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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心(玄幻灵异)——prove

时间:2024-09-22 08:00:29  作者:prove
  这是他反复试探得出的,最近的、不会冒犯到游凭星的安全距离。
  看起来是游凭星拉着他向下,实际上是陆琛在掌控。
  “我的腺体已经好了。”陆琛垂眸道,“之前装病是为了在皇宫活着。”
  当看到梁栋查的资料时,游凭星易地而处,瞬间理解陆琛处境。陆琛对所有人都说谎,游凭星气的是他将陆琛摆在无可替代的位置,而陆琛却将他归为“所有人”。
  陆琛完全掌控了他的底线,对他进行精神控制,而他已然入局,一反常态地冲动而不自知。
  游凭星问:“装病说谎习惯了是么。”
  纤长浓密的黑色睫毛,红痣点在苍白的脸上,熹微晨光下的陆琛只有黑白红三色,艳丽鲜明。
  丰盈的唇干裂到起皮,唇峰张开又合上,唇珠微微颤动,就是没有声音。
  凶猛的野兽披上光鲜的外皮,假扮柔弱。
  陆琛乐忠于藏在面具后观察一切,每当游凭星情绪失控时,他都会产生极大的快慰。
  游凭星问:“你的嘴里有几句真话?”
  陆琛舔舔唇,睫毛闪了两下,依旧垂着眸。
  “你是不是演的太久、入戏太深,习惯了孬种样儿,忘记自己是S级的Alpha了?”
  陆琛又稍稍与他拉进些距离,他们的鼻尖几乎要撞到一起。
  “我说在贫民区生活过20年,是真的。我说分化时腺体受损,也是真的。但是这部分内容没说全,我……”
  他的声音有些抖:“有次连续3天没吃到东西,我为了一块饼……”
  游凭星想起陆琛坐在血泊中的照片,想起梁栋的话,捂住他的嘴,“别说了。”
  陆琛情期分化时,恰逢灾荒,饿了三天。他的母亲为了能让他吃上一块饼,在巷子里跟几名Alpha叫了一整晚。
  翌日,未分化完全的陆琛,提着刀将那些Alpha都杀了。
  贫民区出人命不稀奇,可坏就坏在,陆琛杀的人中有李家佣人。
  依照帝国宪法,杀人偿命,陆琛收监候审。
  帝国进监狱的能活过一个月就算稀奇。陆琛那颇有几番姿色的母亲为了让儿子活命,与司法部李经武滚到一起。滚了差不多一个月,才放出陆琛。
  陆琛未分化完全又遭监狱酷刑,腺体受损,差点儿没了命。
  回到贫民区后,李部长经常来找他的母亲,陆琛每次都能“碰巧”不在场。
  陆琛在新闻中见到李部长都会多看两眼,对那肥肉堆叠的脸熟悉到能准确画出对方模样。
  孕妇只是开局,死了个甘愿当育儿袋的小三又不能对李部长产生什么影响。
  陆琛之前与游凭星提及孕妇,是为了切断他与奇川之间的联系,并且离间他与张家的关系。
  孕妇给游凭星看的视频,是陆琛母亲被轮J的视频,视频中的上将勋章所关联的是帝国10年前的上将,不是张文德而是现陆军大校周世勋!
  陆琛要李部长死,要周世勋死,要所有侮辱过他母亲的人都去死!
  “你让我说,又不让我说,我到底说还是不说?”陆琛握住挡在嘴上的手,说话时呼出的气刚好打在游凭星的唇上。
  被标记的腺体受到信息素蛊惑,清冷的荡着碧波。
  淡淡的酒气混合着苦味儿,像是坏掉的酒,闻起来不会太好喝。
  游凭星小臂发力,将陆琛整个人拽到床上,命令道:“收起你的信息素。”
  “我没释放信息素。”陆琛无辜道,“昨夜参加聚会有些贪杯……”
  “你……你这般敏感吗?”
  陆琛怕碰到他的腿,稍微向前坐了些,大腿碰到游凭星手臂。
  游凭星狠狠掐了把他的大腿,“别总耍心机,是酒还是信息素我分辨不出来吗?”
