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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我靠无情道飞升了(玄幻灵异)——易九辞

时间:2024-09-22 07:43:00  作者:易九辞
  温清川搀着对方靠着墙慢慢坐了下来。
  晏别靠在他的肩上,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袖,眉毛都要拧到一快去了,全然一副不安的模样。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温清川无奈地看着对方紧紧攥住的手。
  许是温清川也被折腾走了力气,没跟晏别计较。
  两人竟然真的如此诡异地靠在石壁上,和谐的不像样子。
  ——
  “我要去薛府。”
  原本坐在灶炉前给孟还递柴火的温净骤然站起身来,冷不丁地冒出了这句话,差点给孟还直接吓摔出去。
  两人在谢婉家里住了一阵子了,也算是终于和谐共处了起来。
  毕竟温净还是个刚出茅庐的少年,孟还又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怎么着也不至于被温净拿捏。
  加上没有晏别在,两人之间倒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孟还也差不多摸清了温净的性子,知道他不是一个想一出是一出的跳脱性子。
  于是他抬头看向一脸严肃的温净,“怎么了?你查觉到了什么?”
  温净眉头皱了皱,抿着嘴没有回应他。
  孟还微微挑眉,这倒是稀奇,先前温净去哪都是会说原因的,毕竟池应淮离开这里只剩下他们二人保护谢婉,不能有半分差池,温净也不是不负责任的人。
  这还是他头一次外出但不打算告诉孟还缘由。
  那想必就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了。
  “晚饭前能回来吗?”孟还收回目光,往灶炉里添了些柴火。
  “不能。”温净如实道。
  “那就不给你留饭了。”
  孟还察觉到身边的人没有动作,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你觉得我爬上堂主身边的位置是靠着吃软饭上来的吗?”
  “我又不是什么绣花枕头,比你强多了。”
  “谁管你!我只是告知你一声。”
  温净听了他的话也难得被激了气性,加上孟还的话确确实实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就算他再不喜欢晏别,也知道对方不是个会给人走后门的性子。
  孟还留在这里要是连人都保护不了,也不必回天惩堂了。
  温净拿上折昼剑便准备出门,还没等到门口就被塞了个包裹。
  孟还一副照看小孩的眼神看着他,“干粮,你没辟谷就别学你父亲那套。”
  温净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接了过来,“算你还有点良心。”
  孟还倒地是比温净大许多的,看着他确实像是在看弟弟一般,也没跟他计较这小孩子的脾气,转身回了灶台继续添柴。
  温净直接出门而去,脸上的神情也不如刚才那般轻松。
  他当然是着急的,那个该死的人跟父亲进了幻境,而偏偏今夜父亲便……
  “温净?”
  温净骤然回神,便看到别京白站在他身后。
  他认识别京白,知道那人是他父亲之前的好友,故而没有太过敌意。
  “你着急去干什么?”别京白蹙眉看着他这幅急匆匆的模样。
  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上前几步抓住了温净的胳膊,低声且严肃地问道,“今日是十五对吗?”
  温净一愣,有些惊讶地看向别京白。
  别京白心里一沉,再次问道,“无相还在幻境?”
  “嗯。”
  “谁和他在一起?”
  温净垂头,过了一阵才咬牙挤出了三个字,“那个人。”
  别京白面色骤然冷了下来,他抬手拍了拍温净的肩膀以示安抚,“我去一趟。”
  “我也去!”
  别京白看向温净,看着他眼中的不退让,轻笑一声,“无相没有白疼你。”
  “慢一步我便不带你了。”
  ——
  天微微亮时,晏别才转醒过来。
  他抬眼看向这破败布满灰尘的山洞时眉头微皱。
  这是什么破烂地方?
