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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装成了小王爷的白月光(古代架空)——伏酒谣

时间:2024-09-03 09:34:14  作者:伏酒谣
  “阿又……晚些可好?”
  小王爷勉强找回声音,却哑得要发不出。
  “不好。”
  宿幼枝瞧盛延辞那僵直模样便觉希望在即,更不肯放他走了,一边解腰带一边道:“阿辞是不愿意吗?”
  小王爷不敢去想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什么,死死盯着门上花纹,几次想开口都未能出声,只觉空气闷热,热得他从心里烫到发尖,落下的呼吸都带着火。
  直到传来更清晰的水流声,是谁跨入了木桶。
  盛延辞仿佛听到耳边有什么炸开的响动,震得他魂魄都在颤抖。
  阿又……
  他哀求。
  他要怎样才能忍得住。
 
 
第63章 
  盛延辞在那边没了声音, 宿幼枝隔着屏风瞧不见小王爷表情,也知他是什么模样。
  如今在外,他也不好太过, 万一将人逼急了, 被发现身份的是他, 那可要糟糕。
  宿幼枝在浴桶里泡了会儿, 等出来时小王爷已经不知哪去, 他开门去瞧, 守在外面廊柱后的周二道:“主子出去透气。”
  透气透到房顶上?
  宿幼枝瞟了眼屋瓦, 没说什么,回去躺到了床上。
  他趴在那里快睡着时,才听到门扉开阖的动静, 盛延辞脚步放得很轻,来到屏风后便踌躇不前。
  宿幼枝没等到他动静,迷糊道:“阿辞……”
  “……嗯。”
  盛延辞轻声应,这才迟疑靠近。
  看到榻上阿又裹在薄毯内的身影, 他就燥得脸热, 撇开头不敢看, 磨蹭着来到旁边,耳侧是那道熟悉的清浅的呼吸声,逐渐平稳。
  小王爷坐在脚榻上,倚在床角,身边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于夜晚寂静中,感受到几分安宁。
  盛延辞熄灭烛火, 白瓷的月光顺着窗棂映照,他才敢将视线落到阿又脸上。
  阿又安睡时恬静又乖巧, 美好得像是他做的一个梦。
  倏忽,阿又的指尖不安地动动,好似要抓住什么,小王爷小心探手过去,被虚虚握住。
  盛延辞眉间软下,便是这样一直看着阿又也不够,眼都舍不得眨。
  王府马车舒适,但再如何好,整日赶路也要累的。
  宿幼枝还想着要试探小王爷,结果睡得太香,醒来时天已亮起。
  盛延辞坐在桌边,见他醒来便道:“要不要再睡会儿?”
  宿幼枝下意识看向旁边,被褥整齐,没有人睡过的迹象,他狐疑转向屏风后人影,心想小王爷不至于睁眼一整晚吧。
  他穿好衣,绕过去看,盛延辞气色鲜朝,满满活力,不是熬过夜的模样。
  盛延辞将濡湿的锦帕递过来,要给他净脸。
  这宿幼枝就受不住了,忙接过自己来。
  即使在外,临王府的待遇也不差,端来的早食丰富。
  用过膳,他们没在此多留,侍从收拾好行装,便再次启程。
  从寒骨关到皇城,日夜兼程少说要几天,慢下速度悠悠过,那更要拖些工夫。
  宿幼枝来皇城这些时日,都没办法与家中去信,谢翊虽能瞒住一时也不可能天衣无缝。
  若总无音讯,兄长定会察觉。
  宿幼枝可不敢让家中发现,如果哪日被人知晓临王殿下从连周山抱回的美人是他,那以后也不要做人了。
  他着急,虽要为难盛延辞,却不敢耽误行程,饶是如此,当看到皇城外高大门栏时,他也觉恍如隔世。
  这皇城,到底还是回来了。
  宿幼枝去瞧小王爷,盛延辞一脸喜色,察觉他视线,便心疼道:“这一路辛苦阿又。”
  他不辛苦。
  全程被照顾得事无巨细,说实话,长这么大宿幼枝都没被这般精细地伺候过。
  临王殿下走的时候悄无声息,满皇城无人得知,回来时也十分低调,经过伪装的马车驶入城门,来往百姓都不会多瞧他们几眼。
  想到上次踏入这道门的经历,宿幼枝心下不由急切起来,他走时匆忙,与谢二就此断了联系,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半路与喻世子分开,宿幼枝看着前方拐走的马车,想喻呈凛应当是回去了安国公府。
  片刻后,瞧见临王府街口,宿幼枝心情复杂,也没了平日的精神气,蔫蔫地坐在那里。
  盛延辞担忧道:“可是乏了?”
  宿幼枝敷衍点头,突然听到前方有争执声,他探头发现居然是临王府门口!
