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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气炮灰每天都在修罗场(快穿)——原味奶酪棒

时间:2024-09-22 07:55:48  作者:原味奶酪棒
  他想起了自己那个不省心的弟弟,也怕喝苦药,心软了下来,语气稍缓:“那就让他们准备点蜜饯。”
  很快就太监将新的药端了上来,药汁是褐色的,苦味一下子弥漫了整间屋子。
  张勉亲自接过药碗,兀自坐下,递到姜洛洛的唇边:“陛下一口气喝完,这样就不会太苦。”
  姜洛洛紧锁眉头,闭着眼,喝了两口,忍不住吐在了张勉的身上,紫色的官袍留下了一抹深色的痕迹,并且慢慢染开。
  张勉瞳孔一缩,立即站了起来,低头一看,那抹痕迹竟留在那么尴尬的地方,他攥紧了拳头,看向姜洛洛,原本苍白的唇瓣泛着水光,他咬着牙道:“陛下,您若是不喝药,病就不会好,病若是不好,怎么出宫呢?”
  【咦?这里原主装病,男主看了一眼就走了】
  【果然,宝宝生来就是当皇帝,好厉害】
  姜洛洛扬起尖细的下巴,眼角翘起可爱的弧度:“好吧,爱卿说的是,那就让太医院再熬一碗吧,爱卿去侧殿更衣吧。”
  张勉皱着眉微微颔首,拱了拱手,用袖子挡住脏了的地方,转身离开甘露殿,并没有在侧殿更衣。
  他不知道今天怎么就着了这小皇帝的道……罢了,只是出一趟宫,能掀起什么风浪呢?
  姜洛洛见人走了,又重新躺在了床上,开始想念高科技。
  【宝宝,我也是高科技产物呀,你想看电视剧或是电影的话,我放给你看】
  幸好有系统在,不然他要无聊死了。
  片刻之后,又一碗滚烫浓稠的褐色药汁端了上来,姜洛洛打了个哈欠:“你们先下去吧,我等会自己喝。”
  端来药的太监和宫女们想起张相的叮嘱,不禁面面相觑,但是这声轻软的“命令”,实在是太好听了,他们鬼使神差地退下了。
  见他们走了,姜洛洛披上宽大的袍子,指尖刚碰到碗就缩了回来:“啊……好烫!”
  他搓了搓被烫红的指尖,乌黑的眸子立即蒙上一层水雾,跑到了榻上,用力将纸窗打开,指尖贴在冰凉的窗沿,这才好一些。
  张勉刚走出甘露殿没多久,便原路折返回到甘露殿,先前纵着小皇帝乱跑的那些宫女太监已经去领罚了,其他人看见他回来,想起刚才做的事,不禁抖了几下。
  但是他无心关注这些人,径直走进了殿内,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撞入他的眼底——
 
 
第72章 傀儡小皇帝(二)
  玄色的外袍松松垮垮地披在姜洛洛的身上,长发被捋到身前,雪白纤细的后颈露了出来,只见他趴在那,手肘撑在案上,外袍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衣摆堆在小腿根部,足尖微微蜷起,犹如尚未绽放的花苞。
  张勉微瞪双目,喉结迅速上下滚动,声线不自觉地有些颤抖:“陛下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姜洛洛缩回手,双手拢了拢外袍,从榻上下来,一脸无辜,湿漉漉的眸子泛着水光:“朕刚才被药烫到了,又找不到凉水,就想贴在冷的地方舒服一下,张相为何这么凶?”
  张勉对着这双勾人的眼睛,心莫名一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圈住姜洛洛的手腕,拉到了眼前,细细打量着仍然有些泛红的指尖,沉声道:“烫到了?还疼吗?这批人伺候得不用心,换掉吧。”
  他抬起头,瞥见宛若新雪的肌肤,目光微滞,因为一只手被他握住,再加上外头的寒风吹进来,姜洛洛的另一只手根本挡不住乍泄的春光,雪色平原上的傲立那抹梅红一览无遗。
  “已经不疼了……那能不能我自己选人?”姜洛洛撇了撇嘴,想将手抽离出来,却被张勉拉得更近了些,额头撞在了他的胸口上,喉间溢出委屈的声响,“痛……”
  听到姜洛洛的前半句话,张勉的脸冷了下来,但听到后半句话,他眸光微动,缓缓松开姜洛洛的手,后退两步与姜洛洛拉开距离。
  他绕到另一边,似乎在给自己找事做,沉默着关上窗,过了半晌,终于冷静了下来,回眸看了姜洛洛一眼,声音透着冷意:“陛下真是……”好谋算。
  两次苦肉计,一次出宫,一次换人。
  他竟又一次着了小皇帝的道。
  姜洛洛一听就只知道张勉要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他走上前,眼底氤氲起雾气,语气绵软:“朕是天子,连挑选身边人的权力都没有吗?”
