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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中年汉子见只有凌息一个人,脚步往后退了退,尴尬地扯扯嘴角,解释:“我没啥事找他,刚打完柴经过看见你家门开着,特意过来瞧上一眼。”
  凌息点点头,以为对方过来打个招呼而已,下一秒却听汉子说:“今儿你姑父他三徒弟来找过你们,你们没在,我想着顺便告知一声。”
  村里人人皆知凌息是外乡人,无亲无故,中年汉子口中指的自然是霍琚的姑父周顺。
  “高通?”凌息喃喃低语,走上前询问:“您知道是啥事吗?”
  中年汉子回忆片刻,他也是听旁人讲的,具体情况不太清楚,“好像是……周盐丢了。”
  “什么?”凌息手中的扫帚脱手,眨眼间被他捞起来。
  汉子目瞪口呆,凌息貌似没向下看吧?居然能盲眼接住扫帚,莫非真是啥绝世高人?
  谢过中年汉子,凌息顾不得收拾家里,随手抓了套干净衣物和鞋子,骑上大灰上山去。
  霍琚睡姿板板正正,一晚上过去基本没太大变化,凌息走的时候什么样,回来照旧什么样。
  凌息二话没说,直接上手给人穿衣服,饶是霍琚累得狠了,仍警惕地睁开眼睛,看清少年的动作,眉心微拧,“做什么?”
  凌息言简意赅:“下山。”
  霍琚透过窗户望了眼天色,“明日再下去吧,夜里走山路不安全。”
  “来不及了。”凌息抓起他的脚,把鞋子往他脚上一怼,像在安装大型机械。
  霍琚一头雾水,尚未问出口,猛地被霍琚甩上背,风驰电掣赶下山。
  夜风刮在脸上,刀片割肉似的疼,霍琚被刮清醒了,察觉事态紧急,必然发生了要紧事。
  “出什么事了?”
  开口便吃了一嘴的风。
  凌息在山林里飞奔,大灰和几头狼护在他们身侧,林子里蠢蠢欲动的野兽紧迫盯人,似乎只要发现半点破绽,它们就将扑上去把二人吞吃入腹。
  大灰从肺腑发出声低吼,朝着虎视眈眈的野兽施压,霎时吓退不少狩猎者。
  月亮渐渐升上树梢,清寒的光辉洒落一地凝霜,照亮回家的路。
  凌息把人放到床上,来不及喘口气,面色严肃地告诉霍琚,“周盐失踪了,我现在要进城去找人,你好好在家里休息。”
  霍琚眸色陡然一沉,抓住他的手腕,“怎么回事?”
  凌息把傍晚中年汉子告知他的话转述给霍琚。
  具体情况并不清楚,只晓得周盐进城后丢了,两个村的村民都去帮忙找人了,但天色擦黑也没半点消息,大家各自有事,不可能一直留在城里,已经陆陆续续回来。
  目前剩下周顺和二徒弟文斌没回,文斌家在县城,有点人脉,托了家中帮忙。
  “这会儿城门已关,你……”霍琚的顾虑没说完,凌息反握住他的手。
  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区区城墙,凭我的本事,你担心什么?你在家好生休息,我一定把小盐巴安全带回来。”
  无数话语在凌息的目光下尽数消失,向来作为他人后盾的霍琚,第一次生出后背有所依靠的感觉,少年并不宽厚的手,意外的温暖。
  手上稍稍使劲,凌息身子前倾,霍琚把他拥入怀中,连续几日的肌肤相贴,他们已经完全习惯彼此的温度,气息,凌息下意识回抱住男人。
  霍琚仰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那就拜托你了。”
  凌息眉梢微挑,勾起唇角,“没问题。”
  霍琚缓缓松开他的手,“小心。”
  凌息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霍琚见他比过几次,明白其中意思,靠着床头目送少年离开。
  .
  凌息坐在大灰背上,飞速赶往县城。
  如霍琚所言,城门早已关闭。
  凌息没有带上大灰进城,大灰体型较大,若被发现容易引起骚动。
  围绕城墙摸寻,很快找到一处守备薄弱的地方。
  此地经年太平,鲜少受到战争波及,当地军队疏于训练,何况守城的士兵,里面大多是关系户,每日惫懒,捞捞油水,日子别提多舒坦。
  凌息身影如燕,一个利落翻滚攀上城墙。
  不远处的守城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妈的,就不该听徐老二的,又输了两吊钱。”
  耳朵里传来各种碎碎念,什么打牌输了的,婆娘破事儿多的,城里哪家花楼来了新人。
  凌息摇摇头,如果哪天真有敌军攻来,按照这水平,一两天便能破城。
  城门虽然关了,但城里并非关门闭户,有铺面正在做生意,花街那头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相比白天,夜里人流量减少,凌息屏气凝神搜寻周盐的气息。
  沿着城门走进一条巷子,停在一户人家门口。
  周围住户基本类似,占地宽广,门口挂着匾额,简而言之,这条巷子里住的都是有钱人。
  凌息稍作思索,判断周盐应该来这边送过货,他记得之前周盐和他提过,收到了许多风扇的订单。
  循着气息再次寻找,凌息拐进一条小巷子,脚下传来异物感,踩到了什么东西。
  弯腰捡起来细看,是一张图纸。
  自己画给周盐的风车图纸。
  凌息神色一凝,将图纸收好,他从图纸中隐隐嗅到一股似曾相识的气味,是谁呢?
