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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拉满后成为新天灾(咒回同人)——困而不死

时间:2024-09-21 08:15:49  作者:困而不死
  “我知道的,第一眼看到老师的时候我就想【完啦这种人我喜欢上肯定痛苦死了】,因为老师会有很多想要承担责任和去爱护的人,我只是其中之一,我理解这点,我也喜欢这点,但是——”
  “如果老师有一些喜欢我的话——”
  不是【一些】。
  但是现在好像没有可以插入的话口。对于这种事,也习惯了不去言语回应。但是掌下、怀里的少年看起来哭得太痛苦了,所以低着头一点点用嘴唇擦去他的眼泪,想要更亲密一些,痛苦的涩味在舌尖共鸣。然后继续听到——
  “如果老师记得我们的承诺的话——记得要喜欢我超过喜欢其他所有人的话。”
  远山晓一下抬头。手攥着青年的肩膀一下对上白发青年垂下的脸,灰绿的眼穿过湿淋淋的刘海,酸涩苦闷的味道从舌尖开始让人发麻。
  泪腺过于发达的少年脸上像是落雨一样,那些畸形的、痛苦扭紧地、别扭不被承认的、自相矛盾的所有想法好像都在最后的呜咽中变成了叹息。
  “请老师喜欢自己,超过喜欢我。”
  白发青年瞳孔紧缩。
  ————
  “我真的是鼓足了很大勇气,消耗了很多精神,很累很累才又和五条老师见面的哦。”
  “......我知道。”
  “所以如果五条老师不高兴、不幸福,我也没办法获得幸福了。”
  “遇到你我就已经……”
  “所以我们去一个新地方吧。”
  “……”
  “诶、不问去哪里吗?”
  “如果是晓的话,哪里都可以哦~”
  为什么老师的声音会带点鼻音啊。
  “去一个——我想想怎么描述——哦,对了——去一个,对于五条老师,就像是我的南极一样的地方吧。”
  “【我的】南极,再这样说老师也会吃醋啊、超过分。”
  少年还是自顾自思考着,望天。
  “对,就是去像是五条老师的【南极】的地方吧——”
  “嗯,这个是老师的生日礼物哦,12月7日,今天时机刚好,如果老师在高专那儿的话,可能大家都不会给老师庆生,老师还要忙着准备打宿傩的事,所以今天把老师带来这里真的刚好啊。安全屋的冰箱里还有蛋糕——”
  “……没记错的话那是几个月前放的了吧。”
  “啊啊没事的,我的空间里时间是暂停的啦!”
  “说起来——你送的这个——”
  白发男人打开了礼物盒,盯着看了会。
  “这个空间项链——完全就和你给的那个小鬼生日礼物一样的吧。”
  “……怎么这个记忆老师也有啊。”
  “果然某人还是更喜欢【年轻】的【前】男友啊。”
  “……我还是更喜欢白月光替身的副本。”
  “这次你又在里面装了什么啊。”
  “秘密。”
  “好吧,我戴上了,然后呢——”
  “然后——五条老师就可以走啦。”
  “啊?哈——??你果然是对前任念念不忘吧!!”