  敢在临王府前闹事,可真稀奇了。
  宿幼枝瞧盛延辞表情淡下,挥手让侍卫去处理。
  “……我们少爷病重,殿下真这般绝情,连见他一面也不愿?”
  那仆从打扮的人声声凄厉,被王府门房拦住,跪在外面不肯起身,一个劲地磕头,磕得额前通红落血,可见是下了狠劲的。
  瞧见他们马车,那仆从顿了下,随后突然冲过来,跪扑在地:“前方可是临王殿下,小人云城戍伊县南头何氏家奴仆,殿下可还记得我家少爷……”
  他口齿伶俐,门房去拉人,还是教他挣脱快速报了家门。
  侍卫上去才将人压住,可仍听他哽咽道:“我家少爷快、快不行了,殿下去见见他吧!”
  杨一皱眉,侍卫立刻将那人嘴堵住。
  宿幼枝听他话语凄凄,似乎口中的少爷真病得不轻,也不知与小王爷是何关系。
  那仆从脸上漫着额头留下的血痕,衣衫在挣扎中凌乱,很是狼狈。
  他好奇瞥过一眼,然后愣住。
  欸?
  那人不是、不是……啊那个自称小王爷乳娘之子的仆从!
  盛延辞离开皇城后,宿幼枝于府门前瞧过一次,时间不长,他记得还蛮清楚。
  方才他说什么?
  这才几日,那白面公子居然快不行了??
  宿幼枝去看小王爷。
  盛延辞似乎对仆从口中的何家没得印象,也不想理会,马车径直越过被压在地上的人,驶入府门。
  宿幼枝欲言又止。
  从盛延辞身上觉出几分冷淡来。
  小王爷看上去不太高兴的样子。
  但这事掺和进去……宿幼枝未能深想,盛延辞便捧过他的脸,道:“阿又可是有话说?”
  问都问了,宿幼枝憋不住,道:“阿又见过他。”
  盛延辞眸光瞬间冷了下,怕吓到阿又,很快垂下眼睑,声音是软和的:“可是他扰了阿又清静?”
  宿幼枝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异常,但发生在临王府前的乱子,小王爷不可能不知晓,除非是得过命令不要紧的事。
  他迟疑着小声说:“上次他与那位少爷一起来过,说是……阿辞乳娘之子。”
  话落,宿幼枝察觉盛延辞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带着危险的味道。
  不及他细瞧,便被小王爷抱过去,脸贴到胸前,再看不见什么。
  “这种无关小事,怎好教阿又忧心。”盛延辞安抚地揉捏他后颈,还是如常般纵容:“待我去处理,嗯?”
  他们到时已过午,宿幼枝回来熟悉的院落,见盛延辞要走,忙道:“阿辞要去哪?”
  想到小王爷方才的样子,他又说:“阿辞要带着阿又呀。”
  传言都说临王殿下脾气坏,宿幼枝还未能见过几次,难得赶上,硬着头皮也得去燎一燎,否则等盛延辞请来圣旨他怕是都搞不定这小子。
  小王爷已恢复如常模样,拍拍他的手:“我很快便回,阿又等我可好?”
  宿幼枝怎么能同意,学着蛮不讲理那一套,拽着盛延辞袖角不松手,露出可怜模样:“阿又不要看不见阿辞。”
  盛延辞心中又开始动摇。
  不想阿又见到不好的东西,可又难以拒绝。
  宿幼枝加把劲,捏他袖口的手晃了晃,语调软软:“带上阿又好不好?”
  盛延辞没能说出推却的话,只得带上阿又。
  杨一过来禀报,已将那仆从赶走。
  临王府门前鲜少有人敢造次,只这么一下,竟也传了出去。
  不过一顿饭的工夫,小郡王登门,进来便道:“表兄你做了什么,怎么外面都在……”
  他打眼瞧见宿幼枝,又将余下的话咽了回去,眼睛晶亮地欢快唤:“阿嫂!”
  “……”
  瞧着赵希和那张清俊的脸,宿幼枝面无表情。
  “小郡王方才说什么?”
  赵希和视线游移,想转换话题:“想、想问阿嫂这些日……”
  宿幼枝打断他:“可是外边有说阿辞的坏话?”
  小郡王愣住,下意识看了盛延辞一眼,震惊于宿幼枝对他的称呼,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道:“没、没有……”
  这么说就糊弄人了,宿幼枝对他笑:“都说了什么?”
  赵希和被他的笑容晃花眼,下意识回:“说阿兄苛待乳母之后,要害……”
  盛延辞不愿瞧他那傻样子,握住阿又的手捏了捏,无奈道:“阿又想知什么,问我便好。”
  宿幼枝也不客气,与他道:“阿辞怎容他们如此诋毁。”
  盛延辞摩挲着阿又腕上珠串,垂眼道:“也未说错。”
  “?”
