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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根本没想这么远的学生：“……”
瞥见他们的表情，银八老师好笑道，“最强中间商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相当帅气的扔下这句话，银八老师又回到公寓楼。
他本以为两个学生需要花费许久才想明白，哪料没两天，两人就找上门，囔囔着要去抢委托人。
“两位同学想清楚了？”
他看向两人尚且稚嫩的肩膀，“有些东西随着时间，会将人压得直不起腰哦。”
“这就是银酱一直半躺着看jump的原因吗？”五条悟直接凑过来，打算也看看jump，还将趴在银八老师身后的定春推开了。
白色大狗正张嘴要咬住他的脑袋时，五条悟就眼疾手快的扔了一只没加调料的烤鸡。
“嗷呜嗷呜。”
趁着定春大快朵颐，五条悟开始薅它的毛。
银八老师没太大反应，依旧懒散的翻阅杂志。
这让准备了一路的夏油杰相当无语。
他本想严肃郑重，但现在……他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
“老师说的话，我和悟都认真想过，还和了解这方面的人请教过，”不敢提太宰治的名字，夏油杰飞快道，“正如老师之前说的，导致咒灵数量增多和实力增强的并非悟的出生，而是越来越恶劣的社会环境。同样，普通咒术师们死亡率高，既因咒灵的实力增加数量增多，也因‘窗’的情报不准确，总监部排除异己，还因咒术界并没有给予他们更多的帮助。”
针对最后半句话，五条悟还慢悠悠的补充，“要是上过高专，还能学一点知识，要是没上过，真的就是凭借本能和咒灵战斗。又不是人人皆强者，死亡率当然高。”
银八老师坐直了身体。
见状，两名高专生有种被承认的感觉，更加兴致勃勃。
夏油杰：“经过我们慎重的思考，要改变咒术师恶劣的生存环境，需要同时在以下方面做出改变。一，社会就业环境变好，人们生活安定，这需要政、府的努力，也是我们无法插手的地方。”
银八老师眸光闪烁，“恭喜两位同学看清这一点。”
只可惜，还没看清楚他们国家政、府的本质。
“二，改变咒术界的格局，”五条悟得意洋洋道，“赶走保守派的烂橘子，换稳健派或改革派上位。首先提高咒术师们的酬劳分成，比如三七分。再好好培养‘窗’，这一点，反而需要普通人的帮助。咱们才不会像烂橘子那样，既抠抠搜搜，又迂腐无能，将一群有资质的‘窗’拒之门外。”
夏油杰点头，“最好能让官方人员参与进来，特别是那些立志保护国家和人民的人，他们会比投靠总监部的人更加可靠，也愿意提供更加准确的情报。我们也能借此拿到更多官方任务。”
“我们也不会白拿那三成，会专门建立研究咒具的小队，说不定将来还能做出让没有训练过的普通人都能使用的咒具，这也能缓解咒术师的压力，”五条悟一边说，一边悄悄拿起一瓶草莓牛奶，“我现在可是每天都在研究咒具，需要大量的糖分。”
银八老师勉勉强强睁只眼闭只眼。
哪料下一秒，他就听到五条悟兴奋的声音，“还有最最最重要的一点，我和杰决定毕业后留校任教哦！”
“哈？”
五条悟骄傲道：“到时高专每年级会有两个班级，一个是适龄学生班级，另一个是毕业或没有就读过高专的咒术师班级。我和杰这么强，刚好可以教他们更多的技巧。”
陷入到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夏油杰也语气温和的补充，“不能光咒灵实力变强，我们也需要提高己方力量。如此，咒术师们的生存率才能变高。我比较擅长体术，悟则是会将五条家的一些使用咒力的书籍偷……拿出来，教给更多的咒术师。”
