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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邹旺抬头一看,没来得及发火便当场呆住。
  这不是霍大郎的夫郎吗!他咋找到这地方的?难道周顺也来了?
  邹旺毛骨悚然,恨不得拔腿就跑。
  待他定睛望了望凌息身后,没有其他人,只有凌息单枪匹马,这夫郎是疯了吗?居然自投罗网!
  邹旺咧开嘴角,打算给凌息点颜色瞧瞧,少年修长的腿已经将他踢飞。
  他难以想象那样清瘦的身体竟然蕴藏着如此惊人的力量,仅仅一脚,邹旺直接飞了出去,后背撞上门板,木屑纷飞,细小的木刺扎进裸-露的皮肤,疼得邹旺龇牙咧嘴,脑袋昏沉,口中吐出鲜血,旋即陷入昏厥。
  门内的情况同样震撼。
  胡三衣不蔽体倒在血泊中,痛得脸色煞白,嘴里不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刚好被邹旺撞击门板的声音掩盖。
  “师……师傅……”周盐惶恐不安地望向凌息,身子瑟瑟发抖,像只虎口脱险的兔子。
  他的衣衫虽然被撕烂些许,但没到破破烂烂的程度,凌息庆幸自己来的还算及时。
  视线扫过胡三的情况,凌息侧头看了看周盐袖子间露出的袖箭,短暂地沉默一秒。
  周盐,弱小可怜又无助,但下手稳准狠,正中要害。
  直接没收男人作案工具。
  凌息大跨步上前,扯下床单裹住周盐,“没事了。”
  嗅到熟悉的气味,周盐再无法控制情绪,嚎啕大哭,“我……我好害怕……”
  “没事,没事,师傅帮你收拾他们。”凌息摸摸他毛茸茸的脑袋。
  等周盐情绪平复,他抱起人避开人群,翻进扬春堂后院,前面已经关门,柳仲思却没回外公家,他最近经常住在这边,为了霍琚的手术需要研究的东西太多了。
  此时他正在烛光下练习缝合,身后猝不及防出现个人,差点没腿软跌坐在地上。
  “凌……凌息哥,你吓死了我。”
  “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是霍大哥病情有变吗?”
  面对柳仲思的追问,凌息转身向他展示怀里的人形生物,“不是,出了点事,你帮忙看看。”
  柳仲思看清被单下竟是个小哥儿,眼睛顿时瞪得溜圆,“凌……凌息哥,这……这可使不得……你不能对不起霍大哥呀。”
  他知道凌息是男子,并非小哥儿,起先他奇怪两个男子如何在一起,后面看多了霍琚和凌息的相处,又觉得两个男子在一起也挺好的,哪怕是寻常夫夫也鲜少有他们这般好的感情。
  大晚上凌息带个衣衫不整,泫然欲泣的小哥儿来找他,柳仲思的脑子顷刻间闪过许许多多话本内容。
  凌息无语,面无表情解释:“这是霍哥的表弟。”
  柳仲思闹了个大红脸,本来沉浸在害怕情绪中的周盐破涕为笑,“师傅,你朋友真逗。”
  柳仲思通红的脸刹那间红得发紫。
  “我我我……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吧。”柳仲思匆忙转移话题。
  周盐身上最明显的伤便是额角那处,其它基本是些擦伤,主要是他吸入了迷药,不知对身体影响大不大。
  “你家伙计在吗?”凌息询问。
  柳仲思给周盐处理着伤,回答道:“在前面做清扫。”
  凌息颔首,对周盐说:“我托人给你爹送个消息,就在前面,你自己可以吗?”
  周盐抿了抿唇,刚刚经历这种事,让他和一个陌生男子独处,他抬眸看了看柳仲思。
  柳仲思脸上尚未退去婴儿肥,脸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貌似和“男人”两个字扯不上关系。
  像个没怎么发育的小弟弟。
  周盐暂且不知,这位小弟弟与他同岁。
  柳仲思暂且不知周盐内心所想,否则估计恨不得以头抢地,长相显小是他的错吗?他也想长得像霍大哥那样高大威猛啊!
  “可……可以。”周盐小声回应。
  柳仲思连忙保证:“我是大夫,绝对不会对患者胡来。”
  “而且比起活人,我更喜欢研究形形色色的尸体。”
  周盐:“……”
  柳仲思察觉周盐古怪的目光,陡然意识到自己越描越黑,“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就是想说,你可以安心呆在这儿,你别把我当男人。”
  周盐听到最后一句话,微微睁大眼睛。
  柳仲思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讲了什么,脑袋摇成拨浪鼓,“啊,不是,我是男人……”
  张口结舌把场面搞得越发尴尬,柳仲思从脖子烧到了耳朵,一阵诡异的沉默后,他艰难地开口打破安静,“那个……你要不要看看我刚缝合好的青蛙?”