  陆琛想说“是你太敏感了”,话到嘴边改成“哦”。
  陆琛只对想杀的人示弱,因为对方会对弱者卸下防备,更容易得手。游凭星在陆琛心中的位置从想杀变成了想睡,陆琛的示弱也逐渐衍变成了忍让。
  他对游凭星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是因为宠着。
  游凭星不是“所有人”,他在陆琛心里的位置一直都是特殊的。
  “你应该庆幸我的腿上打着石膏,否则我现在会踢碎你的肋骨。”
  陆琛又“哦”了声,看破不说破。
  游凭星完全可以用另外一条好腿踢他。
  陆琛以为能掌控所有,却没察觉在观察对方时,心跳较比往常要快许多。
  深邃的眼瞳仁专注看着游凭星时,让他有种被黑洞吸入的惶恐。
  游凭星移开眼道:“除了你在贫民区的生活,还有什么是真的?”
  陆琛知道他想问什么,偏偏就是不说。
  陆琛说:“驾驶官招募时我确实报过名,你可以查星际部队招募记录。得知你来Holy后,我想接近你,但没有借口黏在你身边,所以我就说自己腺体受损。在二哥的婚礼上与你牵手,是因为他总坏我,我想抢他的头条。”
  游凭星不信他的鬼话,厉色道:“你装的弱不禁风,我可怜你,让你躺我的床上休息;你说你腺体受损,我同情你,给你让棋;你说你遭到刺杀,我一个腺体受损的,居然想保护你!”
  “你听到这句话时是怎么想的,看我笑话好玩吗?”
  陆琛摇头,果断认错:“我没想看你笑话,我那时很感动。”
  “感动?”
  陆琛被元帅军威震慑,疯狂点头,恨不得点出来脑震荡。
  “我信任你,结果你在我情期时占我便宜。这就是你感动的方式?”
  陆琛胡编乱造:“我确实感动,所以想报恩。是你让我帮忙的,我没想占你便宜。”
  报恩?
  他的帮忙是为报恩?
  游凭星非常生气,险些质问对方“你报完恩为什么要表白”,话到嘴边过了遍脑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让你帮忙?”
  陆琛见他神色不悦,再次认错:“你没让我帮忙,是我非要帮你;这些天我真的一直在反思,没来找你是因为太忙了。”
  “骗你、利用你是我的不对,这些天我一直在反思认错。你打我骂我都可以……”
  游凭星一巴掌扇偏他的脸,陆琛满脸惊愕。
  右脸肿起,右耳耳鸣,右侧后槽牙有些活动,陆琛腹稿全乱,被扇傻了。
  游凭星捏着他的下颌冷冷道:“真以为我下不去手啊?”
 
 
第28章 刑讯逼供
  节骨分明的手指捏住陆琛的脖子,游凭星冷冷道:“我让你帮我,结果你拿针扎我的腺体。”
  指甲碰到腺体,陆琛条件反射想躲,被游凭星死死扣住腰。
  “你知道有多疼吗?”
  五指并排在腺体处,狠狠向内扣。
  陆琛疼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惨叫连连。
  此前用银针提取信息素时,陆琛没有叫,现在都是叫给游凭星听的。
  “你应该庆幸我没有留指甲的习惯。”
  陆琛不断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知道只有道歉没有诚意,但除了这个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游凭星拍拍他的背,似做安抚。
  陆琛以为惩罚到这里结束了,松了口气。
  却不料游凭星问:“我把你当知己,你想搞我。这笔账要怎么算呢?”
  游凭星在陆琛锁骨处抬头,有那么一瞬,陆琛从他眼中窥探到翻涌上来的暗色。
  “你腺体受损情期会很难熬,我本想用信息素对冲来缓解你的情热。”陆琛解释道,“但我没能控制住。”
  游凭星问:“我们信息素相斥,你为什么没能控制住?”
  又是这种颇具引导性的问题,陆琛知道他想听什么,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囚犯在刑讯逼供后才能说出事情原委,倘若轻易说出口,那就不真了。
  他们的距离很近,陆琛能看到锋利睫翼下的琥珀色眼眸。
  “我……”陆琛喉结滚动,咽下了要说的话,换成,“之前说,我是同性恋,也是真的。”
  “生理排斥同性信息素,但是心理却非常兴奋。我不指望你理解这种心理状况,就像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在做的时候会渴望疼痛。”
  陆琛为了测试对方在情期记得多少,意有所指。
  游凭星锐利的五官透着十足的侵略性,只谈事实不讲情面。
  “你不理解,为什么要我理解?”
  嘴上说着不理解,身体确实很诚实。
  陆琛见他这样更加笃定游凭星没有拷问时的记忆。
  侵略者明目张胆地撕开陆琛衬衫,食指点在肩膀刚刚愈合的疤。那是枚清晰的牙印,是游凭星留在这副残损不堪身体上的唯一痕迹。
  游凭星冷冷道:“就是咬你两口,骨头又没碎,为什么要用针戳我?”
