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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进入修罗场游戏[快穿]——觅唐

时间:2024-09-24 08:41:47  作者:觅唐
  方喻瞥他一眼,随手取了一块尝了尝,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角。
  崔竹笑了,问:“好吃吗?”
  方喻:“嗯。”
  好吃是好吃,就是和府里从江南来的厨子做的点心一个味道。
  自己亲手做的?
  ——他能做个屁。方喻漫不经心地想。
  崔竹将碟子放回矮几上,用旁边的帕子净了手,眼眸一转,又盯上了方喻的袍子。
  “你就这样出来的吗?”他伸出手,轻捏住方喻素色外袍的一角,揉了两揉:“许容哥哥,你这样穿,到宴会上是会被人笑的。”
  方喻靠在软枕上,半阖着眼,随着轿子的晃动一摇一摇的,看样子像是随时要睡着。听见崔竹的话,才抬起眼看他:“宴会?”
  “你又没有告诉我,今日是去赴宴,怎么能怪我?”他慢慢道。
  崔竹顺势道了歉,又忽然俯身挨近方喻,手指勾住那半旧白袍的领口看了看,说:“我这里带有衣服呢,许容哥哥换上吧。”
  他还真从轿子里翻出了一套崭新的衣裳,绛红色的,上面用金丝和银线勾着仙鹤的轮廓。
  方喻看了一眼,突然笑起来。
  崔竹不解,瞅着方喻问:“你笑什么?”
  方喻伸出手,纤长的手指点了点那套衣袍上面半掩的刺绣,道:“仙鹤,正一品官服。”
  “崔竹,”他缓缓做起身,秀丽的面容上笑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透着股冰冷的审视,“这套官服你从哪里拿来的?”
  “你把它送给我……”方喻长睫一掀,淡淡问:“是把我当傻子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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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新科探花郎
  年纪不大,玩的倒挺花
  崔竹跪坐在软垫上, 迎着方喻的目光,半晌后,白净的脸庞渐渐浮上薄红。
  “许容哥哥……”他垂下眼, 颇有些可怜地道:“我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
  崔竹把那套绛红的衣裳掀开, 坦然将其上的绣图展开给方喻看:“你看, 这明明不是什么仙鹤, 不过是几株白兰罢了。”
  那只半掩在布料下的引颈白鹤随着他的动作,竟然消失无踪, 绛红色长袍上确实是只绣着几株亭亭玉立的白兰。
  崔竹给方喻看了看, 又缩回手, 把那套衣袍塞了回去, 神情间隐隐不高兴:“既然许容哥哥觉得我是故意害你, 那就不穿这件好了,当我没有说过那些话。”
  方喻静静看着他片刻,才重新笑了一笑,说:“是我错怪你了, 别生气。”
  崔竹别开头,像是要和方喻赌气, 但过了一会儿,他见方喻没说话,又转过头来,低声嘀咕:“你就不能哄哄我?”
  “哄你?”方喻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也不抬地问:“你想要什么?”
  崔竹一双乌黑的杏眸缓慢眨了眨,突然凑近过来, 勾住方喻的一只手臂, 悄声问:“想要什么都可以吗?许容哥哥。”
  方喻另一手端着茶, 腕间微微一转, 用白瓷茶盏挡在了崔竹脸前,让他不能再继续靠过来,才出声道:“嗯?”
  崔竹被方喻用茶挡了动作,也不恼,很轻地笑了一下,说:“我可以亲哥哥一口吗?”
  方喻挑眉:“你有断袖之癖?”
  崔竹面容有些红,瞅着他道:“圣上的后宫都有男子为嫔,我喜欢男子有什么稀奇的?”