  一边走一边思考,不知不觉走到一处气息混杂的地方。
  脚下积水四溢,空气中弥漫着脏污恶臭的味道,要不是凌息夜视能力好,周围乌漆墨黑,一脚踩下去八成会踩到屎尿。
  这样的地方,凌息嗅觉越灵敏,越是灾难。
  “呕——”
  凌息捂住口鼻,连连干呕。
  末世这种地方其实有很多,但那会儿科技水平高超,凌息可以佩戴防毒面具,不用整个人直接暴-露在细菌里。
  凌息完全不敢细想自己身上附着了多少粪便,心里打起退堂鼓。
  但周盐的气息断在这儿,说明周盐极大可能被带到了此处。
  他掩住口鼻,大义凛然,慷慨就义的模样闪避开地上的秽物朝里走。
  里面比外面的情况好点,至少地面干爽,不至于路中间堆着粪便,四处房屋破败,既不遮风也不挡雨,屋内却住着人。
  凌息脸上并未表露出惊讶,末世没有家的灾民太多,一堵墙一片破布就是一个家。
  这里大概就是古代的贫民窟。
  “哪儿来的小美人儿?”猥琐的声音夹杂着口哨声。
  凌息闻声望去,是个没了一条腿的男人靠在门口,冲他露出一口黄牙。
  他的房子在这儿算好,至少有门有窗,虽然房顶破了大洞,但对比其他人称得上豪宅。
  凌息被调戏也不畏惧,大步流星走过去,掏出他赶工画地素描,“见过这个人没?”
  男人被画的逼真程度惊住,旋即摸索着下巴说:“你要是陪我一晚上,我就告诉你。”
  凌息勾了勾嘴角,笑意未达眼底,“你另一条腿还要吗?”
  少年身形修长,容貌俊秀,气势却迫人,如利剑出鞘,见血封喉,男人骤然噤声,抖如筛糠,哪敢再多看凌息一眼。
  “没……没见过。”
  作为社会底层,他们最擅长的便是察言观色,假如一不小心得罪了大人物,他们可承担不起。
  眼见少年走远,猥琐男人长松一口气,附近看热闹的人们,接二连三发出讥笑。
  唯独一道小小的身影,在短暂地驻足后跟了上去。
  破破烂烂的房子一眼就能看清里面的情况,倒是免去凌息挨家挨户寻找的烦恼。
  但像猥琐男那样大体健全的房子有几家,需要一一排查,凌息正犹豫是从窗户偷看,还是走房顶偷看,身后突然响起细微地脚步声。
  “谁?”
  月光拨开乌云,落下满地清辉,照亮路边的枯草,凌息看清来人的样子,思索半秒眼中闪过一抹讶异,“是你。”
 
 
第75章 
  周盐迷迷瞪瞪醒来,只觉眼冒金星,不能视物,大脑一片混沌。
  嘈杂的声音像隔着水面,忽远忽近,模模糊糊,听不真切。
  他费尽全力才勉强听清对方在交谈什么。
  “妈的,怎么还不醒?你不会把人弄死了吧?”
  陌生的男人声音,透出显而易见的烦躁。
  “胡哥您放心,人肯定活得上好,我怕他挣扎得厉害,故意加大了点药量,再等等保管能醒。”
  熟悉的声音传入耳内,周盐猛地睁开眼睛,失去意识前的事情骤然闪现。
  他和高师兄一同出门送货,最后一件货物比较沉,高师兄帮着买家府中的下人搬进去。
  周盐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坐在牛车上等待,掏出在街上买的肉包子,准备先填填肚子,毕竟今天他收入不少呢。
  拿出包子正要塞进嘴里,身体突然被撞了一下,包子骨碌碌沾着灰尘滚到角落。
  “啊!”周盐心疼地惊呼,他还没尝到味儿呢。
  幸亏他买了好几个,低头拿包子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一道小小的身影弯腰抓起地上沾了灰的包子要跑。
  周盐立马跳下牛车,他从小在村里野惯了,追着小汉子们跑,腿脚利索很快追上小孩儿将人堵在墙角。
  小孩儿将包子藏进衣服里,目光警惕地瞪着他,黑黝黝的眼珠像是一头小兽。
  周盐似乎没察觉他高高竖起的尖刺,从袋子里掏出个白白胖胖,干干净净的包子递给他,“别吃那个,那个掉地上了,吃了会肚子疼。”
  小孩儿瞳孔微张,怀疑地盯着他,猜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周盐没管他心中的山路十八弯,直接把包子塞给他,掉头脚步轻快地朝牛车方向走。
  “小师弟。”
  粗粝的声音叫住周盐,周盐下意识回头,眼睛睁大,迟疑两秒开口:“大……大师兄?”
