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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能的仁王君(网王同人)——拿铁不加冰

时间:2024-09-25 09:46:26  作者:拿铁不加冰
  毛利因仁王的话,以为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又认为仁王这么做是一种教练和老师有些别扭的关心。
  他在四天宝寺遇到的教练渡边修也是个会关心学生的教练,便很自然但接受了教练的关爱。
  这让他在知道,关东大赛前三轮他都会被安排打双打二时,没提出什么异议,只是问仁王:“又是在做什么奇怪的安排吗?”
  “尝试一下,也许你会喜欢上双打的。”仁王说,“和搭档的羁绊,一起并肩作战时培养出来的感情,等等。转学以后应该会觉得寂寞吧,毛利。”
  “大人就不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揣测小孩的心情了啊。”毛利小声抱怨着。
  但看他的眼神,像是很受用仁王的关心。
  此时的他就是想要别人的关爱,以及,不管什么表达方式,只要能让他感受到的,让他不要孤独寂寞的情感。
  关东大赛当天,参加完简单的开幕式,上半区的比赛直接在开幕式所在的场地开始比赛,下半区的比赛则要到被马路隔开的另一区的网球公园进行,因此正式比赛会迟十分钟开始。
  立海大已经是关东大赛十三连冠了,他们的比赛自然引人注目。他们的比赛被排在上半区的第一轮,一些第二轮才进行比赛的学校全都围在立海大和银华比赛的场地之外。
  银华没有弃权,他们选择了迎难而上。
  “我们会有机会!我们很强!”他们赛前在场地边做动员。
  而仁王施施然坐在了教练椅上。
  “立海大什么时候有了带队教练?”山吹的部长有些好奇地问道。
  伴田教练笑了两声:“那可不是普通的教练。月见,你平时看职业网球吗?”
  “我看美网比较多,法网和温网基本不看。”月见诚实道,“红土和草地现在还不是我能理解的场地,看了会影响我对标准场地的理解。怎么了,教练?”
  “那怪不得你会问出这种问题了。去搜索一下温网和法网的历年冠军名单……和资料吧。”伴田看着他,“作为部长,对网球的知识储备太匮乏是不行的。”
  “那我也只是被您培养的双打选手,真要说网球实力,不是还远远比不过其他学校的精英么。”月见眼神飘了飘,“我连千石都打不过,他还是一年生呢。”
  伴田:“……再顶嘴就负责每天去把亚久津喊来参加社团比赛。”
  “他根本就还没答应加入网球部啊教练。”月见苦恼地道,然后马上捂着自己的嘴示意自己不说话了。
  而在他们议论教练的时候,其他学校也在谈论立海大的教练。大多数二三年生都见过立海大的比赛,知道立海大的比赛从来没有教练出席过。这是终于找了新教练吗?也有认出仁王的人,倒吸一口凉气怀疑自己认错人了,拿出手机现场搜索。
  但立海大给大家带来的震撼不止如此。
  当双打二的球员走进球场时,一些人发出不可置信的声音。
  “毛利?那是毛利寿三郎吗?!”
  “等等,他不是四天宝寺的选手吗?!”
  ……
  在下半区,但比赛被安排在第二轮,所以决定先看一会儿立海大比赛,让非正选去关注一下下半区里,自己被安排的那个球场的第一轮比赛进度的六角正选们,面面相觑。
  “冰帝是下半区的第一轮吧,没来看比赛。他们知道这件事吗?不知道吧。”
  “他们和青学打呢,应该也不会关注立海大。”
  “但这太震撼了。”六角的部长总结道,“职业选手成为教练,毛利转学成为立海大的正选,以及毛利被安排作为双打二的出赛选手。这三件事,都很震撼。”
  他说着,掏出手机,先拍了张毛利和真田,以及双打二还没开始前记分牌的照片。
  “你要发给谁?”旁边的副部长凑过来,“四天宝寺的人?”
  “我和平善之君认识,我给他发照片。”六角部长一边打字,一边回道。
  他们这种全国大赛常客,也会关注其余全国大赛常客们的消息,哪怕是关西的学校。因此正副部长都知道,目前四天宝寺的部长是平善之,副部长是原哲也。他们原本还想,为什么副部长不是毛利寿三郎,原来毛利寿三郎已经不在四天宝寺了……不过……
  “你什么时候有的平君的联系方式?!”副部长不可置信,“我们去年没和四天宝寺遇到吧?”
