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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古代架空)——施以然

时间:2024-09-04 14:54:45  作者:施以然

   书名:病美人被献给假太监之后[成长·逆袭参赛作品]

  作者:施以然
  简介:阴狠宦官VS隐忍侯爷
  应州惨案后,外人看来骄傲矜贵的宋小侯爷性子大变,对惨案制造者萧寒砚,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表面:
  高台之上讲演的男子身穿墨色直襟长袍,挂白玉玲珑腰佩,冠上插着一根墨玉簪子。
  袍子肩头湿濡一片,但他却浑然不觉,紧握书卷的手止不住的发抖,眼眶发红,满脸愤恨。
  “宦官专权,扰乱朝纲,国家危矣!”
  “朝政把握在宦官手里,此乃国之不幸!”
  “大丈夫当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
  “斩下萧寒砚首级,以告慰十万戍边将士在天之灵。”
  实际:
  粗粝的指腹落下,细细摩挲,带起阵阵痒意。
  宋知钰下意识想逃,却被人一把按住腹部,“白日可骂尽兴了?是不是应该好好‘补偿补偿’我?”
  解释的话语被淹没在阵阵呜咽声中。
  感情流,剧情为辅,求收藏。
  ——预收《真少爷躺平后成团宠了[穿书]》——
  预收文案:
  【沙雕解压小甜饼,不甜不要钱】
  【10月开文,公主请收藏】
  阴暗疯批步步为营攻VS阳光开朗没心没肺受
  甜甜的很安心
  郁言穿成了豪门斗争小说里又笨又蠢的真少爷。
  原身作天作地赶走假少爷独占家产,最后败光家业,惨死街头。
  郁言穿过去时原身正吞药自杀,逼爸妈赶走假少爷。
  郁父郁母:“家产全都留给你,让他净身出户。”
  郁言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起来,“不!公司给他!基金给他!股份给他!我的零花钱也给他!给他!给他!全都给他!!!”
  开玩笑!只要躺平拿分红就有花不完的钱,为什么要上班???
  郁父:“给孩子买辆代步车安慰一下,喜欢迈巴赫还是劳斯莱斯?”
  郁母:“孩子受委屈了,零花钱一个月一千万。”
  大哥:“黑卡随便刷。”
  郁言当场耍杂技连翻三个后空翻下楼,没走楼梯没走电梯,因为太激动走的阳台。
  大哥郁辰有一个德才兼备、处事周到、温柔恭谦的朋友沈聿铭,人人都对他赞不绝口,俗称“别人家的孩子”。
  只有郁言知道那都只是表象,真实的沈聿铭,性情乖张,心狠手辣,原身就是间接死在了他的手里。
  穿书后的郁言:退!退!退!莫挨老子!嗯?怎么退不掉?
  小剧场:
  1.某日,郁言意外受伤,浑身是血的躺在路边吱哇乱叫。沈聿铭好心准备带人去医院。
  郁言连忙拒绝,硬生生爬出一条血路上了车,和沈聿铭亲切告别。
  沈聿铭上车锁门,一气呵成。
  郁言:艹,爬错车了!
  2.感情升温,沈聿铭温柔表白:“没关系,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拒绝,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相处。”
  郁言:“……哥,你背后的绳子露出来了。”
  沈聿铭:“被发现了?那我不装了。”
  【文案写于2024.5.23,截图为证】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复仇虐渣逆袭古代幻想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宋知钰互动萧寒砚配角周彻安盛雨霁
  其它:预收《真少爷躺平后成团宠了[穿书]》求收藏,沙雕解压小甜饼,甜过初恋,不甜不要钱。
  一句话简介:死对头追妻火葬场了
  立意:爱生活,爱自己
 
