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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傻子重生后被团宠了(穿越重生)——朽鸢木

时间:2024-09-22 08:25:40  作者:朽鸢木
  “快来宝宝。”
  何屏秋挥挥手,她没多问其他问题,只是道:“累了吧,妈妈带你去吃好吃的。”
  一下子松懈下来,连栖感觉节奏慢了不少。平日里逗逗狗,看看电影,倒也过得不错。
  期间李鲤还邀请他来参加毕业聚会,连栖本来没打算去,但对方表示只有他们几个人,单纯的聚一聚。
  连栖思考一番,干脆同意了。
  几个女生看起来柔柔弱弱,喝起酒来倒是一个赛一个。
  “栖宝,要不要试一口?”
  李鲤递过来半杯啤酒,连栖也有些好奇。
  之前他喝果酒好像都喝醉了,很想尝试,但奈何心有余力不足,他害怕自己喝醉。
  “啤酒度数不高。”
  李鲤也没勉强,把酒杯收回去一饮而尽:“没事,再给你点两杯果汁儿。”
  出门和岑厌打电话确认了下位置,连栖难得起了次叛逆心,他喝醉了也不会怎么样,反正岑厌会来接走他。
  有什么好怕的。
  迎着李鲤震惊的目光,连栖捧起杯子灌了两口。
  结果喝了满口的苦涩。
  他眉瞬间拧了起来,跑到卫生间哇哇两口吐了。
  李鲤担心他,过来拍了两下背,又递了杯葡萄汁让他缓一缓:“啤酒这东西,跟香菜一个道理,受不了这个味道的是这辈子都无法接受的。”
  “你还喝那么着急。”
  黑发凌乱,连栖咳了两声,眼眸都盈出了水光。
  啤酒带着苦,他又喝的太急,一下子没缓过来劲。
  李鲤扶着他到外面休息,他们订了个ktv的包厢,中央摆着牌和各种玩耍的道具,连栖也跟着玩了几波,到后面精力耗的差不多了,他掏出手机,打字敲岑厌来接自己。
  【七喜:】
  【不厌:怎么了宝宝,玩完了吗?】
  【七喜:嗯嗯。】
  【那等我来接你】
  【七喜:我喝酒了,待会儿还会亲亲我嘛】
  【(﹏)】
  半晌,对面回了一句话。
  【出来,我在门外。】
  事实证明,岑厌不仅会亲,还要身体力行的证明。
  连栖一出门就被对方往怀里一捞,几乎轻盈一跃,就带进了车后座里。车门砰的关上,少年的唇就被覆上,酒精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
  手指无意识攥紧了对方的衣领,岑厌吻的更深,更急。
  如疾风骤雨,让人无法抗拒。
  车内明明开着冷气,连栖却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好半晌,直到连栖都觉得有些难以呼吸,对方才恋恋不舍似的挪开,又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
  “醉了吗?宝宝。”
  岑厌哑声问。
  没醉。
  连栖摇摇头,攀住对方的脖颈又送还回去一个轻吻。
  他不好意思笑了下:“就是想亲你了。”
 
 
第85章 庄周梦蝶
  得到这个回答的岑厌敛了下眸,遮住沉沉欲色。
  初夏的夜晚凉意很足,但连栖却出了浑身的汗,整个人湿哒哒,他钻出车里的时候,脚步还带着虚软。
  岑厌一把扯过他,用身体挡住凉风 。
  再扯过干纸巾,把少年额上脖子上的水渍擦拭干净。
  “出了汗还吹风。”
  他沉声开口:“不然又要感冒了。”
  连栖吸了下鼻子,他眼尾还泛着些微红,嗓音都带着软:“你还说我,是你刚刚要一直按着我亲。”
  “我都说很热了,你连空调都不开。”
  “对不起宝宝。”
  岑厌从善如流的道歉,他弯腰在少年额上亲了下,像是做过千百次似的:“我怕你着凉。”
  “……哦。”
  连栖干巴巴应了一声,也没多跟他计较了。
  “这是哪里?”
  连栖这才反应过来,身边的环境颇为陌生,伴着微凉的晚风,卷来一股很淡的幽香。
  月色浅淡,这是一片笼罩在浅月白纱下的绣球花田。
  “刚买下的一块地。”
  岑厌摩挲了下少年柔软的脸颊,他指尖带着凉意。
  “漂亮吗?”
