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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主角攻的作恶兄弟(玄幻灵异)——闻稚羽

时间:2024-09-22 08:26:44  作者:闻稚羽
  通话挂断,兰斯怔怔望着谢钧闻。
  谢钧闻叹口气:“给你们的利润并不小,你却要为了一句夸奖,而搞得大家都不高兴。”
  两天前他还觉得这是场硬仗,做好了磨嘴皮子和醉倒过去的打算,第二天找人调查了兰斯以往谈合作的事件,发现了这些有意思的事。
  兰斯跟谢氏的牵扯不深,反而是兰斯的上司曾在谢氏任职过,后来有了足够的创业资金就从谢氏辞去工作,自己独立在外创业,这些年没少依靠在谢氏的人脉,更没少得到谢氏的帮助。
  这么一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兰斯恍惚道:“我是为了公司好,我有什么错。”
  “做生意讲究诚信,奸商都没你阴险。”谢钧闻起身,瞥了眼心情愉悦的米勒,“我们走吧。”
  米勒站起来。
  二人走出餐厅,米勒笑道:“闻,刚才真帅,我都要爱上你了。”
  “可别,动了感情我马上退出公司。”谢钧闻嘴角微扯,心头却罩了层迷雾。
  刚才准备打电话的时候,屏幕上跳出了霍沉遇的来电显示,只维持两秒,手机铃声都没来得及响出声,电话就挂了。
  国内现在是上午,或许是误触吧,他想不到霍沉遇突然打给他的原因。
  第二天中午。
  SFH顺利跟兰斯所在的公司签下合同,兰斯的上司为了表达歉意,主动让出了百分之五的利润。
  米勒想起这阵子受得气,坦然接受了。
  兰斯的上司张总奔四的年纪,同样是华人,深知兰斯做得有多么过分,只是让出利润觉得不够,还想请他们吃饭,他们没有拒绝。
  夜里。
  张总包了整个餐厅,三人坐在靠窗的位置,服务员端来他们点的餐。
  张总跟米勒赔礼道歉,态度很谦和。
  若米勒没有从原来的公司辞职,没人敢给他甩脸色,兰斯这次的确是飘了。
  米勒不是爱计较的人,昨晚就把事情放下了。
  张总倒上酒,看向谢钧闻:“谢总,今晚喝点儿?”
  谢钧闻一口应下:“好。”
  米勒好不容易抓住一次跟谢钧闻喝酒的机会,隐隐有拼酒的念头,一旦看到谢钧闻的酒杯空了,就迅速倒上。
  谢钧闻看出来了,没有阻止,也是憋久了,这次就放开了喝。
  在国外没什么可担心的。
  三人待到餐厅打烊,张总和米勒都醉糊涂了。
  谢钧闻尚且保留着一丝清醒,让司机先把另外两个人分别送回去,自己最后才回到住宅。
  天很黑了,别墅区里亮着灯的住宅很少,这条路上只能看到他们这一辆车。
  谢钧闻扶着车门下来,随手关上,捂着翻滚的胃部,来到了门口的垃圾桶旁。
  正要离开的司机看到这一幕,打开车窗问:“谢先生,您没事吧?”
  谢钧闻摆了下手:“没事,你回去吧。”
  他醉酒后很少恶心成这样,今晚绝对喝了假酒。
  司机开车离开,只剩路边的灯光照在他头顶。
  他拍了拍胸口,忍着恶心往屋里走,动了两步,那股恶心感又来了,返回来对着垃圾桶呕了几声。
  起身之前,背后多了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脊背。
  【找到他了。】
  【黎钊没骗人。】
  谢钧闻睁开眼,瞳孔轻颤,心尖儿都在颤栗,抱着怀疑抬起头,看到了一张他现在最不想看到的脸。
  霍沉遇收回手,嗓音冷清:“你喝太多了。”
  “你怎么在这儿?”谢钧闻声音微哑,听到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来办点事,借住在朋友家里,”霍沉遇耐心道:“我出门倒垃圾,看到你从车上下来。”
  路灯很暗,照在二人的头顶,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阴影,这个角度并不好看。
  谢钧闻对上霍沉遇的眼神,里面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意,本就容易含情的眼睛在这一刻非常吸引人,黑眸蕴着不易察觉的缱绻,好似要将他整个人融进去。
  他想到刚才听到的心声,眼底满是困惑。
  黎钊暴露了他的消息?
  不应该啊,黎钊不是那样的人,这一点他很肯定。
  可是霍沉遇就是找来了,而且就在今晚,在一个他喝醉的晚上来到了他面前,还说什么借住在朋友家里。
  哪个朋友家,就这么凑巧出门倒垃圾碰见他,确定不是专门在等他?
