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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感染(玄幻灵异)——沈淮墨

时间:2024-09-23 09:28:46  作者:沈淮墨
  顾景言压抑着嗓音里的沙哑,双眼泛着红,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他偏过头眨动着眼睛,急忙抹掉了自己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深吸了一口气说:
  “但是你已经不需要我了,你已经有别人了,如果死能换来你的原谅,那就死。”
  “只要能达成目的,什么样的条件都是值得的。”
  路北骁无奈地皱了皱眉说:“顾景言。”
  “我们刚刚说了那么多,都是废话是吗?”
  他看着可怜兮兮的顾景言纠结了几秒,最终没有把那些安慰的话说出来,只是搂紧了对方的肩膀,沉下嗓音说:“好了,睡吧,真是跟你说不了人话。”
  顾景言眼睛湿漉漉地看向路北骁,似乎想要反驳什么。
  路北骁低头看向顾景言说:“不过你今天还是说了点人话的。”
  “是比以前要有进步。”
  顾景言有些迷茫地皱了皱眉,不由自主地问:“有进步?”
  他盯着路北骁的脸庞,像是想从对方的神情里看出点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最后皱了皱眉认真说:“我刚刚没有骗你。”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
  “你虽然是个薄情寡义的白眼狼,但还是有点良心的。”
  路北骁把顾景言抱到了浴室前,把对方放在了地上打开了门,示意对方进去。
  “洗澡。”
  顾景言却直接握住了路北骁的手,挡住了身后的门说:“我没有骗你,但你总是骗我。”
  他走上前用双臂环住了路北骁的脖颈,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眼睛里倒映着路北骁的脸庞说:“骗我和你上床骗我和你做爱,还骗我给你生小孩,到头来还不愿意开口说原谅我。”
  “你才是白眼狼。”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近在咫尺的脸庞,清晰地感受到了对方在一瞬间释放的信息素。
  白月季的香气转瞬间就占领了所有的嗅觉,不动声色地击垮脑海里的理智,开始调动所有的情绪和冲动。
  路北骁本能地屏住了呼吸,想要捂住自己的鼻子,却被顾景言扯开了手,再次吻住了嘴唇。
  他算是真明白了。
  顾景言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对方刚刚掉的眼泪,现在调情推拉的话,其实都是为了逼自己亲口说出原谅的话。
  他就知道顾景言这种人情绪再激烈,也会本能地调动几百个心眼去想办法达到目的。
  他竟然刚刚还觉得顾景言做事太冲动不顾后果。
  顾景言紧密地吻着路北骁的嘴唇,路北骁根本都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说:“顾景言……你没完没了是吧……放手……”
  “我要我们一起洗。”
  “谁要和你一起洗。”
  “你就得和我一起,医生说了我一个人洗澡,大动脉可能会血崩。”
  路北骁不由自主地在心里想,血崩个鬼……
  他抬手扶住了手边的洗漱台,却逐渐被顾景言吻得手臂发软。
  顾景言小鸟啄米似的吻着路北骁,手指紧紧扯着路北骁的衣服,把对方往自己身后的浴室里带。
  路北骁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顾景言这样暧昧的磨蹭着走进了浴室里。
  浴室里很快蒸腾起了朦胧的白雾,唇舌交缠的声音变得无比的清晰。
  路北骁手臂摁在墙上,俯身吻着顾景言的脖颈,他很快被顾景言扒光了衣服,浑身赤裸地站在顾景言的面前。
  顾景言捧着路北骁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吗?”