 
第1章 重逢
  南山书院三月一次的期会,院内坐满了各派学子聆听讲学。
  高台之上讲演的男子身穿墨色直襟长袍,挂白玉玲珑腰佩,冠上插着一根墨玉簪子。
  袍子肩头湿濡一片,但他却浑然不觉,紧握书卷的手止不住的发抖,眼眶发红,声音直冲云霄。
  “宦官专权,扰乱朝纲,国家危矣!”
  “太宗时期,朝政把握在石贤一介阉人手里,几将灭国!”
  “尚父李燮,提三尺之剑,立不世之功,斩下石贤首级,肃清奸佞,此乃大丈夫也。”
  ……
  不远处的长廊中,一男子负手而立,冷眼看着那高台之上讲演的人。身后的一众奴仆噤若寒蝉,将头埋得极低,生怕被牵连。
  陈夫子浑身战栗的看向他,急忙跪地求饶,“大人息怒,此子名唤宋知钰,是宋大将军的遗孤,今日才入南山书院,不懂规矩。”
  朝中人人皆知萧寒砚最忌讳旁人拿他太监的身份说事,就连皇上见了他都得礼让几分唤上一句“萧大人”,这么含沙射影的被人骂,还是头一遭。
  萧寒砚面色如无波的古井,没有掀起半点涟漪,抬脚上前去。
  院内瞬间乌泱泱跪倒一片,声音整齐划一,“萧大人安好。”
  再次见到萧寒砚,宋知钰心尖猛然一颤,瞳孔骤然缩紧,右手不自觉的握紧,指尖泛白,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窜至后颈。
  双脚仿若生了根,动弹不得,四肢僵硬不受控制。
  应州城焮天铄地的大火瞬间出现在眼前,缭绕的火光中,影影绰绰的身影接连倒下。
  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天下缟素。
  铁锈般的血腥味儿瞬间将他笼罩其中,宛若被扼住咽喉,呼吸不得。
  哀鸣、哭泣、求救、喊杀声交替重现。
  脑子里嗡鸣一片,父亲的叮嘱犹在耳畔,“萧寒砚通敌,断我粮草,其心可诛!”
  修长额脖颈突然被人掐住,宋知钰瞬间回神,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如鹰隼一般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男人,换来的却是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越收越紧。
  唇瓣嗫嚅两下,强烈的窒息感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下一刻他整个人都被萧寒砚提起来了,只能绷紧脚尖在地上寻找着力点。
  “许久不见,本事见长。”
  冰冷的声调传入耳朵,宋知钰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微微抬眼便对上了一双幽森的眸子,视线纠缠,那双他熟悉的眼睛里,写满了愤怒、悲戚、隐忍。
  脖颈上的禁锢倏地消失,宋知钰踉跄两步才得以站稳,他大口的喘着粗气。
  眼前一道黑影闪过,宋知钰猛的跌坐在地上,腹部传来钻心的疼。
  萧寒砚将他踹倒之后,那只脚却没有收回,反而踩着他的胸膛将他的身子往下压了两寸,甚至还用力碾了两下。
  粗粝的指腹从发红的眼尾轻柔的摩挲至下颌,突然用力钳住他的下巴,逼迫他抬头仰视。
  男人轮廓深邃,高鼻薄唇,双目黑而狭长,眼底噙着一抹淡笑,声音却是寒意蚀骨。
  “南山书院委屈你了,你该去太学。”
  太学是学子们求学的场所,学子经受业,考试合格后便可入朝为官。
  启灵帝痴醉诗画,无心朝政,保皇党势微,宦官与外戚把持朝政,导致党锢事件连发,民间起义不断。
  宦官为壮大势力建立南山书院,与士族以及支持他们的太学抗衡。
  南山书院与太学分庭抗礼,但百官仍将太学视为正统。世家贵族不愿得罪萧寒砚,只得将家中不受宠的庶子送至南山书院。
  盛满雪的树枝伸入水榭,偶有几朵红梅破雪而出。
  脖颈处上了药,但依旧隐隐作痛,宋知钰白皙的皮肤上一抹红痕未散,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耳畔传来好友周彻安的劝告声。
  “知钰,这里是南山书院,是萧寒砚的地盘,咱们要谨言慎行,谁知道会不会传到他耳朵里。你今日指桑骂槐,恐怕已经被他记恨上了。”
  “他还能在京城还能一手遮天么。”
  话虽如此,但宋知钰知晓萧寒砚权势滔天,连保皇党和外戚党都要避其锋芒。
  “他能。”周彻安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你刚回京不了解,五皇子曾经当众骂了他一句阉人,你猜怎么着?当天晚上五皇子的尸块就出现在了皇上寝殿里,没错,是尸块,尸体被分成了整整十几块,那处东西也不见了。所有人都认为是萧寒砚动的手,但查来查去都找不到任何证据。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人还是少惹为妙。”
  “不知道他会不会伺机报复,这几天咱们不要分开,也别出书院。”周彻安一脸担忧,又后知后觉询问,“对了,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应该是去太学吗”
  “皇上让我来的。”宋知钰声音低哑。
  沉默半晌,周彻安慰道,“这里也没什么不好,结业了不用考核可以直接授官,听说有学子做尚书,甚至还有人直接封侯赐爵。我没那么远大的志向,能在地方上做个小官就行了。”