  张勉避开了勾人的目光,脑海里一遍遍回荡着甜腻中带着点委屈的嗓音,缓缓闭上眼,平静地说:“当然可以,等陛下病好,内务府自然会将人送过来。”
  姜洛洛弯起唇,眼角翘起一抹可爱的弧度:“好呀。”
  “陛下,请先穿好衣服。”张勉朝着姜洛洛拱了拱手,低眸间瞥见袍子缝隙透出来的一片雪白,指尖轻颤了一下,下意识挪开了目光。
  “可是穿这个好麻烦,要不张相帮我穿一下?”姜洛洛凑了上去,微微踮起脚尖。
  淡淡的甜香盖过了屋里弥漫的苦味,萦绕在他的鼻尖,张勉失神片刻。
  好香。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双手拢住姜洛洛身前的布料,声音晦涩:“陛下的里衣呢?”
  “在那——”姜洛洛抬手一指,布料又从张勉的掌心滑落,里头的风景又暴露在眼前,勾得人挪不开眼。
  张勉步伐略显慌乱地拿起姜洛洛的里衣,下意识闻了闻,似乎也沾了些甜香,他攥紧了里衣,走到姜洛洛面前:“微臣伺候陛下更衣。”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生涩,指尖抚过细腻的肌肤,剥下玄色的外袍。
  姜洛洛除了一条亵裤,什么也没穿。
  他闭着眼,想给姜洛洛披上外衣,可是姜洛洛的手却迟迟没有主动伸进来。
  “张相,你闭着眼怎么给我穿衣服?而且,万一刺客来了,你看不到怎么办?”姜洛洛伸出手,捏了捏里衣的面料,质感舒适。
  张勉缓缓睁开眼,握住姜洛洛的手,帮他套好里衣,语气笃定:“不会。”
  他俯下身,给系好带子,又拿来中衣,沉默着给姜洛洛穿好。
  “陛下若是觉得躺累了,也可在甘露殿内活动一下。”张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药碗,“陛下的药还没喝吗?”
  姜洛洛眸光微动,轻轻嗯了一声:“正要喝药,张相就回来了。”
  “是吗?”张勉再次端起碗,盯着浓稠的药汁,似是想起什么,温声道,“陛下放心,药里没有毒药,这碗药多放些了糖,会比之前的好喝些。”
  “张相说笑了。”姜洛洛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药碗,在心底画圈圈诅咒张勉。
  【原本我可以直接让宝宝的病好转,现在还得喝那么苦的药,都怪他】
  【不过放心,有我在,我可以暂时屏蔽宝宝的味觉和嗅觉】
  姜洛洛蹙起眉,端起已经没那么烫的碗,双手捧着它,低头看着泛着涟漪的褐色药汁,迅速喝下黑乎乎的汤药,果然没什么味道。
  张勉将蜜饯递到姜洛洛的嘴边,只见他直接张嘴含了进来,指尖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
  他立即缩回了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耳尖染上一抹红。
  “如若没有别的事,微臣就先行告退了。”张勉后退了两步,沉声说道。
  姜洛洛点了点头,嚼着嘴里的蜜饯,味觉渐渐回来了,口腔里都是甜味。
  张勉朝外走了两步,头顶传来微不可察的声响,似乎是翻动琉璃瓦的声音,上面有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挡在了姜洛洛面前:“陛下小心……”
  忽而,屋顶有一道黑衣身影稳稳地落在地上:“陛下,是我。”
  【男二凌川,从小受过男主的恩惠,后来成为原主的贴身侍卫,原主经常拿他撒气,时不时虐待他,最后他反水男主,成了男主身边最得力的侍卫】
  姜洛洛看向低着头的凌川,只见他脸庞埋没在阴影里,让人看不清神色,但是隐约能看清高挺的鼻梁和英俊的脸部轮廓。
  张勉松了口气,瞥了一眼凌川腰间的令牌,皱眉道:“你既然是陛下的侍卫,何不走正门?从屋顶入内,乃贼人所为。”
  凌川摸了摸怀里揣着的书,如果被宰相发现,受罚的一定是他,
  他低下头,朝着姜洛洛半跪下去:“微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那你去正门口跪着吧。姜洛洛摆了摆手,抢在张勉面前说道。
  “是。”凌川低着头走出殿内,扑通一声跪在冰天雪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抬头看过姜洛洛。
  毕竟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却要他代为受过,事后也没有什么安抚和补偿。
  陛下甚至当面说他是个卑贱的人,不可直视天颜。
  张勉很快就从甘露殿内出来了,看都没看他一眼。
  片刻之后,殿内的宫女走到他面前:“凌大人,陛下让您进去。”
  凌川微微一怔,以往这个时候,他至少要跪上半个时辰,现下一刻钟都没到,怎么就唤他进去了?
  他跟着宫女走了进去,自觉地跪了下去,将怀里的书掏了出来,敛起眸,微垂眼睫,掩去眸底的不甘:“陛下,这是您要我找的东西。”
  姜洛洛微微一怔,这是他在第一次见凌川,所以这本书是原主让他去买的?