  哪怕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周盐,闻言也不禁退避三舍,“算了吧。”
  “哦。”柳仲思自己挺满意这回的缝合效果。
  还是待会儿给凌息哥看吧。
  从前面大堂回来,凌息见到的便是两只安静的小动物,各自占了块地方,中间仿佛隔着楚河汉界。
  瞧见他进来,双双抬头露出星星眼。
  “周小哥儿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他吸入的迷药量有点大,近来可能会头晕犯恶心,是正常现象,过些日子会好转。”柳仲思拿了个白色的瓶子递给凌息。
  “这是我外公专门调制的膏药,每日坚持涂抹,额头上的伤口不会留疤。”
  凌息念及小姑对周盐婚事的在意,这个时代脸上留疤对女子哥儿影响非常大,“好。”
  “柳大夫今日多谢你。”
  柳仲思摸摸后脑勺憨笑道:“凌息哥你别同我客气。”
  凌息小声交代:“此事还请莫要外传。”
  虽然不清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看周盐那样约莫能猜到点,名声对一个小哥儿的重要性,柳仲思再傻也知道,他郑重其事地答应,“你放心,我必守口如瓶。”
  凌息拍拍他的肩膀以作感谢,柳仲思给周盐熬了药,周盐吃了点东西喝过药后忽觉困意袭来,渐渐进入梦乡。
  “凌息哥,你瞧瞧我练习成效如何?” 柳仲思终于逮到机会把自己的成果展示给凌息看。
  凌息盯着缝合的伤口看了会儿,眉头慢慢拧紧,“霍哥的缝合还是交给我吧。”
  “啊!我缝得不好吗?”柳仲思大惊失色,他自我感觉良好来着。
  凌息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解释:“这么短时间你能练习到这种程度,看得出你很刻苦,只是我要求比较高。”
  柳仲思纠结到一块儿的五官逐渐松弛,“太好了,还以为是我太笨了。”
  他歪了歪脑袋不解地问:“凌息哥,我这个缝合技术已经可以了吧,疤痕不会很丑的。”
  而且以他对霍大哥的了解,霍大哥应该不会介意疤痕不够好看这种小事,毕竟霍大哥身上有许多陈年旧伤,痕迹很明显。
  凌息一脸严肃地拒绝,“我不允许有我在的情况下,他身上多出条那么丑的疤痕。”
  柳仲思:“……”
  所以说来说去,还是嫌弃他技术不行,缝地丑是吧?
 
 
第76章 
  文斌家在县城开着店铺,凌息一提伙计便迅速对应上,马不停蹄去送消息。
  周顺和文斌赶到医馆,四下一片寂静,街道空空荡荡,偶尔传来打更的声响。
  瞧见自家哥儿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周顺一个铁血硬汉瞬息间红了眼眶,大跨步上前查探周盐的情况,待看清孩子额头上敷着药,更是犹如被生生挖掉块肉。
  “姑父,小盐巴喝了药刚歇下,您别担心他身体没有大碍。”凌息站在旁边目睹周顺拳头攥紧,手臂青筋暴起,努力压制着暴怒的情绪。
  若非周盐已经睡下,说不清周顺会做出多么疯狂的举动。
  周顺深呼吸一口气,转头对凌息诚挚道:“凌息,这回多谢了你,往后无论发生任何事,尽可以找姑父,姑父舍去性命也会帮你。”
  就差没直白地告诉凌息,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他了。
  周顺是霍琚的姑父,凌息同霍琚成了婚,霍琚的亲戚自然是凌息的亲戚,何况周盐还叫凌息一声师傅,虽然凌息从未正面应答过,但和周盐之间确有几分情谊,断不会袖手旁观。
  “姑父您言重了,小盐巴是我表弟,这是我应该做的。”凌息不愿周顺一直记挂感谢他,赶紧转移话题。
  “姑父您出来一下,有点事同你讲。”
  其实周顺心中满腹疑问,据高通所言,凌息和霍琚外出不在家,为何会突然赶来县城帮忙找周盐,大晚上凌息是如何进的城,他们那么多人百般寻不到的人,凌息究竟怎么找到的,而且速度快得出奇。
  文斌小声说:“我留下来照看小师弟。”
  周顺轻微颔首,与凌息离开屋子。
  凌息大概将事情的经过告诉周顺,周顺一听真是邹旺搞的鬼,霎时怒发冲冠,咬碎了后槽牙,“畜生!”
