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话出口还是乖巧的应了一声。
【恭喜主司完成任务,获得神力使用机会!】
嗯,还是这道声音听的舒服。司秣抚平心绪被带到浴室前。
十几分钟后从浴室出来司秣身上带了些氤氲的热气,房门拉开芳香浓烈的水蜜桃味四散,幸好门口等待的管家是个beta闻不到,不然S级的omega的信息素很容易勾起alpha的易感期。
“小公子,少爷吩咐,您的房间在二楼左手边,我带您过去。”管家弯着腰道。
“嗯…”司秣胡乱应了一声,感觉心率有点高的异常。
嗷,他快热成狐黄包了…
宋濯沉是有多虚,洗澡都不用冷水的?他不用还不让别人用了,连按键都是温水和热水…
司秣脑袋一团乱,不过很快又想到:这是宋濯沉家,好像也没别人能在这洗……
【哔——检测到宿主身体异常,正在查明原因。】
【你怎么了主司?】团子在识海中问。
“不知道,我…大抵是病了。”
司秣感觉自己快要被蒸熟了,眼前的画面也变得重影。
他扶了下额头,戏精上身般感叹。
在暖和点他就要春眠了……
心底那种感觉让司秣及其不适应,心脏像是有什么在挠,时不时还会一抽一抽的痛,像是很想依赖什么又及其脆弱的想封闭自己。
所有感官情绪都被成倍放大,烦躁,压抑,难耐,苛求,委屈…
司秣难受的在床上蜷成一团:笨笨,查查原主有没有心脏病史。
【好的主司。】
【没有呢主司……这边显示您的异常是…发情期?!】
第3章 钓系omega他美而自知3
意识回笼的时候司秣已经站在一间书房门口了,虽是深夜,但从下方的门缝中依旧能看到隐隐透过的微光。
灵敏的嗅觉指引他到此,隔着房门都能闻到内部淡淡的檀木香。
让人心安的味道。
司秣抬手握在门把手上,压了一下,没打开。
【主司你在干嘛?】
【听说omega发情期需要抑制剂,或者被alpha标记。】
【现在靠近宋濯沉,危险指数五颗星!!】
咔哒——
团子的话还没说完,脖颈突然传来一阵不小力道,在张嘴的时候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知道司秣有没有听进去,门锁被指尖流转的神力撬开,他跌撞着开门进入,与屹立在面前的身影撞个满怀。
宋濯沉紧皱着眉,脸上有被打扰的不耐,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单薄的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很像姿态懒散的斯文败类。
“你……”刚开口,宋濯沉敏锐的察觉到司秣的状态,眉梢轻挑,道:
“发情了?”
闻言司秣狠狠啐了一声:“神踏马的发情,低等的狐狸精才发情。”
他是生来高贵的狐狸神,自然不能把他们相提并论。
宋濯沉无言打量着他,alpha没刻意释放的信息素要靠的很近才能闻见,这点剂量还不足以让司秣舒服。
“我这没有omega用的抑制剂。”宋濯沉好笑的望着他。
回到别墅的短短几分钟内司秣的身份信息就被呈上来,宋濯沉知道了司家的所有计划。
司秣是被当枪使了。
自宋家官宣下任继承人后,近年来各大世家派来勾引他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都是各种类型的omega,结果却是没有一个能留在宋濯沉身边。
他雷厉风行惯了,在名利场驰骋的人难免冷血薄情,那些人最后的下场可想而知。但司秣似乎是个特殊。
他能被带回来,宋濯沉对此的解释是一时冲动。
可现在……
他发现司秣多少有些得寸进尺,这场恰到好处的发情期,时间未免卡的太准了些。
“或者,你想让我标记你?”宋濯沉眼底潋滟,藏匿着阵阵冷意。
omega紊乱的信息素乱溢,说半分情愫未被勾起又太假。
但宋濯沉一惯擅长忍耐。
“你也配?”司秣揶揄了下,嘴比脑子快的脱口而出道。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主司,你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团子急的直转圈却又无可奈何。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对于司秣来说,百年前遇见的那个骗子是他此生唯一动心过的人。
甚至还因为不自信,怕对方对自己不感兴趣,借着酒意第一次用了魅术勾引,换来一晚的欢愉。
可第二天醒来不见的踪影好似在对他宣誓,司秣的想法没错,那个骗子一定是厌恶了他才会不告而别。
心口酸涩一片,钝痛的感受一路蔓延到脊髓。
“你说什么?”宋濯沉被司秣的发言激到,周身温度降至冰点。
司秣手指抵在宋濯沉胸膛,一字一顿:“我说,你,也,配?”