  时下南风盛行,高官贵族们大多会豢养几个男宠,小倌馆也遍地都是,断袖之癖确实不稀奇。
  方喻放下茶盏,慢吞吞将挨得过近的崔竹推开些许,正色道:“以后不要在别人面前自比圣上。”
  崔竹一怔:“我……”
  “我没有断袖之癖,”方喻话锋一转,淡声说,“如果你是抱着这种龌龊心思来与我交好的,那现在可以把马车停下,我回去了。”
  崔竹眉心一蹙,着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少年坐得稍离方喻远了一点,又想了想,才解释说:“我确实是见许容哥哥姿容出众,才想要结识你……但这些天下来,我对你已经没有那种心思,只将你当成寻常朋友。”
  崔竹略显失落地低下头,语气委屈:“龌龊心思……许容哥哥是这样看我的吗?你——”
  他犹豫了一会儿,像是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才开口道:“你又没有尝过,如何得知自己不好男风?况且,你在留花楼……”
  崔竹早已试探过,许容在留花楼里对那些柔美的女子歌姬根本毫无兴趣,分明就是断袖的模样。
  方喻觉得轿子里闷热,于是从袖子里掏出把折扇来,啪地打开扇了扇风,一双蜜糖般的眸子半遮住,因为笑意而弯起,悠悠道:“你不懂。”
  “我既不好男风,也不好女风,我一门心思只在仕途上。”
  “守身如玉,一身正气,说的就是我这种人。”方喻道。
  崔竹:“……”
  *
  崔竹口中所说的宴会地点在京城郊外的漯河边。
  芳菲春日,柳丝迢迢嫩草青青,确实是个很适合踏青赏花的时节,故此,在方喻和崔竹到达的时候,见漯河边的青草地上已经或坐或站了不少人。
  对饮美酒的、抬头晃脑吟诗的、猜拳赌钱的……皆是衣装华丽、年轻俊秀的少男少女,看样子是这京城纨绔圈的春日聚会。
  崔竹率先下了马车,而后瞥了旁边的车夫一眼。
  车夫愣了一下,忙半跪在轿沿边,弓起脊背,让里面的方喻可以踩着他的背下来。
  “许容哥哥,”崔竹对方喻道,“你小心被地上的泥溅脏了靴子。”
  方喻本来正要下去,见那车夫挡在前面,反而顿住了脚步。
  “有什么关系?”方喻蹙眉:“你马车上不是还备了衣服靴子?”
  说完,他颇有些不耐烦道:“起开。”
  那车夫只得退到一旁,方喻撩起袍角,轻轻松松从马车上跳下来。不知是有意无意,还差点溅了几滴泥点到崔竹衣角上。
  崔竹笑容微敛,他一向很注重洁净,立即往后退了两步。
  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他就错过了黏到方喻身边的机会,等他回过神来,发现方喻已经自顾自地走向漯河边了。
  崔竹心里挤了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怨气,狠狠踹了旁边还弯着腰的车夫一脚,压低了嗓音喝道:“蠢货,滚远点!”
  草地上三两成群的人见方喻走过来,都不约而同地往他身上打量了几圈。
  一袭寻常白绸衣,衣带勒出窄腰,乌墨似的头发用一根简单的青玉束起,眉目秀丽如画,姿容出众,但美则美矣,似乎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子弟。
  有部分人兴致缺缺地收回了目光,但随即很快有人注意到崔竹。
  崔竹走到方喻身边,丝毫没有计较方才被他抛下的尴尬,抬手就亲近地握住方喻的手腕,软声撒娇:“许容哥哥,你走那么快做什么?都不等等我。”
  不少人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有个肤色微深的年轻男子率先与崔竹打了个招呼,又看向方喻:“崔公子,这位脸生得很啊,不介绍一下?”
  崔竹语气不满:“这是今年新科探花郎许容,琼林宴你没去,难不成连进士们游街也没看吗?”
  那男子笑了一笑,对方喻道:“原来是今年的探花郎……百闻不如一见,果然容色绝艳,不负探花之名。”
  他目光久久停留在方喻脸上:“游街时人流繁杂,我不过是在酒楼上遥遥望了一眼,那曾想到探花郎是这般人物。”
  “我许容哥哥自然与其他人不一样,”
  崔竹忽然伸出手,很轻佻地轻摸了一下方喻的侧脸,在方喻有所反应之前,对那男子道,“不然我也不会和他玩到一块去。”
  方喻垂下睫,懒懒瞥了崔竹一眼,对他这番话没做表态。
  那男子与崔竹对视了片刻,又笑着道:“我名刘赠,不比崔大公子,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就不再介绍自己了。”
  “听闻许公子再过几日便要新官上任,在下先恭喜一番。”
  旁边的人听见许容的名字,审视的视线在方喻面容上扫来扫去,零星有几个人来给他贺喜,但大多数,仍是冷淡地坐在原处,像是并不在意。
  方喻扫视过一圈,对一些人的相貌有点印象,都是京城里八大家族的年轻子弟,家族势力盘根错节上百年,早已根深叶茂,对区区一个新科探花郎还看不上眼。
  “许容哥哥,”崔竹紧挨着他坐下,抬手给方喻斟上果酒,轻声说,“这些人势利得很,你别理会他们,没过来与你敬酒的人我都记下了,以后再一一给他们颜色看。”
  他说这番话时,态度非常随意自然,像是想给哪些人颜色瞧瞧,就能轻易做到似的。
  不过方喻稍微思考了一下崔竹的身份,也就了然了。
  他的确有这个资格。
  方喻一手捏着酒盏晃了晃,顺着崔竹的话随意道:“他们不过来与我说话,是因为看不起我么?”