  谢钧闻张了下嘴,有很多想问的,但不知从何说起,有些话堵在心里,直接问出来很不礼貌。
  霍沉遇看出了他的疑问,声线平稳:“我承认,我是奔着你来的。”
 
 
第45章 剧情控制
  谢钧闻呼吸微滞,酒精升起的恶心感被这句话惊到退散,甚至怀疑是不是喝了假酒才导致他听错了。
  “对你来说可能有些唐突,我想追你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没有追过人,不懂追求爱人的方法,但我会学。”霍沉遇认真注视着他。
  路灯闪了两下,关键时刻看不到对方的神情。
  谢钧闻嘴唇微张,想说句话。
  “所以,”霍沉遇顿了顿,声音低沉:“请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好吗?”
  四周静了很久,久到不知何时刮起清凉的微风,吹动了略长的发丝,同样吹动了封尘已久的心。
  谢钧闻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大半夜守在这儿,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霍沉遇目光微动,道:“这很重要。”
  谢钧闻抿嘴,微微仰起头,手掌搭在额头,长叹一声。
  霍沉遇:“你讨厌我吗?”
  谢钧闻摇头。
  霍沉遇:“不讨厌的话,给我个机会吧,如果未来我们在一起了,这将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
  “如果没有,也没关系,我会和你保持距离。”
  谢钧闻耳根渐渐有了烫意,心慌了一瞬,沙哑道:“我不是那么好追的。”
  话落,几乎是逃离一般往前走。
  霍沉遇望着隐匿在黑夜里的身影,黑眸深处闪过稀薄的光亮。
  谢钧闻进了屋,反手关上门,站在玄关柜前没有动。
  他不讨厌霍沉遇,也仅仅是不讨厌。
  别人得知自己被偷亲了,不应该是惊吓和愤怒吗?
  为什么他只有惊吓……
  谢钧闻坐在沙发上,闭着眼,耳边回荡着那几句话,一次次打断他的思绪,完全静不下心。
  过了好一会儿,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睁开眼,看到了黎钊的来电显示。
  手指滑动屏幕,接听电话。
  黎钊问:“你在家吗?”
  谢钧闻:“在,怎么了?”
  “我看到个男的站在你家门口,怪吓人的,你没事吧?”黎钊此时待在隔壁住宅里,从二楼的阳台往下看,清楚看到了谢钧闻门外站了一个人。
  这个角度看不出身高,就觉得瘆得慌,大半夜守在别人家么门口,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谢钧闻缓缓吐出一口气:“没事,我问你件事儿。”
  黎钊:“你问。”
  谢钧闻:“这两天有没有人跟你打听我?”
  黎钊:“没啊,谁会跟我打听你的事啊?”
  谢钧闻想了下,道:“有人打听你的消息吗?”
  “哦,就咱俩喝完酒第二天,有个朋友问我在哪儿,说要来找我玩儿,我跟他关系还行,就实话实说了,不过他到现在都还没来找我。”黎钊嘴里嚼着口香糖,“怎么了,有问题吗?”
  “随便问问,就这样吧,我先睡了。”
  谢钧闻挂断电话,转头看了眼阳台,想过去把窗帘拉上,考虑到会被下面的人看到,终究是没动。
  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脑袋清醒得不像话,许是想清楚了,起身去书房,打开电脑忙工作。
  夜里的风变大,气温在这天晚上骤降,接连两天都维持在20度左右。
  米勒发现谢钧闻有点不对劲,对于工作太过积极了,有什么工作几乎是抢着干,很多工作不需要他亲自来,但他还是一个人独揽所有,并且不让其他人插手帮忙。
  米勒问郑帆:“他以前有过这种症状吗?”
  郑帆点头:“有的,谢总碰到烦心事的时候会用工作麻痹他自己。”
  米勒弄清楚原因,特意来到谢钧闻面前,“闻,我们今晚去喝酒吧?”
  华国不都说‘一醉解千愁’,既然这样,米勒愿意放下工作陪谢钧闻大醉一场。
  谢钧闻扫了他一眼,“戒酒了。”
  米勒:“我听说你这两天住进了酒店,是心情不好吗?”