下一瞬铺天盖地的吻落下,裹挟着alpha浓烈的信息素,牙齿厮磨唇瓣,顺着血液灌入omega的身体。
司秣瞬间清醒不少,唇边冰凉的触感顺滑腻人。
宋濯沉在工作时习惯喝点酒,威士忌的醇香过渡,房间弥漫着一种蜜桃果酒香。
一吻毕,司秣全程没有反抗,这倒是让宋濯沉有些意外,嘴上不是挺能说的么,行动上倒是诚实的很。
可下一秒分开时alpha目光有明显的慌乱。
宋濯沉发现,司秣在哭,很伤心的哭。
因为自己吗?
“你……抱歉。”宋濯沉思绪回笼,反应过来时哭笑不得。
可能是醉了,他竟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司秣像一个漩涡,不断将他的理智绅士吸着,引人共沉沦。
宋濯沉抬手想为司秣抹去眼尾的泪,不知道何故,看到面前的人难过他的心底也在揪痛。
司秣心口狂跳,宋濯沉血液里有那个人灵魂的味道,即使过了百年千年,他一刻都不曾忘却。
“骗子!”为什么不告而别,把他的面子都丢光了,司秣曾发誓,要是再让他遇到,他一定…一定…
将人挫骨扬灰。
可现实却是,少年轻轻踮脚,揪着宋濯沉半敞的衣领将炽热的吻送了过去。
泪水浸染的唇瓣咸涩一片,司秣动作不太成熟,喉间浅浅的呜咽声决堤般落在宋濯沉心上,让人平白心头一软。
腿膝和腰间被禁锢,宋濯沉将司秣打横抱起,踢上书房的门转身将人放到长桌上。
(…)
房间里弥漫着浓度极高的信息素,司秣睡的还算安稳,只是一睁眼发现周围又只剩他一人,历史重演的感觉让他精神在一瞬间紧绷。
【主司,整整一晚上,要憋死我了】
团子才被司秣放出来,还没来得及絮叨苦楚就听司秣问宋濯沉的行踪。
这个房间司秣不熟悉,他猜测是宋濯沉的主卧。
整体部调颜色单一非灰及白。床边摆放一杯温水和一套崭新的衣服,恰是司秣的尺寸。
【宋濯沉在宋氏的公司,位置传给你了主司。】
司秣“嗯”了一声,到底是没着急起来。
当年他虽愤恨,却也是硬生生修养了几天才出山活动。现在这副身体好似比之前更加羸弱了,司秣哪哪都酸痛。
想想都觉得荒唐,他连那个人的仙号都不知道,仅仅一面之缘却能铭记百年,情丝丢了,司秣知道和那人有联系,偏生他有多怨就有多爱。
下了楼司秣一边吃着早餐一边在识海里问:笨笨,屏蔽痛觉会吗?
【会的主司!】
糯米团子听到命令一下子激动起来,虽然它废,但这基础的本领它还是可以做到的,这也就证明了自己并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
——
司秣跟着指引来到宋氏公司楼下,刚到就被前台拦住:“不好意思先生,请问你有预约吗?”
司秣愣一下:“我见宋濯沉要什么预约?”
他的声音不小,又直呼总裁大名,前台的几位工作人员纷纷向他投去目光,结果几人相视一眼后发现,没有人对面前这个omega有印象。
“那您和总裁是什么关系呢?有没有总裁的私人电话?”
“……”
司秣摇头否认,好像他和宋濯沉只相处了一晚,认识的时间还不到二十四小时。别说电话号码,他对宋濯沉的了解只是知道了名字,哦,还睡了他。
没想到见宋濯沉会这么费事,司秣有些压抑不住怒气,回身看了看公司门口戒备的安保人员,但他也不想给宋濯沉添麻烦。
司秣斟酌了下措辞开口:“我是他老攻,这算吗?”
人间对伴侣的称呼是这样的吧?
【不对哦主司,你是老婆。】团子冒出来纠正。
司秣皮笑肉不笑:你懂的很多?