  戳的是哪,不言而喻。
  陆琛为了掩盖真相,破罐破摔道:“因为你想那样。越戳越起劲儿,你都要喜欢死了。”
  游凭星卸掉了他的胳膊。
  “啊!”陆琛疼到面部扭曲,不敢再皮,“我错了,我真错了。”
  游凭星:“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揍你才知道错。倘若你真有点儿道歉的诚意,在我说‘以后别再来’时,就该交实底。”
  天道好轮回,一报还一报。陆琛拷问游凭星时,从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陆琛哭喊道:“我错了,你先把我胳膊按上,太疼了……”
  这怂包被揍就会喊疼,话都说不利索,游凭星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瞬间没了脾气。
  脱臼的胳膊归位,游凭星说:“我最恨说谎,所以你最好想清楚,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他一直在引导陆琛,偏偏陆琛就是不说他想听的。
  二人见面前,游凭星想的是拒绝,可刺杀事发突然,再见陆琛时,游凭星腹稿全乱。陆琛先是摆出不同往日的深沉,将他划在“所有人”的行列;之后又试图说谎狡辩,当他是傻子;现在一直在认错,弄得他不仅没泄气,反而又惹了一身火。
  此刻游凭星恍惚意识到,他生气的根源是因为不对等。陆琛利用他又无法回报他什么;他将陆琛摆在特殊位置,而对方把自己归为所有人;他因陆琛的告白辗转反侧,对方却不敢再说……
  道歉不能弥补不对等,但游凭星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陆琛声音闷闷的:“道歉你说我没诚意,讲事实你又不信我,这样,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吧。你别打我,我什么都说。”
  游凭星看他这怂包样儿更来气了。
  “为什么在自己身上做实验?”
  他问的是“做实验”而不是“打针”,说明张琳说过这事儿。
  陆琛说:“我之前腺体受损,医生治不好,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我与陆明宇老师学生物,也是为了治病。”
  游凭星眸色森冷:“现在既然已经治好了,为什么还要戴着手环?你的手环和送我的手环,都是用来做什么?”
  心脏跳的快了两拍,陆琛脑中飞速模拟听到不同回答时,游凭星可能出现的反应,选了个符合“怂且变态”人设的回答。
  “我的手环中装的是抑制剂,因为……因为在你身边时,我控制不住。你的手环中装的是监控。”
  陆琛点开终端交实底。
  只见终端映射床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游凭星放大映像,可以清晰地看到陆琛肿起的脸和颤动的睫毛。
  这种分辨率,恐怕是连上厕所都可以看到毛发。
  游凭星抬手,陆琛在被打前认错:“我早就想来见你,但这一月父皇安排我参加贵族聚会,白日没时间,晚上又不忍心打扰你睡觉。”
  “我不习惯没有你的生活,监控影像每夜我都会看,我只是想要天天都能看到你。”
  窗外金鸡啼鸣,屋内手环碎裂发出轰鸣。
  金属手环贴着陆琛耳畔飞过,将壁画砸出一个窟窿,零零散散碎落一地。
  胆战心惊。
  游凭星命令道:“删了。”
  陆琛慌忙删除监控影像。
  游凭星继续命令道:“脱。”
  陆琛对上那双凛冽的眼,不确定地捉住西裤,问:“你让我……”
  游凭星从枕头下摸出个终端,又说了遍:“脱干净。”
  皮带掉在地上,然后是西裤。
  “问什么我都会答,你犯不上这样……刑讯逼供。”陆琛声音飘忽,似在做最后的挣扎。
  大腿肌肉紧实,腹肌轮廓清晰,陆琛如果真想抵抗就不会脱到这种欲拒还迎的程度。
  游凭星睚眦必报,他知道抵抗无用,但为了增强逼供的真实性,该演的还是得演。
  “你监视我两个月,我拍你几张照片不行么?”游凭星淡淡道,“我手里的终端能屏蔽Holy的监控,如果你不配合,我不介意换成另外一个终端来拍。”
  灰色的四角内裤平铺在床上。
  终端对着陆琛闪了几下,陆琛涨大。
  游凭星用完好的右腿狠狠踩下去,
  “啊——”陆琛痛到脸颊肌肉抽搐。
  游凭星:“三皇子在新闻采访中摆出副儒雅的面孔,实际上却是个拍果照就会勃q的变态。”
  陆琛扭头看向地面,这在游凭星看来是恼羞成怒。
  而实际上,陆琛在忍着想要草穿他的冲动。
  拍几张照片又没什么大不了,删掉的监控还有备份,只恨这段没能记录到监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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