  连栖点头,月色下花朵似褪下张扬的色彩,清泉般的柔意,风一吹便漾起一层一层的波浪,卷起的香气扑面而来。
  岑厌只是牵着少年的手,花田中央有一条石子小路,两个人几乎被淹没,连栖小步跟着他,手臂轻轻划过一旁的花朵,带起轻盈的触感。
  尽头是一间不大的房间,外观看起来朴实无华。
  纯白刷漆,一扇窗户,一扇门。
  没什么很特别的。
  只是他置身在这片花田中,层层簇拥,连带着那纯白也似染上了颜色。
  岑厌掏出一把钥匙,插了进去。
  咔哒一声,房门缓缓推开,露出内部全貌。依旧是很简单的装饰,一把躺椅,一个画架,还有一束开的娇艳欲滴的玫瑰。
  “……这是。”
  连栖愣住了。
  他记忆中依稀见过这幅画面,有些模糊,却很真切。
  心里好像有了一个答案,却不太敢确认,直到岑厌握紧他的手,侧过眼眸,盛满了温柔缱绻。
  “……这好像是很久之前,和你说过的一个梦。”
  连栖也并不总是做噩梦。
  听久了别人口中的童话书,连栖偶尔也会做个幻想的美梦。
  他想象不到有个家是什么样子,靠在岑厌胸膛上,双目濡湿。连栖说他梦到有一片花田,花田中央有个屋子。
  一扇窗,一扇门。
  还有一束永不凋零的花。
  好像就能短暂的逃离纷扰,可终究是庄周梦蝶。
  “宝宝,你是自由的。”
  岑厌一句话就把他拉回了现实中,他微微侧目,眼尾低垂,形成一道柔软的弧度。
  他嗓音很轻,却叫人无比安心。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新生快乐。”
  连栖马上会迎来他的人生新阶段,全新的,独属于他的。
  连栖楞楞仰起头,浅色瞳仁倒映着面前人的面容,大概远离市区的缘故,花田的天空缀满了繁星。
  风一一拂过,拂过脸颊,拂过发丝。
  最后带着花瓣轻轻落到了卷翘的睫毛上。
  “岑厌。”
  连栖的嗓音有些哽咽。
  他难以抑制。
  连一句谢谢你都无法说出,他总喜欢说这句话,对着岑厌说,对着母亲说,对老师同学以及给予过他善意的每个人。
  可也是岑厌,告诉他说不必要对他说谢谢。
  也从不是他的一厢情愿。
  “宝宝,比起你说谢谢。”
  岑厌的眼眸漆黑透亮:“我更愿意听到你说爱我。”
  “我爱你。”
  连栖突然抱住岑厌的腰,他用力那么大,竟然把人撞的都往后退了几步,但身后就是无尽的花田,他知道哪怕他们两个摔倒了。
  也是摔进了花海里,揉碎进花香里 。
  少年的身躯细细发着抖,他抱的那样紧。
  像是一刻也舍不得松开手。
  岑厌弯下腰,只是撩起少年一抹发丝。
  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宝宝,我也是。”
  ——
  高考出成绩前的几天总是格外漫长的,连栖遛遛狗,散散步,偶尔还去外面偷偷撸一把猫。
  树叶狗鼻子一耸,闻到他身上有别的猫的味道。
  汪!
  别摸我!
  小狗伤心欲绝,摊开肚皮往地上一躺,死活不让小主人摸自己。
  竟然去摸了别人,汪怎么还敢来摸他的。
  难道就因为它……
  连栖撕开一袋新狗粮,又把树叶爱吃的小零食拿出来,一本正经道:“那算啦,我把这些带给别的狗吃了。”
  树叶精神一震,猛地从地上翻了起来,眼神幽怨。
  汪呜。
  竟然还要带去喂别的狗。
  果然是没爱了。
  但一看到连栖真有要走的意思,树叶又急了,一个跳扒拉住少年的小腿,葡萄黑亮的眼睛里写满了可怜。
  “乖乖。”
  连栖果然心软了,半蹲下来摸了摸小狗的头。
  “都给你吃都给你吃。”
  安抚好小狗后,连栖又接了个李鲤的电话。几个女生考完直接跑去了国外旅游,主打一个自由随风,接通视频后,女生带着墨镜墨发飞扬,张扬明媚。
  “栖宝啊,等我们回去了给你带纪念品。”
  她摘下墨镜,表演了一个Wink。
  连栖被她这一下扑哧逗笑了。
  “好。”
  他乖巧应声。
  又是看的李鲤一阵手痒,很想冲进屏幕外揉搓一顿少年的脸蛋。
  和对方闲聊几句,连栖挂断了电话,又开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画架。
  这几天岑厌还挺忙的,听说好像在准备他父亲的生日宴。岑家主在病床上卧了大半年,终于在生日前出了院,急着把岑家大半人都喊回了老宅。
  好一阵没听到岑家主的消息,连栖还懵了下。
  连栖趴在沙发上,脸颊肉都挤了出来。
  岑厌打来视频的时候,就看到了少年这幅模样。
  “嗯?宝宝。”
  他先出声,就听少年轻轻问他:“我想去找你了,你什么时候忙完啊。”
  “我去接你。”
  岑厌披上衣服,他眼眸低垂,指尖夹着半截香烟。
  “晚一点我要回岑家一趟,宝宝想一起吗?”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岑厌做什么事情也不选择背着连栖。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保护少年不受伤害,只是回岑家而已,如果少年想和他一起,他不会阻拦。
  “要。”
  连栖点点头。
  岑厌掐灭手中的烟,确认了少年还在家后,挂断了电话。
  这几天岑厌总习惯接连栖时,给他带一个公司旁蛋糕店的小蛋糕。上次连栖无聊等他,买了一个蛋糕发现很合口味,岑厌每次一身西装革履,出现在蛋糕店让路人止不住侧目。
  但碍于他身上的冰冷气息,也只敢远远观望。
  这次也不例外,连栖捧着青提蛋糕嗷呜一大口。
  满口的青提香,习惯性抬起头亲了亲岑厌的下巴。
  “是岑家主喊你回去吗?”
