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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战神掳走后(穿越重生)——清麓

时间:2024-09-20 08:50:24  作者:清麓
  “你你你……你不怕人看到吗?”柳仲思缩到墙角,犹如黄花大闺女遇上了采花贼。
  凌息懒洋洋地连眼睛也没睁开,“怕什么?”
  柳仲思想惊呼,碍于隔壁有人,极力压低音调,“指责你红杏出墙啊!”
  凌息撩起眼皮轻飘飘扫过他的脸向下移动,不必开口,柳仲思已经从他的眼神中感受到了蔑视。
  “你你你!你什么眼神?我可厉害着呢!”柳仲思臊红了脸,学着皇都里的纨绔少爷们吹牛。
  “哦。”凌息毫无兴趣地应了声。
  柳仲思倍感轻视,加重语气强调:“我真的很猛!一夜四……五六……七次!”
  凌息把被子往上拉了拉,“你搁这儿数数呢?”
  柳仲思脑袋热得冒烟儿,凌息分明没年长自己多少,却一副游刃有余,欢场老手的模样,好气人!
  他兀自生闷气,大脑高速运转该如何扳回一城,忽听凌息开口:“对了,你开点补身体的药,我待会儿拿走。”
  “你病了?不像呀。”柳仲思立马被转移注意力,探手把脉。
  果不其然,凌息一如既往壮如牛,脉搏强健有力。
  “不是给我喝。”凌息解释。
  柳仲思纳闷儿地歪了歪头,“那是给谁喝?药不能乱吃,是药三分毒。”
  凌息摸摸鼻尖,莫名有点心虚,音量降低,“给霍哥。”
  “啊?”柳仲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记得霍大哥身体补到位了呀。
  之前过来还有点上火呢,距离现在没过多长时间,怎么会需要进补,除非……
  柳仲思在脑子里一番分析,看凌息的眼神渐渐不善,冷嗖嗖问:“你们行-房了?”
  凌息挠挠脸,微不可查地颔首,“嗯。”
  柳仲思陡然凑近,直勾勾盯着凌息,“几天一次?”
  凌息眼珠子乱动,视线来回飘。
  瞧他心虚的模样柳仲思还有什么不懂,恨铁不成钢地训斥:“太过分了!岂有此理!你们竟然夜.夜.笙.歌!”
  凌息保持沉默,没吱声。
  柳仲思眼珠子快瞪出眶,深吸一口气,身体朝后仰,几乎要掐自己人中,难以置信地问:“白天你也不放过他!?”
  迎着柳仲思惊骇的目光,凌息干巴巴扯了扯嘴角。
  热潮不受他控制,他也不想的。
  默认的态度令柳仲思神思飘忽,缓了好一会儿慢吞吞询问:“霍大哥,还活着吗?”
  终于听到个可以回答的问题,凌息坚定点头,“放心,活着呢。”
  柳仲思突然怪心疼霍大哥的,从前只闻男子无法体会闺房之乐,想方设法寻医问药,头回遇到消受不起的。
  月满则亏,果然什么东西都要适量啊。
  凌息临走时,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柳仲思语重心长再三叮嘱:“凌息哥,该忍的时候还是得忍,你也不想年纪轻轻就守寡吧。”
  热潮已经过去,凌息短时间内不会再朝霍琚出手,递给柳仲思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我明白。”
  柳仲思依然忧心忡忡,之前你也是这么跟我保证的。
  “希望你别再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走出一百米凌息仍能感受到柳仲思哀怨的视线,他只能努力忽略掉。
  .
  周顺把周盐带回家时,霍垚站在院子门口张望,一发现爷俩儿的身影,立刻向前跑了好几步,抱住从牛车上下来的周盐眼泪簌簌落下。
  周盐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娘,我没事。”
  周顺揽着母子俩进门,“进屋再说。”
  附近邻居看见周盐回来了,纷纷上门关心,里面不乏一些凑热闹瞧笑话的。
  “哎哟,头上敷着药呢,该不会破相了吧。”
  “小盐巴还没说亲呢,这可如何是好。”
  “破相算好的,别破了别的才是。”
  这别的自是指身子,开口的妇人当即遭到其他人白眼。
  妇人撇撇嘴,不以为意地继续揣测,“我说得有错吗?本来就是,丢了一天一夜,鬼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反正我家不敢娶这么不清不白的哥儿。”
  话音刚落,一把扫帚便挥向了她,霍垚高声骂道:“呸!你个为老不尊的东西,我家好好的哥儿,你张嘴就编排上了,你个满嘴喷粪的老货,生的下作玩意儿,隔壁小寡妇都瞧不上他,休来沾我家哥儿的边儿!”
