这地儿……”他指昏暗不明的一片枯宅冷院:“但凡活得起的百姓都不会来。”
  宿幼枝听出清山郎君似乎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身份,但他张了张嘴,还是没问出口。
  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都是与小王爷有关的事,他就不贴边了吧……
  留在小王爷身边愈久,该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了解的愈多。
  宿幼枝不想听,但架不住王府侍卫禀报时不避着他!
  盛延辞干什么对他没点防备的。
  宿幼枝也不知是好是坏了。
  他手指缠上小王爷垂在脑后的发丝,使劲捏了捏,就当捏在他身上了。
  挪换地方后,有侍卫来禀,已成功转移火器,但对方有察觉,封锁了附近区域,他们离开会有些麻烦。
  想到黑衣人的身手,若对方如此水平的高手很多,王府侍卫也不好对付。
  宿幼枝瞧来者模样灰扑扑,很有些战后的狼狈,想必那边进展的也没那么顺利。
  “阿凛可好?”盛延辞问。
  侍卫回:“公子一切安好,让主子莫担忧。”
  盛延辞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抬手让人离开,转而对杨一道:“阿凛有麻烦,你去帮忙。”
  杨一欲言又止,盛延辞瞥过去一眼,他到底没说什么,行礼后退入黑暗中。
  杨一一向以小王爷的安危为主,在外很少离开他身边,得是很危机的情况才会有所改变。
  宿幼枝拖后腿拖得恼火,落地后拨开盛延辞手臂,道:“阿辞莫要管我,阿又可以在这里等你的。”
  见小王爷要说话,他又接道:“何况还有周侍卫在。”
  快走吧快走吧。
  他哪里需要两个人保护。
  那些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将整个区域都搜索遍,等到天亮便是安全的。
  “说过不丢下阿又的。”
  盛延辞握他手:“放心,不会有事。”
  宿幼枝瞧他脸色。
  虽较平时严肃,确实没有太过急切,那情形应当还没那么糟糕。
  但对宿幼枝就不好了。
  果然要从小王爷身边钻空逃走千难万难。
  若不是今日事多,守在他身边的侍卫从未落下十位,想想都绝望。
  不愧是你小王爷。
  着实能耐。
  宿幼枝有气无处撒,见盛延辞那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更恼。
  疯狂时他甚至想,若小王爷发现他身份也好,恼恨过后大不了打一架,然后放他离开。
  可惜那是寻常人的世界。
  小王爷怕是不会受那委屈,到时凄惨的只有他一人。
  到底是为什么变成这样的!
  扮了这些天姑娘,宿幼枝着实受够了。
  “阿又。”盛延辞突然唤。
  宿幼枝立刻调整表情,声音柔柔:“阿辞?”
  盛延辞心疼地拂过他发红眼尾:“太过忙碌,都未教阿又有休息的工夫,若累极,便靠着我歇一歇。”
  宿幼枝被几番波折刺激得精神亢奋,累是不累的,就是无力,也不知怎么逃出小王爷的铜墙铁壁。
  谢二说的那些他又有哪些没做到?
  怎还是不见盛延辞厌倦。
  难不成是他缠得还不够。
  宿幼枝瞧着盛延辞英挺眉目,心下踌躇,再贴近是不是就太过了?
  谁家姑娘……反正他是个男郎,吃不到亏,怕甚!
  宿幼枝深吁口气,伸手去搂小王爷劲腰,整个人努力往他怀里埋。
  盛延辞猝不及防,手足无措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将悬着的手臂落到阿又背后,声音喑哑:“……阿又?”
  左右无事,宿幼枝又开始无理取闹:“阿辞,他们何时才会回?”
  盛延辞道:“不会太久,阿又可是累了?”
  宿幼枝点头,黏声道:“那要好久呀。”
  说完把自己惊得一激灵。
  “冷不冷?”
  盛延辞将披风给他裹紧,顿了下,干脆抱起阿又坐到自己腿上,把人搂得更严实些。
  “!”
  你等等。
  宿幼枝忍了忍,没有挣扎。
  但脚不落地,整个被包在另一个人怀里的感觉太奇怪了。
  尤其动下,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和线条。
  救命!
  果然这种事很难做。
  但做都做了……
  半途而废反而是白用功。
  宿幼枝发了狠,紧紧搂住小王爷,恨不能将他勒得不能呼吸。
  两人挨着,贴得很紧。
  身周都是阿又的味道,盛延辞未着滴酒,已然微醺,浓墨的眸都朦胧起来,贴在阿又颈间,幸福得颤栗。
  幸好……
  幸好他未送阿又离开。
  他哪里还能活在没有阿又的地方。
  宿幼枝抱了会儿,见盛延辞无动于衷,有点迷茫。
  他又未与姑娘亲近过,如何知晓怎样的距离是过分的。
  但让小王爷难过总是没错。
  宿幼枝去捧小王爷的脑袋,往自己胸膛埋。
  教你呼吸不能,会不会难过。
  盛延辞却被阿又的动作吓了一跳,面红耳赤地去禁锢他不老实的手臂:“阿、阿又!”