  “向五条老师的【南极】——呃,不对,这里就是南极了。所以无论往哪里走都是——”
  “向北。”
  “那五条老师、”
  抛弃这个世界。
  放弃这些过往。
  “向北走吧。”
 
 
第100章 新宿决战.0
  “GADC量表没有显示异常。”
  “这只是筛查量表,不是诊断量表,看不出来很正常,也有他会模仿伪装导致量表测试不准的情况——”
  “可是他现在才6岁——”
  “在极端环境里成长的6岁——哦,提到这个,极端环境导致他的长期应激反应和自生自我防御机制也会影响测量情况,我看看,认知同理心不高,但有一定情感同理心,过度恐惧——哈,这是什么,你们的实验让他应激反应极化了吧。”
  “说到底——”
  【说到底,他们没有必要对我进行人格和心理的测量。】
  哪怕是六岁前的记忆,回忆起来对于远山晓也是很容易的事。就和系统从数据库中输入sql代码检索提取一样。
  【因为。】
  “因为你们根本也没打算治疗那个孩子的心理问题嘛。”
  “你们的脑域开发实验需要让他长期处于高压力应激环境,这会导致他一系列复杂的精神问题,不过虽然精神问题也会导致躯体化、植物性神经紊乱等身体反应,但应该不会到你们说的那种、会让他器官衰竭严重的状态,所以你们不如继续往基因病的方向研究。毕竟你们之前不是往他身体里塞过——算了,我也忘了有哪些基因了。这种东西,精神科的医生可看不了啊。”
  脑域的开发、使用,带来的是身体的衰竭。
  这点和咒术的束缚很像,获得了什么就需要付出同等价值的代价。
  为了能够对他进行更多实验,其实实验室是很宝贵他的身体的,间或会冷藏休眠他的身体,减缓他器官衰竭的进程——也是这一点似乎影响了他身体的正常发育。
  不看重自己身体的、无所谓要不要活着的,一直都只是远山晓自己而已。
  如果脑域得到了开发,什么东西一看就知道,什么东西一学就能够伪装,看身边的一切,就像是看着地上的蚂蚁。
  心里生不出同类的感觉来,解剖鱼的时候,鱼肉很容易就在拇指间碎烂,像沙子一样粗粝地抹在指纹上。之后换成了其他大型动物,换成了人类的尸体,远山晓也只是感到了手指上触感——肉质触感的不同,眼里能够看出肌理和肌腱分布的不同,那些会影响他的下刀方向和技法——以及会影响他需要使用什么工具。
  和五条悟所想一样,所有人对于远山晓来说都像异类。和五条悟相似,所有人对于远山晓好像也都和他不在一个纬度一样。
  但是远山晓不是天才、也不是强者。他只是会被一直抓进实验室坐着那些没有报备的恐惧实验的小白鼠。
  很小的蚂蚁,看着时只觉得陌生,只有【原来有这种物种啊】的感觉,但是远山晓不会觉得他们弱小,因为在他被捆缚在实验台上的时候,蚂蚁会爬到他的身上,啃食他的皮肤,分泌的蚁酸会从裸露的血肉里渗进去,他抬头盯着白晃晃的顶灯,看着戴着白色口罩的实验员时,心里会有种他们也是蚂蚁的感觉。
  有时蚂蚁就这样在他睁着眼的时候爬过他的眼球,所以被黑影重覆时,更有了那种感觉——
  【所有人都是蚂蚁。】
  【而他害怕蚂蚁。】
  ————
  同样是,看其他人好像和自己不在一个纬度,五条悟看那些人像是在看路边脆弱的花草,动一动怕伤害了他们,走一走怕被他们害怕,心底可能也知道自己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像巨人走在小人国里,虽然不期待谁跟上自己脚步,但是也希望能够被他们喜欢。
  因为会寂寞。
  但远山晓。远山晓看其他所有人都像在看虫子,有的人是蟑螂,像宿傩,有的人像蜘蛛,像羂索。大部分人像是蚂蚁。
  分清自己的感知是一件很奢侈的事,远山晓只是在害怕,一直在害怕,害怕蚂蚁突然变异长出翅膀扑到自己眼球上,怕他们突然伸出尾针往自己皮肤里刺入酸液,害怕被啃食,害怕被冰凉的虫甲淹没然后在节肢动物的冷腥气中窒息。
  比起害怕被人群丢弃,更害怕走到人群里。
  所以活着就在害怕。就在痛苦。
  【恐惧值系统就是这样的东西。】
  上次被系统放出的回忆慢慢在远山晓意识空间里重播着,他屈腿下巴撑在膝盖上默默看着,神色自然道,
  【怕死,但也怕活着,因为没有勇气在生死之间做下决断,所以在恐惧积攒到100%的时候,脑域彻底开发解放的时候,身体撑不住就自然死亡了,这是逼自己做出决断的一个自我设置。】
  系统沉默了会才开口,【那,你现在的反向恐惧值系统是什么呢。】
  远山晓一下躺倒——