  晏别偏头看到身旁闭着眼的温清川时骤然一愣,原先紧皱的眉头骤然舒展开来。
  原先直起来的腰又往墙上靠了靠。
  “你怎么……在这……”
  晏别轻声地问,声音低得除了他之外没人再能听到。
  他抬起手想要将温清川额间的碎发给摆弄一下,却在指尖碰到他眉心时骤然收回,而后整个手掌放了上去。
  好烫。
  晏别抬手去探温清川的内力,面色瞬间冷了下去。
  内力紊乱不堪。
  “温清川。”晏别蹙眉唤道。
  温清川此时面色有些不自然的潮红,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上还烫得吓得人。
  只要不是个瞎子傻子都能看出来温清川如今是怎么回事。
  晏别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这个毒了。
  他将温清川抱在怀里,握住他的手,缓慢地往温清川体内输送真气。
  他的真气应该是有用的。
  晏别努力地劝说自己。
  可温清川却挣扎起来,面色开始变得苍白,迷糊间他竟然抬手要往自己的命穴处点,惊得晏别连忙抓住了他的手才将人制止。
  “别闹了。”
  “……”
  “我不会再帮你传真气了。”
  “乖一点,温清川。”
  晏别将人抱在怀里,抓着温清川的手,防止他再做出伤害自己的动作。
  可随着剧烈地疼痛过去,留给温清川的如蚂蚁啃食般的难耐,他下意识地就去贴近温度更低的晏别。
  晏别眼底一暗,“别闹……”
  但看着温清川那副模样,他也只能抱着他。
  “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晏别哑声问道。
  温清川这幅模样分明是疼痛比难耐更甚。
  “会伤害自己吗?”
  晏别攥着温清川想要挣扎的手,他将人转过来,捧住了温清川的脸,看着面前人有些迷离的眼神,轻声道,“觉得难受就咬我,别折磨自己。”
  说着他将肩膀处的衣物褪去了些,然后看着温清川。
  温清川像是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怔愣地看着他。
  晏别往前倾了倾身子,温清川像是察觉到什么一般下意识偏了一下头。
  晏别眼底一暗,抿唇看向温清川。
  也不算完全不清醒。
  至少讨厌他这件事还记得。
  “还是说你希望我帮你解决?”晏别垂眸看着面前的人沉声道。
  温清川顿了一下,忽然弓其腰,头抵在晏别的肩膀上。
  他在轻轻颤抖着。
  晏别抬手托起他的脸,看着面前的人脸色惨白,忍受着极大痛苦的模样,他轻叹一口气,温声哄道,“咬我,或者我帮你解决。”
  温清川疼得什么也听不清,只能顺着晏别的动作往他指的地方看去。
  温清川的一只手伸向了晏别的肩膀处,然后在晏别的注视下将人的衣服拉好。
  晏别的神色骤然冷了一下,他死死盯着温清川,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温清川,这么厌恶我?”
  下一瞬,温清川便弓着身子,将头抵住晏别的肩膀,双手攥住晏别腰间的衣服。
  “疼……”
  晏别呼吸一滞,眼眶瞬间红了,抬手搂住了温清川,咬着牙在他耳边恶狠狠地说,“温清川,你真是要我的命。”
 
 
第81章 顿悟
  “你们二人在薛府外面鬼鬼祟祟地干什么?”花霁月站在屋檐上看着站在薛府门口的温净和别京白厉声说道。
  温净看到花霁月面色一沉正要说些什么被别京白抬手制止。
  “花宗主,合欢宗和镜花水月一向交好,你和神域和云剑门的事情与我而言毫无关系,我们前来此处的目的花宗主应该知晓,温清川在哪?”别京白面色柔和语气称得上温柔和客气地询问着花霁月。
  但只有温净能看到,别京白背着的那只手已经开始准备掐诀。
  花霁月看了眼别京白,而后看向他身后的温净忽地一笑,“别京白你不必和我做这些表面功夫,和你们镜花水月交好的是合欢宗,与我花霁月无关,我不在乎你的看法以及你是否插手。”
  别京白眉头紧皱,直勾勾地盯着花霁月,一瞬间气氛几乎是剑弩拔张,仿若下一秒便要见些血色来。
  “温净,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其实很像你的父亲。”花霁月话语一转,将两人整的措不及防。
  “什么?”温净蹙眉看向花霁月。
  “哈哈,没什么,你既然要装傻我也没必要再说下去。”花霁月意味深长地看了温净一眼,而后抬手指向后山,“他往那去了,替我像温清川捎一句话。”
  “今日之事,我花霁月欠他,来日若有任何需要,我定当万死不辞。”
  而后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花霁月便消失在空中。
  别京白皱了皱眉不解地看向温净,“花霁月这人就是有些古怪,你长得不像无相还能像别人吗?”