  “不然你不会冒着危险来到军营。”
  “也不会愿意跟我上床,也不会原谅我。”
  路北骁感觉已经彻底进入了顾景言的陷阱里,但凡他的脑海里冒出一点点的理智冷静,顾景言就会迫不及待地、变着方法地给他按回去。
  白月季的信息素已经漫延到了空气的每一处,路北骁甚至连呼吸时都在被蛊惑。
  他发现顾景言真会偷换概念,自己但凡承认了前面的哪一点,就是亲口说自己已经原谅了。
  “冒着危险和你来军营,是因为顾远山的事情。”
  “跟你上床那是因为我……”
  顾景言不等路北骁说完,就急忙吻住了路北骁的嘴唇。
  他紧紧抱住了路北骁,像是替路北骁宣布了答案般,枕在路北骁胸膛上声音沉沉地说:“我就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你爱我,只有你还在乎我。”
  “别跟我耍无赖。”
  “我没耍无赖。”顾景言抬眼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北骁说,“你就是原谅我了。”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熟悉的眼睛,听着顾景言熟悉的话,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几个小时前。
  他只要一天不从嘴里亲口说原谅,顾景言就会继续用这几个招数在自己面前耍无赖。
  装可怜掉眼泪,接吻上床,不断替自己宣布已经原谅了。
  真有顾景言的。
  不过……
  路北骁忽然凑上前,捏着顾景言的下巴,主动吻了顾景言几下。
  直到和顾景言吻得渐入佳境时,他才缓缓松开顾景言,看着对方的眼睛说:“闭嘴,少给我洗脑说这些话。”
  顾景言立刻就想开口说话,却又被路北骁堵住了嘴唇。
  比起情到深处时的吻,路北骁此刻的动作只能算是贴住了顾景言的嘴唇,但顾景言还是激动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急忙抱紧了对方的脖颈。
  “你闭不闭嘴。”
  顾景言看着路北骁的眼睛,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他连应声都不应,就立刻抬头凑上前,贴住了路北骁的嘴唇缓缓磨蹭,向路北骁索要自己闭嘴应得的回报。
  路北骁忍不住勾唇笑了笑,却立刻压下了嘴唇的弧度,低头捧住了顾景言的脑袋。
  哗啦啦的水声响在浴室里,却渐渐掩盖不住逐渐热烈的喘息和呻吟。
  窗外的雪还在纷纷扬扬地降落着,屋内却格外的温暖安静。
  顾景言枕在路北骁肩膀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路北骁撑开肩膀任由顾景言靠着,他静静眺望着窗外的大雪,情不自禁地说:“要是小花也在就好了。”
  他说完怔愣了两秒,本能地看向了顾景言,却发现顾景言已经睡着了。
  路北骁轻轻托起顾景言的脑袋,想要把对方放在枕头上,顾景言却忽然挣开了眼睛,看着路北骁缓缓弯起眼睛笑了笑。
  路北骁抿了抿嘴唇,松开了顾景言,若无其事地背过了身去。
  顾景言却紧紧追着路北骁,贴住了路北骁的后背。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路北骁转身想要看顾景言怎么没动静,却再次对上了顾景言的眼睛。
  顾景言这次直接笑出了声,整个人直接压在了路北骁身上,像是扑人的猫似的。
  路北骁忍不住啧了一声说:“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好笑的,你又为什么要管我笑。”
  顾景言枕在路北骁胸膛上,偏头看着窗外的雪景说:“把小花带来就好了。”
  路北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感受着时间的流逝,等到顾景言真的睡着了以后,他才把被子盖在了顾景言的身上,低低地嗯了一声。
 
 
第161章 
  路北骁看着已经被自己砸穿的别墅,烦躁地扯断了眼前的垂丝海棠。
  海棠花纷纷落在地上,形成了美轮美奂的风景,路北骁却烦躁地无心观赏,他依旧没有找到自己母亲的踪影。
  为什么。
  明明他已经窥探到了顾远山的所有回忆,母亲就是在这里被顾远山带下去的。
  路北骁把折下的海棠花紧紧在手里,任由那朵花被搓揉得粉碎。
  他不知道第多少次来到了牢房里,看着仿佛苍老的十岁的顾远山,冷笑了一声说:“这么多人想杀你,惊喜吗?”
  顾远山被身边的哨兵缓缓喂着药,她全身都带着控制器,只有脑袋完全漏了出来。
  她闻言轻笑了一声,费力地抬起下巴,冷冷地盯着路北骁说:“我研制的药剂从十年前就开始投身于农作物,直到感染爆发的前夕,人们还在尊我为科研院士。”
  “能造成这么多人感染,能形成今天这个局面,大家都有份。”
  “他们当然迫不及待想要我死,想要我背了所有的罪去死。”
  “就这么一件不关我的事,到头来却要因为这件事被定罪。”
  “真不知道是我可怜,还是军营更可怜。”
  路北骁冷冷地注视着顾远山说:“你可怜?只有无辜送命的人可怜。”
  顾远山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她那个窝囊的性子果然也生出你这样的情种。”
  “想感化我,策反我,好给景言洗刷罪名,好把他彻彻底底地摘个干净。”
  “你想多了。”
  “是你想多了。”
  路北骁面无表情地看着顾远山说:“杀人不过头点地。”
  “我要留着你的命慢慢折磨,让你看着我功成名就,看着我把你毕生的基业和心血都毁为一旦。”
  “你的实验室、你的产业、你的研究、一切都会化为乌有,而你的名字会被所有人唾弃辱骂。”
  顾远山眨了眨眼睛,微微勾起嘴角说:“你以为我在意吗?”