  什么情况。
  宿幼枝看着小王爷,瞧不到他的眼睛,又去捧他的脸。
  盛延辞一愣,忍不住失笑,伸手点他额头:“那阿又想听什么呢。”
  小郡王已经回过神,过来坐到他们旁边,闻言怒道:“是他们说得过分。”
  宿幼枝瞧出盛延辞不爱讲,干脆出门去听。
  找间茶肆落座,就能得知街边所有小话。
  如今热议的话题可不就是临王殿下。
  “你们是没瞧见,那可怜人被临王府恶仆打得浑身都是血,没一块好地,扔出来便昏过去,还是好心人送去的医馆,否则可要没命了。”
  “嚯,听说那是小王爷乳母家的人,怎就下那般狠手!”
  “小王爷揍过的人还少吗,连他皇叔平王殿下都敢动手,何况区区仆从,那都不是命。”
  “未免太过分了吧……”
  赵希和听得气怒,要出门理论,被王府侍卫拦住。
  宿幼枝也有些纳闷。
  那仆从的确被赶走了,但额头的伤是他自己磕的,临王府何时动过手。
  “要我说圣上英明,偏不该纵容小王爷作恶,若这般都无处说法,百姓怎还敢信任朝廷!”
  突然激荡之语传来,宿幼枝探头去瞧,看到个锦衣公子于人群里义愤填膺地斥责临王狂妄。
  盛延辞坐在一边听,无动于衷。
  宿幼枝:“阿辞?”
  小王爷便道:“不用理会。”
  他们不理会,对方却言语不饶人:“这等好恶之徒,不伏法何以平民愤!”
  锦衣公子愤愤甩袖,一副清流之姿,得周围看客一片叫好声。
  他正欲再言,突然一碗茶水从天而降,都浇到了他头上。
  茶肆瞬间静谧。
  大家不约而同抬头,看到二楼团扇遮脸仍瞧出美貌的姑娘收回茶碗,淡声道:“手滑,公子勿怪。”
 
 
第64章 
  “……阿又?”
  盛延辞愣愣看他。
  宿幼枝瞪他一眼, 将茶盏落回桌上,咚的一声响。
  楼下畅言的锦衣公子被浇花了衣发,怒不可遏, 又要在大家面前维持礼度, 甩掉茶水, 怪声道:“姑娘未知教数, 自不如多读圣贤书, 小生怎好怪罪。”
  哈。
  就那么张颠倒黑白的嘴, 还好意思说什么圣贤书!
  宿幼枝心中火起, 反正盛延辞爱怂,任人扣锅都无动于衷,那也不在乎再多点黑名。
  他去拎桌中茶壶, 被小王爷按住手腕,怒怒去瞧,却见盛延辞不知为何激动,墨黑的瞳仁里亮出光。
  握紧阿又的手, 小王爷瞥向栏外的眸冰冷, 沉声道:“楼下何人倾述肺腑?”
  那锦衣公子看不到他, 但既然露了面便不怕问,对着周遭众人拱手,扬声道:“小生乾通书院鲁卫几,既承圣人教诲,自不能纵邪妄之事!”
  他慷慨之言未能如之前那般得到众人拍手称快,鲁卫几狐疑去瞧,旁边同伴额头冒汗地定在那, 已经抖成了筛糠。
  他觉出不对,惊异四顾, 倏忽听见楼上之人道:“本王晓得了。”
  本王!
  王……
  鲁卫几脸色瞬间白透,强忍住双腿没有打摆,仰头看向上方,却觉阳光刺眼得让人眩晕,半晌才找回声音,却十分虚弱:“临……王?”
  盛延辞来到栏前,居高临下睇他,淡然道:“方才讲得甚好,怎不说了?”
  “是、是临王殿下!”
  不知谁惊叫,震醒了满茶肆的人,惶恐跪地伏额。
  “临王殿下千岁!”
  鲁卫几知如此氛围,勇于直言才是最好的,可他对上临王锋锐目光,愣是什么都说不出来,跟随众人软了膝盖。
  茶肆又静了。
  没了那些聒噪的胡言乱语。
  宿幼枝瞧着盛延辞,却还是忍不住皱眉。
  百姓畏惧小王爷凶名,不敢言语,他就一句也不去辩驳?
  看盛延辞习以为常的模样,宿幼枝莫名恼怒,抬起对方握他的手,在指节上咬了一口,下了狠劲。
  小王爷猝不及防,瞳孔震颤,猛地转头看来。
  宿幼枝却不搭理他了,倚在雕栏旁,去瞥楼下整齐的脑瓜顶。
  “鲁公子。”他道:“你道殿下纵仆作恶,可是亲眼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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