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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主角攻的作恶兄弟(玄幻灵异)——闻稚羽

时间:2024-09-22 08:26:44  作者:闻稚羽
  饭后,各回各的住处。
  靳礼的轮椅出了点毛病,需要人推着离开。
  谢钧闻走在他身后,推轮椅时碰到了靳礼的衣服。
  【蔺锌讨厌慕梓臻,不能跟慕梓臻合作。】
  【要不我找言鹤合作?我们俩联手击垮慕梓臻,让他再也不能接近蔺锌!】
  【等慕梓臻出局了,我再对付言鹤,言鹤搞心理的,我雇几个人破坏他的名声,搞砸他的工作,让他没钱养蔺锌,让他自卑!】
  【我要让蔺锌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才能真心实意的为他花钱,无条件的对他好!】
  谢钧闻视线微垂,严重怀疑靳礼的脑子在那么多场车祸里撞坏了。
  靳礼是不是忘了,蔺锌根本不差钱,如今是炙手火热的新星,片酬不低,广告代言更是接到手软。
  谢钧闻回到酒店,找人安排好了明天飞回A城的航线。
  郑帆打电话说完工作的事,又道:“对了谢总,您不在的这两天,您的追求者一直在给您送花。”
  郑帆待在公司接连两天加班,夺星不太忙,忙得是SFH,他虽为秘书,但工作量一点都不少。
  谢钧闻:“还有别的事吗?”
  郑帆:”那个,老爷子今天来公司了,在您办公室待了快半个小时。”
  谢钧闻:“说了什么?”
  “老爷子说,”郑帆干咳一声,换个语气,沉声道:“少插手靳礼和小蔺的事,把心思都用在工作上,如果实在无聊,就答应小霍的追求,谈个恋爱放松一下,反正我老头子武功练成了,不怕你突袭。”
  郑帆不知道小霍是谁,后面的武功突袭都没能听懂。
  谢钧闻听完郑帆的传话,沉默挂断电话。
  没想到老爷子真想倒立洗头。
  他盯着水迹未干的玻璃,怀疑这是上次破坏剧情的惩罚。
  当然,他没证据,没人再跟他透露任何事情。
  目前所有发生的一切,他都只能凭借猜想来判断。
  早上,汉城的天气转晴,地面留下一片潮湿,上午九点钟,街道的公路几乎见不到雨的痕迹。
  谢钧闻临走前,先去医院接靳礼。
  今天是工作日,靳礼要回去上班。
  靳父去国外治疗后,靳氏交到了靳老爷子手里,老爷子毕竟年纪大了,许多事都落在了靳礼身上。
  哪怕靳礼不情愿,也只能回去上班,等下个周天才能来A城见蔺锌。
  谢钧确定了此次出行的任务是当工具人,关键时刻靠他开车,临走时带靳礼上谢家的私人飞机尽快回A城工作。
  靳礼追妻工作两不误,唯独苦了他,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休息时间。
  乘坐上飞机,靳礼又开始讲述他那苦逼的人生经历。
  谢钧闻打了个哈欠,起身往飞机的休息室走,“昨晚没睡好,你别打扰我。”
  靳礼抬起头,没有说话。
  谢钧闻来到休息室,拉好床帘,躺在床上补了一觉。
  睡了快两个小时,飞机里的工作人员敲门将他喊醒,告知他飞机马上要降落了。
  机场里,谢钧闻走在前面,靳礼操纵着新买的自动轮椅跟在后头。
  二人出了机场,谢钧闻往后看了两眼,“你助理呢?”
  他刚反应过来,从上飞机起就没见到靳礼的助理。
  靳礼:“留下帮我打探情报,他快乐死了。”
  谢钧闻:“加工资了?”
  靳礼:“十倍。”
  谢钧闻:“那还行。”
  郑帆亲自开车来接他们,谢钧闻开车门进去,郑帆帮忙把靳礼抬了上去。
  大半个小时后,车停到靳氏门前,靳氏的保安来抬靳礼下车。
  谢钧闻坐在旁边,亲眼目睹了靳礼眼里的不甘和屈辱。
  靳礼一时半会儿站不起来,行动上依赖别人,上车下车都成问题。
  昨晚,程尧燃不让靳礼走,推着轮椅换个方向就将人留下,一场车祸,暂时夺取了他自由去留的选择权。
  曾经的靳礼不允许蔺锌自由活动,擅自搞砸了蔺锌得之不易的广告,故意困着蔺锌不让蔺锌自由的出门,即便没有囚/禁,但行为太过分了。
  几个月过去,回旋镖扎到了他自己身上,哪怕只是暂时的,也足够让靳礼感到耻辱。
  在保安关上车门前,谢钧闻问了句话:“还记得蔺锌被你搅黄的第一个广告吗?”