  宋知钰眸色渐沉,语气不忿,“书院的学子大都只知道吟诗作画,这些人把控朝堂,国将不国。”
  话音刚落,就被周彻安捂住了嘴,对方示意他噤声。
  拐角处一群学子鱼贯而出,调笑打闹声不断。
  “那个宋知钰什么来头?竟敢对萧大人不敬。”
  “一个病秧子罢了,他爹是宋大将军,全家人死在应城,只有他活下来,被封了个什么忠义侯。”
  “得罪了萧大人,看来他这个位置是坐不稳了,日后咱们可得离他远点,省得被牵连。”
  “听说他先天有疾,说不定还没等到萧大人出手就死了。”
  “应城惨案都过去一年多了,他还盯着不放啊?好好做他的小侯爷就行了,怎么偏偏还要针对萧大人。”
  “不过他长得是真不错啊,那脸生得比青楼小倌都好看,那腰细得我一把就能掐住,床上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儿。”
  “等萧大人报仇后,说不定能搞来玩玩。”
  ……
  “砰——”
  茶盏摔碎在地上,茶水四溅,地上洇出一滩水渍,细碎的瓷片铺满台阶,流光溢彩。
  议论声戛然而止。
  不小心打翻茶盏的小厮连番告饶,清理好碎瓷片急忙退下。
  诸学子看清亭内两人,面面相觑。
  院内狂风肆虐,老槐树的枝干随风摇晃,发出阵阵呼啸声,连廊内却是一片静谧。
  宋知钰双拳不自觉的握紧,本以为南山书院的学子是只会吟诗作画的草包,没想到这些人色胆包天,竟然还敢将主意打到他头上来,不知道是仗着谁的势。
  一白衣男子微微俯身致歉,“宋小侯爷,方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陈夫子寻你去静室,切莫让夫子久等,失陪了。”
  男子在书院的地位颇高,一行人不敢说话,皆跟着他一起离开了。
  宋知钰眸色渐深,“方才那位白衣男子是谁?”
  “那是乔庭将军的弟弟乔潜,乔家一门双将曾羡煞旁人,但后来不知怎么回事,乔潜弃武从文,来了南山书院。他的策问连方太傅都赞不绝口,日日贴在书院门口供诸学子学习瞻仰,但前几日榜上换上了你的新作。”
  乔潜的眼里有敌意,宋知钰没有看错。
  圆月高悬,余晖映得空中迷雾漫漫,池塘里碎了一片月光,宛若万千星辰散落其间。
  屋内一片暖意,盆里的银丝炭滋滋作响,气流扰动,烤得宋知钰双颊泛红。
  入目是漆黑的横梁和交错的红绸,细看红色的床幔下是同样刺眼的被衾。
  刚醒过来宋知钰脑子还不是很清晰,他只记得自己听从乔潜的话去了静室,但静室里空无一人。
  桌上白釉镂空的熏炉散发出浓郁的檀香味儿,他甫一靠近,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再次睁眼时,就已经到这里了。
  刚准备起身,宋知钰就发现问题了。他四肢都被锁链牢牢的固定在了四根床柱上,动弹不得。身上黑色外袍不知所终,白色里衣也被换过。
  身上没有黏腻感,应该是有人用清水给他擦过身子。
  门口传来异响,他下意识偏头看过去。
  屋外狂风肆虐,门被打开的那一霎寒气涌入屋内,与寒风一同进屋的,还有萧寒砚。
  见到来人,宋知钰打了个哆嗦,有些不自在的别过头。
  “醒了?”
  耳边传来低沉戏谑的嗓音,粗粝的指腹落在宋知钰脖颈伤处,揉按的动作极轻,宛如在对待什么珍宝。
  对上那双狭长且充满倦意的眸子,宋知钰心尖一颤,喉头发紧,眼里泛起酸意,他要用些力气才能将这股酸意压制下去。
  那张脸倏地放大,锁骨处传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吮吸声不断传入耳内,宋知钰身体瞬间绷得笔直,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要躲开。
  余光瞥见男人意犹未尽的添了一下嘴唇,指腹再次落在了他的唇角,轻轻摸索着,眼底的欲望不加掩饰。
 
 
第2章 萧府
  “放开我。”宋知钰声音低哑,喉间像是被刀割一样疼。
  男人身形微顿,手上的动作倏然加重,像是惩罚一样,用力揉按着他的双唇,拇指撬开齿尖,压在舌面上轻轻搅动。
  “不是你自己要来的?”
  口中有异物,宋知钰不自觉发出呜咽声,唾液顺着嘴角流下,眼尾泛起潮红,眸子里氤氲着水汽。
  萧寒砚倏然收了手,欺身而上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胸膛和坚硬的床板之间。
  双唇被柔软的唇瓣覆盖,将他的呼喊声尽数吞没。男人紧扣他的后颈,强迫他仰头承受。
  粗粝的指腹从衣摆中探入,在腰侧细细抚摸。
  宋知钰脊背升起一股凉意,挣扎着想要躲过,动作幅度太小,却似调情一般。他身子一软,喉间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脑海里一片空白。
  腰间的凉意让宋知钰瞬间回神,低吼道,“萧寒砚,放开我。”
  察觉到他的反抗,男人不怒反笑,手上动作加重。
  腰腹被萧寒砚死死按住动弹不得,宋知钰瞬间停止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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