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乐意跟你对着喝,如果不是这些草药太难找的话。”
顾景言不满地皱着眉,忽然从被褥里面伸出了脚,曲着膝盖把脚踩在了路北骁下体上。
他用脚不断蹭着路北骁的下体,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北骁说:“我不喝。”
路北骁感受着顾景言故意作乱的磨蹭,情不自禁地咳嗽了两声,压住下体里冒出来的欲望说:“你要喝。”
顾景言微微加重了力气,用脚掌磨蹭着路北骁的下体说:“这个家谁做主,路北骁。”
“敢不听我的话。”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威胁似的,加重了力气去踩路北骁的下体。
“就把你逐出家门。”
路北骁咬着后槽牙沉默着不说话,顾景言就直接用脚蹭开路北骁的衣摆,去磨蹭路北骁的腹肌。
路北骁本能地握紧了顾景言的脚踝,看着顾景言的眼睛勾起嘴角说:“天王老子来了,也是老婆你做主。”
他话音刚落,忽然直接扑了上来,拽着顾景言的脚踝把对方拖到了自己面前,死死把顾景言的大腿卡在了自己腰上。
路北骁缓缓俯身看着顾景言说:“不过要在天王老子来之前,是我做主。”
顾景言翻身想要躲过路北骁的束缚,却被路北骁直接一巴掌扇在了臀部上。
路北骁直接把顾景言捞了回来抱在了怀里说:“你才安分几个小时,就又开始耍脾气。”
“刚刚是谁在那红着眼睛委屈地要哭,嗯?”
顾景言不甘示弱地一拳锤在路北骁肩膀上说:“怎么了?”
“本来就是我做主,你有异议?”
路北骁把手探进顾景言的裤子里,狠狠掐了把顾景言的臀肉说:“嗯不敢有异议。”
顾景言跨坐在路北骁身上,任由路北骁揉着自己的臀肉,居高临下地看着路北骁说:“我是要当将军的人,你这个小哨兵不许违逆我的话。”
他看着路北骁的眼睛,表情格外的严肃认真。
然而哪个将军会被人脱了裤子,像现在这样肆无忌惮地揉得屁股都发红。
欲擒故纵勾引人的把戏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路北骁的手摸到了顾景言腿间的软肉,他感受着那片肌肤紧致的触感,再也压抑不住被不断撩拨的欲望,搂着顾景言翻身跪在了床上,一边揉着顾景言的胸口一边说:“好了将军,不忤逆你,我们办完事再喝药。”
第172章
路北骁搂住顾景言的腰,把顾景言抱在怀里坐着。
他此时的性器已经完全挺立,燎原的欲望快要烧掉全部的理智,扯掉顾景言裤子的动作情不自禁地有些急切。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光裸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感慨顾景言哪里都削瘦紧致,只有臀部长得饱满诱人,像极了成熟的水蜜桃,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狠狠操进去,把勾人的臀肉激起淫靡的肉浪。
路北骁用手掌不断抚摸着顾景言的臀部,顺着顾景言的大腿,一路摸到顾景言的大腿内侧。
他感受着顾景言身体的微微颤抖,一边吻着顾景言的嘴唇,一边用手指揉捏着顾景言的大腿内侧。
“嗯……”
顾景言似乎是因为怀孕的原因,体温变得更高了,身上的白月季信息素也变得无比浓郁而勾人。
他的身体本就格外敏感,此时此刻更是因为路北骁的撩拨,情不自禁地挺了挺腰,像是快要搁浅的鱼般微微抖动。
“你轻点……”
路北骁强行忍住想要用手掌玩弄顾景言穴口的欲望,直接撕开了顾景言的上衣,把顾景言摁在了床上背对着自己跪着。
他紧紧贴住了顾景言的后背,一边缠绵地吻着顾景言勾着对方的唇舌,一边开始用性器缓缓磨蹭着顾景言的臀缝。
“好老婆。”
“好老婆。”
顾景言散发着信息素的腺体就近在咫尺,像是挂在快要饿死狼前的肥肉,不断蛊惑着路北骁的神智,拉着路北骁共同沉沦在欲望的深渊。