  【咳咳,原主私下比较变态,爱看带点颜色的话本,玩得还花】
  【原剧情里,凌川第一次给原主买话本,原主看完兽性大发,按照话本第一页的内容羞辱凌川】
  姜洛洛接过话本,翻开第一页,脸颊染上一抹绯色,耳尖轻颤了一下。
  这书怎么还带图片的?还画得那么细节……难怪是禁书。
  姜洛洛的脸更红了,啪地一声将书给立即合上。
  他想了想,拿起桌上的小瓶金疮药丢到凌川面前,微扬下巴,尾音里带着淡淡的撩人意味:“起来吧,别伤到膝盖,如果伤到了,还怎么保护朕?”
  凌川听到绵软甜腻的嗓音,微微恍神,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他慢吞吞地拾起地上的金疮药,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名贵的药瓶,缓缓站了起来:“谢陛下。”
  低眸间,凌川看见了那双悠闲晃动着的小腿,裹在绫罗白袜里的足尖微微翘起,莫名地有些可爱。
  “抬起头来。”姜洛洛漫不经心地说着。
  凌川这才真正地看清姜洛洛那张容貌昳丽的小脸,一双桃花眼里似有水波流转,泛起的一圈圈涟漪好像要拉着他一同沉入水底。
  白嫩的脸颊涌上一抹潮红,嘴唇湿软,看起上去很好欺负的样子。
  他明明记得,先前的陛下满脸戾气,怎么现在看起来这么好看?
  凌川心底的疑惑更加浓重了。
  “你去跟外面的人说一声,就说我要休息,让他们不许进来。”姜洛洛单手支着脑袋,把玩着自己乌黑而柔顺的长发,他话音一顿,接着说道,“但你得在我床头守着,我怕有人要杀我。”
  “是。”凌川敛起疑惑,点头应下,他一向只办事,从不问原因。
  他走出寝殿,同守在外面的宫女内侍吩咐了一声:“陛下要休息,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宫女点点头。
  凌川回到殿内,映入眼帘的就是姜洛洛姣好的背影,腰肢纤细得盈盈可握。
  玄色外套正堆在姜洛洛的脚边,衬得脚背更加雪白。
  姜洛洛正低着头,试图脱衣服却解不开带子,他回过头,瞥见愣在那的凌川,轻唤了一声:“凌川,过来。”
  凌川下意识低下头,走到姜洛洛面前,正要跪下,却被一双白嫩修长的手抓住了手腕,温软的触感隔着布料传递过来,掀起一阵酥麻的刺激感。
  “谁让你跪了?帮我更衣。”姜洛洛收回手,张开手臂,低眸道,“动作慢一点。”
  这样他才能看清楚动作,不至于下次还要别人帮着穿。
  “是。”凌川伸出手,指尖隔着布料抚过姜洛洛的腰窝,指腹越发滚烫,手指轻轻一勾,中衣便散开了,他迟疑了片刻,指尖落在白皙纤长的脖颈处,将衣服剥开。
  中衣便落了下去,堆在了玄色的衣袍上,一黑一白交叠在一起,看着格外顺眼。
  凌川缩回手,蜷起拳头,低下头退至一旁,不敢再看下去,生怕冒犯陛下。
  姜洛洛拿起话本看了一眼,这似乎是一本强取豪夺的故事:邪恶的暴君将自己身边的侍卫和几个大臣都关在了自己的寝殿里,门口已经用锁锁上。
  他仔细看了看第一页的画面,朝着凌川勾了勾手:“你把衣服脱掉,一件都不许剩。”
  凌川愣住了,瞥了一旁燃烧的碳火,手指微微收紧。
  难道陛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服折磨他了吗?
  每次用碳火烫完,衣服几乎和皮肉黏连在一起,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但他是死士,服了慢性毒药,每月都需要解药,就算心底再不满,也只能忍着。
  凌川缓慢地走到姜洛洛面前,如往常一般低眉顺眼,身上一件不剩,完完整整地暴露在姜洛洛面前。
  “好丑。”姜洛洛撇了撇嘴,不满地收回目光。
  凌川的头更低了,自卑充斥在心间久久不能散去。
  姜洛洛将话本丢到了他的身上,他急忙捡起,想要还回去,却见姜洛洛开口说道:“你按照话本呢第一页上面的试试。”
  这个话本的封皮上写着“囚春色”三个字,但具体的内容凌川没有看过,他一脸正经地拿起书,看清第一页的内容,脸颊、脖子、耳朵一片通红,像是熟透了的虾。
  “陛下,这……”凌川拿着话本的手都颤抖了两下,连忙跪了下去,双手撑在地上,磕了个头,“这于礼不合,张相若是知道,会将微臣凌迟处死的。”
  姜洛洛从床上下来,里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香肩半露,凌川不禁用余光多看了几眼。
  转眼间,凌川的脸颊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那双柔嫩娇贵的手扇了他一把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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