  路北骁轻哼了一声说:“如果你不在意,就不会一定要用顾远山这个身份了,就不会明明被亲生父母找到了,却还要留在军营继续做替身。”
  他漫不经心地挑了挑眉,语气里满是锥心刺骨的嘲讽。
  “你这辈子只能活在别人的身份里,别人的影子下,真可怜。”
  顾远山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手指,但她并没有问路北骁怎么知道的,而是忽然转移话题地说:“我猜,军营的感染又严重了是吗?”
  她趾高气昂地说:“就像我预测的那样,军营暴力镇压感染,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危险区很快就会失去控制。”
  “这或许是在有些人看来是灾难,但在我看来,只不过是残酷的进化而已。”
  “边院士死了,姓吴的不过是个半吊子,现在就只剩下我了。”
  路北骁哼了一声说:“你不会真以为留着你,是想让你去做功臣吧?”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想在法庭上当众羞辱我,想让所谓的真相大白,想问出你母亲的位置,还想把这次感染里所有不中用的人全部拉下去。”
  “你很自信,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路北骁对上顾远山泰然自若的眼神,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微微勾起了嘴角说:“好好享受这段时间吧,顾远山。”
  他转身准备离开,却忽然听见顾远山抬高了音量说:“你真以为景言是为了你殉情的吗?”
  “他想对付我,又想补偿你,但是心里过意不去,就只能用命来两全其美了。”
  “希望他到时候为我求情的时候,你不要太崩溃,路北骁。”
  路北骁深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搭理顾远山的话,快步走出了监狱里。
  他走回办公处的时候,发现顾小花正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
  路北骁情不自禁地笑了笑,觉得烦闷的心情瞬间得到了净化,他急忙走了过去,把顾小花抱在了怀里说:“在玩什么呢?乖乖。”
  顾小花晃悠着手里的风铃,晃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音。
  “在玩铃铛。”
  “玩玩玩。”
  她看着眼前的路北骁,抬手把手里的棒棒糖递到了路北骁的嘴边。
  “路路,给。”
  路北骁笑了笑说:“不用你吃吧。”
  顾小花咬着嘴里的棒棒糖,抱紧了路北骁说:“我们找爸爸吧,去找爸爸。”
  她站在路北骁的腿上,不断激动地蹦跶着说:“路路答应我,答应我。”
  路北骁总觉得是顾景言教的顾小花这么说的。
  这两个月来,顾小花每次来找自己,没说几句话就要求自己带着他去找顾景言。
  路北骁贴了贴顾小花的脸,把风铃在手里抛了抛说:“我也是你的爸爸,你应该也叫我爸爸。”
  “我知道路路是爸爸,爸爸以前就说过了。”
  “可是叫路路好听,我只叫过路路是路路呀。”
  她用小脸不停蹭着路北骁说:“去嘛去嘛,路路最好了我最喜欢路路了,去找爸爸玩。”
  路北骁不由自主地笑弯了眼睛,亲着顾小花的脸,温柔地说:“好,知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你想去见谁就见谁,好不好。”
  “好,好,我还要坐龙龙,坐路路的大飞龙。”
  “那你亲亲爸爸,我就让你坐。”
  顾小花吧唧一口亲在了路北骁的侧脸。
  路北骁转过了另一边脸说:“还有这里。”
  顾小花又吧唧一口亲了上去。
  她亲完后摸了摸自己被路北骁蹭红的脸,有些委屈地耷拉着眉眼说:“路路的脸好扎人,疼。”
  路北骁笑出了声,捏着顾小花软乎乎的脸,内心早就化成了春水。
  他用鼻梁蹭着顾小花的脸,爱不释手地把对方在怀里紧紧抱着说:“好,我不让你亲了,我亲你可以了吧。”
  就在这时,门外的属下走了进来,路北骁的笑意瞬间沉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对方说:“什么事。”
  “齐泓已经被属下带来了,还好我们的人去得及时,不然真的进入了寒川境内,就很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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