他的穴口本能地开始吞吐润滑的液体,像极了在挽留不断蹭过穴口的性器,把本就暧昧磨蹭的地方搞得格外湿润粘稠。
路北骁情不自禁地粗喘了几声,喃喃自语地不断喊着顾景言的名字。
他忍得额头都暴起了青筋,却依旧保持着理智知道现在还不能直接操进顾景言身体里,然而腿间这点浅尝辄止的快感却让欲望更加难以忍受了。
天知道,他现在多想直接干进顾景言的穴口里,像以前那样像无数次那样凶狠地操进顾景言的生殖腔里,撞得顾景言身体晃动撞得顾景言再也压抑不住的哽咽呻吟。
明明最销魂快慰的地方就在眼前,却不得不强行避开那里。
路北骁比任何人都清楚,顾景言的穴口有多湿润柔软,比任何人都明白,操进顾景言生殖腔时是多少销魂灭顶的快感,那种感觉简直是灵魂都在颤栗般的刺激和快慰。
然而路北骁此刻只能不断用性器蹭过顾景言的穴口,缓缓撞击摩擦着顾景言的大腿内侧。
“你进来……”
“不行,现在还不行。”
顾景言被路北骁紧紧搂在怀里,后背贴着路北骁的胸膛,被路北骁不断啃咬着脖颈,浑身都开始发热发软。
他感受着路北骁撞击着自己的身体,感受着和性爱如出一辙的频率,却感受不到以前那样的快感。
“你不进生殖腔,就不会有事的。”
“我哪次忍得住不进去。”
这种不上不下的欲望简直要多难忍受就有多难忍受,像是始终悬挂在眼前得不到的肥肉。
顾景言的额头开始冒出热汗,他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撑起自己的身体,让不断吐水的穴口牢牢贴住了路北骁的性器,贴着路北骁的性器不断磨蹭,转头看向身后的路北骁。
“你进来跟他打招呼。”
路北骁看着顾景言此时的表情,感受着顾景言的动作,只觉得脑袋里紧绷的弦彻底断了。
他立刻扯下了自己的皮带,直接拖着顾景言的臀部,把人拽到了自己性器前,用皮带死死扣住了顾景言并拢的大腿。
路北骁掐着顾景言的腰,疯狂地用性器撞着顾景言的大腿根部,把顾景言撞得浑身剧烈晃动,大腿根都开始发红。
“打招呼……”
房间内顾景言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和身体的不断磨蹭接触,都勾得路北骁随时都要发疯。
路北骁疯狂挺送着腰在顾景言腿间抽送着,自虐般逼自己尽快射出来。他感觉自己压抑的欲望在不断烧着胸膛,那种无处发泄的压抑变成对顾景言疯狂的占有欲。
路北骁不由自主地想给顾景言教训,像是穷途末路饿疯了的野兽般,疯狂啃咬着顾景言的肌肤,在顾景言白净的胸膛上留下斑驳的红痕。
他控制不住地有些发狠,直接在顾景言肩膀上咬出了鲜明的牙印,终于在顾景言颤抖的大腿根部射了出来。
路北骁餍足地喘息声,湿热的呼吸不断撩拨着顾景言的耳朵,轻轻吻着顾景言的脸。
他缓过神后依旧不满足地继续舔舐着顾景言的腺体,然后顺着顾景言的腰,缓缓俯身贴在了顾景言的穴口处。
路北骁掐着顾景言的腰,用鼻梁不断顶着顾景言的下体,牙齿不停啃咬着顾景言的大腿内侧。
他直接用手指反扣住皮带,让顾景言再受不住刺激动弹不得,看着顾景言整个身体都被自己拱得一顶一顶,最后直接被顾景言喷了满脸的水渍。
路北骁眨了眨眼睛,抹了把自己脸上的水,情不自禁地轻声笑了笑。
他起身把顾景言抱在怀里,抚摸着因为高潮喘息的顾景言,不断吻着对方的侧脸说:“给你舔舔就这么多水。”
顾景言浑身都是路北骁留下的印记,他闭着眼睛哼唧了两声,还在感受着高潮的余韵,抬手捂住了路北骁的嘴。
路北骁握住顾景言的手,吻了吻顾景言的手指,接着开始用舌头舔舐顾景言的指缝,把顾景言的手舔得湿漉漉的。
顾景言哼唧了两声,钻进了路北骁的怀里。
他微微挣开眼睛,清澈潋滟的眼睛里倒映着路北骁的脸,抬手撩着路北骁的下巴,一边喘息着一边轻声说:“真凶。”
路北骁眷恋地蹭着顾景言的脸,像是互相取暖的小动物似的。
他看着顾景言被皮带绑住的大腿,忍不住眼神暗了暗。
顾景言白净的大腿和黑皮带形成了格外鲜明的对比,尤其是还被皮带勒出了软肉,显得色情而勾人。
“把手也绑起来好不好?”