  邹旺在周盐家时,总是打扮得人模人样,虽然长相普通,但胜在收拾得干净,看上去确实比较靠谱。
  可眼前的邹旺,胡子拉碴,身形瘦削,眼底乌青,不知几日没洗澡身上散发出一股馊掉的味道。
  周盐险些没认出来。
  “怎么?才多久没见就认不出大师兄了?”邹旺语带讥讽。
  周盐蹙了蹙眉,弄不清邹旺对他哪儿来那么大恶意,他并非逆来顺受的性子,当即反唇相讥:“是啊,我还琢磨哪儿来的丧家之犬呢。”
  “你!”邹旺一直知道周盐与普通哥儿不同,一向离经叛道,却也没料到会被一个小哥儿狠狠扎了心窝子。
  怒火仿佛喷薄的岩浆,把他理智烧毁,他赤红着眼睛大跨步上前拖拽周盐。
  “你干什么?”饶是周盐胆子大,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
  他使劲挣扎,连踢带踹,他喊救命,但高墙深巷,无人经过,他的呼唤根本传不出去。
  周盐心知自己多半是逃不过了,趁着和邹旺推搡,他悄悄将凌息画给他的图纸扔到地上,祈祷能有人发现。
  “他妈的,劲儿倒是大。”邹旺用力把周盐往墙上一掼,周盐额角磕到墙壁,脑袋一阵眩晕,未待他缓过神,口鼻突然被捂住,身体慢慢失去力道,意识抽离。
  剩下的包子掉在地上,悉数滚落在墙角,邹旺瞅了眼嫌弃地收回视线扛起人大步离开。
  记起事情经过,周盐瞬间明晰自己此刻的处境,邹旺绑架了他,并把他带到一个陌生男人面前。
  即使再不通晓人事,周盐也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胡哥您看,我说人没死吧。”邹旺语气中尽显得意。
  周盐蜷缩成一团努力向后挪动,眼睛凶巴巴瞪着邹旺,要不是嘴里塞着布条,早把邹旺骂得狗血淋头。
  “呵,还挺辣,老子喜欢。”胡三摸摸下巴上的胡茬,眼神极度猥琐。
  邹旺搓搓手,殷勤地对胡三说:“胡哥,现在人醒了,兄弟就不耽误您办正事了,之前说好的……”
  胡三这会儿仿若见了肉的恶狗,哪顾得上邹旺,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周盐,挥挥手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好处。”
  邹旺朝床上被:绑住的周盐露出个恶劣的笑容,临走前特意劝道:“小师弟,你年纪不小了,像胡哥这样高大威猛的夫君打着灯笼没处找去,你可要惜福啊。”
  “哈哈哈哈,邹兄弟说得是,待你领会了你夫君的功夫,保管你再不想其它。”胡三大笑着走向床榻,双手放上腰带。
  周盐瞳孔震颤。
  关门声伴随着腰带落地声,响在周盐耳朵里,异常刺耳。
  .
  “就是这儿?”凌息转头询问小孩儿。
  小孩儿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他点点头。
  “行,谢了。”凌息掏出块碎银子扔进小孩儿怀里。
  这孩子就是当初偷红缨钱包的小贼,被凌息抓到非但不认错,反而冲他做鬼脸,可以说相当熊。
  给自己带路应该是为了讨点感谢费,凌息曾经在末世遇到过许多这样的孩子,别看他们年纪小,在特殊环境下长大,他们的心智远胜很多成年人,常常把一些自以为是的家伙耍得团团转。
  “用不着。”
  出乎凌息意料,小孩儿居然把银子扔还给他。
  “报酬已经给过了。”
  他酷酷地留下这句话,转身便消失在七弯八拐的巷子里。
  凌息怔了怔,唇角泄出丝笑:“小屁孩儿。”
  把银子揣回兜里,凌息一脚踹开单薄的大门。
  “谁!?”
  邹旺刚给自己倒上酒,桌上放着盘煮熟的毛豆,预备喝着小酒给胡三守门,顺便听听墙角,他非常期待听到周盐被折磨的声音。
  胡三喜好折腾人,邹旺在花街的相好告诉他,她的姐妹们极不情愿接待胡三,每回都得养好些天。
  然而,好戏还没开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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