  “社交的事,和打没打过比赛有关吗?人脉关系可是很重要的。”六角的部长这么说着,合上了手机,心满意足地抬起头,准备专心看比赛,“为什么我是部长,你是副部长,这都是有理由的。”
  六角副部长:“……我要把你说的这话告诉老爹。”
  “喂,告状是不道德的!”六角部长抱怨道。
  而此时,比赛的哨声响起,作为和毛利搭档,却不知不觉被忽略的真田,站在了后场的发球位置上。他扔起球,抛出,挥拍——
  啪!
  那一瞬间,在聊天,或者注意力在毛利身上的其他人,都猛地变色。
  这一球打得太漂亮了,哪怕是发球,也漂亮得无可挑剔。不管是发球的力度,角度,旋转,还是最终达成的效果。
  这位真田弦一郎……等等,这个名字好陌生,怎么好像从来没见过一样?立海大还有隐藏的精英选手吗?前两年没成为正选吗?
  这么想着的大家,相互窃窃私语,又议论纷纷。
  一会儿后,不知从哪个知情者那里传来了消息。
  “等等,那是一年生?!”六角副部长又震惊了,“立海大现任副部长……等等,我记得,立海大现在的部长,也是个一年生吧。”
  “正副部长都是一年生,那狄堂和三枝……”六角副部长仔细观察着立海大的队伍。
  “看上去没什么不和谐的。”六角部长评价道,“看来得和老爹说一声了,这位教练,挺厉害的。”
 
 
第32章 独门道理
  真田在赛场上时,给人的压迫感很强。
  他天生带着严肃气场,站在球场上又喜欢戴着黑帽子,板着脸。如果对手是值得在意的对手,他会像要燃烧起来一样一边打球一边发出喝声,或者在适当的时候大声喊出招数名字,而如果对手不值得在意,那么他会用轻蔑的眼神去取代垃圾话,给对手带来精神伤害。
  这种压迫感甚至误伤了毛利。
  “好凶啊。”更换球场时,毛利小声道。
  他控制着音量,不想被真田听见。正用毛巾擦汗并且拿起放在椅子边的水杯的真田也确实没有发现,但坐在教练椅上的仁王听见了。仁王似笑非笑看了一眼毛利。他与毛利对视时,毛利像是被捏住了后颈的小猫,惊了一瞬。
  教练刚才听到了吗?教练不会以为我是在说他吧?毛利心神不定地想着。
  这时仁王轻轻击掌:“接发球各打完一局以后,你们更换前后场。还有,毛利,注意一下,双打场地的边界控制和单打场地的边界控制不太一样,你击球的落点不太稳。”
  毛利先应了一声,才小声说:“对手也反应不过来。”
  “你打得不好,和对手实力不够没有关系。”仁王轻描淡写道,“打不入流对手时,我还要夸奖你打得很好吗?6-0的比分也不能证明什么,你得和你自己本身做比较。”
  毛利有些委屈地瘪了瘪嘴。
  但更委屈的其实是他们的对手。再回到球场上,他们的对手心态已经不够稳定了。原本在看到毛利时,他们就有些自我怀疑。此时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就更是失去斗志了。
  因银华去年也没晋级全国大赛,就算看了《网球周刊》知道一些消息,也不熟悉毛利,只是从旁观者的议论中得知这大概是个挺出名的选手。他们反而更在意真田。情报告诉他们真田是一年级就成为副部长的人,还是靠打败了前任部长和副部长这种方式上位的。
  立海大的生存环境真的好恶劣!有这种一年生存在真是太可怕了!
  这种想法,让他们几局之后,发现对手其实是在实验战术,还更换前后场位置时,并没觉得被看低,而是觉得,他们也能作为实验战术的“测试对手”,那说明他们的实力还看得过去。
  也只有中学联赛能给仁王这样大幅度调整战术的空间了。正式的双打比赛,理论上是不能这样不断更换站位的。
  双打二发挥出色,双打一给人的冲击感反而没有双打二那么强了。归根结底,真田和毛利本身的单打能力太出色了。毛利的身份,加上真田一年生的事实,又给他们两人增添上了不一样的光环。比较起来,双打一出场的鹤守与宇佐见,在双打技巧和默契度上是远胜双打二的,可他们的个人实力要弱一些,又没有额外的“故事”,以至于银华的选手在对战他们时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鹤守有些生气:“什么啊,明明是我们领先,他们被压制得无法得分,但为什么有种被小瞧了的感觉?”