两名高专生目光灼灼的看着银八老师，他们没明说，可表情像是在说，‘老师，怎么样，我们考虑得是不是面面俱到？’
“啪啪啪！”
银八老师鼓掌，“两位同学的演讲实在是太好了，提的建议面面俱到，可行性强，还能分阶段进行。学生期间夺权重组总监部，毕业后当老师培训更多优秀人才。”
五条悟立马得意的昂着脑袋，夏油杰矜持的将上翘的唇角拉平。
也是这时，银八老师冷不丁道，“是太宰治帮你们想的吧？”
两名高专生表情空白：“……”
“银桑我就知道！”
银八老师跳起来，一只手按住一颗脑袋。
“你们是很聪明，但太强啦，不太爱动脑，两天之内拿不出这么周密的计划。”
夏油杰心虚，不敢吭声，五条悟则是不满的抗议，“银酱你偷偷揪掉我的头发了。这是嫉妒，这绝对是嫉妒！”
“银桑我怎么可能嫉妒你清爽的直发？”
银八老师也大声囔囔：“你们给了太宰治多少钱？”
五条悟不吭声了。
夏油杰弱弱道：“一、一千万，悟出了大头。”
银八老师差点晕过去。
“这笔钱还不如给银桑我，我也能想出这样的建议……大概。”
底气不足，不妨碍银八老师追悼错过的一千万。
“一千万啊，可以喝多少草莓牛奶，吃多少红豆盖饭啊！”
两名高专生没敢附和。
既怕银八老师看出更多，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他们想在老师面前表现出很可靠的样子，才会偷偷请外援，被太宰治敲了一笔。
不过没多久，银八老师就安静下来，陷入沉思。
“你们接触过绷带君，那个家伙……”
两人更慌了。
“银酱，”五条悟当机立断，“我请你吃红豆盖饭吧，吃完再去吃芭菲，吃芭菲的时候，我们选择第一个目标吧！”
银八老师勉勉强强答应了。
夏油杰偷偷朝挚友竖起大拇指。
五条悟更得意了。
等吃完饭又去甜品店后，五条悟麻溜的拿出三张任务单。
“在这是我们接下来几天的任务，我提前查了委托人的身份，银酱你觉得哪个比较好说服？”
为了显摆自己的成熟，五条悟还特地强调，“是我自己查的哦，没让五条家的人查。”
他不至于记恨五条家之前的阳奉阴违，不过他意识到五条家只比禅院加茂以及总监部好一点。他只是实力强，还没有用人格魅力吸引到所有人的追随。
谨慎考虑，夺权这种事就不能泄露给五条家了。
看在红豆盖饭和芭菲的份上，银八老师认真的将三张任务单看了一遍，选中其中一个。
“这个。”
两名学生凑近，“咦，这个任务是最简单的一个，委托人也只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
回忆起在登势那儿看到的资料，银八老师随口道，“这只是一个子公司，他们背后的总公司更重要。”
“总公司？”
五条悟掏出手机查询，“啊，原来这家公司隶属于迹部集团。”
他恍然，“我好像听家里的长老们说过，这些大集团其实都有投资咒术界。而且作为纳税大户，政、府对他们也很客气。”
“企业家的社会责任感？”夏油杰猜测。
“一半一半吧，”悄悄将五条悟那份芭菲拖过来，银八老师心情不错道，“要是社会陷入动荡，这些大集团的利益也会受损。”
“问题是，”夏油杰注意到这一幕，但没提醒挚友，“只是处理这个任务，也没法见到迹部集团的董事长吧？”
“先去看看再说。”
银八老师大快朵颐，等他快吃完了，五条悟才囔囔道，“银酱你太过分了！”
“这是大人的智慧，五条同学，你还有得学。”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夏油杰吐槽，“而且，悟，你明明早就注意到了，老师快吃完了才制止。”
“哈，杰你暴露了，你早就发现了不阻止！”
“悟，你故意找茬是吧？”
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银八干脆将没人动过的草莓白巧克力泡芙拖过来，一口一个。