顾景言靠在路北骁肩膀上,晃了晃自己被绑住的大腿,像是被束缚的美人鱼摇尾巴似的,轻声说:
“疼。”
路北骁把顾景言腿上的皮带解开了,低头不断亲着顾景言的手,像是撒娇的大狗似的,最后吻在了顾景言的戒指上。
顾景言昂着头,双手靠在路北骁肩膀上,小鸟啄米似的亲着路北骁的嘴唇。
“你终于是属于我的了。”
路北骁抚摸着顾景言被汗湿的鬓发,心里有万般柔情翻涌,情不自禁地呢喃着说:“我一直都是你的。”
他向来很喜欢和顾景言做完之后这样亲亲抱抱,就像他忍不住在情到深处时对顾景言粗暴占有那样。
路北骁俯身吻住了顾景言,把身下的被褥盖住了头顶。
第173章
他们足足闹腾了半个晚上,等到终于结束时天已经微凉了。
“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顾景言趴在路北骁胸膛上,枕着路北骁的肩膀。
他累得连眼睛都快要睁不开,迷迷糊糊地蹭着路北骁的脸说:“我可能找到了你的母亲。”
“顾远山曾经名下有座果园,在你离开军营后就忽然转让了。”
“她名下的产业很多,直到现在才被发现,那里的暗道通往着地下室,里面有个女人在里面生活着。”
“我想着等到亲子鉴定出来后,再让你们见面,”
“我会先去确定她的身份。”
路北骁抚摸着顾景言的后背,表现得格外的平静。
他已经找了很久了,却始终没有消息,要不然就是想要冒名顶替的。
“没事。”
“我已经习惯空欢喜一场了。”
顾景言眨了眨眼睛,有些犹豫着说:“还有就是。”
“如果还找不到你的母亲,军营可能要收回顾远山的财产,包括本该属于你继承的那些。”
“我想着如果这次找到的人还不是,你……”
路北骁知道顾景言什么意思,他否定了顾景言的建议说:“我家就是因为顶替身份的事情,才分崩离析成现在这样。”
“他们要收回就收回吧,反正必须要给你花的钱已经花过了。”
“更何况钱还可以继续挣。”
路北骁捧着顾景言的脸说:“只要人还在就够了。”
然而路北骁话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内心忐忑地一晚上没有睡着。
他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心里总觉得这次可能是真的。
他的母亲……
路北骁其实已经记不得自己母亲的长相了,只模糊地记得母亲笑起来格外的温柔动人。
他会拥有一个完整的家吗……
路北骁站在检测室外,安静地等待着。
如果亲子鉴定检测真的是他的母亲,顾景言就会把人带到他的面前,反之则是顾景言一个人来见他。
路北骁不知道等了多久后,听见了走廊传来了脚步声。
他看着独自出现的顾景言,心里瞬间沉到了谷底,然而下一秒顾景言身后缓缓走出了一位中年妇女。
路北骁看着那种熟悉而陌生的脸,本能地怔愣在了原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女人似乎并没有因为长年的囚禁而留下痛苦的痕迹,她看起来和普通的妇女没有什么区别,同样难以置信地看着路北骁。
路北骁情不自禁地湿润了眼睛,那些被痛苦尘封的记忆和过往此时清晰了起来。
他缓缓走到了女人面前,感觉此刻的脚步无比的沉重。
“她很久没有和别人沟通了,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地下室的环境设施足够自给自足,她很健康除了暂时不能说话外没有什么疾病。”
“她是你的母亲。”
女人沙哑着嗓音,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无法说出清晰的话。
她情绪格外激动地看着路北骁,眼泪一滴滴从眼睛里滑落下来,死死抱住了路北骁,手臂的力气大得惊人。
路北骁呆呆地任由女人抱住,情不自禁地哽咽着说:“我来晚了妈妈。”
女人在路北骁怀里摇了摇脑袋,呜咽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沙哑的嗓音。
路北骁无法想象自己的母亲是怎么度过这十几年的。
他看着女人写下的文字,一字字地认真看着那些话。
“她没有虐待我,只是把我关了起来。”
“她要我看着她用顾远山的身份,功成名就永垂千古。”
“我很多次想自杀,却最后都失败了。”
“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还活着。”
“她把那个小孩抱给我看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她长得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也许这就是命运,也许这就是命不该绝的注定,百转千回峰回路转,也最终都会相遇。
路北骁情不自禁地哭出了声。
他从来没有这么庆幸自己还活着,庆幸自己还有生命去找到自己的母亲。
路北骁有很多想要问的,有很多想要说的,然而到最后都变成了嗓子里的哽咽。
他就这样默默牵着女人的手,感受着血脉相连的平静,直到顾景言把顾小花给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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