  温净避开了他的目光,抿了抿唇,低声道,“师叔,我们去后山看一下吧。”
  “自然。”
  两人原本是想御剑上山剩些脚程,但不知这山上有些什么,灵力浓厚到让他们无法御剑飞行,于是两人硬是在山上好一通寻找,才远远看到一个山洞。
  温净和别京白对了个眼神,几乎是确定了温清川就在那山洞内,于是快步朝那边走去。
  眼见就要到洞口,一把长剑从洞内飞出,直直地插在别京白脚前,仿若是一种警告。
  几乎是一瞬间,温净感受到了别京白周遭的灵力波动,他有些疑惑,一般向别京白这种境界的修行之人是很难有如此大的灵力波动的,即使是很快地就被压了下去。
  但他很快就知道别京白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了。
  因为他和别京白都看到,晏别从洞内不紧不慢地出来,而他身后能隐约看到一抹白色。
  几乎是一瞬间,温净就确定了洞内的就是自己的父亲。
  他猛然回头看向晏别,看着他衣服上的被攥出来的褶皱,顿时眼睛一红,几乎是咬牙就冲了上去,别京白想拦都没拦住。
  “温——”
  别京白正想喊住温净,可还没发出什么完整的音节就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咽喉,让他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是禁言术。
  是谁下的自然是不言而喻。
  温净气火攻心根本没注意到别京白的状态,他腰间的折昼几乎是一刹那就从剑鞘里飞到了他手里,而后直直地向晏别刺去。
  而晏别就站在原地,硬是没躲,在剑刃要刺穿他的衣裳时,那股强劲的力道骤然停下,折昼被人收了回去,而后几乎是一阵劲风从晏别面前吹过,结实的一拳狠狠砸在了晏别脸上。
  温净直接揪住了晏别的衣领,将人狠狠砸在墙上,他双目通红地看向晏别,低吼着,“你为什么非要来招惹我父亲!他上一辈子为你付出的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缠着他!为什么?!”
  “为什么百年前不闻不问,你有找过他吗?你在乎过他吗?他为你付出了生命付出了一切,你有把这天下翻了个遍一样的找他吗?!你心安理得地接受者神域给你的处罚给你囚笼,毫无责罚地生活了百年!你的报应是什么?只是心里的愧疚?只是灵力的囚禁?是没办法自我形式的自由?”
  “这些,可以和我父亲的命比吗?”温净厉声问道。
  晏别蹙眉看着他,眼底有怒火在酝酿,可是不知道是为何,他看着温净的那张脸,却迟迟没有发作。
  下一秒,他瞳孔骤缩。
  温净哭了。
  泪水肆意地流淌在他的脸上,他几乎是哽咽地诉说着。
  “为什么现在又站出来?为什么又要打破这一切?我父亲被山下人指指点点的时候你在哪?他为春毒痛苦的时候你在哪?他因为你的而遭受寒冰之毒的侵蚀而几乎无法下床的时候你又在哪?”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在一切都好起来的时候出现!”
  温净看着有些怔愣的晏别忽地冷笑着看他,一刹那,折昼已经立起,他冷冰冰地看着晏别。
  “和我一起死吧,这才是我们的宿命。”
  别京白和晏别显然都没想到原先还在痛哭的人骤然冷静下来举起长剑要和仇人同归于尽。
  晏别这想要抬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几乎没办法动用灵力起来。
  他猛然看向温净,便看到温净戏谑的眼神。
  他从哪里得知的压抑灵力的禁制?
  还用得是他自己的全数灵力和元神来支撑!
  温净是铁了心地要跟晏别同归于尽!
  电光火石之间,折昼剑锋骤然偏转,直直地插在了地上。
  “温净,住手。”
  温净骤然抬头,看到了站在洞口有些无奈的温清川。
  他看着温清川那一头银白头发的时候,眼里的泪又落了下来。
  温清川看着温净那般模样,纵使是千万句责备的话也都无法说出口,他只得先抬手解了别京白的禁言术才上前几步弯腰拔出了折昼。
  “无相!”别京白唤了他一声,眼中满是担忧。
  温清川倒是淡然自若地用袖子擦了擦折昼剑上的灰尘,而后抬手给了温净,“松手。”
  温净倔强地看向温清川,两人僵持了一下,他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抓着晏别衣领的手。
  “鹤方,麻烦你先带岁桉去山下待一会,我有话要跟晏别讲。”温清川看向别京白。
  只一个眼神别京白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温清川回来了,他完完整整地回来了。
  “爹……”温净有些戒备地看向晏别,想要向前两步挡在温清川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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