第4章 钓系omega他美而自知4
谁料前台听到这个理由却是一副无趣的神情,好像对此已经司空见惯了。
姿态懒懒往西侧标着待客室的方向一指,没任何情绪的道:“总裁‘家属’请右侧等候。”
说是等候,但前台那个beta甚至连一个电话都没打出去,敷衍的好像这只是拖住司秣的一个措辞。只有遥遥无期的等待。
司秣朝着那个方向走了几步,刚靠近门口就被一阵混着无数劣质香水的味道呛的打了好几个喷嚏。
但那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近百个omega乱溢的信息素毫无章法的混合在一起。
‘待客室’修建的很大,此时却被这些人围堵的水泄不通,连沙发都没了位置。
有一小部分的人挺着明显的孕肚,彼此闲谈之间还在慰问对方的宝宝几个月了。
但无一例外,他们在某一点上达到出奇的一致:孩子的父亲是宋濯沉。
司秣:???
【主司,这边检测到,他们都是假的,只是为了傍上宋家,有些人还是塞的枕芯。】
司秣表情松了一口气,嘴上却道:“我有说过不相信他了吗?”
团子原地弹了两下:【(_)】
他就多余说!
就跟打卡上班一样,有的人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跟路过的保安都能唠上两句家常。
宋氏家大业大,就连这种无理纠缠的人都不屑驱赶,反而每天都为这些‘家属’准备些甜点招待,冬天的时候这里有暖风还能不饿肚子,一些无家可归的小O视这里为收留所。
【主司,你真要在这里等吗?】
“我看起来很傻吗?”司秣回道:“看情况宋濯沉一时半会儿不会出现,有这干等的时间倒不如干点正事。”
掌中凝聚一团神力,司秣抽出一丝神魂分身操控着出了宋氏大楼。
也是时候跟司家的人算算账了。
——
司家别墅外,氛围出奇的安静。
根据原主的记忆,老爷子现在正在医院静养,司家内部已经被原主的哥哥们接手,在几人心里原主已经在昨晚被他们特意安排的人秘密杀害了。
所以在司秣把铁质的大门一脚踹开的时候,别墅内的几人瞬间被吓了一跳。
原主父亲的正妻云夫人听到动静从楼上下来,正对上司秣嗜血的目光,整个人一阵劣锯。
她与司奕迅速交换了一下目光,换来同样不解的神色。
昨天她的宝贝儿子还信誓旦旦的说,过了今晚世上就再也不会有司秣这个人的存在。
一颗定心丸刚吃下,现在让她吐出来??
不巧,这点小动作被司秣收尽眼底,他大步跨进别墅内,又顺手将被踹坏的门关上了。
“司秣?你怎么还——”
司奕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刚说出口一半的话被身侧伪善的大哥司庭琛一声咳嗽紧急打断了。
他们兄弟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若不是司秣知道内情就真的要以为司庭琛是整个司家唯一对他好的了。
“小秣,你昨晚去哪了?我们担心了一晚上。”司庭琛扯着嘴角干笑道。
司秣嗤笑一声,眼神在众人神色各异的脸上扫过,声音冰冷的续着司奕的话说完:“二哥是不是想问我怎么还活的好好的,难道不应该被你找的那些人凌辱致死了吗?”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看你是脑子磕坏了吧,我找什么人?”司奕死不承认的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司秣变了,从前他在自己面前都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模样,现在看着却莫名胆寒,好似被镇住了魂魄。
但在众人面前突然被一个私生子兴师问罪,司奕感觉失了面子。
反正在这个家里只有老爷子偏袒司秣,现在人不在,怎么也不能让一个外人拿捏了自己。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司奕上前几步想教训一下司秣,视线倏地被他颈间的红痕吸引。
眼波流转间他想到什么,嘴角瞬间勾起一抹恶劣玩味的弧度。
“呦,看来昨晚我的好弟弟夜不归宿,是跟野男人厮混去了啊!”说着司奕捂着鼻子嫌恶的退后两步:“我们司家内里纯净,可别被什么烂人传了乱七八糟的病。”
他的声音很大,似是故意说给在场其他人听的。这样他就有了名正言顺的理由,司庭琛也不用再作秀般阻拦了。
三言两语就让司秣成为众矢之的,他在心中冷笑,这个司奕嘴上功夫确实了得。
既然这样的话……
司秣单手背后,神力凝聚出一把利刃攥进手里,在司奕靠过来时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司奕被屏了呼吸的权利,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司秣看着瘦瘦小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模样,怎么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力气?!
“你做什么?反了天了是吧!”云夫人高呼一声,迅速冲下来试图拿出长辈的威严镇压司秣。
司秣精珀瞳眸一闪,下一瞬就见女人在没有任何遮挡物的面前左脚绊右脚,惨叫一声直直向面前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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