  这话像把阻挡不住的利刃,狠狠插在靳礼的心窝里。
  靳礼苦笑摇头:“我对不起他,我承认现在这样是我应得的,是我的报应。”
 
 
第55章 那就试试吧
  谢钧闻去了夺星,进电梯时迎面碰上了从里面出来的老爷子。
  “哟,你知道回来了?”谢老爷子不禁阴阳怪气。
  谢钧闻看了眼老爷子后面的员工,正起脸色:“听郑秘书说您昨天来公司了。”
  谢老爷子轻哼一声:“我们上去,我跟你说点事儿。”
  谢钧闻跟着老爷子进电梯。
  爷孙俩来到办公室,老爷子自来熟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几口润嗓子。
  谢钧闻坐在侧边的单人沙发上,“您要说什么?”
  谢老爷子放下水,叹道:“不是多大的事,我有个朋友…年纪到了,后天出殡,你跟你大哥他们都过去吧。”
  谢钧闻神色严肃起来,“我知道了。”
  谢老爷子:“昨天就想跟你说的,哪知道你不在公司,我坐在办公室等了你大半天,都在手机上看到你的热搜了,小郑才进来说你不在。”
  谢钧闻:“我没提前说,是我的疏忽。”
  “不说这些了,后天我也去,你明晚回老宅住,后天我们一起出发。”老爷子神情落寞,有点伤感。
  谢钧闻:“知道了。”
  老爷子走后,郑帆推门进来,“谢总,米勒先生后天来A城,要谈个重要合作,问您有没有时间一起去。”
  谢钧闻:“什么时候?”
  郑帆:“上午十一点半。”
  谢钧闻:“上午去不了,帮我拒了吧。”
  他待在公司忙了一天,晚上回御景尚府好好睡了一觉。
  次日,谢钧闻去了趟靳氏。
  他来得次数多,靳氏的工作人员认得他,这次见到他来,直说道:“谢总,我们靳总在开会,您先到办公室稍等片刻。”
  谢钧闻去里面等着。
  过了二十分钟,靳礼坐着轮椅进来,嘴里嘱咐着工作上的事,助理跟在后面谨记在心。
  靳礼抬头看到谢钧闻在这儿,明显愣了下,回头跟助理说:“你先出去,没事不要进来。”
  谢钧闻看了眼沙发上的衣服,道:“昨晚住这儿了?”
  靳礼:“何止是住这儿,我回来后就没到家里住过几天。”
  靳礼重回靳氏后,比以往都要认真对待工作,有时独自加班到深夜,好几次靳氏总部没人了,楼里的灯都熄灭了,他去办公室里面的休息间住下。
  谢钧闻:“这么辛苦,看来罗祈的存在的确激到你了。”
  靳礼摇头:“不是罗祈激到我了,而是我爸伤到我了,我以前待在公司,有几个高层喜欢和我开玩笑,现在公事公办,一句玩笑话都不说了。”
  总部的人怕靳礼,不是怕他发脾气,是担忧自己几个月前的所作所为惹到靳礼。
  不少人势利眼、墙头草,在罗祈来靳氏的那段日子里,近乎一半的人都在阿谀奉承。
  见到了靳礼会刻意过去阴阳,他们喜欢看天之骄子落魄,欺负嘲笑靳礼会让他们感到异样的满足。
  靳礼将那些人的变化讲出来,自嘲道:“你能想象到那个场面吗?我站在茶水间,有人故意经过,往我身上泼咖啡,他说是手滑,以前怎么没见他手滑过。”
  谢钧闻不语。
  靳礼:“算了,不说这个,你来找我有事吗?”
  “跟你谈个合作。”谢钧闻坐下,把SFH的事说了出来。
  如今的SFH正在与国内的大公司接触,米勒明天来就是为这事,靳氏是其中之一,米勒要谈的合作是另外一家公司。
  靳礼认真听着,时不时点头赞同,有意见不同的地方直接提出来。
  二人商议了半个多小时,靳礼让助理去打印合同。
  谢钧闻捶着肩膀,感慨道:“跟熟人谈合作就是好啊,换个人我能跟他唠半天。”
  靳礼对待工作很认真,这点毋庸置疑,他在工作上没得说,感情却一塌糊涂。
  签下合同,谢钧闻先收了起来,问:“你爸怎么样了?”