  他吩咐高通回去瞅瞅邹旺在不在村子里,便是怀疑此事是邹旺所为,如今怀疑得到验证,又听凌息讲邹旺绑走周盐居然是为了做那种腌臜事,气血攻心,好险没吐出一口鲜血。
  “怪我,识人不清,竟把豺狼虎豹招进家中,害了小盐巴。”周顺眼睛里爬上红血丝,抬手捂住双眼,遮挡住自己的狼狈。
  “姑父,人心难测,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错在邹旺居心叵测,与您和小盐巴无关,您莫要自责。”凌息劝道。
  周顺放下手,赤红的眼睛注视着少年,嗓音颤抖:“凌息,真的谢谢你,若没有你,小盐巴……”
  他不在意外头的风言风语,可流言蜚语能杀人,周盐才十七岁,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半点伤害。
  “姑父,您太见外了。”凌息话音一顿,阴恻恻地继续道:“姑父,您想给小盐巴出气吗?”
  周顺茫然看向凌息,少年笑得意味深长。
  .
  凌息带周顺回到邹旺和胡三的藏身处,邹旺正扶着墙,脚步蹒跚地朝外走,他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但他苏醒后根本不敢久留,他怕凌息报官抓他,更怕凌息把周顺带过来,周顺肯定会打死他。
  至于旁边倒在血泊中的胡三,邹旺瞄了一眼突觉某处一痛,再不敢投去目光,瞧胡三这样必然是废了,既然失去利用价值,邹旺哪会管他死活。
  晕晕乎乎中,蓦地听到脚步声接近,邹旺疑惑仰头,这会儿谁会找来?
  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杀气腾腾的眼睛。
  “邹旺!我杀了你!”
  周顺宛如从邹旺恐惧的噩梦中走出来,目眦尽裂,勃然大怒。
  “师……师傅……”邹旺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
  “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一时鬼迷心窍,我错了!”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我就是……就是猪油蒙了心,我我我……”
  邹旺语无伦次地为自己辩解,周顺压根儿不听他的鬼话,大步上前从腰间掏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刻刀。
  作为周顺大徒弟的邹旺自然认得这个东西,“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师傅,您说过的,身为木匠要好好爱惜自己的工具……”
  周顺手起刀落,目光冷厉,刻刀狠狠扎穿邹旺的手。
  “啊啊啊——”
  邹旺歇斯底里地哀嚎,冷汗岑岑,拼尽全力挣扎,却被高大壮硕的周顺钳制住,逃无可逃。
  “邹旺,这些年我自认待你不薄,尽心尽力教你手艺,即使发现你私下高价倒卖工坊里的货物,仍念着多年师徒情分,睁只眼闭只眼,希望你早日醒悟。”周顺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沉,像一点点凝固的水泥。
  “我没想到我的容忍助长了你的贪婪,近年来你行事越发偏激,稍有不满动辄对师弟们发脾气,甚至在我和你师娘面前也没个好脸色,你当我是为大郎夫夫出气赶你走,可事实是什么,你心知肚明。”
  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周顺揭开,邹旺彻底破防,身体不住颤抖,一直以来他把责任推给周顺霍垚,推给霍琚凌息,推给周盐。
  唯独没有反思过自己,他抱着侥幸的心理认定周顺不可能察觉自己私下干的事,他被赶出师门,是因为周顺偏帮亲戚。
  周顺抽出刻刀,再度下手,音色冷寒,“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子不教父之过,邹旺,今日你做出此等龌龊之事,有我作为师长疏于管教的缘故,你一身本领是我亲自教授,便由我亲自毁去。”
  渐渐地邹旺再发不出叫喊,他痛苦地瘫倒在地,像条死狗一样狼狈。
  解决完邹旺,周顺进屋看了眼昏迷中的胡三,瞄到血淋淋的地方,眉头皱得死紧。
  这么个脏东西,意图伤害他家小哥儿。
  原本平息些的火气瞬间窜起来,蒲扇般的大掌用力一挥,愣是把晕厥过去的胡三给打醒了。
  胡三惊恐地盯着阎王似的男人,以为自己已经到了阴曹地府,浑身觳觫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凌息在外面打了个哈欠,平日里没看出来,姑父下手挺狠的。
  收拾完邹旺和胡三,二人回到医馆天色将明,道路上稀稀拉拉出现摆早摊的商贩。
  周顺在院子里洗了个冷水脸,简单擦拭干净身上的血渍,担心熏到周盐。
  凌息则推开柳仲思的房间门,大喇喇走进去,柳仲思抱着被子睡得正香,怀里突然一空,冷得他一哆嗦,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一睁眼,差点给他掉地上去。
  凌息居然躺在他旁边,光明正大抢走他的被子,闭上眼睛准备舒舒服服补个觉。
  即使知道凌息和他一样是汉子,但凌息的脸太有欺骗性,加上凌息以小哥儿的身份行事,并且凌息已经嫁了人,每一条都不允许柳仲思心安理得同凌息躺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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