  “你!”妇人被劈头盖脸骂了通,没来得及回嘴,差点被扫帚打脸,急忙躲避,不得不远离霍垚家。
  霍垚杵着扫帚站在原地,收敛气势道:“多谢大家过来关心小盐巴,昨日他磕到头被好心人送去了医馆,亏得我家侄夫郎人脉广,认识医馆大夫。”
  众人闻言恍然大悟,原来周盐没有遇上歹人,而是在医馆养病,那便不存在清不清白一说,想到刚才妇人编排的那些话,大家嘴里骂骂咧咧。
  实际上有几人信了霍垚的话,得另说。
  好在凌息认识扬春堂的大夫,柳仲思充当了那位好心人,被人有意无意问起,他煞有其事地点头,绘声绘色讲起那日的事,于是逐渐没人再怀疑。
  至于意图散播谣言毁坏周盐名声的邹旺和胡三,一边是扬春堂秦大夫的外孙,一边是不务正业的地痞流氓,谁的话更有可信度,不必言说。
  凌息以为周盐经此一事,会留下心理阴影,甚至不敢出门见人,哪知几日后周盐在父母的陪同下来了邻水村。
  周顺和霍垚带了一堆东西过来感谢凌息,周盐则兴致勃勃地塞了几张图纸给凌息。
  “师傅,师傅,您快帮我看看。”
  凌息挑了挑眉,在周盐充满期待的视线下打开图纸,翻过一张又一张,再三确定后,他狐疑地问:“你在设计武器?”
  周盐小鸡啄米,大眼睛亮闪闪,“师傅,咱们小哥儿细胳膊细腿儿,在牛高马大的汉子面前跟小鸡崽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那天我以为我完蛋了,可当我摸到你给我的袖箭时,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我的箭头命中他时,我竟然一点儿不害怕,反而莫名感到兴奋。”
  “我可以保护自己,可以惩治坏人,我知道世上一定有跟我相同遭遇的人,我希望自己能做出方便携带,在危险时刻足以自保的武器。”
  讲完一席话,周盐脸蛋泛起红晕,害羞地摸摸后脑勺,“我是不是太异想天开了?”
  凌息眼中的惊讶转化为笑意,伸手揉了把周盐的脑袋,“没有,你的想法很好,很厉害,不是所有人都能兼济天下,哪怕仅仅是个念头。”
  周盐脸更红了,傻傻地笑着,“哪有,我哪有师傅说得那么厉害……嘿嘿嘿……”
  “不过,你既然想制造武器,需要学习的东西会更多。”凌息给他泼了盆冷水。
  周盐拍拍胸口,意气风发,“我做好准备了。”
  凌息勾勾嘴角,他没想到兜兜转转,周盐的研究方向居然与自己对口了。
  后来,周盐被凌息塞了一脑袋数学物理化学,恨不得抱住师傅的大腿嚎啕大哭,他还小,没做好准备!
 
 
第77章 
  “快走快走!听说凌息又倒腾出新东西了!”
  “啥新东西?在哪儿呢?”
  “说是在晒谷场,快走,再晚点儿可挤不到前面了。”
  然而,等他们匆匆赶到,晒谷场已经里三圈外三圈,把中间围得严严实实,站在最外圈的人只能看见黑压压的人头。
  有村民为了满足好奇心甚至爬上了旁边的大树,尤其是一些孩子,底下不乏正在冲熊孩子吼叫的大人。
  “静一静,静一静!”村长拨开人群,扯着嗓门大喊。
  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周围嘈杂声才稍稍降低。
  凌息好心递给他一个卷纸筒充当扩音器,村长下意识接过使用,没想到他的声音居然传得更远了。
  村长惊奇地低头观察手里的东西,翻来覆去怎么看怎么普通,不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卷纸筒吗,咋会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热烈讨论的村民们好奇地探长脖子去看村长手中的东西,周遭竟一时安静下来。
  凌息在村长身侧好心提醒,“村长,可以开始了。”
  村长回过神,清清嗓子开口:“首先我们要感谢凌息的无私奉献,上回他同大家分享了水车,水车的好处想必大家都清楚,作为受益人,咱们得铭记凌息的恩情。”
  “村长说得对!咱邻水村不能出白眼狼!”
  “谢谢凌息!”
  “凌息真是活菩萨降世。”
  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附和,直把凌息夸得不好意思。
  村长适时继续,“今天把大家聚集在这里的原因呢,是凌息再次慷慨解囊,分享新农具给咱们使用。”
  “新农具?”
  “啥新农具?”
  “莫非是像水车那样好用的工具?”