  “前阵子打过电话,像你们说得那样,他确实生病了。”靳礼闭了闭眼,低头捂住了脸。
  “我妈说他的病情很不稳定,经常胡言乱语,可能是有感情在吧,我妈在的时候,他的病情从没复发过,不知道要治到什么时候,在病好之前,我妈会一直陪着他。”
  谢钧闻明白了其中因果。
  或许罗祈也在经历同样的事。
  就像他道不出口的劝说,被迫去了汉城又留下,别人看不出问题,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么无力。
  选择的权利被剥夺,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痛苦、无助,不知何时能摆脱束缚。
  靳礼:“我不会让我爸失望的,他想看我打起精神,我就鼓起劲儿工作,靳氏的未来不能在我手里葬送。”
  谢钧闻弯唇:“这样挺好的。”
  靳礼:“钧闻,我真不敢想,如果没有你跟尧燃在,我还能不能坚持到现在,你们俩是我最好的朋友,这辈子都是。”
  靳礼嘴上还会怼程尧燃,但是态度早变了。
  谢钧闻当初是不想管他,但那么多年朋友,不可能说断就断,偶尔过去说几句话,给点意见,是他力所能及的事了。
  比起他做的这些,程尧燃的确比他们所有人都要看重这段友谊,东奔西跑,为了维持关系,好说歹说把他们劝到一起吃饭。
  程尧燃的心思全写在脸上,从来不玩阴的,有话直说有事直做,就是因为这样,娱乐圈才没有他的一席之地。
  谢钧闻没有在靳氏待太久,他离开后去了夺星。
  周淇跟他提了最近有个新人不要签约费的事。
  谢钧闻抬眼,笑道:“还有这种事儿?”
  周淇:“我们也没想到,他说只要能把他捧红,其余什么都不重要。”
  谢钧闻:“演技如何?”
  “这是他试镜岑樾那段戏份的视频。”周淇把U盘放桌上。
  谢钧闻调出视频,认真看了一遍。
  “是有天赋的,签约费先给他存着,以后想要了就给他。”谢钧闻如今做事保证万无一失。
  周淇:“好的,我待会儿让财务部去办。”
  周淇刚走,郑帆进来说道:“谢总,事情办完了。”
  谢钧闻颔首,将新人试镜的视频重新播放看了一遍。
  夜晚。
  谢钧闻和米勒通话,得知他已经在去往机场的路上,笑道:“我明天有事,会让郑帆去接你。”
  米勒:“好,我到了A城一定要去你家参观,我要看看郑秘书口中的庄园长什么样。”
  谢钧闻:“行啊,到时候留你在庄园住一晚。”
  米勒:“太好了!我还期待你们家的花室,郑秘书说里面有很多当下季节见不到的花!”
  谢钧闻:“等你来了,我亲自带你参观。”
  米勒:“还有呢还有呢,他说你们家是A城的古老家族,往上几辈全是经商的,是不是真的?”
  谢钧闻不禁失笑,“有点夸张了。”
  郑帆到底跟米勒说了多少。
  什么古老家族,说得跟电视剧一样。
  房屋的门被人敲响,“三少爷,晚饭做好了。”
  “好,”谢钧闻对米勒说道:“我该下楼吃晚饭了,明天见面再聊。”
  挂了电话,他开门出去。
  到了楼下,一大家子人全在,明天除了抽不开身的谢父和谢大伯以外,他们家里人都会去。
  谢老爷子跟朋友认识四十多年,这么深厚的感情不是别人能比的。
  许是为朋友的离世感到伤感,老爷子全程没说一句话。
  其他人安静用餐,谢钧闻频繁收到了谢母示意的眼神。
  大概意思是说:待会儿别锁门,说点事儿。
  饭后,谢钧闻回到屋里,关门时留了条缝。
  不多时,谢母推门而入。
  “我昨晚上跟你靳伯母打电话聊到半夜。”谢母关好门,走过来坐在床边。
  谢钧闻看着腿上的笔记本电脑,没有抬眼,“说了什么?”
  谢母:“她跟我说,上次靳礼出车祸的时候,肇事的车无端消失了,真的假的啊?”
  谢钧闻手指一顿,慢慢打着字,“我不知道。”
  谢母:“当时小程坐在车上,一点事没有,靳礼的腿却差点废了,这事儿怪玄乎的。”
  谢钧闻:“靳伯母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问警察啊,警察还能骗她不成?”谢母张了下嘴巴,犹疑问:“我记得你年前出车祸那次,好像也挺玄乎的。”
  谢钧闻合上电脑:“我那次还好,及时跳车逃过了一劫。”
  “是逃过了一劫,我……”谢母担忧道:“我听你靳伯母说完,心里总不放心,要不咱们再找人看看吧。”
  “纯属意外,您不用担心,我会注意的。”谢钧闻知道死不了,看了也白看。
  “唉,靳家肯定惹上东西了,靳礼成这样就算了,你靳伯父的病情还不稳定,我都想把我认识的道士推给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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