  宇佐见只是沉默着拍了拍鹤守的背。
  和双打二一样,对鹤守与宇佐见的指导,也是针对他们本身。仁王对双打的理解角度不太一样,他寻找到的破绽也格外不同。有时候鹤守都惊讶于,居然还能从这样的角度理解问题。开阔视野的同时,每次都轻声说出问题的仁王给了鹤守非常大的压力。他总觉得教练对他一直不满意。
  要做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呢?有时候他会思考这个问题。宇佐见这时候就会在旁边,用陪伴来安慰他,不管他想要怎么加练都陪着。一段时间下来,鹤守确实也发现自己和宇佐见的默契在增加,实力的增速也远超之前的大半年。
  这就是教练的目的吧,他想。
  单打三出赛的是幸村。
  听说过立海大“变革事件”的观赛人,都忍不住去看这个看上去有些纤细,并不凶悍的一年生,现在立海大的部长。
  是怎样的人呢?实力到了什么程度呢?狄堂又为什么没做抵抗就直接让出了部长的位置呢?
  这些疑问,在幸村比赛进行时就全部消失了。观赛的人哑口无言,是根本说不出话。前两场他们还能相互议论,或者记下值得注意的关键点,可这场比赛,幸村的表现让他们失去了最基本的反应能力。
  太强了,太有冲击性了,不管是披着外套上场,从头到尾外套都没落地这件事,还是带着微笑却每一球都狠狠砸在最合适的位置,用稳定得可怕的基本功得分这件事。
  很明显这位一年生部长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他没怎么出汗,发带一动不动,外套还挂在肩头,跑动时微微后扬。有些人怀疑外套是不是被缝在肩膀上,但动作比较大时外套确实稍微下滑了,又在击球结束后被幸村拉上来。所以事实就是,外套只是披着,而银华的出赛选手连让幸村的外套落地都做不到。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神仙?!
  只有仁王“看”到了,幸村确实没有把外套缝在肩膀上,但他用精神力稍微固定了一下。没有用太多,大概是因为做抬手居高这种动作时,外套一动不动就太像被缝上了,没有真实感,所以幸村只稍微做了固定,让外套能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滑动。
  为了保证自己的“形象”做这种效果,真可爱呢。仁王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辫子。
  绝对的完胜,没有丢掉一分。或者说,是每一球都是直接得分了,自己的发球局全部直落,对手的发球局在回击后同样得分。到后来银华的单打三选手连续双发失误,是直视幸村就会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的程度。
  他强撑着打完比赛,腿一软就跪倒在地。幸村走到网前时,这位选手惊恐地抬起头。
  幸村有些伤脑筋:“还有赛后礼仪要做呢。”
  而且他很凶吗?他明明很温柔啊。
  银华的选手崩溃着抖着腿和手,勉强用手和幸村的手碰了一下,就转身冲向了自己的队伍,然后在碰到队友时号啕大哭。这场面镇住了所有人,包括立海大的正选们,和观赛的其他人。
  幸村也瞳孔震动了。
  他转身回到教练椅旁,还保持着自己的姿态。仁王看出他有些慌张,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开心点,比赛赢了。”
  “但是,那个……”幸村微微侧头。
  而仁王按住了他的肩膀,加重语气:“那是他自己心理承受能力太差。”
  幸村做了什么吗?仔细想想什么都没做。没有精神力招数,也没有后来幸村开发出来的“灭五感”,甚至比赛时打法完全以基本功为准,没有用太多刁钻技巧,正反手的击球都非常稳健。被这样的幸村打败,不反省自己实力太差,反而精神崩溃,这绝对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仁王完全偏心地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带着立海大的正选们和银华的选手做赛后问候,银华的教练本来想说什么,却被仁王的姿态镇住,最终什么都没说,甚至以一个颇为恭敬的姿势去和仁王握手了。
  这就是竞技体育。
  仁王带着立海大的选手穿过球场,没理会还在场外的其他观众,径直朝着另一个半区的场地去。他在路上用有些悠然的语调,对自己的球员们说:“在竞技体育的领域,胜利才是最有说服力的东西。努力,汗水,这都不重要。如果打输了比赛,却诉说自己有多努力,那只会被别人当做是推诿责任,是借口。”
  “打赢比赛开心吗?”仁王说,“记住这种感觉。站在赛场上最初的动力就是想要赢。不会有比打赢比赛更快乐的事了。”
  “因为打赢比赛而快乐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他说着,提醒道,“把对手打得很惨,自己却很开心,这是正常的。不要认为这不正常,也不要被开口控诉的对手道德绑架。”
  “教练。”柳刚才速记了很多资料,此时摸着自己笔记本的封皮,语调有些微妙,“您这么说是因为刚才对手的表现吗?但是那个对手什么都没说……”
  “他哭了不是吗?”仁王道,“你们以后说不定会经常遇到被你们打哭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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