  “凌息,你来揭晓吧。”村长邀请凌息上前掀开红布。
  一个风车而已,搞得像开业剪彩,凌息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村长过誉了,这东西叫风车,是先辈创造出的农具,用以清选粮食。”
  “我光讲大家可能不太明白,我给大家演示一下。”
  凌息潇洒扯下红布,一架整体呈四方形,全木制的物件出现在众人眼中,上有一倒斗,下置一出料口,右侧一摇柄可转动,摇柄口周围呈圆形镂空,内置转轴和扇叶。
  左右木架前后各支出一部分,应当是考虑到方便挪动。
  这东西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众人新奇地睁大眼睛,又是一番议论。
  凌息拿出率先准备好的碾压过的粮食,倒入斗内,开始转动前冲出风口的人们说:“麻烦让一让,待会儿杂物会从这儿出去,小心吹你们一身。”
  虽然不明所以,大家仍乖乖向旁边挪动,让开一条道。
  凌息转动摇柄,很快众人便见出料口流出颗颗饱满晶莹的米粒,肉眼几乎难以发现明显杂质。
  “哇——”
  “我的老天爷!”
  “太神奇了!仙术!仙术!”
  糠秕和杂质汇聚到另一个出口,只要稍稍转动摇柄就能轻易分离出谷物,大大减轻了劳动量。
  原先村民们分离杂质和谷粒,基本采用筛子反复筛选,费时费力,也不如风车清选得精细。
  “凌息,我可以试一试吗?”
  “我也想试试。”
  尤其是地里的老庄稼把式,亲眼见到如此好使的农具,别提多兴奋,眼睛里充满跃跃欲试。
  凌息大方地让位,“想试的尽可以来试,但得排队,别为这点小事伤了乡里乡亲的和气。”
  他一开口,脸皮厚争着往前挤的人顿时没好意思继续,灰溜溜去后面排队。
  第一个尝试的是村里最年长的老人,亲自试过后,红光满面地说:“感觉我老头子还能再干几年活!”
  “你个老家伙走路都不利索,还想下地干活,吹牛吧!”
  年长的老人们试过后都夸好,乐呵呵挤兑起彼此,慢慢地欢声笑语停止,默默地抹起眼泪。
  “现在的孩子有福气啊,我们那会儿全靠一双手,若是当年能有这么好的东西,我家老大兴许不会饿死。”
  “哎,老家伙别丢人了,大好的日子你可别扫兴。”
  “世事变迁,一切大不一样了啊。”
  “凌息,你是个好孩子,叔爷爷们替整个邻水村感谢你。”老人们走到凌息面前,老泪浑浊。
  “我也没做什么,叔爷爷们言重了。”凌息面对老人们发自肺腑的感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他看来,自己确实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却获得这么多的谢意,受之有愧。
  “哪里言重了,凌息你就是太善良,心太好,要我说,你就是咱们整个村的大恩人。”村长夫人转过身拉住凌息的手,言之凿凿。
  四边八方的人纷纷附和村长夫人的话,直夸凌息是活菩萨,简直恨不得为他树碑立传。
  凌息扛不住,趁机拉走村长夫人,“苏婶子,我有点儿事想拜托您。”
  村长夫人闻言,热情地拉着凌息去边儿上说,“啥事?你尽管告诉婶子,别不好意思。”
  今天人多,村长挤在人群中维持秩序,凌息不方便叫他过来,思忖着先告诉苏婶子,让苏婶子转达一下自己的意思。
  他将自己准备建酒坊,招工人的事告知苏婶子。
  苏婶子瞠目结舌,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哥儿同她讲的话,村里汉子敢独当一面做生意的都少,何况小哥儿。
  “你……你同你家大郎商量过吗?他咋说?”苏婶子担忧询问。
  “凌息,你莫怪婶子说话难听,你同大郎成婚,便是夫夫一体,有啥事都得商量着来。”
  在苏婶子心里,凌息和霍琚若有建工坊的钱,霍琚必然会选择先治腿,哪能拿给凌息做啥虚无缥缈的生意。
  两人可不能因为这事儿生分了。
  凌息明白苏婶子的好意,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苏婶子,我晓得您的意思,我和霍哥早商量好了,他还是我的账房先生呢。”
  苏婶子怔忡,她记得霍琚小时候没上过学堂,出去当个兵回来竟会识文断字了!
  “那就好,那就好。”
  “大郎的腿是不治了吗?”苏婶子好心劝道:“大郎的腿还是得治,他才二十五,往后日子长着呢,县城的大夫不行,你们可以上府城瞧瞧,万一有大夫能治呢。”
  凌息失笑,难为苏婶子替他们操这么多心,“治,当然得治,我已经找好了大夫,两边都不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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