  宿幼枝幽幽道:“阿辞抓疼我了。”
  小王爷忙又松手,被宿幼枝逮着空子,愣是将他脑袋按在了怀里。
  “阿又!”
  小王爷遭不住,脸红得像是着了火,哑着嗓音往后躲:“不可以……我们、我们不行的。”
  盛延辞好不容易挣脱出来,却看都不敢去看阿又,侧过头,惊慌失措:“我、我……”
  宿幼枝强行掰过他脸,让小王爷对上他眼睛,轻柔的声音落在耳畔像勾人神魂的妖精。
  他道:“阿辞,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第60章 
  看着阿又, 盛延辞一瞬间失去言语,喉咙像绷紧的弦,滚动都带起一片热烫的温度。
  瞧他呆呆的, 宿幼枝狐疑地退开些许, 却转而被小王爷握住双手。
  盛延辞眼尾泛红, 让那张俊俏的面孔显出几分可怜来。
  他隐忍道:“阿又, 很快我们便可回皇城, 到时、到时……”
  视线落在阿又脸上, 又被火舌舔到似地转开, 小王爷声音低下:“……阿又想做什么都可以。”
  宿幼枝瞧他眸光朦胧氤氲的模样,欲言又止。
  他真的,好想揍盛延辞一顿!
  还等什么回皇城。
  你胆子那么大, 有本事继续嚣张。
  宿幼枝坐在小王爷身上,也不下去了,他倒要看看盛延辞能忍到几时。
  小王爷视线游移过,又忍不住转回来, 看着阿又懒懒躺在他身上, 心已化成一片软绵绵。
  想着寒骨关诸事, 他蹙起眉,不由急切。
  磨蹭这些时日,也该快些解决掉那些烦人的东西。
  那、那时,他与阿又……想到两人之间的约定,盛延辞羞臊地埋首在阿又颈间,满心甜蜜。
  他眸光愈发璨璨,鼓起勇气对阿又道:“我会请皇兄与我们赐婚, 让阿又成为最耀眼的样子。”
  “!”
  成亲成亲。
  你怎么还在想着这事。
  还要寻圣上赐婚。
  到时若露馅,他不成了欺君之罪!
  宿幼枝悚然。
  小王爷是想要他的命啊!
  宿幼枝勒紧盛延辞脖颈, 咬牙切齿道:“阿又不要那些,阿又只要在阿辞身边便满足。”
  盛延辞心疼地顺过阿又青丝。
  阿又不求,他又怎舍得他委屈。
  将人抱紧,小王爷郑重予诺:“临王妃,只会是阿又。”
  ……求求了。
  真不需要。
  宿幼枝很绝望。
  以前怎么不晓得小王爷这么冥顽不灵,来历不明的姑娘就要抬回去做王妃,你可放过自己,也放过他吧!
  以小王爷的受宠程度,也不知圣上会不会阻拦。
  宿幼枝一时无望,精疲力尽地瘫在那。
  不知多久,杨一回来,深色的夜行服上沾满黏腻的痕迹,血腥气味扑鼻。
  他站得远一些,禀道:“东西已转移,公子着属下送主子回府。”
  盛延辞怕阿又吓到,没让他看,瞧了眼天色,一点亮茫乍现,过不久便会天明。
  他点头,抱起阿又,往城区外去。
  杨一怕引来敌人,与他们拉开距离,旁边只有周二随行保护。
  搞不定盛延辞,宿幼枝话也不想说。
  早知是这种境况,当初就该让谢翊去解决土匪头,以他那造作的性子,定能很快让小王爷厌弃。
  哪里还有这般多烦恼。
  宿幼枝悔不当初。
  教他心性不坚,信了谢二的鬼话。
  教他一时兴起,要去剿灭连周山匪贼。
  教他同情心软,要为那老妪救女。
  结果要救的人还不知所踪……宿幼枝又精神了,若有所思地瞧着盛延辞。
  王府侍卫都是圣上亲自挑选的宫中高手,本事不是盖的。
  本艰难的环境,愣是给盛延辞冲出一条安稳的路来。
  出来外城区,他们没再去之前落脚的府院,想是危险,换了一处不起眼的宅子。
  雪巧早已等在这里,见到主子,着侍从忙碌起来。
  盛延辞让杨一下去休整,自己抱着阿又进入寝室。
  雪巧原还担心阿又姑娘受伤,见他们神情无异才放下心,露出揶揄的笑,对宿幼枝调皮地眨了眨眼。
  “……”
  宿幼枝有苦说不出,只好将罪都算在小王爷头上,见他要走,便故作无辜道:“阿辞去哪里?”
  转过身的盛延辞站住,不敢多想曾经模样,轻声哄道:“阿又泡过汤,好早些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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