  五条悟已经回去了,高专那儿还有很多事,在他这儿呆了一天后五条悟就接到那边的电话后离开了。只是走时五条悟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远山晓也不清楚五条悟有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远山晓躺倒在床上,伸出五指,其上就是南极白雪茫茫的场景。
  【是生气、】
  【是开始觉得——无所谓了啊,这里都这么烂了我为什么要伪装人性融入还不如就暴露本性、解锁本能,】
  【是很不开心、】
  【是——】
  忍耐恐惧的话,把自己大脑结构通过设置这样的恐惧值系统改造暗示后,催促自己去死就好了。
  如果想要获得幸福的话,那——
  远山晓坐起身。
  垂眸。
  术式运转。
  【那可能是我的[勇气]吧。】
  12月24日。
  涉谷,stream大厦。
  五条悟站在大厦之顶。
  而在五条悟身后,庵歌姬发动术式。
  [单独禁区]
  在一定时间内,在其术式范围中提升包含自己本人的任何咒术师的咒力总量、输出增幅——
  巫女服在风中飘动。
  舞。
  乐岩寺划片拨弦。
  乐。
  五条悟——
  “九纲、”
  “偏光”、
  “乌与声明”、
  “表里之间——”
  咒词——
  随着120%茈的紫光骤然蔽日遮天、又瞬间突破伊地知的掩护结界——
  汹涌的咒力纵贯3800米横掠3800米的钢铁森林。世界仿佛一瞬一线切割,然后——
  淹没新宿三井大厦。
  在三井大厦之顶的宿傩被【茈】击中的场景由冥冥的乌鸦转映入高专观战直播间各位眼中时——
  2018年12月24日。
  新宿决战,正式开始。
  ————
  “诶、我以为你会去看五条悟的对战呢。”
  同一时间,新宿,郊区。
  “毕竟这个,”穿行于山野林木之间的羂索摸了摸鼻尖,笑了下,“是真的会死人的哦。”
  “会死的不是五条老师。”
  走在羂索身侧的黑发少年面容就像叶尖坠着的晨露一样沉冷。
  “啊。”羂索回过了头,脸上露出那种“他果然会这样说”的表情,不过难得地,羂索没恶心这句话,只是笑了笑,
  “不过,对五条悟这种人,活着真是好事吗?”
  大概是好不容易能够遇到个聊得来、同等级的人,羂索也看起来心情很不错地很有谈兴,“咒术师里的特级——都有着一个人毁灭一个国家的能力、如果是五条悟的话,毁灭这个时代,或者完成让人不可思议的大义——”
  “像夏油杰毁灭所有普通人的计划和高羽的笑话吗。”
  “噗、”似乎是这样的相提并论让羂索get到了少年平静声音下的黑色幽默,他笑了下,眼角笑意更轻快了些。“或许吧——但是五条悟这种核武器,什么不都做,白白拿给别人利用——都不算利用,因为那些上层也是傻子,唔嗯......那应该说白白给人消耗吧。说起来——”
  羂索眼一下轻佻地斜睨向身侧的少年,“你难道是因为可怜五条悟才喜欢他的吗?”
  “我这种人会可怜别人吗。”
  “也是。”
  羂索转过头。
  “所以啊——虽然要思考的话,也能理解五条悟那种人的想法,但是因为太傻了,所以也无法【理解】。”
  有同样【最强】的宿傩,单纯凭着自己喜好和本能随性肆意行事,有他羂索这样的人,不共情人类不同情咒灵,没有行事的主义和原因,为了取乐和【有意思】行事。
  也有远山这样极端封闭和自我主义的人,只为了【保护自己】和【安全】行事。
  要思考的话,也能理解,毕竟哪怕是【人类最强】也算是【人类】嘛。所以想要得到【人类】的接纳。用着自己去保护、自己被驱使、自己站在最前面、不得到回应也无所谓的方式,去维持这种畸形的【接纳】。
  只是能想通,但不能【理解】。
  真要说的话,他、远山、宿傩更像一类物种一些,完全不在意是不是会被群体接纳。宿傩是不屑,他或许也是看不上吧。
  远山、远山大概是害怕......?
  所以羂索看五条悟,就和看胀相——九相图里那个话很多的路人是叫这个名字吧——那个咒灵和人类融合失败品,总愚蠢得让人想不通地纠结着自己算人类还是算咒灵,能不能被人类接纳,怎么让自己和弟弟融入群体——这种愚蠢得让他恶心的事。
  五条悟,哪怕是最强,也还是在意【群体】。
  然后被拖累——“五条悟只有一个人时才是最强的”。
  无法理解这种愚蠢。
  所以羂索会——
  “想不明白,你喜欢五条悟是为了你的计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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