  斟酌一番,连栖还是喊不出来类似于你父亲这样的称呼。
  他实在是不配做岑厌的父亲。
  “他快过生日了。”
  岑厌一边把玩着少年的头发,一边解释:“大部分人都回来了,按惯例要提前聚个餐。”
  “噢噢。”
  连栖点点头。
  “那你妈妈……”连栖试探询问,岑厌捏了下他的脸。
  他很喜欢做一些小动作,比如捏捏连栖的耳垂,捏捏脸颊。
  “别担心,老头住院的时候她过得比谁都好。”
  扑哧。
  听到老头这个称呼,连栖一下子没有忍住。
  “她巴不得那老头一辈子躺病床上。”
  岑厌轻笑:“今晚上带你去见见她,愿意吗宝宝。”
  连栖对余玉倒是很有好感,他对别人的情绪感知格外敏感,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发现余玉好像格外喜欢他,和他说话时声音温柔,总是笑眯眯的模样。
  要去见余玉,连栖自然没有什么疑问。
  他点点头,表示自己非常同意。
  岑家老宅离市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连栖懒洋洋靠在岑厌肩上,到了的时候他懵懵直起身子,头上呆毛都翘起一根。
  “过来,宝宝。”
  岑厌牵住他的手,带着他往老宅的方向走去。
  论起来,这算是连栖头一次正儿八经逛岑家老宅。
  岑家主喜欢中式风格,整个老宅都是雕栏画屏,假山流水,虽是初夏但整个宅子郁郁葱葱。
  来来往往有不少人,显然大都认得岑厌的模样。
  完全不是对待一个私生子的态度,至少表面上是惶然尊敬的。
  也有人悄悄去瞥连栖,但岑厌身影高大,肩膀微微一侧,毫不费力就把纤细的少年全然罩进怀里。
  “岑二爷。”
  熟悉的称呼再次响起,连栖都罕见愣了下神。
  前世岑厌手下的人基本都喊他岑二爷,他听的多了,但重生后就很少听到这句岑二爷了。
  说这话的是个岑家的小辈。
  “岑家主在屋里头等你。”
  透过半开的窗,连栖瞥见正对门口的座椅上,一道身影斜倚着坐在其上,看不清他的脸,但能看到他垂下的手,皱皱巴巴如陈年老布。
  不知何时,岑家主已经苍老至此。
  “宝宝,他带着你去我的房间休息,好吗?”
  岑厌摩挲了下连栖的脸颊,少年也没有强求,乖巧点点头。
  岑厌的房间离这里还挺远,把人带到以后,那位小辈也不敢多待,招呼一旁的佣人要及时伺候着,就转身离开了。
  连栖推开房门,岑厌的房间不是特别大,大概很久没住人了,哪怕每天有人打扫也缺少了些人气。
  闲着也是闲着,连栖随意溜溜达达,在房间里看岑厌曾经生活过的痕迹。
  岑厌的房间很简洁,也很空荡。
  干净的像从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但连栖还是在角落里发现一个泛黄的纸箱,里面装着几个陈旧的玩具,几个泛黄的本子。
  这好像就是他全部的财产了。
  灰尘扑面而来,连栖挥了挥手。他眼睫柔软的垂落,望着手中的日记本愣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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