  谢钧闻语气平静:“亲身体验一下酒店的服务。”
  “好吧,但愿你早点恢复好心情。”米勒蔫了吧唧的离开。
  谢钧闻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手机屏幕分神。
  他躲了霍沉遇两天,但心里又有种难以言说的期待。至于是期待霍沉遇追人的手段,还是期待别的,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他昨天怀疑自己对霍沉遇有感觉,特意问了一个情圣朋友。
  朋友说,喜欢一个人就想时时刻刻跟他在一起,想亲他,想跟他结婚过一辈子。
  谢钧闻对霍沉遇没有这些想法。
  不讨厌,不喜欢,这是最准确的答案。
  他接着忙工作,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郑帆推门进来,手里抱着一大捧娇艳的玫瑰。
  他见到这一幕,眉头轻蹙。
  “谢总,前台收到了您的花,”郑帆把花放到办公桌上,“花店老板代送的,我数了下刚好九十九朵,应该是您的追求者送来的。”
  谢钧闻:“知道了,你出去吧。”
  郑帆没多问,出去后关好门。
  谢钧闻打量着那捧玫瑰,看到上面插了张卡片,伸手拿下来,是一串英文。
  ‘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下面是霍沉遇的英文署名,这些字应该是花店代写。
  谢钧闻不是没有被人追过,面对其他人的追求,只要他不露面,追他的人就找不到他,但是霍沉遇不一样。
  霍沉遇能查到他在SFH,不可能查不到他所住的酒店,就像那晚来到他面前说了那些话,他们之间的信息网都是互通的。
  他把卡片重新塞进花里,心里还算平静,毕竟霍沉遇提前打过招呼了。
  .
  九月底,A城依然炎热,比起最热的七八月份,温度只降了一点点。
  谢钧闻走在机场里,单手拉行李箱,另一只手拿着手机放到耳边,“我下飞机了,情况怎么样?”
  “人是出来了,然后我们回去的路上遭遇了车祸,我没事,靳礼在icu躺着,他真够倒霉的,我都有点心疼他了。”程尧燃声音轻微颤抖,还没从车祸的惊吓里回过神来。
  谢钧闻皱起眉,轻啧了声:“我知道了,剩下的等见了面再说。”
  挂了电话,走得更快了。
  郑帆看了眼老板的大长腿,哼哧哼哧地加快脚步跟上。
  谢钧闻原本就买好了今天回来的机票,上飞机收到程尧燃的消息,又是关于靳礼的事。
  他出国前,罗祈去医院探望靳礼,据程尧燃所说,兄弟俩差点当场打起来,幸亏医护人员及时来阻止了他们。
  靳礼出院后,靳家发生了各种不消停的争执吵闹,管家都请假出去躲风头了。
  闹腾没多久,罗祈出了车祸,撞得浑身是血,腿差点保不住。
  肇事司机醉酒驾驶,第一时间就被拘留。
  就这么过了两天,靳父做了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他跑去警局举报自己儿子拿钱指使司机犯罪撞人。
  事情到这里就彻底乱了。
  靳礼被喊过去做笔录,他一脸懵地问怎么了,警察将事情全部告诉他。
  靳礼压抑那么久的怒火彻底爆发,心态也崩了,在警局里大骂靳父,所有难听的词儿都蹦了出来。
  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靳礼被当做犯罪嫌疑人关押起来,不过只在里面待了一天。
  警察很快查出这件事跟靳礼没有任何关系,就是一起普通的酒驾撞人事件。
  靳礼完全是冤枉的,指认他的人就是自己亲爹,不崩溃才怪了。
  事情过了一晚上,圈里人都知道了,喜欢落井下石的那几个人都不免唏嘘。
  靳礼是靳家的人,身上流着靳家的血,被靳家当成唯一继承人培养了那么多年,他再自大再犯混,也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可靳父不信啊,竟然举报自己的儿子犯罪,这真是前所未有,足以见得靳父有多么看重这个私生子。
  谢钧闻听完语音,头都大了。
  他出国不过十天,回来乱成了一锅粥。
  靳礼这两个月来的经历称得上狗血,而且是突然变成这样,所有的坏事在靳礼恳求蔺锌原谅的时间里全部涌了上来。
  程尧燃早上接靳礼回去,他们在路上遇到车祸,靳礼进了icu,程尧燃却一点事没有。倒霉跟狗血可不一样,靳礼人生的狗血程度到放电视剧里都离谱。
  谢钧闻再一次意识到了这个世界不可违抗的规则。
  来接的车停在机场外,司机下来帮忙拿行李。
  谢钧闻坐进车里,郑帆紧跟而上。
  郑帆在国外待了那么久,嘴里淡出鸟了,想让司机直接把他送去川菜馆,抬头看到神色凝重的谢钧闻,不敢开口了,乖乖坐着等安排。
  司机开车去了医院,谢钧闻下了车,叮嘱司机把郑帆送到公寓。
  郑帆都做好了一会儿打车回公寓的打算,听到这话感动的想哭。
  有这么贴心的上司,这辈子值了!
  医院。
  谢钧闻来到重症监护室,看到了坐在外面椅子上的程尧燃,走了过去,低声问:“你去做检查了吗?”
  程尧燃手指颤得厉害,说话的声音发抖:“没有,回来的路上是我在开车,过红绿灯的时候,旁边冲出来一辆货车撞了过来,我的车在地上翻了两圈,我身上好好的一点事没有,靳礼却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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