·
仓库。
将二级咒灵变成咒灵玉后，夏油杰捡起咒灵玉，突然察觉到两股灼热的目光。
一扭头，银八老师和五条悟都是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五条悟不满道：“杰，说好了不用调服低级咒灵的。”
“我先留着，以防万一，”夏油杰干脆将咒灵玉塞到裤兜里。
五条悟依旧不满。
银八老师像是随意说道：“很快就是咒灵淡季，我的国文课干脆改为室外实践课，可以去去京都之类的地方。”
“诶嘿，”五条悟兴奋道，“杰，听到没，马上就有室外实践课了，我们借着这个机会去调服那些圈养的咒灵吧？”
之前他就盯住总监部还有御三家监视或圈养的咒灵，只是不巧，碰到了咒灵高发期。哪怕有万事屋帮忙，也很难腾出完整的时间去偷咒灵。更何况，为避免被发现，他们还得提前做好计划，就更需要充足的时间了。
“好，我知道了。”
夏油杰有些无奈，可眸底都是温暖的笑意。
再次环顾仓库时，他又有些奇怪，“不过这只咒灵到底是怎么产生的？”
五条悟：“说不定是老板在撒谎。”
三人决定再次见见这家公司的老板中野。
中野对这件事很重视，亲自抽时间等待几名咒术师，得知他们疑惑咒灵来源时，也表示不解，“我不太清楚，是因为最近有员工差点出事，我刚好了解这方面，便委托了总监部。”
三人了然，这个了解应该是迹部集团内部对此类事件有安排。
“能带我们参观下公司吗？”夏油杰建议。
“当然可以。”
中野甚至亲自带他们参观。
越参观，夏油杰几人越觉得奇怪。
“这个公司的氛围还不错，员工压力不大，负面情绪不多，就一点蝇头。”夏油杰越发疑惑。
“那还有一种可能，”五条悟四下查看，“是咒物吸引了那只咒灵。”
银八老师懒洋洋道：“人为的？”
五条悟：“有这个可能哦。”
话音落下，他突然盯住一个抱着纸箱朝外走的人，“那个人有问题。”
·
登势回自己另一个住所时，发现房门口站着一个眼熟的人。
“高杉？”随手打开门，登势瞥了他一眼，“有事？”
等了两天才等到理事长的高杉淡淡道：“和银时有关。”
登势：“……”
第37章 傲娇
登势没想到自己一语成谶, 当初不过是提醒那个天然卷，没想到高杉晋助竟真的因为战斗想起了过去的事。
她叹了口气，让人进屋。
倒了两杯酒, 登势慢悠悠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想起来，也没想到你没马上冲到横滨，啊不，那些人不在横滨了。”
轻轻摇晃酒杯，戴着眼罩的男人低笑, “原本是想将那些人都杀了，世界乱起来不是更好吗？”
“是什么让你改变主意？那个天然卷吗？”
高杉沉默了会, 才问, “你知道多少？”
这话没头没尾, 登势却清楚他想问什么。
“也不多, 几年前，你和桂来到银魂高中就读, 履历没问题, 我没多想。没多久他就以坂田银八的身份过来应聘, 结果国文教得一塌糊涂。当然，真正让我发现蹊跷的, 是亡夫的同事来看望我, 认出他就是‘羽’中的白夜叉，我一调查, 不仅知道他的身份, 也知道你们俩的身份。”
登势想起当年调查时的复杂心情。
“上头掩盖了大部分真相, 能查到的，便是‘羽’的头领吉田松阳叛变, 学生坂田银时闯入处刑之处。后来发生爆炸，吉田松阳尸首不见踪影，学生桂小太郎和高杉晋助死亡，坂田银时被捕……”
注意到对方指骨用力，手背青筋暴起，登势幽幽道，“再后来监狱发生暴动，被捕的白夜叉死于暴动……不久后就有一个履历被洗白的坂田银八来到我的学校。我可真是揽下一个大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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