  崔竹点点头,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尤其天真好看,他把一块做工精致的桃花酥放到方喻手里,认真说:“是这样,如果有需要结交的人,他们肯定会上赶着围过去。”
  他迟疑了一会儿,又解释道:“我不是说许容哥哥你不值得结交……你还未入朝廷,根基不深而已。”
  崔竹的面容泛起淡淡的红,低眸说:“我是见许容哥哥人好,才主动过来结交的,我可与他们不一样。”
  方喻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忽然又道:“但我见他们也并不过来与你敬酒。”
  崔竹身旁聚的人确实不多,除了那个刘赠似乎和他比较亲近,其他人都像是不自觉地离远了一些,连一开始频频朝方喻望过来的、聚在草地一角的世家少女们,都避开了目光。
  崔竹低垂的黑眸里划过一丝讥嘲的光,但他很快若无其事地抬起头,状似不解道:“是么?或许是……因为我的身份太过敏感,他们避嫌吧。”
  兵部尚书之子,皇后亲弟,崔竹的地位确实敏感。
  “许容哥哥会玩投壶吗?”他岔开了话题,期待地对方喻道:“我们来比试几场如何?”
  掷箭投壶是现在宴会时兴的游戏,在几米远外的地上放一个长颈玉瓷瓶,投壶者将手里的箭扔过去,投中数量多者为胜。
  围观的几个少爷们看崔竹要玩,都默默让开了位置。
  崔竹道:“这样投没意思,去搬扇蚕丝屏风过来。”
  半盏茶功夫后,一架小小的屏风被搬了过来,就放在玉瓷瓶前面,后面投壶的人透过屏风,只能瞧见一个影影绰绰的影子,投中的难度增大了。
  崔竹拉着方喻,兴致颇好地给他介绍投壶规则:“要连中三箭才能算过关……能连着投中的箭越多者,为胜。”
  “输的人……”崔竹想了想,提了一个似乎无关痛痒的惩罚:“要手里拿着玉瓷瓶站在屏风后,等胜者再投三箭,都中了才能离开。”
  一边的刘赠笑着,看了眼崔竹,眸色略深。
  方喻暂时也没明白崔竹这个惩罚的含义,索性懒得去想,道:“那来吧。”
  崔竹说:“许容哥哥先来。”
  他将小巧的木箭递过来,轻握了一下方喻的手,鼓励道:“哥哥这么聪明,肯定一玩就会了。”
  崔竹说的话不准,因为方喻随手扔了五支箭,只中了一支。
  “不擅射艺,见笑了。”方喻甩了甩手腕,目光一转落在崔竹脸上,这样说。
  崔竹很轻地勾了下唇。
  “没关系……”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人手里接过木箭,退了两步,道:“我也并不算很擅长投壶。”
  “不过,”崔竹乌黑的杏仁眼弯了弯,又说,“为了避免给人说我欺负哥哥,还是——”
  他朝方喻一伸手,掌心向上,眨眨眼问:“许容哥哥有带帕子吗?”
  为了外出时能时刻保持洁净,现下的世家男男女女都会随身携带帕子,甚至还成为了攀比身份的其中一项。
  但方喻道:“没有。”
  “好吧。”崔竹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旁边的仆从递上来一条细长的黑布,崔竹拿起来,抬手用黑布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我蒙着眼睛投壶,与许容哥哥比试。”
  少年尽管被挡住了视线,却像是能看见似的朝方喻转过头,露齿一笑。
  紧接着,崔竹往后走了两步,背对着屏风,反手往屏风后的玉瓷瓶掷去木箭。
  周围响起一阵细微的叹声,崔竹连掷三箭,连中三箭,在第四箭时,他收回了手,扯下脸上系的黑布,看向方喻,乌眸明亮:
  “许容哥哥,我赢了。”
  方喻无可无不可地笑了一下,说:“这叫不擅投壶?”
  崔竹投壶的名声早在京城传遍,据说他能在十米外,隔着三道屏风,蒙着眼睛轻松掷中被人捧着移动的箭壶。
  崔竹瞧方喻神色,明白他十分清楚自己的本事,立时走过来,伸手很轻地勾住方喻的脖子,撒娇似的道歉:“许容哥哥不要生气……我只是想和你玩两把。”
  “输了就是输了,”方喻推开他的手,想看看崔竹到底想做些什么,“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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